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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除了小黑哥哥,我不会再喜欢上其它的人。”
六皇子心里一阵绞痛,用力的甩甩头,甩去那渐渐涌来的眩晕感,之所以明知有药,也要吃下去,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再一次的用强迫的手段逼她留下来。
“这缘份当真是错过了?!”六皇子低喃,自腰间将玉牌解下,握在了手中:“扶我上床!”
欧阳雪晴眸子根本没有离开过玉牌,闻言啊了一声,升起一种想将玉牌一把抢过的念头。
“雪晴,你还怕什么?我中了迷药,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做那种事情?”六皇子轻声道:“如果我趴在桌子上,那门外的守卫们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放你离开。”
“你知道?”
“我放手了!你走吧,如果寻到了那人,便再也不要回来。”
“谢谢你。”
六皇子心一痛,再一次升出了不舍,趁着她扶他躺倒之时,搂住了她,用尽余力,一个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雪晴,你这般离开,便是活生生的将我的心挖去了二分之一。我,或许冷血,可也会痛。我很痛,你知不知道?”
欧阳雪晴想推开他,看到他越渐睁不开的双眼,犹豫的又将手收了回来。听了他这话,轻轻的开了口:“不离开,三个人都会痛苦,离开的话,会痛的便只有你一个人。”
“雪晴,你好狠的心!”
“六皇子——”
一张冰冷的唇压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未出口的话,欧阳雪晴一惊,伸出双手用力的推向压着他的六皇子,出乎意料轻松的将他推到了一边——
药性已经发作,他已经昏迷了!推开了他后,欧阳雪晴没有回头,自是没有发现,六皇子紧闭的双眼,有几滴泪水滑落。
有了玉配,一路之上,到了离开皇宫都没有人阻拦。
涵池周边小城,因为战争,兵荒马乱。
欧阳雪晴为了行走方便,已是换了身男装。即便是如此,一路上,也遇到众多逃难的百姓,有一些好心人一个劲儿的劝她,那边太危险,不要过去。
再危险,她也必须去,小黑哥哥被困在那边,她怎能不去?
越接近涵池,越是没有了人烟,偶然间会出现几个穿着铠甲的士兵,都会用狐疑,警惕的目光扫欧阳雪晴几眼。
终于,在欧阳雪晴又接近了营帐一段距离的时候,几个士兵出手将她给抓了起来。听到那几个兵嚷嚷着要带她去见莫将军,她放弃了反抗。与其她想尽办法见到他,用这种方法似乎更直接一点。
当欧阳雪晴被五花大绑的送到莫刚的营帐时,莫刚正在发火,冲着王虎大声嚷道:“王虎,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畏头畏脑的。等你想到办法的时候,那黄花菜都凉了。”
“上次你鲁莽行事,得墨少主出手相救,你这次如果再那般行事?谁去救你?”
听他提到上次那事,莫刚的脸突的涨红,抬手挠了挠头,道:“兄弟,这不是还有你吗?”
“我,我最多也就是动个脑子,哪里有墨少主那身手,即使是去了,那也是白白再搭上一个人罢了!”
莫刚的脸上难得的涌出了内疚之色,不再言语。
趁这空隙,抓来欧阳雪晴的士兵开了口:“莫将军,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在阵营附近转悠,已经好几日了。”
“那还带到本将军这里来做什么?直接一刀砍了便是。”莫刚眼皮也未抬便开口道。
“莫将军你好大的军威,难道你平日就是这么对待大兴百姓的吗?怪不得这一路上,百姓纷纷逃亡,视你们如毒蛇猛兽一般。一路上,不停的有百姓相劝,我怎么都想不明白,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欧阳雪晴出声嘲讽道。
“你是谁,居然敢教训本将军,你——”莫刚恼的瞪向她,一个跨步到了她的身前,正要出手,被王虎快一步的拦住。
王虎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另一手用力将他向后一扯:“人家说的也没有错,你这性子,往那一站,的确百姓一见,便吓跑了。”
“王虎,那是不得已的办法好不?这打仗,谁胜谁负都是件极不好说的事情。万一羽耀的兵攻来了,那这里百姓面临的便是被屠杀,早一点将他们给吓走,明明是件好事。再说了,这不是王虎你——”
莫刚扭头间,见到王虎给他使眼色,一时不解,却是停下了口中的话,疑惑的回眸打量着被捆绑住的欧阳雪晴,只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却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欧阳雪晴看王虎的神色便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自己,不悦的蹙了下眉头,道:“军师大人,这还不能松绑吗?”
王虎忙上前,亲自为她解绑:“他们不认得欧阳姑娘你,姑娘你可别怪罪。”
怪罪?她现在可没有这个心思。
“小黑哥哥被逼入涵池有几日了?”欧阳雪晴目光冰冷的扫向莫刚,莫非他的自作主张,怎么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莫刚这才反应过来她是谁,瞬间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自知她所说的小黑哥哥便是墨少主,吱吱唔唔的道:“有,有十日了。”
欧阳雪晴根本不理会他的尴尬,接着问道:“十日?你确定小黑哥哥入了涵池。”
“那自然是确定的。”莫刚听了这话,眉头一扬,微怒道:“如果不是亲眼见着墨少主入了涵池,我莫刚就是战死,也不会丢下墨少主不管不问的。”
这是对他莫刚人格的侮辱呀,如果是旁人问,他莫刚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只是碰上这欧阳姑娘,看到她闻言蹙紧了眉,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立马便意识到,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是什么!这才涌出的怒气,立马便歇了去……
“军师大人,能寻到船不?越多越好!”欧阳雪晴眸子转开,再看这莫刚,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了她的情绪,上前一脚将他踹飞。
“在涵池城门处,能看到船是否通过河水吗?”
“应该只能看到我们在涵河这边出船,看不到涵池船是否到达涵池。”
“那劳烦军师大人派人寻些船,放到河边,越多越好。”
“船?”王虎怔了下,他本以为她是要偷偷渡河,去涵池寻墨少主,听她这话的意思似乎不是。
涵池是三面环水不错,可是一来,那河水很是湍急,两岸隔的又远,他们将士几乎都是北方的汉子,都是旱鸭子,附近的渔民又都被他们给吓跑了,他们若是划船,是否能划到涵池都很难说。二来,就算是有船,就算是能寻出几十条,也没有什么大用,一个船上最多能上十多人,几十条也不过是几百人——
“军师大人,不是真的要过河。”欧阳雪晴将她的想法细细的说了一遍,王虎只觉得眸子越来越亮,差点没拍手叫好,立刻便照着欧阳雪晴的意思给办妥了。
于是,三天来,羽耀国的将军们依稀间,便可看到涵阳边上多出了近百只船,船虽不大,却是每日早晨出船,傍晚归来。隐隐约约可见,是空船而走,满载而归。
羽耀国的将士们瞬间不淡定了,如果被困在涵池城中的那些将士都被这样悄悄接走了话,大兴的将士没有了顾忌,再次带大兵来袭。如果又是在那个硕王爷的带领下,羽耀将士必败。
大国师和墨琛商量一番,一点也不相信墨琛所说的,大兴将士会水的很少,甚至有些怀疑起墨琛的动机。
面对他的不相信,墨琛尽管愤怒,却也只能是往肚子里咽。
大国师和羽耀国的几位大商军几番商量,最终决定退兵。带着数千士兵在三日后的夜幕降临之后,选择了大兴将士没有驻扎营地的方向,悄悄的退去。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那本该在驻扎营地的大军不知何时,竟然挪了方向,在他们必须经过的山间小道设了埋伏。
当一块块硕大的山石自头顶砸落,大国师简直是欲哭无泪。再想退回时,发现,硕亲王和那白衣男子居然也带着被困在涵池的士兵出了城,将他们困在了这山道间。
前后被堵,上有埋伏,左右都是高山,没有了一线的生机。
在又一轮山石欲滚落之前,大国师命人升起了白旗。只是月色虽然皎洁,这两侧的山都是极高,那白旗升得很高,却似乎根本没有人看见。
山石继续滚落,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硕亲王,羽耀国也是受小人蒙蔽,愿交出十座城池以表此次出兵的歉意。”
大国师此话一出,山石滚落声嘎然而止,山道间响起了硕亲王哈哈的大笑声:“倒也有些诚意,不过,那个引发两国战争的小人,大国师你定要将他交出来。本王要将他带回由皇上处治。”
“这是自然。”大国师长舒了一口气,一扭头,却见到了墨琛那犹如困兽般的眼神,还没有来得及后退,墨琛他以鬼魅般的速度到了他的身前,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长剑被墨琛抽出,丝毫不带犹豫的插入了他的胸口。
“你居然背叛我。想要用我换生路,大国师,你休想。我墨琛死,必然不会让你独活。”长剑抽出,大国师眼睛瞪得剔圆,他还没有从墨琛会武功的震撼中清醒过来,便已经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随着那利剑快速的抽出,鲜血四溅,墨琛的身上,脸上被溅满了鲜血,却浑不在意。双眸冰冷,隐隐带丝疯狂,手执长剑,长剑寒光闪闪,那气势让四周围上来的将士一时间不敢上前,还随着他的走动一步步的后退着。
“五皇叔,侄儿知道今日必死,也无意再作挣扎,只想问一件事情,还请五皇叔如实告之,父皇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墨琛深吸一口气,扬声吼道。
“是。”虽然六皇子对皇帝驾崩之事秘而不发,可是这种消息是瞒不住的,一些有心人总是能探出事情的真相来。
“果然是如此。”墨琛的声音满是苦涩,接着哈哈的笑起,笑得甚是疯狂:“我墨琛是大兴的大皇子,是长子,我母后是当今的皇后,这大兴的位子本来就该是我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却偏偏斗不过那老六?”
“墨子轩,今生我墨琛没了机会。来生,定然还会和你相斗,本皇子就不信了,来生本皇子依然会败给你!哈哈——”
哈哈的大笑声一顿,是一声闷哼之声,那柄被大皇子握在手中的长剑,被他反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我墨琛就是死,也,也只能是死在,死在自己的手中——”
大国师已死,那所表诚意的城池也便是不做数了,估计羽耀国也会因为此事,对大兴国再次的宣战。
不过,这些已经不是他们所操心的事情了。
在硕亲王多次的劝说下,墨楚丝毫不为所动,他对那皇帝之位是真的并没有兴趣。与那江山相比,他宁愿牵着晴儿的手,陪她游遍天涯海角,陪在她的身边,好好的爱着她,一辈子!
只是,这个一辈子,还有可能吗?
晴儿在面对他时是喜笑颜开的,可是他能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大皇子死了,却没有留下任何关于解药的消息。
一条林荫大道之上,一辆马车不紧不慢的徐徐前进着。
那赶马车的伙计心晴很好,这已经是第二日了,马车里的一男一女,雇了他的车,却像是要游玩一般。不用急急的赶路,有饭吃,有床睡,一天还给他一两银子。如果要是你接到这么一泡生意,你也心晴大好。
这马车之中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欧阳雪晴和墨楚。
“小黑哥哥,你不用担心,六皇子他虽然心狠手辣,但说话的话,还不至于不算数。五皇叔这一次去临安,定然不会有什么风险。”
“嗯,五皇叔是孤身一人去的,那六皇子就算是有了什么心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