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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必要老那么晾着了。会儿着凉的!
“你先去洗澡吧!洗过了,我再给你按排一个小姐。过后,你再把票给我。”女人看了一眼票后,又把票还给我。应该看出了我是第一次来,特别地叮嘱。
浴室里的人不多,三四个人。浴室显得相当空阔。从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硬了。水很清,就算是缩在水里面,也能看到血脉贲张的弟弟。心里很着急。生怕让人看到。不停地划动着说。脑子想往别处想。可脑子就是不听使唤,想的尽是女人的身体。在山上看到的那个野鸡的大奶子,在眼前不停地晃着晃着。
直到另外三个人全都出去了,我只才从水里面出来。站在淋浴下冲了一会儿,到这个时候,我已经是迫不及待。
从里面出来,正要回自己所在的房间。门口却站着一个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冲着我微笑着。吓了我一跳。赶紧缩了回来。“那筒里面有衣服,”女人在外面叫道。我这才发现,在擦背凳的边上,有一个大筒,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大垛衣服。我有些疑心,它们是不是干净,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清香扑鼻。放心了,从中挑了一套穿上去。脸红着,从里面出来。那女人还站在那里。“敲背是吧?”她问道。
我狐疑地看了看她,“我有张按摩票。”
“一回事。那你跟着我去看看要哪位小姐,好吗?”女人显得是彬彬有礼。
“无所谓了。谁都行,你帮我做主吧!”
“你自己去看吧!我晓得你喜欢哪一类型的,”女人显得有点为难道。
“我不去了,你看着办吧!没事的。”
“那好吧!你要是不满意,千万不要怪我。”
“不会不会。”我只想着赶紧把她打发走,如此的对话,让我感觉十分的奇怪。想不到,尽管相当地激动,我还是能够自如从容地谈论那一件为世上所不耻的勾当,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下流胚。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视,电视上正在放NBA的篮球比赛。我已经有很长是时间没有看NBA比赛了。码头上的电视,只有办公室里有,而大部分时间,都被刘经理霸占着。而他喜欢看足球比赛,对篮球一点也不感冒。一看到NBA比赛,他就嚷嚷着,“假的假的!”调到别的台。
这场比赛,是圣安东尼奥马刺对达拉斯小牛。王治郅替补德中人诺维斯基上场,我很激动。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听到门响,门缝里探进半颗脑袋,“我能进来吗?”红色而又朦胧的灯光下,女孩子的脸一点儿也看不清楚。
“进来吧!”我的注意力大半已经在电视上。
“你喜欢看打球啊?”女孩子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电视,声音低低的说。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我的身子莫名的颤抖了一下,象一阵冷风吹过来。
“你喜欢看什么?你自己调,”我把遥控器朝她递过去。除了头皮是长的,穿着连衣裙,她的脸,我还是看不到。
“不了,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她坐天床沿上一动不动。我也一直盯着电视看。
“哼!”她轻声地咳了一声,“你要不要躺下,”她说。
“好吧!”我躺了下去,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电视一步,尽管躺下来时,电视上放的广告,我也不肯放过。心情异常的激动。
“你这样我按不起来,”她轻轻笑了起来。我这才抬头看她,我自己的脚正冲着她。
“那我该怎么躺啊?”我没有经验,只好请教她了。
“你这样,”她做了个手势。于是,我就按照她的指示,贴着床沿趴在那里。她开始在我的背上按一下捏一下。感觉是有点儿特别,可并不是很舒服。
“你是哪里人?”我问道。
“安徽人啊!”她说。我稍稍有点儿意外。
“发徽哪里?”我的嘴巴枕在手臂上,在她的按摩下,说话有点打颤。
“WH!”
“WH啊里?”
“WHFC!”一点磕绊也没有。
“NL哪里?”我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她笑了起来,“你是查户口的啊!”
“我就是查户口的。”我坐了起来,“不用你按了,你跟我聊了聊天就行。”同时,又看了看,已经进入第四节的比赛。
“那你是哪里人?”她反问我道。
“我就是NL人啊!”
“你骗我的。”她撩了撩面前的刘海。这时我看清了她的脸。并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张脸。尽管也挺漂亮,有点失望。
“我骗你?我才不骗人呢,我倒是怪疑你在骗我,在NL我可从来没有看见过你。”
“我还说没有看见过你呢,NL那么大,你就保证每个人都见过?”
“不能这么说。你如果是我们NL人,多少说话应该有的我们NL人的样子。”
“我老早就出来了,说话当然跟原来不一样。”
“那就说说,你是NL哪里?”
“XZ!你知道嘛。”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XZ人,”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声来,“我说哪里,你都会说是哪里人。”
“我丈母娘家就是XZ的,我当然说是XZ的了。”
“你丈母娘家是XZ的,姓什么?”
“你莫不是真的是XZ的吧?”到这时,我开始仔细端详起她来。在头脑中一个一个的过滤,是不是见过她。因为,她所说到地方,正好是我的家乡所在地。最终确定,我们的家乡应该是没有她这一号人物。怪不得,她那么爽快地告诉我是哪里人了。可是,她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呢?莫非,她的身边,就有与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小姐妹?
“你肯定不是我们那里的。要不你们这里有某个女孩子是我们那里的,你从她那里知道了我们那里,所以,就假冒她。”
“没有,我真是是XZ的,”她继续笑着说,“你要是不信,就算了。你还是躺下吧,再给按两下,钟点就快要到了,”说着,把手伸进自己的胸口,摸了一会儿,掏出一只手机来,看了看,“就五分钟了,”她说,“要不要加钟噢?还是叫个小姐?”
“不加了,”我开始起身,打算起来穿衣服,只剩下五分钟,我也该走了。
她按住了我,“那就喊个小姐。我们这里的小姐很漂亮的。又年轻。”
“你不是小姐吗?”我有点诧异。
“我不做那样的事。做那样的事,有专门的小姐。”她解释说。
“噢!不要,”我一口据绝。我的好奇心,已经差不多满足了,我该走了!
“你是第一次到我们这里来吧?下次来,找我啊!我是九号,记住啊,九号,小红。就是我。”临出门时,她叮嘱我道。
41。…第四十一章独角戏
越过院墙。鬼鬼祟祟地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回到楼上。冷眼瞟瞟门卫室,竟然是空无一人。二呆子不知跑哪里去了。
平常他一来,就把腿翘在办公桌上,大呼扯小呼,不亦乐乎。又发现,门卫室旁边的耳门,竟然也是敞开着的。心说,二呆子,你真是要死噢!刘经理左叮咛右嘱托你们土匪队长,不要开门,不要开门,你竟然就这样把门开着,而且,人都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
经过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灯火通明,这对于大里不算小里算的刘经理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伸头进去瞧瞧,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的直觉告诉我,码头上出事了!
我也没回房间了。转身往码头上去。前面一个人也看不到。土匪他们楼上没有,金属公司里“金鱼”也不在。若是有事,那就一定在码头上面了。
果然,离码头很远还隔着海塘大堤,我就听到刘经理的破锣嗓子在叫唤。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特别地苍凉。
待走到老肖的门口,往码头上一看,嚯!吓了一大跳,是假的还是真的,怎么这么多人。黑压压的,除了两台吊机,码头上几乎是扎满了人。
码头上的人都过来了,其余的,一个也不认识。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穿着不花钱的衣服,我分辨不清楚是哪个部门的。月色暗淡,看不清他们身上衣服上的标记。
还有几个没有穿制服的。西装革履,面孔绷得笔直。想必他们就是那些穿制服的人的头了。
我们的头,刘经理正冲着那几个应该是头的人扯着嗓门叫唤。
刘经理有时真的让人挺崇拜的。别说那些穿西服的,就算是面对那些穿制服的,一般人也肯定是点头哈腰。他不,已经不买帐。甚至娘D日B地大骂,真的令人爱煞。我这一辈子怕也没有这样的胆子,过他那样的瘾。
也不怕那么多人一哄而上,把他塞海里去,喂王八。
穿制服的人可比我们码头上的人多多了。可能有一二百号人,而且,都是年青二少的小伙子。再看我们这边,除了我和土匪能抵挡一阵,其他人要么到了“不惑”要么到了“天命”,“金鱼?”,“金鱼”跟小老头子也差不多。
具体的,他们在争吵些什么。我一时半会儿也听不明白。只是听刘经理嘴里象赶牲口似的,哄那些人,“走!走!走!死外面去!”
在我的印像当中,刘经理与所有穿制服的人关系都很密切,今天晚上,哪根筋拧巴了,发这么大火。
我悄悄地走到老肖边上,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肖轻声说,“这些人都是来自XM的边防武警。他们来是想把‘好望角之鹰’开走。带到XM去。”
“为什么?”我不解。
“听他们刚才说,这条船在XM就犯过案子,帮助七八十个女孩子偷渡到台湾做婊子。XM边防追它有半年多了。从XM追到新加坡,由新加坡又追到埃及亚历山大,从埃及的亚历山大,又追到西班牙马塞罗那,然后又到了葡萄牙,后来,又追到韩国,日本,来来回回,差不多绕地球一圈了。”
“不管绕一圈还是绕两圈,船总不能说拉走就拉走啊?”
“你不晓得,这边能抓到那两个偷渡的,完全是因为,XM通知这边的。要不,这边哪里会知道这条船会有偷渡的人。”听口气,老肖是站在对方的,“现在,人家那边派人过来了,要把船开走,这边又说不出理由不让人家开走。可又不想放掉到手的立功机会,当面说让他们开走,后面就给刘经理打电话,说船若开走,就拿码头是问。一切后果由码头负责。刘经理当然就不会让他们开走了。”
“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呢?刘经理不是早就说过把关得死死的么。谁也不让进来吗?”
老肖一拍大腿,“还不是怪那个二呆子,一看是武警,二话不说,就把门开开了,放了进来。幸亏,让我看见了。我不是我及进发现,船早开跑了。兴许已经到了锚地。我赶紧给刘经理打电话,刘经理马上就过来了。船这才没有开走。你看人家,开船的,全都带过来了,包括引水的。全都配得好好的过来的。好险啊!要不是我及时发现的话。”
说真心话,老肖若不是夸大其辞,那真是立大功了。
“什么手续也没有,就想把船开走,哪有这样的好事,”刘经理突然冲着我说道。就好像我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当然,我也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大人物。刘经理说话就这特点。说话时,必得有个对像。对人是弹对牛也是弹,又何必分得那么清,就认为对牛弹琴是个错误。在这一点上,刘经理做的不错。不厚此薄彼。
“纸片都没一张,起码要有个通知的吗?”刘经理两只手,同时伸出去,手心朝上,左手心拍自上而上拍着右手背,冲着我说,“想开走就开走,哪有这样的事吗。人家要跟我们算帐的,懂哇!”苏州腔出来了,“边检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