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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但是一次次的打击;一次次的失望;我越来越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一块金子;
我想过抢劫;但是当我真正没钱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连买把刀的钱也没有了;
我想过自杀,走在天桥上,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汽车,我想过一个猛子扎下去,一了百了算了,但是转眼又想到:一是担心重伤不死,自己活受罪;二是我这么一奋力的跳下去,却让别人看热闹,自己是不是亏了?一时想不清楚,决定回去仔细想想,然后再做定夺,不过至今仍未想个明白!
节气进入了小寒,天越来越凉了,风吹着两扇门和一个窗户发出“呜呜”的声音,不时向我传送着寒冷的信息。屋子内唯一让人感觉到温暖的地方那就是被窝,所以每天除了三餐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种“温暖”中度过。
懒的走动,再加上囊中的羞涩,我把三餐减成了两顿。吃饭的时候,我一般都是去“新都市场”里面,来回两里地的路程倒也有助于消化。
市场门口,始终站着两个阿姨,一个烤肉肠,一个烤鸟蛋,每一天来到这地方,都会听到“烤肠”和“烤蛋”的彼此呼应;
走进门来,是一个卖水果的摊子,虽然时刻提醒着吃完饭的人们注意消化不良,但人们觉得买水果花的钱也许比买“吗丁啉”的更多,所以水果摊前很少有人问津。即使这样,旁边还天天坐着一个中年阿姨,毕竟卖出一个水果的利润等价于别人卖出一斤水果;
侧边是一个小超市,叫“星光超市”。我每天都会去光顾一次,买一盒烟,并且几乎天天排队,毕竟靠着吃饭的地方,吃饱了撑的慌的人总是会想着花钱买点东西;
往里走是一个卖肉的,一个卖熟肴的,还一个卖烧饼的。因为卖烧饼的是一对姐妹花,我每天都会来买一个烧饼;
再往里,就是一排的“掌大勺的”,几乎做什么饭的都有。我经常吃的青椒肉丝面,大冷天里,能够吃上一碗面确实很幸福。由于离学校比较近,来这里吃饭的超过半数是学生,部分是毕业之后附近租房的,也有几个民工,偶尔还会出现几个黑皮肤的外国朋友,操着非洲的口音,一直“good”个不停;
两侧是什么“饺子馆”,什么“美容美发”,什么“家合豆业”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东西。
站在窗前,看着窗口处的根根铁杆,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感觉自己是在一个被世人所遗弃的角落里苟延残喘;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在眼前逐渐的流失,不由得乞求上帝指点迷津,一阵风穿过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仿佛夹杂着阵阵叹息:也许是怜悯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也许是暗示我条条路通罗马,而我只是没有走下去。
我闭上了眼睛,明天会怎么样?鬼TMD知道,我现在只想睡觉……
迷迷糊糊之中,仿佛看到一部电影拉开了序幕,编剧中写着我的名字……
第一章 寻觅(1)
无可否认,我是一个懦弱但又倔强的男人,固执的去幻想着一个虚拟世界的同时,喜欢看恐怖电影也许仅仅是为了虚伪的证明自己的胆量。
新的一年到了,23岁了,二十三个年头的岁月,如同一把刻刀,留下的仅仅是无法改变的回忆。
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回忆自己的过去,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曾经错过,而且是大错,一件又一件伤心的往事,引发眼泪的呼应;一幕又一幕痛苦的回忆,唤起心灵的共鸣。
懦弱的我,埋下了头,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我是真的,真的好想让时间倒流,让我重新来过;
倔强的我,却仿佛又听到了内心的一个声音:不,我不后悔,我曾经哭过,笑过,对过,错过。我不乞求上天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只想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要一错再错。
我要走出去,但路在何方?日复一日,何日是头?
或许是内心的执迷不悟“是金子迟早要发光”,或许仅仅是路边一块石头的提醒“路在脚下”。一个晚上,我坐在床头,终于决定改变自己,走出这个笼子,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成也罢,败也罢,我只是想告诉自己曾经努力过。
躺了下来,钻进被窝,一时不能入睡。看着天花板,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思索着自己的明天。
看了一下表,十点半了,我闭上了眼睛。咦,不对劲啊,今天的风姐姐好像比较淫荡,呼呼之中仿佛隐隐夹杂着‘啊…啊…’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紧了紧被窝,别让小股淫风钻进来揩我一把。
淫荡的声音,越来越是真切,细细听来,原来是隔壁的一对邻居,在狂风呼啸的隐蔽之下行鱼水之欢。虽然作为tokyohot影迷的我也算是见多识广,但这种现实之中的诱惑还是让我胸口砰砰直跳。
我不由得坐了起来,把枕头靠在墙上倚着,点根小烟,静静的聆听着这种床上进行曲其中的旋律。看着微微有些晃动的天花板,听着隔壁幸福中女人愈演愈烈的节奏,心中在暗叹爱情力量震撼人心的同时,不由得也在想,如果老贝在这儿的话,第十交响乐(爱情)估计也能憋出来了。
觉得有些凉意,俺又钻进了被窝。一个钟头过去了,哥们,性功能正常;两个钟头过去了,哥们,有两把刷子啊;三个钟头过去了,哥们,发挥有点超常了;四个钟头过去了,哥们,你比我强。我闭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接近11点了,首先钻进耳朵的还是这股子声音。虽然曾经怀疑是不是昨晚留下的回音,但在使劲掐了自己一把之后,我也只能竖起大拇指:哥们,你叼!
刷牙,洗脸,洗头,照下镜子,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下,走出了家门。天地间歌舞的狂风似乎是在为我饯行。
我来到了车站,等了辆855班车,还不错,有座。再过两站,车上的兄弟姐妹逐渐多了起来,就剩下我前面的一个座位还空着。
到了第三站,观看窗外的我,不由得把目光收了回来。一个老太太正颤巍巍的朝我这边走来,看着剩下的一个空座,不禁的暗暗庆幸自己今天好运气。
老太太转身,当看到老太太身后还有一个人的时候,我首先倒抽了一口凉气,接着又舒了一口气。因为后面这位阿姨的年龄也就三十岁左右吧,虽然脸稍微大了一点儿,但这分量双腿还是应该承担得起的。
老太太坐了下来,我当时就傻了。阿姨啊,这,这到底是怀的几胞胎啊?这家伙整的,胳膊比我大腿粗,大腿比我腰间粗,这大肚子嘛,估计和我长度有一拼吧!怎么跟你形容呢?花瓶?不倒翁?金子塔?不行,明摆着不够档次嘛!对了,铁拐李的那个大葫芦!
就在我审视这位纵向发展阿姨的同时,她也在一步步的朝我走来,半米处止,右手‘啪’的一声搭在我跟前的扶手上。
咋办呢?
眼睛告诉我:装没看见她!不行,这么硕大的一个玩意,再加上咱这一双大眼,想看不见她都很难!
鼻子和耳朵:关我P事,爱咋咋地!
嘴巴缓缓的张开,马上就要开口说话,我赶紧捂住了,因为我已经知道它要吐出的是三个字:“啤酒肚!”
手脚稍微有些动静,处于一级警戒状态,隐隐向我传达着“大哥,请指示”的信息。
脑袋比较清醒,提醒我:下手的话,别碰着她肚子,避免伤及无辜。
我叹了口气,踌躇不决的时候,突然间想到:我这座位,也不咋地靠前啊,属于中后方啊,她为啥就冲我来了呢?
朝前望去:车口处,或者是头发已白,或者是满脸褶子;往里一点儿,这位大姐把怀里的孩子高高举起向我示意;一个哥们,左手指着缠着绷带的右手向我解说;这个哥们,用拐杖不时的敲打着座位向我表明;呀,这不还一个手脚好好的哥们嘛!他咋地不让座啊?哥们好像听到了我心中的质问,回过头来,我接着就看到哥们那分道扬镳的两只眼睛。
往后看看,还有没有空座啊?哇!后面,这一排小年轻的,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摩拳擦掌的。估计我如果再不让座的话,这群人就要马上对我这种素质低下的败类,义愤填膺的群起而踹之。
得,得,我忍!我缓缓的抬起屁股,默默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车门口。
第一章 寻觅(2)
八里台站到了,我下了车。天真的很冷,狂风吹的两边脸上隐隐作痛,我裹了裹衣服,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周围的公司商店门口搜寻着,看看有没有一家的门口贴着:“招聘废物”,同时也在不时的打量着一个个擦肩而过的同类。
男人嘛,或者油光满面,或者衣冠楚楚,每一个经过的男同胞,都让我感到丝丝的自卑。
至于女同志嘛,一号姐妹迎面走了过来,挺漂亮的,一扭一扭的从我眼前走过,哇!一股子暴米花味,倒也让我觉得韵味十足。越闻越不对劲的时候,回头看看,姐妹左摇右晃的屁股似乎是在不无得意的告诉着我点什么;
二号姐妹出现,从头到脚,给人的感觉就是俩字:“骨感!”唯一让我感到不解的是她走路的时候也在一直屁股扭扭,别的姐妹扭屁股是想表明:“瞧,咱这美臀!”大姐,您的意思是不是:“瞧,咱这宽盆!”
三号姐妹映入眼帘,她算不上是什么美女,但光滑细腻的瓜子脸,还有那微微上卷的双唇,依然给我一种清秀之感。最让我感到心舒气爽的就是那鼻子与眼睛之间略大的一块痣,真可谓是起了画龙点睛之效。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不由得特别注意了一下这颗“美人痣”,啊?鸡屎雀子?
四号姐妹隆重当场。如果说在这样寒冷与狂风交织的天气里,靠一张脸混饭吃的美女们都不敢走在街上担心狂风吹起褶子的话,这位姐姐无疑是个例外。不管是身材,还是面部五官,都让人感到无可挑剔。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你也只能说这位姐姐的胸部稍微平了那么一点点儿。看到她的时候,我只觉得眼前一亮,细加观赏的同时,我发现她在望着我。心花怒放的我,自作多情的甩了甩头发,整了整衣服,准备用迷人的双眼去迎接她炙热的目光,蹭出那爱情的火花。当我看到她双眼的时候,不对啊,她目光的落点不是在我脖子以上的部位,顺着她的视线,原来是胸部,找自信?不会吧!上衣胸部口袋里有一张五角的钱,露出了一角,我往里塞了一下,感觉周围突然暗了下来。我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姐妹,这不长的也一般化嘛!我又把五角钱扯出一个角,周围又恢复了刚才的亮光。如此的反复几次之后,在我掏出五角钱的时候,周围不亮了,咋地啦?晃了?
咱继续走吧,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处,一瞥间看到旁边停着的一辆车内,哇!这个才叫美女嘛!心里不由得感叹:走在街上的美女,不如公交的多;公交的美女,不如租出去的多;租出去的美女,不如包出去的多。抬头看天的时候,一架飞机从天空飞过,留下的一条弧线,似乎是在提醒着我:“包出去的美女,不如飞着的多!”像咱这种穷人,要想得到只能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有钱的人则不一样了,人家可以花钱打炮打下来嘛!
虽然走在街上的女同志们,饱受自然灾害,但是细细观来,还是有一些内涵的气质可供观赏。
这位姐姐,身材略胖,再加上个头有些矮的缘故,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猪”,可笑的是她还带着一顶帽子,帽子上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