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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起的冷风,吹眯了人的眼睛,两人再也看不到彼此,周围的景物都已经消失,如风心中开始有些沉重,好吧,这下,她只有靠自己了。
秦简手心里尽是冷汗,谷中怪异的浓雾将那两个的身影完全淹没,不知道情形怎么样了。纳南玉书身后的军队有些骚动,看来也开始不安了,秦简轻喝一声:“非清,动手。”
纳南家破阵的只有一个高手,而她们,有两个,所以这一战,注定是她们赢。
纳南玉书心神一震,身子就要倒下,却被一双手牢牢的扶住了,如风看着他,眼神温暖:“纳南公子,不要在且如风面前倒下。”她和纳南玉书,都会摆阵,可是她会武功,所以这一战,注定是她赢。
外面刀剑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浓雾渐渐散去,如风一手按着纳南玉书的脉门,从阵中走出。
“秦简,纳南公子交给你了。”秦简有些愣愣的接过被点了穴道的纳南玉书,喘着气退后了一步。
至于其他人么,如风眨眨眼睛,算时间也该到了,扑通扑通,刚刚还生龙活虎似的纳南家的士兵们,统统倒在地上了。
“你?”纳南玉书吃惊的抬起头。
如风轻声的笑了:“纳南公子,总的来说,这些家伙都还是惠启的臣民吧,所以就这样死掉多可惜。”
唉声叹气的是后面的非清,又要把这么多人运到山上去,每天光喂他们吃软筋散,也要几麻袋啊。小公主多麻烦,一刀一个不就完事了。
远远的,看见队尾的几人飞奔而回,非清身形一动,却被如风拉住了。
“让他们去吧,我们需要人回去传个口信。”如风非常满意的砸嘴,很好,咱们来看看谁才是最后的玩家。
所以当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赶回的时候,纳南晴钰张着嘴看着纳南玉书,半天没回过神来。
几天之后,纳南安亲自带兵赶往无月谷,却在山上找到了之前失踪的士兵,受伤的已经包扎好了,就是被人下了药,浑身无力,军医说,这是独门配方的药,没有解药的话,就得保持这种无力的样子,半年无法正常行动。
可是另一个惊人的消息爆发,如风公主对纳南玉书始终旧情难忘,趁此机会,居然将人掳走了。纳南老将军大发雷霆,疯狂的将所有的军队向惠昌方向调集,势要掘地三尺,将纳南玉书救回来。
军帐之中,徐集将一个酒杯狠狠的砸在地上:“纳南颍,你在干什么?”
纳南老将军看她一眼:“我纳南颍做事,还用得住你来教。”
眼看两人气氛不对,且静琳连忙跳起来抓住徐集的手:“军师,你不要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徐集,也就是曾经在如风被绑架时出现过的军师,这会儿阴阴一笑;“纳南颍,你现在把精锐之师都调到惠昌,京城怎么办,我们其他地方怎么办?”
“玉书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有本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啊!”且静琳突然惊叫一声,拍拍手跳起来:“对啊,军师,我们还有二皇姨手里的军队,还有那个,您这几年里秘密锻炼的虎师啊!”
徐集吓一大跳,要让且静琳闭嘴也来不及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半响才咬牙切齿的说一句:“算了,反正大家现在在同一条船上。纳南颍,找到了贵公子,可别忘了正事。”反正她早知道,这纳南颍最初与皇帝的矛盾,就是始于这宝贝公子。就是怕皇帝明里不说,但是堂堂皇女,当庭被退婚之耻,总有一天要从纳南家族人身上开刀的吧。
吹响暗哨,一个黑衣人从角落里闪出,徐集抬手道:“传令下军,虎师立刻出山,前往京城南郊,再过十日,就要叫那皇帝太女,命丧黄泉。”
风云变幻,只是得得失失的,是谁的结局。
纳南玉书躺在床上,看太阳升起又落下,如风和纳南晴钰进屋来,解了他穴道。
纳南玉书抬起手来活动了两下,看向如风:“你带我来这里作什么?”
如风一把把后面的纳南晴钰推到前头:“过来,照顾好你哥哥。”
纳南晴钰瞟了如风一眼,有些委屈的蹭到床边,看看如风,又看看他,还是扁着嘴,小心的俯下身去,扶起了纳南玉书:“哥哥!”
如风的脸上,隐隐有几丝笑意,小屁孩的脾气,似乎只对她发啊!再想想寂狐狸,从看见纳南玉书那一刻起就黑掉的脸,到今天还没有放晴的迹像。
纳南玉书有些僵硬的坐起:“你带你来这里,做什么?”
如风看看他,嘴角微勾:“有你在手,纳南家不是就要被我牵制一阵么?”
纳南玉书打量着她,如风眼神清亮,那里面,似乎没有恨意。有那么一刻,他就要以为,她其实是没有失去记忆的。
“晴钰,待会记得照顾你哥哥洗澡和吃饭。”
纳南晴钰憋不住的回头冲她吼道:“我照顾他,谁照顾我啊?”
如风诧异的看着他,没有说话,掩门出去了。纳南晴钰站在原地,肩膀微微耸动,他不是故意凶她的,他只是,只是无法控制的不安。
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来照顾你,所以现在不要偷懒。”
命运的微笑
太女和秦介,将京城四周围得牢牢的,可是终究寡不敌众,除却惠昌一带的纳南军,北郊南郊,都已被二皇女的人围个水泄不通。
惠启上下都乱了,各个州郡的军队都开始向皇城汇集,只不过,有是忠心耿耿护着当今皇帝的,也有见风使舵投靠且静琳的。
寂行天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动作优雅的犹如贵公子:“其实我想不通,纳南家怎么会想起要去投向且静琳,那家伙还不如我们家公主一根头发。”
疑惑的眼神转向纳南玉书:“纳南公子,你会没眼光的觉得且静琳比我家公主好吗?”
纳南玉书沉静的闭着眼睛,只是睫毛动了动。
房中再无其他人,寂行天慢慢的把一杯茶喝光,又倒满,喝下去,最后,他说;“纳南公子,你是她心口的一根刺。所以不管你们在玩什么,我都绝不会再给你机会,伤我爱的女人。”
寂行天打开门,却被面前站着的人吓了一跳,“小公主?”
如风看着他,眸子里光华流转。
“小公主?”寂行天有些不安,她听到了刚刚的话,会不会讨厌他了?
可是不后悔啊,即使这样,他也绝不允许那纳南玉书再有机会来伤她,他的公主,是应该享受幸福和甜蜜,而不是来辜负和丢弃的。
不后悔,所以也绝不会道歉。寂行天眸色一冷,越过如风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忽然手被拉住,紧接着,如风环住了他的脖子,紧紧的,几乎要让他无法呼吸。
“行天!”如风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啊,寂行天只能愣愣的搂住了扑上来的人。
“你叫我风儿吧!”
“……”
“行天,我不喜欢男子画眉。”
“行天,我不喜欢男子身上有胭脂味。”
“行天,我只喜欢,你就是你。”
寂行天浑身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再紧接着,就抑制不住满心的狂喜,摸索着抬起如风的脸,那脸上红潮满布,娇羞动人,却闪着从未见过的神采。
“哈,哈,哈!”于是就看见某只狐狸咧着嘴,再也合不拢,抱着如风不停的旋转。
“啊!”如风长长的尖叫,老天保佑,她前世是个老病号,没玩过云宵飞车这样的游戏啊!
忽然,寂行天停了下来,满脸怀疑的看向如风:“原来,你真正喜欢的,是秦简那样的。”
如风愣住,再然后看着某人发青的脸,她是脑袋坏掉了才见不得这家伙那么不安,说了那些话。到现在脸都还在发热,愤愤然的,捂着脸,转身就走。
寂行天站在原地不动,半响,大吼:“连青,把我房里那堆乱七八槽的玩意给我扔掉。”
如果日子可以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其实还是挺不错的,除了有点想念,宫里那群人。如风望着Tina上明月,即使是不同的时空,不知道前世这世的亲人们,是不是都在望着它啊。
用手指画着月亮轮廓,如风喃喃自语:“爸爸,大哥,二哥,姐姐,母皇,父后,大哥,二哥,太女姐姐,我想你们了。”
夜色凄清,树下的少女,因为思念而默默祈祷,愿那些可以见到和永远再无法见到的亲人,幸福安康。
纳南玉书扶着门槛,远远的望着,那孤单站着的少女,曾经在他院门口整夜的守候。此情此景,何曾相似,只是,看看那女子身后,远远守护着的三个男人,纳南玉书悄悄的关上了门。
两天后,如风被一阵痒意给弄醒,飞快的睁开眼,正要冒火,却愣在当场:“姐姐?”
且静苑发丝凌乱,一身尘土,睫毛上还沾着些晨露,只看着她,笑得畅快。
如风使劲的揉揉眼睛,眼前幻想没有消失,不是在作梦。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抓住且静苑的衣领,大吼:“你在搞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怎么可以乱跑?”
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这个妹妹这么生气的样子,且静苑有些不太适应,眨眨眼,很无辜很讨好的笑笑:“风儿!”连声音,都沙哑得不像话。
如风头都要大了:“姐姐,你来这里做什么。”一边却小心的,握住她手腕探探脉向。
且静苑笑而不答。
如风正要说话,却眼尖的看见了且静苑腿上的血迹,惊呼一声,伸手探过去。
且静苑要再遮掩已经来不及,只得小小抽了一口冷气。
如风转头:“伽衣?”
站在身后的伽衣,面无表情的汇报:“殿下赶往这里,跑死了三匹马,因为昨天早上,收到暗影飞鸽传书,说小公主想家了。”
且静苑冷笑:“伽衣,你敢多嘴?”
伽衣拱拱手:“得罪殿下,只会被殿下修理;得罪了小公主,会被一堆人群殴。”飞快的窜出去了。
“姐姐就因为这个,不顾危险跑出来?”一字一句,问得咬牙切齿。
且静苑看向如风阴沉的脸,立马解释:“不是,不是,那是因为本来就要接你的。真的,骊国势力也参与进来了,我怕你在则会里吃亏。”尤其是她之前看见过如风被骊国的怪阵把血都激出来了,一收到消息,哪还敢放她在外面。
“那你就不能随便叫个人来通知我?”
且静苑伸手揽住了如风的头:“丫头,我们一家人,即使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的。”
如风拼命要忍住自己眼中的泪水,可是,却憋得心里更痛。为什么明明是幸福,我的眼中,还是充满泪水。
看着在秦简身后走来的纳南玉书,且静苑上下扫了两眼,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这个丫头,即使在这种境况,还是舍不得伤了他啊!
忽然起了一个念头,凑到如风耳边低语:“风儿,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惠昌?你该不会是怕纳南家反了,你再没有机会和他在一起了吧?或者,你是怕纳南家为了和静琳结盟,把大公子配给她了?”越想越有可能,暗暗火冒,这死丫头,就为了个纳南玉书去冒这么大险?手上不自觉的用力,狠狠在如风手背上拧了一下。
如风惊叫着跳开,“姐姐,你别瞎说好不好?”则会位姐姐,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该不会,他们也是这样想的吧,所以,才会那么不安。
果然,寂行天和秦简都眼巴巴的看着她,这两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