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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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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信我么?”他狡黠地笑了起来。

“你狗日的骗老子!”从他的笑脸上,我看到了阴谋的成份,追问道。

“骗你是猪,就不是人!好吧!老子要是骗你,老子全家都是畜牲好不好!”见我生疑,他的脸马上恢复到严峻的状态,诅咒发誓道。

“李经理怎么会知道?”我问,“是不是听哪个说的?”李经理家住市里,晚上又不住在码头上,这样的消息,只会是晚上住在码头上的人才能说出来。我猜李经理一定是听谁传话了。

“是刘经理跟他讲的。”

“刘经理?”没想到是刘经理,所以,我有点儿哭笑不得。在我的心目当中,刘经理尽管喜欢夸大其词,可是还远没到捕风捉影,草菅人命的水平。如果这一次的造谣生事,确实源自于他,那么,显然是超水平发挥了。

“这不是胡扯八道吗!老子昨天晚上老早就躺床上挺尸了。昨天白天装热水器,又是打洞又是挖墙,上窜下跳,把老子都快累成二百五了,杨贵妃在跟前,我都没劲搭理,哪里还有心思泡你们长沙妞。不要说三四点,天一断黑,八点不到,我就在游西湖了。这个死刘经理,真他妈的吃藤条——拉箩筐,编得没谱了!”

“老子也是啊,老子昨天晚上在老肖那里坐到十点多钟,十二点钟一直在上班,哪里去过癞利妹子那里一下下,”土匪也抱怨道,可是看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不抱怨了,开始笑了,“其实老子是无所谓的,可是电俞你就不一样了,这件事要是传到贝儿那里,你小子可就麻烦了!”他假装操心道,肚子里,则恨不能天翻天覆的好。

“麻烦个D!身正不怕影子歪,老子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怕个鸟啊!”我气冲冲地,可是说到这,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底气,那样很可能会让土匪以为,我是怕了她似的,于是犟了犟脖子,大声嚷嚷起来,“就算老子在磅房里玩到了三四点钟又怎么样?老子怕她?你不是说笑话吗!”

我感觉受到了轻视,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也受到伤害,所以,我大声而不屑地说,象是民权侯领袖要对整个世界发表宣言,我们男人是不怕女人的,更不会对女人低声下气。哪怕一辈子打光棍,我们也不会对女人低声下气!

“在我跟前面,我晓得你是嘴不怂,等一下子到她问你的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象现在这样嘴硬。到那个时候,你还能象刚才那样说一遍,那老子就佩服你了,小子!那才叫够种!有火冲着老子撒,没有用,不算本事,”到这个时候,他还忘不了挑唆。那样子,世界上只要有一对恋人不打得头破血流,他就于心不忍。

尽管是自己没有做过的子虚乌有的事,我的心还是被搞乱了。

码头就这么屁大场子,也就是够踢一场足球赛的人,码头边上发动机响,码头大门口就能吻到柴油的味道,贝儿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的。瞒都瞒不住,何况二十二个人,有二十三个是做狗仔的料。

当她听人有根有绊地告诉她,当她回家的晚上,我就按捺不住寂寞,泡人家一晚上,她会怎么想?她会怎么做?会象以前一样,昏睡百年,还是睡狮猛醒,给我来一顿河东狮子吼的大戏?不知道。反正心里坠坠的,象怀揣六甲,一朝分娩的孕妇,沉重感与焦虑感并重。

一直到九点多钟她才过来。在我未想好,怎么对付流言蜚语之前,我想把她别人的联系掐断,能隔离多少就是多长。尽量让她迟些知道的好些。

结果并不成功。在大门口,我还没有跟她说上两句话,刘经理就像装上了顺风耳,马上从二楼窗口,把脖子象长颈鹿似的伸出来,并大叫她的名字,说,要跟她商量,买些什么东西过节的事情。

她匆匆地就上楼了。我则扭过头来问开满舱,“过什么节?”据我所知,传统的中秋节,还早着呢,至少还有一个多月。最近的一个节日,就是七月半鬼节。可是鬼节跟我们有关系吗?活人难倒也要过鬼节吗?我们老家也就烧个纸钱则个,需要迁坟立碑收敛遗骨,都是选择在农历七月十五那一天。

“傻B!当然是过七月半啊!”于满舱一本正经地说,同时为能够在孤陋寡闻的我的面前,展示自己丰富的民粹知识而自得。

“七月半不是鬼节吗?有什么好过的?”

“鬼节?什么是鬼节什么是人节,都还不是人过的。骗骗鬼而已。还真有什么鬼来过鬼节。都还不是有人来过!”

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西方的万盛节,名义上是鬼节,可是外国佬到时,又是化妆又是游行,哪里是给鬼过的。分明都是打着鬼的旗号,找快乐。西风东渐,改革开放的前沿就是不一样,学起老外那一套一点也不寒唬。

53。…第五十三章同志

我想,当着我的面,刘经理应该多少有点忌讳,不至于当着我的面,就说我的坏话!

所以,立马就跟了上去。

坐在她的位置上,把电脑打开,上网。上网当然是一种假像,主要是想产生一种威慑作用,让刘经理不要把那件破事,说出来。

她就坐在刘经理办公桌子对面。两人商量着,买这买那。洗头膏,淋浴液,甚至于手纸,都一一说到了。声音不大。后面,就越来越小,连一句也听不到了,我的心也就跟着悬了起来。

眼睛看起来是望着电脑屏幕,其实,余光与注意力则全在他们那边,一直瞟着他们俩。

让我紧张的是,他们好像真的是说到我了,因为,我发现,刘经理与她先后都瞥了我一眼。那可不是一般的瞥,一瞥之下,我的整张脸就开始发烧。

跟刘经理谈完话,快十点半了。她几乎没有理我径直走出了办公室大门。我感觉到大事不好。我赶紧把电脑关上,随着她进了她的房间。

她阴着张脸,我则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试探着把手伸过去,摸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她竟然没有反对。我胆子大了一点,往胸部伸去,只要她愿意让我摸她的胸脯,我想爆发战争的可能性,应当就微乎其微了。结果,让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是毫不留情地一把把我的手给挡开了,皮笑肉不笑地冲我来了句,“昨天晚上,玩的快活吧?”这句话,应该在她的心里憋了好久了,带着硝烟的味道。我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子。就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得,暴风雨来了!

“什么意思?”我装作一副刚出生似的婴儿似的,四顾而且茫然。

“少装蒜了,刘叔叔刚才都跟我说了,你干的好事!”

“什么干的好事,我不懂么。”我尽量把脸抻的平平的。

“刘叔叔说,你和韶华还有‘金鱼‘,你们三个昨天晚上在那个女孩子房间一直呆到今天早上两三点钟,难道没有这样的事?”我慌了。我真不是一块好料子,一诈一掉眼泪,我就丢盔弃甲。

“没有的事,”我试图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的眼睛,好证明自己心地清白可是眼睛并不争气,越是想抑制着不眨眼睛,越是酸的难过,不住地往外冒酸水那样子,我不用照镜子,都能想像的出,一副眼泪汪汪,受气胞似的可怜样子。我的心里其实是很强大的,当然不想让她把我当作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看待。可结果,很可能事与愿违。

就见她的眼睛毫无征照地突然一红,眼泪居然一滚就掉下来了,“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相信汪叔叔说的话呢!”说着扑到我怀里,咯咯地笑。我想,我的眼睛因为酸胀而涌出来的水,被她当作我委屈的泪水了。事到如今想分辨也是没有用了。

“你说谁,汪叔叔?你是说所有的话,都是汪经理说出来的?”

她点点头,“我想是的,刘叔叔说,他听汪叔叔这么告诉他的。那还不就是说,什么话都是从汪叔叔那里传出来的。刘叔叔为了我好,所以,他觉得应该告诉我一下,所以就跟我说了。”

“操!这些鸟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怎么一个个都像他妈的,八婆一样,没有一肚子能存得下话的,”我恼火地说。

“不要生气啦,我又没有真的相信,只不过逗逗你玩,你生什么气啊!”

“我生什么气?不生气才怪呢!根本就没有的事,他们硬说的像真的一样。我最生气的就是刘经理了,又不是不知道老妖怪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一起搬弄是非?”

“咳!还不是闲得无聊,没事找事做呗!要是你听到这种事,你也会跟人家说的。”

“我才不会象他们那么无聊呢!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前一个汪叔叔,后一个汪叔叔地叫了,那种老家伙根本就不配,应该叫他人妖才是。”

说到汪经理,也就是贝儿口口声声说到的汪叔叔,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仗着自己兄弟是公司董事长,在码头上,他什么事也不干。除了蜚短流长,造谣生事,他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他那副神经兮兮的脑袋瓜子不用去写玄异小说,真的是藤上面白结了一只葫芦瓢。

其实土匪一开始提到这件事时,我就应该想到是他起的头。也只有他有这闲功夫,也只有他,才会有那种奇怪的现实与化境纠缠不清的头脑与思维方式。

这样的侮辱,对于我与土匪“金鱼”来说,应该没有什么,男人脸皮厚。我倒是担心,此事,一旦让长沙癞利姐姐听到,而癞利姐姐万一又是那种死心眼,不会转弯的家伙,找根绳子直接悬梁上吊了,那就好玩了!

真该给他的老嘴上,上把锁,或者干脆用电焊把嘴整个焊起来才对。省得一天到晚,胡扯八道,惹人心烦。

心里那个恨啊!

我恨他的原因,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次的无中生有。那老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变态。

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满口的女声,尖声尖气的,太监一样。还化妆。一张到处是状子折子的老脸,涂得跟吊死鬼似的煞白煞白。

走起路来那就更可怕了。腰扭的,就象装着一只万向轴承,比跳恰恰恰的拉丁舞者还要来的猛烈还要欢。

跟人说话的时候,不时地用翘着兰花指的手点你的胸口,那副媚态,连四大名旦,都要望着叹气,学不了。

他那说话的声音,就足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了,再加上那兰花指一点一点的,被点的那人,十有八九会感觉被**了。被侮辱了。

我前面就曾提到过,我们码头只有一个男女共用的洗澡间。我刚来不久。那天去洗澡。他刚刚洗完,准备走。我进去了。

他就跟我闲扯,问我是不是处男,有空的时候,晚上,会不会去打飞机?扯的尽是些让人心跳加速,令人脸红的话。

我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一边脱衣服。脱到只剩裤衩的时候,我不脱了。洗澡间并不是很富裕,两个人在里头几乎转不开身。我在等他出去,好把门关上再脱。

等了一会儿,见他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意思,罗里罗嗦没话找话,说得是没完没了。心里觉得,一定是碰到画(话)家了,并没有太在意。心说,你爱呆这里就呆这里好了,反正我是要洗澡了。就把内裤脱下来了准备洗澡。

结果,可怖的是,我把内裤一脱下来,他老人家的眼睛突然间就放光了。不止如此,好几分钟,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我的下身一下。那眼睛里透出来的期待迷恋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哪有见过那种眼光啊!一个老男子色迷迷地望着另外一个男人。吓都要吓死了,寒毛都竖起来了,毛骨悚然!不亚于在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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