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不可以,只当我是你们最疼爱的女儿,纵容我任性,纵容我自由。不要让我,再尝爱而不得的痛苦,也不要让我,对别人有被爱而不能给的亏欠。”今夜的月光,温柔如水,那少女眼中流动的波光,是清艳绝伦的光华。
“是,你不只是是我皇朝的公主,你还是我们且家,倾尽全力呵护的风儿。你爱的,你要的,有什么不可以。”回答她的,是太女姐姐的温暖拥抱。紧接着,掀起衣袍,且静苑跪在了如风的身侧,坦然无畏的目光,迎上了自家母皇的视线。
另一侧的光线微微一暗,跪下的,是且静庭,身后有脚步声响起,那风里传来的气息,不用回头,如风也知道是谁。
“皇上,我们家风儿要的,有什么不可以?”皇后喃喃低语,他宠冠六宫,得人艳羡无数,但又怎比得此刻心头涌上的骄傲和幸福,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就,莫过于此。谁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他的儿女,个个举世无双!
“是,有什么不可以。祖制不就是拿来给人打破的么?”回答的,是皇上略略沙哑的声音:“如风公主的姻缘,不受皇室规条的束缚,结缘散去,全由吾女。”
如风仰起头,怕喜悦的眼泪模糊了视线,看不清家人的温暖笑颜。二哥,你看到了么,你的风儿,已享尽世间亲情的极致。
谁的秘密
曲终人散。
这一夜是谁得谁失,谁的幸福,谁的痛苦。
回程的路上,马车内,且静飞一直盯着纳南晴钰细细打量,少年局促不安,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故作不知的四处张望。
“晴钰,你和如风公主是怎么认识的?”开口的,是纳南安。今晚经历的一切,统统大出意外,如今回想,仍然如在梦中。纳南颍带着众人先行骑马回府,留下纳南宁纳南安姐妹护送一堆男眷。顾氏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满脸惨白,现在听纳南安问话,更加惶然,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家儿子。
少年看看且静飞,抿紧了嘴唇:“那天落水,是她救的我。”
“救了你,所以你要以身相许么?”且静飞移开了目光,淡淡问话。
“才不是,”少年连忙反驳,急得又要跳起,却被旁边的顾氏一把拉住,看看父亲已经惊惧到快要掉泪的脸,少年复又坐下,微垂着头:“才不是呢。”却又抿紧了嘴再不开口。
“那么你凭什么认定了风儿?”且静飞开始断定,风儿失踪的那几天,肯定跟纳南晴钰有关系。哪有那么巧,刚好就那几天去了别苑住,在风儿回来之后也跟着出现了。更何况,如果他们在落水之后还有接触的话,就只有可能是那几天了。
少年抬起头,目光灼灼:“我的心告诉我,就是她。我终于知道,原来不管别人眼里的她是什么样子的,我只看见她的美好,想要她记住我,想要她就算爱着大哥也能记住我。”还想要她,能再为我端一碗饭,再背我一程。
顾氏揪紧儿子,讷讷不能言:“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大胆,说出这种话?”
少年倔强的看着且静飞,任由父亲拉扯着。
眼中隐含几丝欣慰,且静飞叹息:“风儿的确风流薄情,留连花街,你心性如火,当真不在乎?”
少年眼中闪过异彩,且如风如此热衷男女情事的原因,他早已知晓。她是身不由已,才会如此放浪形骸,可是他才不会替她解释。不仅是因为她叮嘱过要保守秘密,而是他私心里,不为人知的理由。他才不要,让更多人知晓她的美好,尤其是,尤其是让她深爱的纳南玉书。
心里升起了几丝甜蜜,这是她与他之间才有的秘密呢!少年微笑:“我在乎,可是相比之下,我更在乎的,是能不能陪在她身边。”转过头,看见角落里正闭目养神的纳南玉书,精妆玉琢的脸,即使同样身为男子,也让人赞叹。少年眼底有着挣扎,悄悄握紧手掌,低声说道:“玉书哥哥,我只说这一次,今生今世只说这一次。你放弃了她,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纳南玉书微微一震,睁开了双眼,忽地笑了,笑的云淡风轻,又闭上了眼:“我也只说这一次。你认定了她,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少年低头不语,任发丝遮住了脸上悲伤笑容,对不起,玉书哥哥,这个人,是你自己放弃的。
此时的如风,也正走在回宫的路上,夜色清凉,月光撩人,身后的柳月,走路走得悄然无声,就像是一个动着的影子,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气息。
到了寝宫,如风却不进去,而是坐在了宫门口的石头上,将旁边拂拂了灰尘,拉着柳月坐下。柳月乖乖的坐下,如风则顺势将背在了柳月身上,身后的人立刻僵住,一动不敢动。
“你太紧张了,我靠着很不舒服。”如风闭着眼睛说。
身后的人立刻动了动,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一时寂静无声,柳月几乎以为如风已经睡着了,却忽然惊觉脖子上凉凉的,伸手一摸,却是怀中人眼角纷纷滑下的泪珠。一惊:“风小姐?”
“怎么办呢?柳月,我觉得心里好空好空,空得几乎要消失一样。”哽咽着开口了,是如风的声音:“你知道吗,我那么爱他,从见他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开始爱上,一天比一天更爱。我的心里,满满都是他,我以为,会这样一生一世,甚至以后生生世世。可是,为什么他不能爱我呢,为什么不爱我……”泪水止不住的涌出,如风只想哭着,哭尽所有伤痛。
柳月拥紧如风,把头埋在她发间:“风小姐,你不要哭,让月儿替你流眼泪,好么?”因为你的眼泪,会让我心碎。
如风微微扯了下嘴角:“笨蛋,眼泪有人替流的么?我只是不习惯,不习惯这不能爱他的日子。我今天终于跟他说再见了,以后,真的不能想他了。”是啊,宁远哥哥,以后真的不能想你了,你就真的只是哥哥了,是随风姐姐的爱人,你的快乐,你的伤悲,从今以后,都是她的责任了。所以,你们一定要幸福才可以。
拉住少年的手,“月儿,你会陪我的吧?”
“是,风小姐也好,如风公主也罢,月儿都会一直一直陪着。”
如风满足的叹息,真好!在这寂寞夜晚,还有人相陪。抬头望天,万里长空,一轮明月,几颗星星。
忽地站起身,低头笑道:“月儿,今晚谢谢你,我送你个中秋礼物,好不好?”
不管柳月迷惑的脸,弯腰抱起,一个纵身,竟跃上假山。柳月一声惊呼,却被如风嘴唇堵住,只觉得一片柔软酥麻,顿时无法言语。还好,没有吵到人,如风暗暗松口气,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里。今夜;就当新生,不醉不归。
中秋的晚上,家家酒楼爆满,如风连找了几家都没地儿了,不是吧,难道喝个酒,还要她拿出公主的身份来搞个特权?无可奈何的,就随意的坐在街头的酒摊上了。
一直到坐下,柳月都还低着头不敢看她,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似的,一双手已经要把如风的衣角揉烂了。如风喝了口酒,辣辣的,热乎乎的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并不好喝,却奇异的觉得痛快。一边欣赏着这难得的少年脸红景像,现代社会要见着已经很难了。可是再想想,也觉得很奇怪,这柳月,不是在青楼待过吗?就嘴唇轻轻一碰,也脸红成这样?
“哎!“忍不住好奇,把脸凑近了柳月;“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鼻端传来悠悠酒香,柳月只觉得脸上温度又上升几分,只能慌乱点头。
“你们这,男人怎么生孩子?”
“轰”,柳月只觉得浑身血液上冲,窘得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这种问题,怎么好提出来问,而且还在这种场合。抬眼望望,幸好四周的人都离得比较远,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正想松口气,却忽然心头一暗,满腔羞意尽去,只觉得心头纠紧得快要死掉,就因为他是青楼出身,所以她毫不顾忌他名节,在大庭广众之下出言调戏么?
正纳闷眼前的男人怎么会突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却听得他颤抖着出声:“小姐,不是说不在乎柳月的出身么。怎么还要,还要如此羞辱?”
念头一闪,如风忽然明白了柳月在想什么,不由得苦笑,她这不是随口问问么,却不小心戳到他死穴。只能伸手揽住那边正黯然神伤的男人,低声说:“我只是好奇而已,你知道我生了场病,以前好多事都记不清楚了,宫里人多口杂,我一直找不到机会问,今天刚好只有我们两人,所以我才问了。”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已经说过,你的过去我统统不在乎。我要是真的在意,就不会那么随便在你面前提起这些事了。就是因为真的不在乎,才不会想到要避忌。月儿,你明白么?”
望着眼前紧盯自己明显小心翼翼的如风,柳月微微点了点头,觉得心又开始缓缓跳动。
舒口气,看来要完全解除他心结,还需要一段时间啊。端起碗,还是喝酒好了,省得又说错话。
靠在如风怀里,柳月脸色渐渐正常,看着如风默然无声的喝着酒,少年抬起嘴凑到如风耳边:“小姐,真的想知道么?”
如风怔住,狐疑的点头,他刚才不是不肯说么。
脸色微微泛红,柳月鼓足勇气,声如蚊讷:“就是那个,妻主要男子怀孕时,给他喝下金玉汤,再,再行房。药效可以持续月余,嗯,若是这期间,机缘巧合,男子就会有孕。然后,然后怀胎八月,等得胎儿成熟,会从肚脐处生出一条缝,孩子会从这条缝生出。”终于结结巴巴说完,却看到眼前的女人处于呆愣状态。用手轻轻摇了摇,小声呼唤:“风小姐?”
如风回过神来,一脸震惊,太不可思议了,这样也行,不由得打量着柳月几眼,男人怀孕啊,什么样子。
柳月只觉得那眼光让人火辣辣的不自在,略微往往如风怀里缩了缩,正要说什么,却看见如风迅速伸手一挡,一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碗就跌落到身边,砸得粉碎。
不醉不归
抬头望去,却是几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看那装束,应该是军中的士兵。其中一个女人笑嘻嘻的对同伴说:“看吧,我说吧,那小子还不错。”,旁边几个人连连起哄,径直朝如风走来。
如风张大了眼睛,女人调戏男人?目标还是,她怀里的柳月?
“哎,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叫声姐姐来听听。”女人打了一个嗝,在旁边位子坐下,盯着柳月望道。
柳月越加往如风怀里缩了一下,双臂搂着如风的腰,把脸紧紧的埋在她胸前。
“老大,小美人好像已经有主了呢,不理你哦!”瘦小身材的女人抚着下巴道。
“啧啧啧,这张脸长得,竟跟男儿样,该不会是男扮女装的吧?”旁边女人打量了如风半响,竟伸手过来摸她的脸。
如风眨眨眼睛,看来这个女人不想要命了,她要不要成全呢?嘴角泛起笑意,女人的手快要碰上她的脸了,暗暗握紧左手里的碎银,一动……
“砰”,“砰”,“砰”,离她最近的三个女人通通被摔出去老远,如风疑惑的看看左手,她似乎好像还没有出手吧!
事实上,她的确没有出手,因为,有救美的英雄出场了。也是个女人,着黄色军服,正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三个正在爬起来的人。
“什么人,敢动纳南旗下的军士,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