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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你怎么会从那边过来,那边可都是七十级以上的怪,你居然一个人还活着从那边走了过来?”神采飞扬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眼里满是好奇,此时看去,如果不看他其他的部分,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个五岁小女孩歪着头问你,为什么云是白色的一样神情,可再看其他部分,便会觉得,这一切实在有些诡异。
“随机传送阵。”我如实回答,随机传送阵是各城都有,但有个条件,却是,只能在本城范围内传送,也就是说,在望日城里使用随机传送阵,那么不论到了哪里,却一定是仍在望日城的。可是,因为我没有说我是从哪里使用的随机传送阵,所以。便很自然的让神采飞扬误解,不过,无所谓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带着那么多的怪呢?呵呵呵。”神采飞扬纤手抚着嘴,很淑女的轻笑,让我又是一阵恶寒。不过,比一开始要好多了。
我无语的自顾赶路,跟他这一路走来已两个小时。一路上,我们爬了两座山,又穿过一个平原,还过了一条相当宽的河,更是打扰了不知多少正在练级的玩家,也顺手灭了不知多少的怪,可是,望日城,我们居然还没看到。
“看到没。翻过那座山就到了哦,对了,盘子,一会,跟我到我们总部去玩吧,我们总部就在望日城里哦。”
“好。”好字一出口,我便有些愣住了。我居然答应他了。而且,是这样下意识地,根本没经过大脑,没有像以前那般,想那些许多的问题和担忧,而就这么答应他跟他去玩,而且,还一定是有很多人的总部。可是,很快。我又无声的笑了,答应了似乎也不是坏事。
又一个小时,我终于在神采飞扬轻拭额头,并抚胸轻喘的娇柔动作之下。看到了望日城。
望日城。不愧是传说四大城之一,三丈高的城墙。
像一排排并肩而站的巨人,守卫着望日城,城门更是高达四丈,门楼上雕刻着一幅幅不知是何地图像,到达近前,才看清,那似乎是龙吧,只是,看起来相当抽象,让我不敢确定。
至于人,更是不用说,中国几十万的玩家,重点都分布在这四大城里,虽然有很多都在外面练级,但这城里,也的确够拥挤地。几乎,在城里,你几乎找不到任何无人的角落。
跟着神采飞扬,一路走街串巷,在城里绕了大半天,才终于到达他的所说的总部。
说实在的,我是真的没想到,以神采飞扬这样的人物,居然会是这般光景。我一直以为,像他那样的奇怪的人,能跟他谈得来地人,应该不多,会跟着这样奇怪的人必然也是不多的,而且,他居然将总部放在望日城里,而不是像
一样,自己建城,所以,我以为,他也就只是一个小比欲之流的人多那么一点就差不多了。
可事实总是让人意外。他的行会居然真的一点都不小。不但不小,似乎还很大,相当的大,便是不灭城,怕也就这样了。
“进来吧。”
这是一间酒楼,这是望日城最好地酒楼。这也是神采飞扬他们行会“夏日风流”的总部。
可是,便是这一间酒楼,便可以跟不灭城相媲美,是的,就是一间酒楼,一间,绝不如表面看去那么简单的酒楼。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也很怀疑过。
显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的确只是一间酒楼,四层楼,每一层只有五百个平米,虽然的确相当的大,而且,地段又非常地好,作为一个行会,我是很承认他们的财力了,这种酒楼,便是整个传说,怕也找不出第二家来。但跟不灭城那样比,却实在不是一个档次的,当然,这只是表面看来。至于重点,却不是现在的我所能知道地。()
“你今天可来得巧了,正好我们会里有两个人要结婚,新娘子可是我地好朋友,一会我带你去看她。”神采飞扬将我带到酒楼顶楼的一个房间,一个设备齐全,应有尽有地房间。然后,在他离开关门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没等我回答,他便关上门离开了。
“呃,这算什么怎么回事?我好像,除了这一路,跟他并不算很熟的样子,可是,居然就这么跟他来了,还跟他到这房间里,接下来,他甚至要介绍我给他的朋友。
呵呵,真是,怎么会这样呢?”看着关上的门,我傻想着,傻笑着,有一种,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的感觉。可是,该死的,这种感觉,真的不让人讨厌,甚至还有些欢喜。
算了,管他呢,先洗洗,好好休息一下再说。人一旦放松,便会变得懒惰,连脑子都懒的动不愿意去想更多的事情。而只是按着本能去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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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现在的本能是,又过了这么久,我都没有好好的洗澡,也没有好好睡觉。所以,我便本能的,找到浴室,可喜的是,里面有一缸冒着热气,还撒着许多花瓣的热水,锁好门,不由分说的,我便脱衣躺了进去。让热水漫过身体,那热热麻麻的感觉,再加上鼻端传来的淡淡的花瓣的甜香,不带一丝化学成分的香味,直透入脑,真是,“好舒服啊!”
不知泡了多久,直到感觉水变凉了,我才央央起身,却也才发现,若大的浴室里,除了一条相当大的浴巾,居然连件睡衣都没有。而我,在泡了这么舒服的一个澡之后,是万分不愿意再穿上原来那件都有些破旧的衣服了。
最终,在我再三用耳朵确认,外面没有人的情况下,我便小心的,用浴巾包着身体,慢慢的走了出来,“呼!”轻松口气,果然没有人。我轻轻一笑,快速跑到门口,确认一下,房门被我锁好,便快步跑到那长超级柔软,超级大的床上,快速的用薄被盖住身体。虽然有些惊慌,却有丝兴奋。没想到,我居然也有这样疯狂的一天。
可是,在这种时候,我真的只想按着本能去过活,身体累了,有热水,我便好好泡泡,有舒服的大床,我便好好的睡一觉。至于其他,就先不管了吧。于是,我真的,本能的,就这么睡着了。在这个我不熟悉的人的地盘,我不熟悉的地方,我不熟悉的房间,我不熟悉的床。或许是我太累,又或许,其实我的心境已完全不同了?
88 浮动
游戏里睡觉,感觉真的很奇怪。就好像,一个正在醒来,本以为已摆脱了梦。不过是梦中梦。但立刻,我便已完全忽略这种奇怪的感觉。
一个女人,在一觉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被子里,而在屋里,本来应该没有一个人的情况下,现在居然多出来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更是在摆弄着餐具,一幅甜密模样。那么,正常女人应该什么反应?
好吧,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其实比女人还女人,虽然这个男人曾说,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好姐妹,可是,不管加了多少虽然,他终究还是个男人。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明明将门锁好了,他是怎么进来的?
所以,不管怎么样,我总是要先作出适当的反应的。于是,我便开始扯开嗓门,“啊………………”
“哎呀,怎么了,是不是作恶梦了,盘子乖哦,不怕,不怕。”那个男人,不,女人,不,人妖,快速放下手中的东西,轻移莲步小跑过来,一脸慈爱的轻拍我的背。
可是,我现在没穿衣服,而他居然,居然敢拍我的背,所以,我又再次扯开嗓门:“啊………………”然后,快速的钻到被子里,连头也蒙上了。而在那一瞬间,我可以肯定,我一定看到了神采飞扬那个死人妖嘴角露出的笑容,他在耍我。
“盘子,你怎么了?”神采飞扬妖媚的声音传来。却让我更是气了,他到底是不是人呀,居然还问我怎么了?他脑袋有问题吗?还是缺少某样零件。而最后,我只能归为一点,那就是,他是故意的。
“出去。”头蒙在被里,我用极其愤怒的声音的吼道。虽然我的脸上仍然滚烫,虽然我心里羞涩和气愤同时存在,但被捉弄的一丝恨意,却是已漫上心头。于是,不但我的声音渐渐冷了。便是心里对神采飞扬地那一丝好感,也在慢慢变冷。
“盘子。”神采飞扬的块音传来,似乎有些正经了,但是,已经晚了。都说敏感的人容不得一丝伤害,果然是如此的,不论他是有意,无意,或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对我,却是已造成了伤害。有辛的是,这么久以来,这许多人事物对我的影响下。我已不会再出现那种受到一点伤害便龟缩了起来,但对于会对我造成伤害的,或是有这种可能的人事物,还是反射性地躲避。所以,算了吧,从此,还是远离这个人吧。
其实。
我也知道我这样有些强求,我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对我,将我捧在手心,小心呵护。这样的事,我是早就不想的了。我很早便已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人,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人事物,而我,能成为一个或是两个人所在乎的那个人,便已很知足了。如何还敢要求所有人都将我在乎。
虽然明白,也不强求,但对于那些不在乎我的人,我仍然有着害怕,宁愿躲避。
“出去。”我的声音依然冰冷。
“喂。不是吧,盘子,我只是给你送衣服和吃的。我什么都没干。”神采飞扬地语气有些错愕,还有些懊恼。(炫)(书)(网)不过。此时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了。你,可千万别生气。人家不是故意的。”接着,我似乎听到了他离去的脚步声,还有关门声。
慢慢的探出头。看了一下屋内,果然已不再有人,才轻呼一口气后,坐了起来。
随着我的坐起棉被滑至腰际,肩膀一阵凉意传来,才又连忙将被子拉起,紧紧搂在胸前。
想起刚才神采飞扬说的,是给我送衣服。便在屋内
果然看到床头柜上平整的放着衣物,心中没来由地一是一瞬,便又消失。想了想,我终于还是伸手拿起了衣服,穿在身上。
居然是一件淡蓝色的及地长裙,柔软的布料穿在身上,带着一丝凉意,很舒服。边上还有一双高跟鞋,也是淡蓝色。看到这些,不知怎的,我突然就觉得心里那股对神采飞扬的怨气少了许多,甚至连我自己都没发现,我地唇角居然带着一丝微笑。
“咚咚咚。”刚穿好,便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一愣,谁会敲我的门?又有谁认识我?
不容我多想,便又传来神采飞扬可怜兮兮的声音来:“盘子,我这次可是敲门了,虽然我刚才也是敲了门的,可是,你太久时间没开门,所以,我才会自己开门进去的。好吧,刚才的确是我不好,可是这次我是认真敲门了,我可以进来了吧?”
“扑哧!”门内,我居然被这几句话给引的哧笑出来,想着,刚才我还一心想要离这人远远的,怎么突然就将那些都抛到脑后,而心底,竟然生出一丝愉快来了?
敛去脸上的笑容,我慢慢地为神采飞扬开门。人还没进来,便听到他娇媚的声音传来:“哎呀,我就知道,小盘子是不会生我的气的。啊啊啊。小盘子,没想到,你穿上这裳云轩地衣服,居然这么漂亮,快要跟我一样漂亮了。”看着神采飞扬绕着我不停地转圈,我又笑了,任何一个女子被人夸漂亮,心情都会变好的。我,自然也不例外。“哎呀,终于笑了哦!”盯着我地脸看了一会,神采飞扬居然拍着手笑了起来。看他的样子,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是个男人。这,简直从骨子里就是个女人吗?也因着这一点,我心底对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