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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没有追问,便立即往驿馆赶去。司寇沉静的眼神,默默地注视着三人消失在自己眼前,这才一跃上屋顶,沿着之前小氐刺伤那人的血迹,一路跟踪了过去。在一处略显的荒凉的小破屋内,一个已经断了右臂的男人,左手握着一枚红色的血石,眼里闪过阵阵的凶残与嘲笑。
“圜舅爷,好雅兴啊!”司寇站在屋顶,‘笑意满满’的看着圜眄,只是眼里并没有笑意,只有一种杀肃。
“呵呵,我不用这种方法,你是不回来见我的,不是吗?”圜眄冷笑道:“怎么,尝到了那小雏男的滋味,就离不开那个洞了?”
“圜舅爷还真是会说笑,清阳侯不是你我这种凡夫俗子可以染指的人,他也不好这一口。你总是想的比做得多,我已经告诫过你了,别打清阳侯的主意,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上一次,你失去了这一条胳膊,我以为你会吸取教训了。不过现在看来,惩罚你失去一条胳膊,根本毫无意义,你根本就无悔改之意,那么留你下来也只是浪费我们的时间,还要提防着你。如果是你自己活得不耐烦,我倒是可以成全你,怎么样!”司寇说了一长串的话之后,摆开了阵势,似乎准备着一场恶斗。
“你太小心了,司寇。”圜眄一副冷然,阴森森的说道:“你以为你现在如此保护他,将来你就能够得到他?你别作梦了,他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不会接受你,我已经为占卜过了,第一个得到他的男人,会是王中之王。后来么,应该是被天王抛弃,而成为普通百姓的玩娈……”
“那也是他的事,也是他以后的事,这些是与我无关。现在我要做的是按夏天王之命,保护好他才是我的责任。”司寇一本正经的反问道:“我虽然不知你为何独独爱与他作对,但我却知道,他从来也没有做过害过你的事。你既已占卜出他的将来会很凄惨,为何你现在还是不能放过他?”
“我是怕我的……”
“你并不是怕他登不了位,而是怕你会被他抛弃吧!”司寇冰冷的突然说了这一句。
“你……”圜眄后退了两步,阴鸷的眸子里射出绿幽幽的光芒,那是一种死亡气息。
“圜眄,我们曾是合作伙伴,可惜你与我已经背道而驰,所以我也不强求。但如若你想对清阳侯出手,我相信不用我出手帮他,你也逃不了好处。你已经失去了你的右臂,别再害自己连左臂都失去。”司寇冷冷的声音,透出一丝丝残忍,言外之意就是你若再对凄清动手,你的左臂我来替你拿掉。
☆、272 重谈中,亦伤神 (3268字)
“司寇,你还敢说与清阳侯的关系干净!”圜眄目露凶光:“我试着相信你,结果你是怎样来回报我!你与那个该死的小鬼到底又怎样的交易?我总有一天会将你们那肮脏的关系公布天下!”
“你现在就可以去公布,只不过还要夏硚知道!”司寇冷笑了起来:“前提是要他相信你!”
“司寇,你的意思是你单方要结束我们的交易?”圜眄阴鸷的眼里浮现了残忍的杀戮,嘴角扬了浓烈的嗜血。
“我早在一月之前就已经跟你了结了交易,圜舅爷不是想反悔吧,还是说圜舅爷想与我继续纠缠不清?”司寇嘲讽的戏谑道。
“司寇,你别忘了,我们的关系是唇齿相依,唇亡齿寒的关系你不会不懂吧!”圜眄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太懂了,但我不会让你伤害到清阳侯。他不是你该出手的人。”司寇一字一字的说得清清楚楚,不能拖下去,这个圜眄,还真是不一般的执着与固执。他对清阳侯的厌恶,已经到了偏执到变态的程度了,司寇觉得,近日有必要提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圜舅爷。
“呵呵……司寇,你完了。”圜眄此时怒极反笑,笑得异常的阴森森,阴鸷的墨色眸子里射出精明的棱光。
“圜舅爷,我的事不管怎样,都与你无关,清阳侯的事,你应该多多考虑,是继续这样下去,还是选择放手。如果是是继续事事针对他,那么也就是与我司寇为敌。”司寇‘好脾气’的说着,眼里一副平静,任谁都看不懂客气的说着威胁的话,里面的致命杀伤力到底是多少。
“司寇,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念在我们曾经有过合作的关系上,我可以放你一马,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休怪我翻脸无情。”圜眄好整以暇的说道。
“翻脸无情?即使你没翻脸亦已经是无情了。”司寇嘲笑了起来:“不是我小看你,圜眄,我们合作不是一天两天了,是在你那个外甥还未出世前,就已经在谋划了。”
“你现在是在提醒我,我们的密谈到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不是现在,而是在很久以前,在你决定了你选择的继承人之时,我们就已经注定了失败。”司寇坦然的笑道:“我们从一开始的计划就是错误的,棋差一着,满盘皆输。”
“棋差一着?”圜眄不信任的阴鸷眼眸狠狠的盯着司寇,如果他的眼神是一把利剑的话,那么司寇今日一定命丧这把利剑之下。
“呵呵,你以为你瞒过了夏硚就会安然无恙?”司寇再一次好笑的看着圜眄,叹息一声道:“你瞒不过清阳侯,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不想道破而已。你以为你的另一个合作者,为何现在销声匿迹了?你也查不出什么来吧!”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不是已经死了,贱人一个,竟然为了小鬼而死!”满腹的不满于愤恨,如果不死,计划还能照旧执行,现在她都已经死了,那条线自然是断了。
“呵呵……”司寇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他心里何尝不知道那人死了,如果那人还没死的话,清阳侯是不是还不致于现在这么的寂寞呢?应该不会,看着那人死,清阳侯似乎也没有多少改变,你似乎对那个女人的感情也不是很深。只是为何自己会感觉到清阳侯即使没有难受,甚至还有一点无动于衷,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诡异事件,他不止一次的研究过,可此每次都没能研究出一丝丝的松动痕迹,或许小人儿当真是个冷情之人。
“你除了笑,还会再想些其他的事吗?”圜眄阴鸷的眸底,淡淡的铺散开一层不屑。
“圜舅爷,很多是我们都已经成为过去了,你还拘泥于过去,不可自拔,这样下去,对你是非常不利。”司寇说的很坦然,虽然他们现在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但考虑到当初他们那非同异常的关系,司寇还是好意的提醒:“以后你不要再处处针对清阳侯,说到底,你与他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利害关系,他是他,你是你。”
司寇,看来我们真的已经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只是我不会放过那个小鬼,还有我那个……”
“你那个已经死了,你现在还是重新找一个能让你东山再起的人吧。”司寇挖苦道:“你口口声声不愿放过清阳侯,到时候恐怕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病了有多久?”面具人站在破败的残垣断壁之中,看着躺在柴草对重的亦。亦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个面具人,按年龄来看,他应该与自己差不多年龄,但听他说话的声音,又过于低沉……
“你……是什么人?”站在亦身边的一个小少年,盯着面具人猛瞧,这个人看上去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又让自己有很强的害怕意识。不知道为何,这个人看上去就是让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我是你们一直期待出现的人。”面具人低沉的声音,硕长的身子微微转向了小少年。小少年对上那双如寒星般的目光时,一下子愣了神,他看着面具人,那双蛇供着的玄鸟,更像是在衬托着隐藏在面具之下与众不同的容颜。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们的主人?”亦苍白的脸上,并无笑意。
“我不是你们的主人,我是受神灵的指引,来寻找你们。”面具人平淡的回答,却有着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霸气。
“受神灵的指引?”亦笑得有些奇怪:“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神灵,或许这么说有点大逆不道,但我还是要说。在这个世上我想除了清阳侯是神灵之外,其他人都是野蛮不可理喻之人。坏人、骗子居多,他们都喜欢骗我们,骗我们这些无依无靠之人。”
“呵呵,清阳侯是神灵。”面具人隔着面具在笑,即使是在笑,却还是让其他两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说完就请出去。”小少年被这种强大的压迫感给压得无法呼吸,但还是倔强的出口赶人,这个面具人,他不喜欢,他极不喜欢。
“我很快就会走,你们自己考虑好,别让我觉得你们根本不值得收留。”面具人转身走到了被毁坏的残壁旁,若有所思着,最后回眸一笑道:“你们考虑清楚,是否要跟随于我,如果不愿,我也不强留。”话音落人早已不见踪影。
“亦,你说怎么办?”小少年眼里闪过的迷惑于期待同时在不言而喻的交替着,他知道,不应该将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但同样的,他更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找个靠山,那么等待自己的就真的只有死亡。
“如果他真心想收留我们,就一定还会回来找我们,如果他不想找我们,我们强求也是枉然。”亦若有所思着,眼里不明的期待着与失落再一次的浮浮灭灭,眉头也因为自己的思绪再一次进入到无法言语的遥远时期。
”如果他再来,亦你是不是就打算跟随他?“小少年眼里有着不甘,他总觉得面具人,他不喜欢,他讨厌,或许还跟亦有关,自己才会讨厌他。
”我们在这里,只有等死,或许今天他高兴了,就来召见我,要是哪天不高兴了,又会将我一脚踢得要多远就多远,兴许十天半月的都回不来。我厌倦了这种生活,我也不想在等待中了却我将来的日子。我很快就会老去,姿色也会失去,到那时,我就会被他嫌弃,甚至还不如他身边的一条狗。“亦的眼睛是晶莹的,透过薄雾一样的泪光,还能看到那双爱上的眸子。
“亦,你别再想那个没良心的人了。算了,我也不逼你,你自己看着吧,如果真的要跟那个面具人,我也跟你一起走,跟那个面具人走得了。只是我有一句话必须提醒你,对那个面具人,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样,陷入他们的感情里去,你要记住,我们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宠。他们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们,所以他们根本不会降感情寄托在我们身上,更不可能将他们的心交由我们。”小少年语重心长,同情的看着亦,再一次沉声道:“很多时候,我真的都想劝你,忘记那些坏男人,忘记他们,你才会快乐。我就是搞不懂你,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为何还在期待着他们会回过来想你,他们只不过是在玩弄你,他们只是想利用你,当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是你被他们抛弃的时候。你看,你在这里病了这么久,他们谁都没有出现过,我就知道他们根本早就已经忘记了你。”
亦知道小少年的话,虽然有些残忍,但他是好心的希望自己忘记曾经的一切,自己曾经以色侍人的悲惨命运。只是有些事已经发生了,就无法再避免,再想逃避也是枉然,自己的心,早被那个人烙下了深深的、永不磨灭的烙印。
☆、272 舅甥情,一朝断 (3337字)
“司寇,你现在插翅也难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