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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更想看看那个一直平淡如水的小质子,在他身边的人犯错时,是不是也会像一些明哲保身之人,最后将身边的人弃之不顾;还是会一人当前,替那个小畜民全部揽下罪责。当然,如果他愿意替犯错的人受罚,自己就会好好的罚罚他,至于罚他什么,自己还不知道了,得好好想想,夏硚对于自己的种种猜测完全出了今天到此的本意,他则全然不知。如果他清醒一点就会知道,为何总是会为眼前这个小质子伤神,明明是想处罚他,到最后总是会不了了之,他夏硚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天王自然得秉公办理,不是么?王子犯了错,也是需要责罚,省得到时候我植夫人落得一个教子无方,祸害千年。”植夫人我行我素的说着,当然今天的目的是想看看,天王是否还是像传说中的那般,他对溥蜻王子的与众不同,还有更深层的意思在内,那就是他到底是真心爱五王子,觉得五王子还是他想要的利用价值。夏硚这个人,植夫人太了解了,所以她不会跟夏硚多说任何关于朝堂上的事,皇宫的事也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能不说就缄口,能不做就避开。
“他在觊岚宫说了什么?”天王沉声问道,心里不快是当然的,因为和这个女人每次谈话,自己从未捞到过好处,她有着难以言喻的聪慧,如若她不是植允的女儿,相信自己会更宠她,可惜,她是植允的女儿,所以她注定被自己利用,最终被自己抛弃。一想到抛弃,夏硚的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凄清的身上,长得还真是好看,如果他是自己的王子,相信将来的王位必定非他不可。当然,如若他是女子的话,自己会更喜欢,一定一生宠爱。一想到凄清是女人的话,夏硚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自己在想什么,难道最近都饥不择食了么?连个小质子的主意都想打?漂亮男孩只供自己来破坏的,用刀一刀一刀将他们完美的肌肤切割下来,放入火烛中烤,有一种被烧焦的油脂味,很香哦!再从他们的伤口上吮吸那潺潺流出来的血液,甜中带着咸,很是刺激啊!当然,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嗜好,一个秘密,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已经死了,因为他们被抬出去时,已然是奄奄一息,更别说想开口说话了。
残忍的看着坐于下方的凄清,眼里的狠戾一下子消失了,如果真的拿着刀子将他那雪白的肌肤切割下来,好像自己还是有点舍不得哦。真想品尝他那雪白肌肤的滋味,看起来比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爱姬的味道都要吸引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凄清,完全忘记了此时他到崛植宫来的目的了。
“天王,你怎么了?”植夫人早就发现了天王的走神,只不过她故意不提醒,但此时再不提醒,显然下面的奴仆们都会在偷笑了,不想在如此严肃的时刻闹出笑话来,最后天王惊醒过来迁怒所有人。
“呵呵,没什么,本王只是有些不适,现在好多了。”话语一顿,抬眼冷冷的看着矮小的五王子道:“砥儿,没什么话可说么?在觊岚宫里说了什么?”
“没……父亲,没什么……”看来不妙,五岁的五王子也看出了山色不对,尤其父亲那冷冷的目光,没有一点温度的目光,随时会将自己扔出去挨鞭子。
“还不从实招来,是不是要先挨顿鞭子才罢休?”严厉的声音再次响彻宫内。
“不敢,父亲,只是说了那个臭质子,他勾引父亲在先,害父亲现在都不宠幸其他爱姬们……”五王子唐突的回答,让凄清嘴角挂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这算哪门子的解释,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要利用到,皇宫,还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
“哦……嗯……”装作沉思中的天王,眼里的余光早就扫到了凄清身上,当然他也没有漏看到凄清嘴角那嘲讽的微笑,虽然是个嘲讽的笑,却如明媚的阳光一般,夺目炫丽,隐约还带着那淡淡的静谥。看得有些痴了的天王,好一阵子才缓回神来,但却还是一时无法回视线,最后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五王子身上:“是吗?砥儿真的是这么想的么?砥儿懂什么叫宠,什么叫不宠?”那戏谑的话语,除了凄清之外,让在场的所有人这寒而栗,看来五王子今天不挨鞭绝过不了关……
☆、33 一起受罚 (2613字)
当然凄清也看出了夏硚此时的冷意和怒意,只不过他本就是淡性之人,他不愿按着别人的意思走,所以他也不出口答上一句,只是冷淡的看着夏硚还在质问着他的夏噬砥。“是谁跟砥儿说了,耀国的溥蜻王子与父亲的关系?”
其实夏硚并不是真心想知道答案,答案早在他还未进崛植宫就已经了然了,崛植宫里的女人,绝不会做出如此上不了台面的事,更何况她已经失宠近五年了,所以她可以排除在外,在溥蜻来夏国之前,就已经失宠的女人数不胜数,当然也是排除在外,那么就剩下除夕之前失宠的女人,有十个女人吧!那十个女人中会有谁呢?这不重要,反正自己心里早就打算了,元宵节就把她们全部移出奢华的暖帐,最近新置了一处大庄园,就把她们全部送入那座人际罕至的大庄园,当然,如果有本国的诸候们看中了她们,就把她们送于诸候,以显示自己对诸候的仁慈与恩宠。
元宵过后,再重新纳些新面容进来供自己玩弄,岂不快哉!心里做着肮脏打算的天王,眼里却看着凄清,又有一个新主意涌上心头,这一次要选入宫的女人,最好跟眼前这个质子长相相同的,这样自己也就不会对一个男孩子有那种念头了,看着这男孩,居然想跟他做一些平时只和自己爱姬所做的交丄媾之事,这可不是什么好朕兆。
而此时天王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刚才想到交丄媾之事时,自己的下腹那祸根已然站立起来,幸亏是冬天,衣服穿得厚实,外面没有显露出来,此时的天王已经无心再审案,他将审案的权力交给了植夫人,便急忙离开此地,他需要一个女人来帮他排遣。虽然最有利的就是在崛植宫里直接和这个女人直接做一次,当然这里不适合,人太多,而且这个女人与自己已经育有四个子女,幽处的滋味没有现在宠爱的那几个女人来得紧凑舒爽。
夏硚想到这里,他甚至不等夏噬砥作出回答,便站了起来,板着脸对植夫人道:“此事已知晓,但凭夫人处置!”头也不回的直往外奔,完全失态的天王就这样离开了此处还在审案的崛植宫,在众目睽睽之下,急匆匆的赶着投胎的速度离开了崛植宫。他现在急需要舒缓,最近的就是那个璮姬处了,那个女人虽然现在还带着身孕,但那里面的滋味不错,记得除夕那夜,里面很是湿润,比前几天跟其她几个女人抽插起来更顺利。不等侍卫禀告,自己直接闯入凤砥宫,本来这个女人,自己曾有打算给她一个正妻的名份(夫人),不过现在看起来不用了,她腹中的胎儿自己已经不需要了,有的是女人帮自己生子嗣。
进入寢屋一看,呵呵,女人正躺着,而身边的奴仆则也在小寐,被自己脚步声惊醒的奴仆人,正想下跪时,被夏硚一个挥手,示意立即离开,便急忙冲出屋内,甚至还忘记了叫醒主子。而嬗姬自除夕被天王毫不怜惜的做了大半夜,元气还未恢复,最重要的,肚子里的胎儿是勉强保住了,所以这段时间她老老实实的在屋里休息,平时根本不出院门。她还陷在沉睡中,而情欲被莫名唤醒的夏硚,现在只要找个女人来满足自己的兽欲,自己早就开始脱起衣服来,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急不可耐的扯开了嬗姬的小睡衣。可怜的女人还在半醒半梦之间,身体就被强壮的天王给压住,双腿被打得大开,之前的痛楚刚刚消退的地方又已经被填满,并且已经时松时紧的被滚烫的异物进入中,疼痛再次袭来,胸口遭到冰凉的双手肆意的揉搓着,讨饶已是来不及,只希望这场没有情爱的交丄媾之事尽早结束……
这天下午,当凄清搀扶着小氐从崛植宫里出来,小氐因以下犯上之罪,挨了二十鞭的处罚,挨到第十下时,唇都咬破了,背上的鲜血和嘴唇上的鲜血成了鲜明的对比,凄清心疼不已。扑到了小氐身上,接受着另外十鞭。虽然凄清的做法让所有的人都惊呆的同时,那时的小氐却无力推开伏在他身上的凄清,只得急红了眼,却无法改变命运时,那双绝望又凄惨的眼神,让高座上的植夫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在刑罚结束时,植夫人让鹔取来最好的创伤药,亲手交给了凄清,并附在凄清耳边说了一句:“记住,如果想保护好身边的人,有时候在事发之前就要做好准备,如若防不胜防时,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尤其是在这个皇宫里,步步陷阱,今天是我崛植宫,明天不知道会是哪个宫。”神情复杂的看着凄清,又看了看小氐,目送主仆二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崛植宫,眼里的情绪连一直陪在她身边侍候的鹔也无法看懂,夫人何时会有这样的神情过。
当然,此次的处罚绝不算严重,因小氐不是主因者,所以这种惩罚的确算是网开一面而从轻发落了,此时后面还跟着一个抱着古筝的崛植宫仆人,异常崇拜的看着凄清。时而他又很羡慕的看着小氐,要是什么时候自己能摊上这样的主子就好了,可是又一想,自己的主子植夫人,在宫里也是非常讲道理,对自己这种畜民也是爱护有加,更不会出手打骂任何一个畜民。
而此时在崛植宫里,五王子因说出当诛的话语,考虑到他也是受人挑唆,年龄又尚小,最后算是从轻发落,挨了四十鞭的处罚,引以为鉴。当然这种惩罚绝不能算是重,但也不算轻,毕竟犯事之人年龄幼小,此时惩罚已经结束。已然晕了过去的五王子,晕厥中还在抽咽着。植夫人只是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个小儿子,挥挥手让奴仆带着小王子去疗伤。
当然以上的惩罚不足以结束他们今天所犯下的事,后续还有跟进的惩罚措施。凄清因管教属下不严,被罚闭门思故,不得出院,所有吃食均由崛植宫负责。当然植夫人对自己也有惩罚,教子无方,免去新年里一年的赏赐,闭门思过一年!当这一处罚结果传到夏硚的耳里时,夏硚冷笑一声,聪明的女人,无懈可击的惩罚手段,这个女人果然还是留不得!
不过听到凄清为一个小畜民,而奋不顾身的扑到小畜民身上,以挡那另外十鞭的处罚时,心里有一种从未出现过的胸闷感,再听到他一年内不得出院,那岂不是自己在这一年中也见不到他了?这怎么行?到时候选美人时要参照他的容貌,想到这里的夏硚,又不得不另外想办法让凄清走出院子的法子。当然,当天晚上,夏硚一回到龙御殿时,就传来了嬗姬已经小产,王子未能最终保住,夏硚仍然是冷笑一声,意料之中的事,何须管它。便忘了下午强暴了自己的嬗姬一事,只因觉得嬗姬让自己索然无味之罪大过天,虽然自己射了很多次,但感觉上自己还未得到最终满足,当夜,便又传唤另外两名美姬,在大年初二才受宠的更年轻的女人过来侍寢。
此事在皇宫中显然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但夏硚丝毫未有察觉一般,在这个世上,他的话就是王法,他的话就是神灵的旨意,没有任何人能够辩驳,更没有人可反抗,否则只有让他们死,更残忍的就是,一个开罪自己,必当要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