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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之堂-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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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可到底家用并不算丰厚。这下子有了于家的一成分子,日后是不必再担心了。

迟嫣心里也喜欢,但是:“太子妃此举,会不会另有深义?”那个江蒙……

宇文休心知肚明,太子并不算十分喜欢江蒙,野心露得直白了些,如今再这么扶一下,要不就收心养性的还算上个可造之材,要不就要倒霉了。“管好我们自己就行,别人的事,不要多管。”

于家不愧是多年木器起家的,店里精工手艺的老师傅们很快就把试样做出来了。一共七件,一件是能摇动的放小孩子的睡床,有东夷那边的悠车有些象,却比那个精致漂亮,挂上帐幔保证半个蚊蚋都进不去;一件是可以让小孩子躺在里面推进来出去的小车,轮轴部分可以从飞鸽那里买现成的;此外还有可以骑的小三轮车,手扶脚踩一蹬就滑出去的滑车,大大小小不同形状却可以拼在一个平板里的七巧板,比鲁班锁多了许多形状的叫积木的东西,脚下踏着弯板的木马。都是孩子用的,做出来后奉了一套进东宫,太子妃指了几点后,回来又修了,再奉进去时总算是点头了。于家一边让人大批生产,一边用最好的香柏木细细的打了一套送进了东宫。另外还做了几套往太子妃的近臣家里都送了。小孩子玩的东西,本身也不算什么太贵的物件,王家带头全收了。

如今关于太子妃的消息是盛华上下最吃香的,东西还没上市就已经有人排好队了,一上市后,几乎抢购。

“于家还算上道!”价格订的不算高也不算低,既有新品的‘精贵’,也不至于太过‘暴利’。值得一用!相较之下,江蒙就有些失形了。

“他受贿?”江蒙被调到吏部任侍郎去了,那可是个肥差。

叶锦天摇头:“要是受贿倒好了。”既可拿捏住把柄,亦有罪证可拿。可江蒙倒好,居然结交起‘朋友’来了。

“要不要让江莹提点一下?”毕竟是上官的大舅子,闹得太凶了不太好。

“你啊!”叶锦天无语的看着岑染,自从有孕后,染染丰满了不少,颊上泛出丝丝红润来,脾气都随和了许多:“若是当初在东京,你肯定不会这么回话的。”那时的她就象只战备的雌虎,但凡发现哪个对东宫不利,便会一口咬下去,不咬死也咬残。但是如今,竟然心软了。

岑染没有反驳,低头看着又显怀了一些的肚腹,这里面有一个孩子嗯。将来也会象叶锦天和自己一样,站在这个所谓的人生最高点上,面对一拨一拨涌上来的对权力和富贵奢望不止的群狼,永无何止。

“染染,这不是心软与否,善良与否的问题。得了这个身份,便只能选择将这条路走下去,要走到最后势必会有所牺牲。更何况,路是自己走的。你我的路是自己走的,别人的路也是自己走的。我这样说并不是要替自己辩解,只是人生路上谁也会碰到诱惑,不管是来自别人的,还是老天爷安排的。碰到了只能选择,选择对了就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选择错了,就是害了自己。给他机会,敲打提醒几次,便是仁义了。”叶锦天说的郑重,岑染听之点头:“我明白,我没有埋怨你。只是……只是有些担心他。”

腹里的孩子吗?

叶锦天神色顿时放松了许多,伸手过去抚去,小家伙的个头好象又大了些,肚腹已经看得很明显了。

“其实,沈世宗之前并不喜欢当官。”叶锦天突来的话,听得岑染怔住,看着面前低头说话的男子,静默沉声。叶锦天轻轻地抚着染染的肚子,思及曾经的沈世宗,真的觉得恍若一梦:“虽然那时入仕当官是必须的路径,但是也只是必须而已。不从政当官就没有力量保护母亲和你,可是官场黑暗权力勾结,这些事早在学堂里家里早已经看得清楚。那样的生活并非我心之所想,你不是世雅,大概不会知道,曾经我很喜欢了一阵子竹雕之术。”

竹雕?岑染想起了沈世宗屋子里那些摆在多宝阁高架处的精美雕器,当时就有些奇怪,竹雕那般清雅的东西,沈世宗为什么要放那么高?不是手里把玩才算喜爱吗?如今……“是你自己放弃的?还是母亲……”说到后面,声音有些变小。

叶锦天灿然一笑,染染真的很聪明,拉住她的手:“是母亲先说的,却也是我自己想通的。虽说有一两门喜欢的闲艺可作休闲,但是如果喜欢过甚,便容易沉迷其中。母亲知道我的性子,凡事不喜欢则可,喜欢了就很难拔干净。所以她把我雕的最好的那些东西放到了最高的地方。抬头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可是要去探手拿,却必须踩凳。染染,你知道凳子是什么吗?”

凳子?

岑染想了想,有些悟了:“凳子是踩踏之物,也是坐倚之物。坐着的时候离地近,所以非有大动不会摔倒。可是如果要到很高的地方,要踩着它,那么它就有可能摔倒。起码要比坐的时候机会多很多。”

“可是要到高的地方,则必须踩它。”越高的地方踩的越多,一个不行便要再加一个,一层一层垒上去,直到摇摇晃晃。这就是权力!

“虽然这是一条不在心中期许的路,可既然踩上来了,就不能往后退,更不能想着曾经,想着如何会怎样。只能一条路往下走,不管遇到再大的难关只能咬牙走下去。走过去你就是胜者,走不过去输了,败的是自己还有家人。”不会有哪个外人来同情你,不踩在你的尸体上踏过去就是好的了。而为了自己,为了家人,都不能软弱,不能放弃!

岑染看看叶锦天,低头看了看肚里的这个小家伙,重重的点头了。叶锦天微笑:“其实,你曾经做的不是很好吗?”那时在东京,初入东宫时,满目皆是陌生人,完全不知所措的战场上,染染表现出的既是一种孤勇,一种绝决,何尝又不是一种自信傲然,还有孤注一掷也潇洒无畏的气度?

“我很喜欢那时候的你,光芒闪耀得无人可及。”哪怕随时都是殒落前的最后一瞬,却也连敌人都不得不承认那样的美,炫目得惊人。

“染染,告诉我,你后悔那时所作的一切吗?”

岑染摇头。

“那,你觉得那段岁月值得回味吗?”

岑染点头。

“那再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你还会那么做吗?”

岑染睁大着双眼,看着坐在面前缓缓言语,不急不燥的男子,突然心里暖得厉害,歪身靠了过去。叶锦天心知肚明她的意思,嘴角起弯,看向殿外:“父皇曾经告诉我一句话,要知道你做的对不对,重来一次,看看是不是还愿意那样,就足够了。”人生的路上不可能让人人都满意,但只要重来一遍时还愿意选同样的选项,那么就证明,你起码对得起自己。

知用

王缰赋闲在家,不问政事,每日过得既清闲,又有些过于清闲。

韩彩身体康健,所以两个媳妇都不管家事,继续由婆婆主持中馈。因为家中迎来送往的事情少,所以也没有多少好管的。闲下时间逗逗五个孙儿,十分得趣。王缰很想掺和进里面去,可是五个孙儿对于这个常一脸严肃的祖父总是畏惧得紧,尤其是三个小丫头,基本上绕着祖父走。两个小子,一个已经上学,白日城基本上不在家,一个才自走路摇摇晃晃的。

“要不,给您弄些雀儿来?”身边管事是从侯爷年轻的时候就跟在左右的,知道王缰年轻时曾经很喜欢逗弄羽雀。着意奉迎,可王缰却没有回话。七八月的天了,庆阳里外热得厉害,大下午的躲哪里都不凉快,就这片葡萄架子下还有些荫凉,眯着眯着竟然有些发困。身边的小僮儿细细的扇着风,并不出声。正当王缰眯得快睡着时,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似乎是两个儿媳……

“大嫂又去看太子妃了?”恒浣也曾很想融到太子妃身边去,可是似乎总是机缘不太好,太子妃本身也并不是个热络的。为此曾经还写信向祖父询问过,祖父的回话让恒浣从此放心。士归于隐!和太子妃的关系太亲近,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巴好大嫂就行了!

左筝笑着点头,那种笑、是真真心心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恒浣试探的问:“太子妃最近好吗?”算下来月份也有八个月了,再有月余就要生产了。头一胎这时候都是焦燥的,所以大嫂跑得特别勤快,三天两头去看一次。左筝知道弟妹的意思,笑着点点她的脑袋:“其实我并没有见到太子妃,只是到伊春姑姑那里打听打听。”

没有见到?恒浣讶然:“大嫂三天两头去,一次也没见到吗?”

左筝听了笑得更加欢畅:“是啊!以前太子殿下白日里是从不回青鸾殿的,可是如今下晌时分会呆在酉初。天气凉了才回东极宫理事,大臣们也为此省得犯热。不然这大热天的,太子殿下那么勤勉,他们免不得要脱层皮的。”盛华的官服可是一点也不凉快的!面见太子怎能服衫不整,一年里数夏天的日子难过。可今年倒好,太子妃怀孕了,太子殿下没有整理朝政的心情,天天陪着太子妃养胎。青鸾殿里常传出太子殿下抚琴的妙音,皆是悠扬清心的乐曲,听之心安。那两个人,很是恩爱!

“听伊春姑姑讲,太子妃夜里常腿疼,太子殿下都不用别人管的。”左筝那时候有孕,月份大的时候也常腿疼,可是只有妈妈管。想起来不免有些唏嘘!恒浣倒还好些,王勋也帮她揉过几次,只是……那是太子殿下啊!

“太子妃到底还是有福气的,古往今来,就算是威后也没有享过这样的福气吧?”

恒浣的话里有些隐隐的酸溜溜,左筝听了故意拉长调子:“这是在埋怨二弟不体贴吗?”

“哪有?”

“那就是二弟太体贴?”

“嫂子?”

妯娌两个叽哩咕噜的嘻笑一阵后,觉得累得热了,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闲坐:“婆婆还要一会子才会起身,咱们再等等吧。”恒浣派了小丫头到主院外瞅着,要是韩夫人醒了立时回报,所以可有时间可以闲聊。左筝笑笑没有说什么,这个小弟妹在家事处理上常有一套‘聪明’,进门也十二年了,上上下下楞是没一个呛过声的,真是会做事。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故意堵在这里,左筝才不信恒浣会没正经事。

恒浣看看左右,丫头婆子都在远处,前面是湖,后面是花墙。应是无人:“夫君让我这把东西给大嫂看一下。”说着从袖筒里抽出一封信来。左筝楞了一下,接过打开一看,脸色顿时白了。左右看看,怒道:“你们真是糊涂,这种事……二弟还和那边有联系?”那是伪昭帝!虽说幼时情谊是真挚,太子和皇上也心知肚明,可是……不要命啦?尤其现在信上所说的事:“不行!我是不会传这种信的。”要是让太子殿下知道,江北大旱,昭帝书信给太子妃,看看有无良方。事情一旦曝光,那可是塌天大祸!

恒浣也知道这事不太好办,但是:“大嫂是知道的,我和那位是一点交情也没有的。夫君也从未与那边还有联系,这信是下值的时候,在马身的毯垫下发现的。”

“这么说来,龙卫营里有那边的人?”左筝的脸色有些发白了。

恒浣无奈点头,大概是这样的,否则王勋的马匹鞍垫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夫君拿不定主意,便让我来问大嫂。说句不怕大嫂恼的,上次……”在左筝讶然惊怔的反应下,恒浣小声把上次的事说了一遍,把左筝给惊得半天出不来声,点指着恒浣,想想那个二弟,真的头痛:“一次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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