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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美男穿越成苦逼女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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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莞傻眼了,一瞬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陆子琛却是只差一线就到达的喷薄生生被削去了一半。然后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房门“吱呀——”一声响了起来,某只冒失的家伙已经闯了进来。

看到床榻上的这一副情景,陆方很不男人地惊叫了一声:“少爷——”脸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陆子琛赤红着眼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也罩住了身下的崔莞,他扭头冲着陆方咆哮道:“滚!!”

陆方踉跄着退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合上房门,然后就看着房门陷入了呆滞混乱之中。他、他看到了什么?!少爷、和润雪——他们、他们——他看到了,他死定了!陆方眼里除了惊吓还是惊吓,怎么就、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明明、明明不是在参加司马郡主的酒宴么?明明他才刚离开一会儿啊?明明刚才那个侍女不是说少爷出事儿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有,润雪现在不是还不够大么?少爷自己说的啊,怎么就改变主意了吗?!这一刻的陆方俨然已经被刚才所见的一幕吓得凌乱了思维了。

而房内,陆子琛已经要杀人了杀人了!欲火加怒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猛地张嘴一口咬在了崔莞形状姣好的锁骨上,崔莞疼得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颤抖了几下。陆子琛却似乎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她的痛苦,紧紧地吸住不放,身下,单单的撸啊撸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他紧绷起臀部,在撸的同时一下下撞击着崔莞的腿根处,速度越来越快,约摸一刻后,终于致命般的快~感从尾椎处冲了出来,他一声闷哼倒在了崔莞身上,也放开了叼住的锁骨,张嘴狠狠地喘息着。

崔莞只觉得腿根处一热,然后湿湿的感觉就渗透进了裤子内,她真想掐死此刻倒在她身上的人,不过四肢却是提不起一丝力道来,就像是浑身脱力了一般,只能任陆子琛压住动弹不得。他汗湿的脑袋就枕在她胸前,她的鼻尖全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雄性味道。

整个房间这一刻就只剩下了两人各自粗重的呼吸,还有萦绕不去的情~欲味道。

半晌,陆子琛眼底的欲~火才稍稍褪去,或者说被他暂时克制住了,却远远没有达到解除的程度。“你出去,到门口守着,不要离开,也不许人进来!”他喑哑着嗓音对崔莞道,将她从身下放了出来。

崔莞挣扎着起身,拢住胸前的衣襟,然后强忍着腿间湿冷的感受,踉跄着走出了房间。

陆子琛看着崔莞纤瘦的背影,眼底刚被压下去的欲~望又再一次燃烧了起来,他闭上眼,脑中回顾着之前所见的旖旎风光,被子底下的手又开始了动作,他紧紧地抿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略显苍白的脸上长睫轻颤,两颊浮起了艳色的酡红,脸上的神情似是愉悦似是痛苦,既有恼恨也有羞愤。

门外,陆方看着崔莞狼狈地走了出来,两只眼睛瞪成了铜铃状,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嘴巴张了张,喊了声“润雪”然后便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崔莞恼恨地瞪了陆方一眼,狠狠地别过头去,脑海中不断地盘旋着一句话:如果可以杀人灭口,如果可以杀人灭口……

“我、我去给你拿件披风!”陆方当然没有错过崔莞眼中的那丝杀意,好吧,如果这事儿换做是他,被人撞破了,他也是会想杀人的,虽然不清楚少爷和润雪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润雪又为什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少爷做什么还要把自己关在里面……好吧,为了小命着想,他是不会多问一句的,该你知道的总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绝对不要好奇。

看着陆方匆匆逃离的背影,崔莞垂下了眼眸,遮住了里面翻腾的情绪,她身体发软地靠在了门框上,耳朵却听到了房内某人压抑不住泄漏而出的一声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那啥,新年快乐!╭(╯3╰)╮

这一章够猥琐吧?有木有?!嘿嘿~

过年走亲戚神马的有点点忙哈~乃们红包拿多少了哈?

皮艾斯:说件重大事情,偶现在在家,电脑米有网的说,要第一章的童鞋,可以进群要,偶在群里上传了,嗯,以后决定,被和谐了的章节神马的都丢群里了。话说每次被和谐过后,我总是特别容易疲软,望天o(╯□╰)o

爱你们!

第48章 时局日下(一)

时局日下

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厢房内,陆子琛斜倚着床榻;原本就不甚红润的脸色此刻更显苍白;眉宇间也露着疲惫;他双目微阖,似是在闭目养神。

陆方轻手轻脚地收拾着桌子上吃过的斋饭,偶尔目光掠过自家少爷,带上一丝担忧。虽然还不明白少爷和润雪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却不妨碍他从自己所见之中推测出一点事情。

少爷喜欢润雪;这事他早就知道,但这种喜欢少爷却几乎从不表露出来,随着这几年润雪的长大,越来越美丽;他也曾想过少爷会不会克制不住自己做点什么,毕竟少爷的年龄在那儿,不过随后这个念头就被他自己否定了,少爷心性坚定不比常人,根本不会在润雪还没长大之前去伤害她。所以这次的事情肯定不寻常。随后少爷自~渎的行为让他看明白了其中的问题,少爷这是中招了,只是——在司马道福郡主的生日宴上中招,这样的事情貌似正常,可是又透着诡异,更何况接下来,他去寻找这里的管事提出想要提前离开的要求后,却被挡了回来。

陆方脑中想着自己小心打听到的一点消息,却没有看到他身后,陆子琛睁开了双眼。

“陆方。”陆大少低唤了一声,声音明显带着喑哑。

“少爷。”陆方立即走到陆子琛榻前。

陆子琛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厢房,一览无余的房间内并没有见到另一个人的身影,他的目光不由得暗了暗,似乎有些愠怒,“润雪呢?”

“润雪?少爷,润雪去拿被褥了。”陆方答道。

陆子琛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开了口,“让你去问的事情问得怎么样了?”

“少爷,今天根本没有下山的人,司马道福郡主安排好了厢房,这次参加她生日宴的都留了下来。”

“嗯,”陆子琛合上了眼,手指一下下敲击着床沿,这是他思考时喜欢的动作,“理由呢?”

“管事的说是因为融雪,石矶崖那边山体坍塌堵住了下山的路,已经着人在清理了,所以要下山的话最快也要等三天。”陆方将白日里打听到的说了。石矶崖是一段险路,开凿在一处悬崖边上,春季融雪发生坍塌堵住去路,这似乎是一个很平常的事情,只是这石矶崖的路却是唯一一处连接山上与山下的道路,若是这样说来,这时机这地段也未免太巧合了一点。

陆子琛没有说话,只是脑中却飞快地整理着某些事情,二叔出门前说的那一点消息,还有司马道福的小动作,看来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洛阳城内的那位的杰作了,或许那人是终于等不住了么!“陆方,去把润雪找回来。”

“是。”陆方点点头,转身离去。

而此刻的洛阳城内,琅琊王望着龙榻上面色青白已停止了呼吸的当今天子,一双满布岁月痕迹的眼睛终是缓缓地闭了起来,他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吐出了身体中沉积多年的晦气,待他睁开眼睛,整个人的精神已经为之一振。

他身边,原来皇帝身边最亲近信任的中常侍赵允此刻正伏跪在琅琊王脚下,深深地对着琅琊王磕了头后,他匍匐着站起来,向着寝宫外走去,黎明时分,一声“陛下薨了——”响彻了整个大晋宫廷。

而身在灵山寺内的众人却无人知晓发生在洛阳城内的事情,或许也有人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只是没人敢肯定也没人敢于去向司马道福求证,此刻的他们生死都拿捏在对方的手中。

三天,此次参与了司马道福郡主生辰宴的所有人都在这灵山寺中呆了整整三天,直到石矶崖的道路疏通,他们才得以出发回城,然而还未等他们出发,一道急令就飞奔而至——“帝染疾,不治,亡。”

轰一声,这个消息有如惊雷一般在众人头顶炸开,然而还未等他们回过神来,素白的衣衫已经替换下了他们身上原本光鲜亮丽的服饰。

车队静静地驶进洛阳城内,原本热闹繁华的街道此刻尽是静谧,素白的色彩占领了视野,每家每户都挂起了白幡,帝死,是国之大事,无人不哀。

当陆家的马车驶进城门,下一刻便有陆府的下人迎了上来。

陆子琛微垂着双眸,听着来人简短介绍了目前的情况,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了一声“回府”,马车便辘辘地朝着陆府行去。如同陆府的马车一般,其余的马车也各自散了,静静地驶入各条巷子,而后失去了踪迹。

大晋的少帝崩殂了,整个洛阳城内却显得诡异的平静,甚至比以往更为沉默。

帝司马衡,自幼体弱,今染疾猝,未有子嗣,琅琊王司马恒,乃先帝司马晟之弟,圣太后之子,素有贤名,孝悌有加,今继大统。

二月廿三,紫微化气,大吉,琅琊王司马恒终登基称帝。

权力的交接异常顺利,新君的朝堂几乎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司马恒的手段素为人知,其明面上掌握的力量一时间又足以压制朝堂内那些反对的声音,更何况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力量,谁也不知道,此刻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是不是早已脱离了自己的阵营,暗中倒向了新君,毕竟新君已顺利登基,而旧有的力量体系也已经被打乱,即使明知道这场帝位变换中存着的猫腻,可没有人会不明智地选择在这个时候跳出来。静静地观望,以静制动,直到局势更加明朗一些才是此刻他们最明智的选择。

洛阳城内一片宁静祥和,即使在这平静表象下,暗潮有多么汹涌。

陆府之内亦非常平静,似乎此前洛阳城内的一系列风云变幻都同陆府诸人毫无干系,大家仍旧同以往一般生活着,只有陆二爷风寒一直未愈,而在府内静养,也谢绝了一律访客,或者有人可能看出了这陆府二爷着实不简单,不管是事先得到了风声,做出了明智的决策还是从前些日子一星半点的朝堂迹象中看出了这次权力更迭的预兆,陆二爷都让人不得不佩服。陆府,有这样的人保驾护航,断没有倾覆的可能。

陆府轩轾院。

崔莞面色苍白地望着窗外亮丽的春色,心却是犹坠数九寒天,床底下还置放着一盆破碎的布条,早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样子,只是隐约还可见布条上有着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

崔莞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剪子,眼底有着深深的痛恨厌恶,却也有着这样那样的无可奈何。虽然早就知道会面临这样的结果,可是当这种事情真的到来却还是让她那样的难以接受,尤其她还是传说中那种会痛经的女人。她没法形容这种痛法,可是却表示这种疼痛简直要命,那种持续不断地疼,坠坠地痛,折磨得她提不起一丝劲儿来。

红糖水,她想到过前世那些女孩子在那个时候会喝的东西,只是此刻即使她有心去弄些这个来喝,她也起不来身,又没法去躺着,害怕那种东西把床铺弄脏,只好一直坐着,弓起身子咬牙蜷缩成一团,静静地忍受蔓延开的疼痛,她的手死死地按着小腹,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厉害了,她的额头都疼得冒出了冷汗,嘴唇也早就咬破了。

当陆方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面色苍白神色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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