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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讙的昏迷 (1988字)
黑脸少年依样画葫芦,描绘了起来,很快的,这个噬字有模有样的出现在沙子里。凄清略显得满意的笑了笑,再次接过柳枝,写上了“飓”字……三分钟后,沙子上浮现了“夏噬飓”三个字。凄清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这是你的名字,夏噬飓!”从黑脸少年手中接过柳枝,在沙上工整的写上了“凄清”两个字,轻声道:“这是我的名字,凄清!”
扔下柳枝,看着黑脸少年,依然声音不大:“记住这几个字,明天我会让你再重新写!”说罢转身往前院落走,却被黑脸少年拉住了手,眼里有着淡淡的意味着想解释……
“先前不知道,但现在已经完全知道了。我说过,你既然不想说话,那么就永远都不要再开口了,你的选择没有错。”拂开被强行拉住的手,身上已经缓和下来的钝痛开始再次隐约伤痛,但凄清没有停留。
在还未进入到前院落时,就听到司寇的声音传来,原来他是奉夏硚的命令,将那次想强上凄清而损毁的古筝给送回来,还特意的配了很多根的竹丝。凄清冷淡的感谢了司寇,也不挽留司寇,就让小氐直接送客。抱着古筝,垂目低叹,生在皇宫,有筝何用。抱着古筝走向了讙的房间,打开了窗户,开始修理起古筝来,黑脸少年进来了,他站在凄清身边,帮着传递着一些小东西。
傍晚时分,凄清将古筝也已经修复成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午膳都未曾用过。而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了夏硚的声音,凄清对着黑脸少年道:“你先回自己房间吧!”
自己则将古筝安稳的放到了矮几上,看了眼讙,讙微张开了双眼,累得连笑都有些困难,但她还是对着凄清温和的笑着。讙目送着凄清走向了屋外,心里隐约有些不安起来,便勉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听到夏硚那似有若无的笑声,还有那调侃着凄清的声音,讙可以想像得到,小清此时的处境。讙不知道何来的力气,竟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披了一件外套,披头散发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声音从凄清的房间里传出来。讙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走向了凄清的房间,生怕自己一个迟缓,凄清会被天王给欺负了。一走到房间门口,就看到天王半抱着凄清,脸都快粘到凄清的脸上了,此时是在干什么?他想强吻小清?!
讙顾不得自己会招惹杀身之祸,勉强的发出了暗哑的声音道:“讙叩见天王!”那声音不响,但足够份量,将色欲熏心的天王给敲醒了回来,他冷漠的回头看着门口的丑女人,不,是怪胎女人,头发乱得一蹋糊涂的老女人。心里的厌恶无法压抑,冷声道:“小蜻儿,你清岚殿里没人了?我真的无法理解,你这么精致的人儿,怎么就会有如此丑陋的女人陪在身边?不过没关系,择日我会送些美人过来,美人在怀,其乐融融。”声音里的轻浮让凄清不由得皱起了那清秀的长眉。
“多谢天王美意!”凄清淡声回答着,身子却趁机挣脱了夏硚的怀抱,他急步走向了讙,有些担心道:“你怎么起来了?好好休息,今日天气炎热,真担心你会中暑,一会儿又会头痛脑热了,该如何是好?”
“小清,我不放心你。”讙虽然头还是有点晕,但眼前这一幕,她却知道小清是绝对反感的,她要保护好小清,不能让小清被天王欺侮,否则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筝小姐。她转头看着夏硚,低下头跪到了地上,哀求道:“天王,小清是筝小姐的孩子,念天王看在与筝小姐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望天王放过小清……”
“放肆!本天王做事,轮不到你来插嘴。筝算什么东西,她就一贱人,宁愿做他国的妾,也不愿在本国做姬,所以她才会被赐死!”夏硚最忌讳的就是当年的事,如果不是他设计,让前一任的天王送凄筝到耀国,那么凄筝怎么会被那个溥苍穹看中,成了他的妾,又怎么会有眼前这个磨人到死的小人儿。翻来覆去,到最后还是自己种下了因,才让自己这生不得安生,如果当初自己放过凄筝,那么就不会有今天这种让自己心痒难忍的感觉。
此时恶从胆边生的夏硚,突然几步上前,抓起了讙,将她甩向了门外,讙身子本就无力,便一下子飞出到了门外,只听得“嘭”的一声,讙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便闭眼昏厥过去。凄清见状,从夏硚的身后猛的推开了眼前这个十恶不赦的天王,此时的凄清力大无穷,竟然将夏硚一直推到了门外,凄清甚至来不及顾及去看上夏硚一眼,讙晕过去了,讙晕过去了……
“讙……”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硚早已离去,而黑脸少年和小氐此时帮着一起将讙抬回了房间,黑脸少年略显得担忧的看着凄清,他似乎想张口劝慰着眼前这个脆弱的人,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得讪讪的站在一边,这一次,连小氐都不觉得黑脸少年碍事了。两人都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希望她早点醒来,不要再让凄清担心了。
次日,整个清岚殿里死气沉沉,就连平日“作恶多端”的五王子,都未曾发出多余的声音来,他只是安静的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希望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早点醒来,虽然自己也不清楚,为何看到那个冷淡的质子面带忧伤,自己那颗幼小的心灵也受到了创伤一般,应该是受到了重创一般,难过到呼吸都困难起来。
☆、72 欲拒还迎的替代品 (2245字)
门外两个侍卫也一直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着,焦虑着,天王又是铁青着脸离开,此次较上次离开时的心情更差,上次天王未怪罪清岚殿,但这一次天王会不会再网开一面,还是个未知数。真是倒霉啊,虽然主子是不错的人,但三番两次得罪天王,屡次触碰天王的逆鳞,他们不知道到底是何事,但总归惹天王生气,那绝对是死罪。侍卫只想快点换班,回去好好躲起来,不让任何人找到,被迁怒到。可是似乎时间过得特别的慢,还没到换班的时间,看着屋内静悄悄的,连那个五王子都没有声音,这个清岚殿此时还真的看上去有点诡异和阴森森。
院落里,几个仆人,都在商量着,怎样离开这个清岚殿,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总是会惹天王生气,在他们眼里,主子太高傲。每次天王过来都是嘴角带着笑意,但出去时却带着怒意离开,显然,这个清岚殿随时都会被天王夷为平地,而自己这一干人等,到时候能不能活命都成未知数。主子只是一个质子,虽然对他们的确是不错,但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们也无能为力,他们只是普通的畜民,天王不是任何人可以得罪的,处死整个清岚殿里的人,只是时间问题。
龙御殿内,夏硚半躺在软榻之上,衣衫已经退半,亵裤已然掉落到脚根,而腿间跪着一个小少年,小心的托着夏硚那腿间的巨物,舔弄着…偶尔抬眼崇拜的看着天王…
如果说在宣他来侍候自己时,夏硚觉得眼前之人的某些特质,跟那个一天到晚惹自己生气的小质子有些像的话。那么此时眼前这个离国小质子,把他当成溥蜻,那绝对是对溥蜻的亵渎。欲望冲天的天王,伸出右手抓着小少年的头发,将自己猛的送进了少年的嘴里,按着那脑袋一拉一提,做着残忍的活塞运动,直到少年发出了困难的干呕声,还是不作罢,继续残忍的满足着自己。最后发出了沉闷的吼声,射出了那不算浓的精华,逼迫着少年全部吞入腹中,来不及咽下的几滴在唇角处开始滑落,夏硚大怒,一脚将少年踢翻在地,冷笑道:“躺好,把腿张开!”
少年眼底掠过一抹算计,下意识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断的往后退,身上沾满了细细的灰尘,让人感觉到楚楚可怜的诱惑风情。看着狼狈的少年,夏硚那犀利冰冷的眼睛直射这个少年,少年在冷冽的目光中,逐渐清醒过来。他刚才的确是想借这个机会装可怜来勾引天王,他清楚的知道天王只是将自己当成了发泄工具,但是这一点并不能满足自己,自己还有另外的目标。
从第一天到这个皇宫里来,从第一次侍寢开始,就已经知道,天王对自己那冰冷的目光,还有那偶尔露出来的温柔眼神,他是在看另外一个人。当然自己也打点了一些地位稍高的畜民,知道了离这里不远的清岚殿里,住着一位耀国的质子。而天王经常会去那个清岚殿,一呆就是大半天,比处理朝事的时间更长,由此可见天王跟那个耀国质子的关系也必定不简单。反正谁都不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只知道天王绝大部分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但天王依旧是乐此不疲。
而自己从一开始就算计错误,自己应该矜持到底,为何这么经不起挑逗,只要天王想要,自己全力满足,甚至还主动投怀送抱,什么样的体位没和天王试过呢?自己还是想将眼前这个天王,从那个耀国质子手里抢过来,只要得到了天王的宠爱,那么在皇宫里占有一席之地是指日可待了。所以刚才故意先卖力的讨好了天王,又故意将几滴精丄液未全部吞咽,只因教唆自己的男人说过,这种模样更吸引男人。
可是似乎失败了,所以刚才自己倒地的一刹那,装作害怕来博得天王的垂怜,为何天王看自己的眼神是如此的可怕,少年此时心里显露出了真正害怕的神情。
同样是害怕,为何眼前之人看上去是如此的猥琐,那清岚殿里的小蜻儿却会如此的吸引着自己,明明是害怕自己的接近,即使是明明被自己吓坏了,还能带着从骨子里发来的清冷……
夏硚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然少年是个美人胚子,但他此时对这个少年已经提不起兴致了,从三天前,初次看到他那淡淡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清岚殿里那个冷淡的溥蜻,所以就让这个离国的小质子当晚就侍寢了。
结果一番尝试之后,这个小质子不仅不是初知人事,对于男子之欢显然还是经验老道,只能说明他在离国常做这种男欢之事,真不知道这人在离国是不是做那种贱活的……当然看在他经验不错的份上,也打算收他在皇宫里了,以供自己想占有小蜻儿时,让此人来替代也未尝不可。
可是此时在他一倒地,那算计的眼神,彻底激怒了夏硚,同样是算计的眼神,一个清澈剔透如水,那冷淡到清冷的宁静;一个混浊如茅厕,那扭捏中带着明显的挑逗;真是云泥之别,而自己竟然将他们相提并论,真是瞎了眼。
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个长得算是人间珍品的离国小质子,已经给这个小少年判了死刑的天王,心里残忍想道:既然不能满足自己,活着也是多余。
一想到就在刚才,在用舌头舔自己时,自己还把他当成了清岚殿里的那个冷淡的溥蜻,就想让他以后一直做小蜻儿的替代品。可是这个离国小质子,刻意的讨好自己,此时又跟自己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他是嫌命太长了,还是他想在自己的皇宫里占得一席之位?也不顾少年的惶恐,想再次发泄的兴致没了,提起了自己的裤子,栓好之后,这才轻拍了桌子,立即进来两侍卫。
夏硚面无表情的对着两个侍卫道:“赐死!”不顾面面相觑的两个侍卫,也不顾缩在墙角的少年哭泣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