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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金枝入了宫,入宫没几天,便叫人送了各种珍贵的东西到了欧阳府。看情形,还真的是很得蒙圣宠。也各商铺之中,也隐隐能听见有人说起现在在宫中,蓉妃娘娘那是比玉贵妃还要得宠。
听到这话,欧阳雪晴只是抿着唇轻笑。在她看来,这得宠不得宠的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则是皇帝心底的那个人是谁?估计这两个人,哪一个都轮不到。
欧阳锦程那日并没有跟在大皇子的身侧,可能是知道了大皇子出了事,从那日起到现在,已是半个月了,再也没有出现过。老夫人似乎是隐隐知道什么,对这事儿没有问过一句。二姨娘王容嫣也不再像往日,眉眼间总是挂着一抹轻愁,经常还能见到她哭的通红的眸子。
没有了欧阳锦程,和欧阳金枝,欧阳雪晴在欧阳府的日子要过得顺心的多。偶尔的入趟宫,到皇太后那儿坐上一坐。或者就是在忙着商铺的事情。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倒是简单,唯一让她心烦的事情,便是小黑哥哥身上的毒。
回来之后,她向着狐狸男和花冷语两个人暗里打听过。得知那七毒丹十之八九是没有解药的,若是想解毒,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种可能,知道用的是哪七种毒,配制出解药来。第二种可能,则是能够得到解毒圣药灵珠草,它长得像地上的杂草一般,却是蓝白双色。传说中,只要是这世上能出现的毒,它都能解。只不过,这种草到底存不存在,没有人知道。
至于这草的外形,药效,还是她在翻那本得到玉配的药册时,寻到了一段话。那段话因时间太长久,字迹有些磨损。依稀拼凑着,她似写这段话的人曾经见到过,甚至得到过一株。只是这一株灵珠草在哪,却是只字未提。
一阵尖叫后,是花冷语过份夸张的咆哮声:“欧阳雪晴,你到底在干嘛?你让人捉这么多的老鼠来做什么?”
“拜托,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这个?”欧阳雪晴懒得理他,她现在没有办法,只能用这种最笨的方法试药。
也就是先取一些小黑哥哥的血液,喂食这些小老鼠。然后配各种不同的解药,观察它们的死亡时间长短,将时间熬的长些的那些小老鼠所使用的药材给记录下来。重新配制,反复做着试验。
只是这天下的毒物何其多,这一样一样的试,其困难程度,不亚于大海捞针吧。还有这些老鼠,相信不用几个月,这临安城的老鼠都会躲在老鼠洞里,宁愿饿死也不愿出门了吧。
可是,这是她欧阳雪晴唯一能想出的方法了,若是让她什么事都不做的静静熬日子,她怕自己会害怕,会天天泪流满面。
“你捉这些老鼠到底是在做什么?”看着一只只老鼠从窜来窜去,到奄奄一息,期间会吐血,浑身流血的,花冷语也不再等欧阳雪晴的回答,再一次捂着嘴奔出了后院。
“掌柜的,这些老鼠得罪您了?您这样的残忍的对待他们?”是狐狸男,脸色比花冷语要好看的多,可是那嘴角,却是一抽一抽的,显示出了他现在心底的真正感受。
看着那满地的血迹,听着那吱吱吱的叫声,其实,欧阳雪晴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这些日子,她都是在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她这么做,不仅是帮临安的百姓除了这种人人喊打的老鼠,还能帮着她试这些药性,她这不是在为恶,是在行善!
“爱到哪到哪去?外堂好像有人来了,你还赶快去抓药去?”
狐狸男连忙应了声,飞奔而去。
回春堂里,唯一淡定的没有对此做出反应的居然是那个沈忠。没想到他一个文弱书生,抗打击能务还是挺强的。
当听到沈忠的豪语时,一直还维持着淡定形象的欧阳雪晴倒是不淡定了!
“掌柜的,您真的是临安城的大英雄。居然在几天里就杀死了上百只老鼠。其实,杀这些祸害不用这么麻烦的。掌柜的,您靠后,看我的!”
说话间,举起了一个大铁锹,冲着那被欧阳雪晴试了药,明显的速度慢下很多的几只老鼠,啪,啪,啪的连拍下去。在他瞄准了另一只跑来的老鼠,又要用力拍下的时候,掌柜的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脸色透黑,双目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声音冰冰冷冷的:“书生大哥,拍老鼠好玩不?”
书生再迟顿,也知道欧阳雪晴是生气了。忙丢下铁锹,双手直摇:“掌柜的,小生错了,这些老鼠不可恶,很可怜——呃,掌柜的,小生突然想起,会试在即,小生还得温习,对,要温习。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摇着头,晃着脑,在欧阳雪晴要杀人的目光下急步窜走,那速度,那动作,十分的像那到处乱窜的老鼠,让她恨不得一铁锹给拍死!铁锹,目光转回,看到那满是血迹的铁锹,欧阳雪晴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恶心,快速的冲出了后院。
春光明媚,花香鸟语。宫中,更是一片的春色,让看者心悦,闻者心醉。
一个雕栏玉砌的亭阁内,坐着两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一个着了黄衣红裳,黄是粉黄,红是桃红,搭在一起倒是耀眼夺目。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侧边斜插着一支金凤簪,一个蝴蝶步摇,那金黄色的缀子在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在簪边顺着发辫,又插了一排金色的珠花。
颈上,衣襟处,坠了一只金黄色的蝴蝶饰坠。右手腕上,带着几个金灿灿的镯子,随着右手的抬起落下,便可以听到叮叮的响起。
十指丹寇,轻轻的拨弄着右腕上的黄金镯子。
“金枝妹妹,皇上可真是够疼惜你的。这对黄金镯,姐姐我一直喜欢,皇上也没应过声儿,你一来,便赐了你。真是让姐姐好生的羡慕呀!”
另一个女人似笑非笑的开了口。细眉凤眼,雍容华贵,穿得是件淡紫色绣金罗裙,又罩了层金色的外纱。头上,插的也是两只金簪,还有一缕乌发辫入了一缕金丝,在发间若隐若现的,比发饰还要别致几分。
“贵妃娘娘您说笑了。”欧阳金枝嘴里说着,脸上却是现出了一丝得意,慢悠悠的端起了桌上的新茶,细缀了一口,才又道:“皇上自是心疼金枝,可是对贵妃娘娘您,可也是宠的紧的。贵妃娘娘既然来寻金枝,便是有事儿的,贵妃娘娘您不妨直言。”
“那姐姐我也就不藏着揶着了,倒显得不够坦诚。”玉贵妃咯咯的笑了一气:“听说,欧阳家的老夫人将欧阳家的大概交给了欧阳雪晴那个小丫头,难道,妹妹你就能咽得下这口气?”
第八十一章:果然精彩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欧阳金枝虽然性子冲动,但也不是个笨女人。听玉贵妃这说法,心知她这是咽不下那日被欧阳雪晴当猴子一般耍着玩的气,想要报复。只是,虽然自个儿也讨厌,甚至是恨死了那个丫头,自个凭什么要帮她?
玉贵妃双眼轻轻的眯起,人也跟着自石椅上起了身,柔柔一笑道:“金枝妹妹若是甘心被欺,就当姐姐今个儿没来过。若是不甘心,我们两个不妨合作。说是合作,其实也就是让妹妹您配合着演场戏。”
“合作?”欧阳金枝压着要直接一口硬下的冲动,懒懒的挑了挑眉。
“金枝妹妹你放心,这合作自然不会让妹妹你吃亏!”玉贵妃又重新坐回了石椅:“只要你帮姐姐出了心里的这口恶气。日后若是有一天,金枝妹妹或者你那哥哥需要夺回家财,我魏家定然会全财力支持,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欧阳金枝也不再矫情,笑道:“这空口无凭的,万一到时玉姐姐您反悔,金枝上哪找人评理去?”
“姐姐出自商家,怎么会做出这种空口无凭的小事情!”玉贵妃自长袖中抽出了一张纸,递向了她。她伸手接过,瞟了两眼,见有魏家商行的大章,还有魏家小公子的私章,眉眼笑弯,将纸端正的叠好,收进了袖中。
两人也算是达成了共识,相视一笑。
这日,欧阳雪晴自皇太后的宫中出来,正要离开。便有一个宫女儿站在门边,说是玉贵妃有请。
玉贵妃寻她,自然没有好事!
欧阳雪晴不想去,可是人在宫中,也是身不由己!如若不去,肯定又会有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
玉香苑比起上一次来时,更显得树木荫翠,繁花似锦。路边的花朵各式各样,大的,小的,黄的,红的,姹紫嫣红的开了一片又一片。一路上,都弥漫着浓浓的花香。
刚开始闻倒还好,可是太浓太杂了,闻的多了,便觉得心里有些恶心。
真不知那玉贵妃在这种环境里怎么能熬下来的!
玉贵妃正在一凉厅中侯着,凉厅是白玉亭,里面是白玉桌,白玉桌上摆了十多种糕点。茶水也备好了。
玉贵妃倚着石柱,背对着这里。着一身浅白色的上衣,淡粉我的罗裙,外面还笼着一层白色的薄纱。穿的略显清素,头上的一只金步摇,两只银饰,倒又称出了几分奢华。
“娘娘,欧阳姑娘来了。”
这宫女像是怕惊扰了玉贵妃似的,声音极轻,玉贵妃似乎是怔怔的望着什么出神,半晌没什么反应。
于是,小宫女又略微的提声又道了一遍:“娘娘,欧阳姑娘来了。”
这一次,玉贵妃转回了头,脸带歉意的冲着欧阳雪晴轻笑着。柳眉微弯,杏眼因为笑容也带了丝弯度,只是这笑意刚起,便全然怔住。因为现在的欧阳雪晴和前几月时相比,变化的不是一点两点:“怪不得前一阵子宫里盛传太后的祥宁宫中有美容的方子,本宫本还有些怀疑,现在是不得不信了——”
“欧阳雪晴给娘娘请安,不知娘娘叫雪晴来,所谓何事?”欧阳雪晴懒得去欣赏她那虚伪的表情,略略躬身道。
玉贵妃笑容僵了僵,继续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前几月那事。贵延他是小孩子心性,那次的事,也真是他胡闹。他一开始也没给本宫讲个明话,本宫也不知实情,便纵容了他。还请欧阳姑娘不要生气才好!” 欧阳雪晴微微抬眸望了她一眼,瞬又低下:“娘娘您言重了,此事,雪晴早就忘记了!”
她在宫中住了两月,这玉贵妃没想起来去祥宁宫说这个理儿。这事隔三月余,她倒是记忆好的突然想了起来。任是个有脑子的人,也能猜出这事情必然有诈。
“早就忘记了?欧阳姑娘果然是个大肚之人!”玉贵妃再次的笑着,起了身子,走到欧阳雪晴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用很亲昵的语气道:“欧阳姑娘,本宫一看见你就打心眼里喜欢。本宫正她叫人准备了些糕点,你就陪本宫聊聊天。”
欧阳雪晴只得跟着她坐在了她的身边,跟着她一起扮虚伪。心里却知道,绝对是宴无好宴,这玉贵妃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在玉贵妃的招呼声中,她只是淡淡却极为恭敬的回道:“雪晴谢娘娘,只是雪晴的身子不宜吃甜食,还请娘娘见谅。”
除了皇帝,玉贵妃还哪里被人这么直接的拒绝过。脸色又是一僵,咬了咬唇,再次的笑起来:“不喜欢吃甜点,这茶水总不会也不喝吧?这茶,可是皇亲赐的亲茶,整个宫中也就只有我玉香苑中才有的!”
随着玉贵妃的出声,一个宫女缓步上前,动作小心的给她斟了半杯茶水。
再开口拒绝似乎是不太像样,欧阳雪晴伸手端起了茶,打算装腔作势的抿上一口完事。
谁知,就在欧阳雪晴端起茶杯之时,她身侧的那个还没退下去的宫女儿突然一个没站稳,撞向了她。她虽然是有所防备,在宫女撞来时侧开了身子,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