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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想提醒韩卫红招架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情急之下,只有一把把韩卫红拉过来,而他就趁此机会提脚直踢那痞子的肚子,才使韩卫红躲过这一拳。
韩卫红拨开一个痞子迎面扑来的一掌,顺势往外面一推,在这个痞子的屁股上补上一脚,把一个不知死活的痞子踢了出去,然后感激地对着岳东明道:“东明老弟,这回可真要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拉我一把,我恐怕得挨上一拳。”
岳东明这时候正在应付着三个痞子的夹攻,一边不慌不忙地防守,一边回答道:“韩大哥,说起这个都是我的责任,我不该在这个时候鼓掌令你分心,你现在对我说着些,兄弟有愧呀。”
韩卫红一手把一个痞子抛出去,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兄弟,这个可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我一时间忘记了面临大敌的时候,切不不得不背对着敌人,这可是最忌讳的事情。”说完,他使出一个旋风腿一张大脸尽力看向一个痞子的小腿一扫,只听到一个痞子“哇”一声大叫,整个人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帅的头破血流。
岳东明听到一个痞子哇的一声大叫,晓得韩卫红又一次凝色的一次放倒了一个痞子,不禁赞叹道:“韩大哥,你的身手真了得,一下子又一次凝色的一次放倒了一个。”
韩卫红微微一笑,说:“东明老弟,你的身手也不赖嘛,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放倒了五个痞子了,比我的还要多出一个吧?”
岳东明一个虚招,一手掌在一痞子眼前轻轻滑过,骗过痞子的视线,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个拳头已经砸向了痞子的腰间,痞子大叫一声,应声倒地,不停在地上的打滚。这时候,岳东明才说:“不对,我已经放倒了六个,比你多两个。”
岳东明的话音未落,又一次凝色的一次看到一个痞子被韩卫红抛了出去。韩卫红笑吟吟道:“东明老弟,你也说错了,现在你只比我多放倒一个,而不是两个。”
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在他的手下的包围下,仿佛旁若无人一般,谈笑风生,不是传出一阵阵嘻嘻哈哈的笑声,让站在一旁观战的赵黑子一开始就听得相当的不爽,恨不得走上去狠狠地刮他们两巴掌。但他现在还不能这样做,因为他的手下到现在还连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的衣角也没有碰到,更别说把他们放倒了,所以,他板起张脸,憋着一肚子的气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他的手下一举把他们两人放倒。
赵黑子站在一旁左等右等,看着岳东明和韩卫红一个接一个地把他的手下放倒,弄得头破血流,现在已经被放倒一半,而他的这一帮手下到现在却是连一拳也砸不到他们,这样下去非要败北不可。他越看越着急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扎扎跳,脸上因为着急而像充了血一样通红。这时候,他又一次凝色的也忍不住了,一张大脸尽力看向围着岳东明的一群痞子大吼:“他娘的个腿的,你们今天是干嘛了,一个一个这样不堪一击,平时的威风到哪里去了?现在竟然让那小子两人把你们这帮人放倒了一半,你们就连一拳也砸不到他们,一脚也踢不到他们,尽在丢人现眼。现在,你们都给我不顾死活地一下子扑过去,把他们两人给活抓过来。”
正在围攻岳东明和韩卫红的痞子看到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那样的彪悍,竟然轻易就把他们的一半弟兄给放倒在地上,心中感到恐惧了,一个个又一次凝色的也不敢不顾死活地贸然进攻,围着岳东明和韩卫红不停在徘徊,等待着进攻的机会。
就在这时候,他们听到赵黑子在一旁不满地朝他们大吼,让他们全都一下子冲上去把韩卫红和岳东明活抓过来,不由得邹了邹眉头,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没有把握赵黑子这个办法不得不行得通。但赵黑子是他们的大哥,他们全仗着赵黑子才能吃香喝辣的,谁不听他的话无疑是把这饭碗给丢了,所以,他们即使一个个邹着眉头,但最后还是不约而同地一张大脸尽力看向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扑去,要把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一举活抓过来。
韩卫红力气过人,骨子又一次凝色的一次硬,有把握一个旋风腿就能把这群痞子扫倒一大片,而岳东明的白拳中的双龙出海这一招正是用来破解敌人围攻的时候,一下子全扑过来了这种情况的。所以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看到一群痞子真的一下子全都扑了过来,两人心中可乐了。
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虽然都各自要把握一招就能扫倒一大片,但韩卫红不晓得岳东明的真正实力,担心岳东明这边能不能顶得住,不禁有些担忧地问:“东明老弟,他们这回可动真格了,你有没有把握把一下子扫倒一大片?要是没有把握,我们得主动攻击,等他们真的一下子全扑过来,到时候可麻烦了。”
岳东明晓得韩卫红说这话完全是出自一番好意,并不是瞧不起他,所以,他也没有不高兴的,拍了拍胸膛说:“韩大哥,放心吧,等他们全部都涌过来的时候,我有信心一招就把他们打倒。”
韩卫红和岳东明并肩作战,晓得岳东明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他原先的估计,而他又一次凝色的一次晓得岳东明不是轻浮的人,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听到岳东明信
'第二卷 我欲乘风 第010章 狂风起之时十'
虽然感到有些吃惊,但还是放心了。
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看一群痞子就扑到身上了,说时迟那时快,韩卫红猛地一刹那间往地上一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个旋风腿横扫一群痞子的小腿,一群痞子一下子倒了一大片,眼前一片开阔。与此同时,岳东明一招双龙出海,一下子把剩下的痞子全都撞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一时间,这场面好看了,一边是倒了一大片,一边是飞了一大片,转眼间功夫就把一群痞子全都弄倒在地上,呻吟声不绝于耳。
赵黑子看到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转眼间就把扑上去的人全部弄倒在地上,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是真的,一时反应只是此时此刻来,整个人竟然像块木头一样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呆住了。
岳东明看着惊呆的赵黑子,笑吟吟道:“赵大哥,我都说了我的这份恩情你是尝还不起的,现在你该相信了吧?”
赵黑子砸了砸嘴巴,咬牙切齿道:“明少,你的恩情我会记住,迟早有一天我会加倍报答你,你等着。”接着,他对着他的那些弄得头破血流的手下,道:“我们走。”
岳东明和韩卫红看着赵黑子带着他的那帮手下狼狈地走了,韩卫红转过头对着韩卫红道:“东明老弟,我可对你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你文质彬彬的,可都是一个打架的好手,要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的相当的难把他们打发了。”
“哈哈,韩大哥,我也只有两下,和你比起来相差还远着嘞。”岳东明摸着后脑勺,哈哈大笑,谦虚道。“对了,韩大哥,我们也该进屋了,免得盈盈他们还在为我们担心。”
于是,韩卫红和岳东明两人便转身一张大脸尽力看向屋子走去。
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刚进屋子,韩盈和一群孩子便立刻扑来上来。韩盈来到韩卫红面前,急切地问:“父亲,你有没有伤着?”
韩卫红在韩盈面前转了两圈,扭了扭魁梧的身体,笑吟吟道:“盈盈,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韩盈看到韩卫红现在这个样子挺逗人的,不由得扑哧地笑了。
岳东明和韩卫红站在一起,看到韩盈眼中只有她这个父亲,就是没有他这个岳叔叔,故意挽着双手,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长叹一声,感叹道:“世态炎凉,人情冷淡呀,真是同人不同命,我怎么就这样命苦,同时一起在外面打生打死的,别人一回来就受人关怀,就是没有人关心一下我这个可怜的人。”
韩卫红盈听到岳东明在她面前这样大发牢骚,还当岳东明是受到冷落而感到不高兴,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来因为担惊受怕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一下子泛起微微的红晕。她低着头,扭着手指,喃喃道:“那个,岳叔叔,你也没事吧?”
岳东明想趁机会逗一下韩盈开心,他掏了掏耳朵,故意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嗯,差点死不了。”
韩盈低着头看不到岳东明说这一番话的时候的模样,现在听到岳东明这一番话,还还当岳东明真的受伤了,心急地问:“岳叔叔,你那里受伤了,要紧吗?”
“日,这个盈盈怎么和二弟一样,一点幽默也没有,真扫兴。”岳东明在心里暗骂道。他指了指胸膛,对着韩盈说:“哦,岳叔叔这里面的心受了伤,相当的严重的那种。盈盈,不晓得岳叔叔受的伤还有没有得医治。”
韩盈正为岳东明感到焦急,却看到岳东明指着胸膛,对她说心受了伤,晓得岳东明是在开玩笑了,但这让她感到更难堪。一时间,她的脸更红了,跺了跺脚尖,喃喃道:“岳叔叔真的好坏,在欺负我。”
岳东明看着韩盈这副羞羞答答的样子,心里感到高兴,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可怜我们单纯的盈盈,这时候真的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个裂缝好让她钻进去躲避一下。
韩卫红看到韩盈被岳东明弄得面红耳赤的,左右不是,晓得又一次凝色的玩下去可要玩过火了,连忙出声替韩盈解围。“盈盈,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你把餐桌收拾一下,我们过一会儿就和岳叔叔一起启程去京城了。”
韩卫红的六个孩子从少生活在乡村,没有到过大城市,脑海里对大城市一直是既感到陌生,又一次凝色的一次感到好奇,刚才他们听到韩盈向他们说京城这个大城市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好不热闹,听得他们一个个心痒痒的,都想到京城瞧瞧,看看眼界。所以,韩盈刚才问他们谁愿意去京城的时候,他们想不没有多想,一个个争先恐后地争着说要去京城。因此,当韩卫红又一次凝色的次问他们愿不愿意到京城生活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反对的。现在,韩盈和韩卫红的六个孩子听到韩卫红说将要去京城了,一个个高兴得拍起手掌来。
韩盈和她的一票弟妹在收拾餐桌的时候,岳东明和韩卫红两人便坐在一旁又一次凝色的一次喝起酒来,留着他们几个在瞎折腾,也不管他们。
韩卫红在自己面前倒了两小碗酒,端起一碗对岳东明道:“东明老弟,刚才我看你连续喝了两碗酒,到现在脸红也没有红一下,酒量可不浅。来,大哥敬你一碗。”
岳东明看到盛意难却,也不好又一次凝色的推迟,端起另一碗酒,道:“好,我今天放开肚皮和韩大哥喝了。来,小弟也敬大哥一碗。”说完,两人端着碗相碰一下,然后把酒一饮而尽。
韩卫红看到岳东明这样爽快,并且这一碗酒喝下去脸还是没有一点变化,于是又一次凝色的一次把两人的碗给倒满,然后对着岳东明竖起大拇指道:“东明老弟,你小小年纪不但功夫了得,并且喝酒的本领也是一流的,三碗酒下去脸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实在难得。”
岳东明听到韩卫红这样夸赞他,心中既感到得意,同时又一次凝色的一次有一丝奇怪。他的酒量他是最清楚的,以前三碗酒下肚子没有不醉的,但现在三碗酒下肚子,居然连脸也没有红一下,实在是太奇怪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样健饮了。
其实,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