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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这个病秧子问的问题满棘手的。
“嘿嘿。”我装出一幅傻傻的表情:“我家少爷让我来找刚才唱歌的姑娘,不巧,我也没遇到,所以猜想已经走了。”
他不响,眼睛似乎有了点焦距,定定的望着我,也不知道望什么,不会看出什么破绽吧。
突然觉得身后有点出冷汗,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不喜欢他的眼神,看似无害,但却好像随时要把你看透。
“安心。”是柳变态的声音。
我急忙摆脱这尴尬的局面,转身奔向可爱的小柳同志。
“少爷,刚才你让我找那唱歌的姑娘,好像已经走了。”我挤了挤眉,让柳变态明白我的意思,就是说眼前这病秧子是来找我的,我不想理他,快帮我甩掉麻烦。
柳变态面无表情道:“噢,那就算了。”
躲在他身后,无视病秧子死人般的目光。
“在下柳竹辰见过凌太医。”柳变态还是微作了一个揖,又开始他那超级官腔。
病秧子收回我身上的目光,看向他,点了点头。
然后,走了。
汗,什么鸟人,把我家小柳当什么啊。
柳变态也没理我,走了。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你傻站在哪里干嘛,还不走。”他一句话就把我从迷茫中拉回。
一路,无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先把我送上马车,然后离去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又转回,便让车夫回府。
我们俩又一次安静的坐在颠簸的车中,但是我的心却跳得厉害,低头,不敢看他。
“我在十四岁那年选择了从商,放弃仕途,被家族赶了出来,呵呵。”他打破了沉静。
我无语,半响,缓缓说道:“商人没什么可耻,都是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你只是选择了一条自己喜欢的路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勇敢的,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而不只是沿着别人帮你铺好的路走。”
又是一阵安静。
突然,车子狠狠地向前颠了一下,他半跪在我面前,猛地将我圈在他的怀里。
“谢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被他紧紧的搂着,有点透不过气。
“不客气,呵呵。”我心里一下乐开了花,小样果然很感动,我的努力没白费。
被他抱着,感觉真不错,虽然我现代的实际年龄二十五了,但我果然还是喜欢小帅哥的,有点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知道么?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冷,别离开我。”他双手托起我的脸颊,温柔的望着我,似乎要将我融化。天呀,美男,特别是我还有感觉的美男,算是向我告白么?我完全没有抵抗力了。
很自然,他吻了我。开始,是温柔的,轻轻的,然后逐渐加重,不断在我的口中探索着,掠夺着我的甜蜜,令人窒息。
良久,他才放开我,总算可以喘一口气,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烧,肯定红的和番茄一样,他在我侧身坐着,搂着我,而我靠在他的胸膛里,毫不吝啬的享受他的温柔。
车不断的前进。
而然后,我,我,我居然很没情调的睡着了。
后来的几天,柳变态和平时一样每天送我去安兴衣庄。
晚上,再接我回柳府。
经过那晚,我现在看他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而他在没有人的时候,总喜欢偷偷的吃我豆腐。
死变态,得寸进尺。
幸福的小日子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安兴布庄来了一位客人,病秧子。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大厅里和裁衣师傅讨论衣服的款式,而我和师傅都是那种认真起来,就算原子弹在脚边爆炸,也毫无感觉的那种人。
所以,他被无视了。
等到我和师傅讨论得差不多,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打算喝茶去的时候,总算发觉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了。
我看到他,心里微汗了一下,但是马上笑脸迎上去。
“这位公子真是风流倜傥,俊美不凡,玉树临风,一树梨花压海棠。
您来这真是让贵店蓬荜生辉阿!”通常这是要被我狠宰的前兆。
这梁子当然是在内史府那夜结下的。
第一,谁叫他长得一幅病秧脸,长得一幅病秧脸也就算了,还老摆出死人脸。
第二,小柳给他打招呼,他居然只是点头,靠,耍什么大牌阿。
当然,我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因为他的眼神直接穿过我,落在后面裁衣师傅那。
人也直接穿过我,毫无感情的对着师傅说:“一件衣服。”
我靠,还真是简洁明了。
突然觉得,不知道死人笑是什么样子的。
算了,看着他我就觉得汗毛直竖,御医长成这样,真让人怀疑他的医术。
直觉告诉我死在他手上的人肯定多过被医活的。
打算开溜,款式方面等他走了再说。
“你去哪?”冰冷而慵懒的声音响起。
我说过死在他手上的人肯定多过被医活的,这不,刚才裁衣师傅画草图用的细毛笔就直直的插在我眼前的柱子上,似乎在告诉我,如果再向前走,那我就是这根柱子的下场。
哎,不知道修个柱子要花多少钱。
我更好奇的是,他是怎么让毛笔这么完美的插进柱子的。
我立马笑脸送上:“倒茶,倒茶。”
折回厅中,拿起茶壶开始倒茶。
他身边的裁衣师傅已经傻了,可怜。
将茶递到他手中,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但只有一瞬间,而后便开始细细的品茶。
裁衣师傅很快便将他的尺寸量出,重新拿了只细毛笔开始定制草图。
而我则和隐形人一样站在边上。
完全不知道这个病秧子在想什么。
虽然他只是喝茶,但我似乎能感到他若有若无的注视。
该不会是认出那晚唱歌的是我吧。
不一会,草图制作完毕。
虽然看他不爽,衣服还是要设计的,当然价钱也是么么多的。
我给衣服定了淡青底色,告诉裁衣师傅将袖子改为双层错叠式,这样让他看上去结实点。
腰间配淡褐金色花纹腰带,在袖口和衣服下摆处缝制金色杜鹃花纹,以衬托他那似有似无绝望窒息的感觉。
这些大概花了我半个时辰。
听完结果,他没有反应,没有任何表示。
哎,总有个人要大义凌然的。
“凌御医,衣服大概就这样了,先付八成,五日后来取衣,届时付清剩下的。”
“多少?”他看着我。
对他为什么老是有种汗汗的感觉。
“总共五百两白银。”我脱口而出。
为什么明知道是老虎,还喜欢摸它尾巴呢。
他看了看我,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五日后,取衣。”然后甩也不甩我,如同来时一样,飘出了安兴衣庄。
我小心的打开银票一看,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五百两三个大字。
奶奶的,什么世道,连个病秧子御医都那么有钱。
讨厌的病秧子
“咦,今天怎么这么早来接我?”平时柳变态都是晚上才接我回柳府的。
今天破天荒天亮着他就来了。
“视察衣铺。”他看了我一眼。
“哦。”低头,打算闪人,太丢人了。
“今天凌御医来过是么。”
“嗯,我还狠狠的敲诈了他一笔哦。”
得意的向他炫耀了一下今天的战绩。
“你离他远点。”小柳拉住我,仔细的端详一番:“没受伤吧?
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是在关心我,好开心。
“没有啊,他除了比你丑点,呆傻点,还是蛮大方的。”我眨了眨眼笑着说。
“他不简单。”柳变态皱了皱眉:“除了性格古怪外,身世一直是个谜,朝廷对他也有所顾忌。”
“噢,别谈他了。我对你比较有兴趣点。”
挑了挑眉,看来挑逗小美男的事情我真是越做越顺手了。
柳变态居然脸红了。然后他笑了,好看的笑了。
之后,他带我离开了安兴,逛街。
古代的街道我还是第一次认真的逛。
当然最重要的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喜欢的东西可以随便拿,而且不用自己付钱,开心。
走在不算宽阔的街道上,夕阳斜下,淡金色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构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这一刻,永远的刻在了我的心中。
之后,柳变态每天都会尽早赶回安兴,陪着我,或是一起讨论下衣庄的经营规划方案。日子就这样缓缓的流过,平静又温馨。五天的期限也很快到来。
吃过午饭,我坐在大厅品着下午茶,等到了一位今天该来的客人。
病秧子走进来的时候还是那么的了无生气。
“凌御医,您的衣服。”放下飘着清香的茶,从柜子中抽出五天前他订制的衣服,轻轻的递到了他的面前。
“试穿一下吧,若有不妥的地方,可以再改一下。”
“你,帮忙穿。”
白了他一眼,算了,本着顾客是上帝的现代理念,我还是极不情愿的走到他面前。
“残废啊,穿个衣服还要人帮忙。”心中暗暗骂道。
但是当衣服穿在病秧子的身上后,不得不承认,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白色的肌肤在淡青色丝绸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得透明。金色的花纹让他绝望而魅的气质演绎到了极致。我不禁的点了点头,对我的作品深感满意,虽然人家本身资质也不错。
突然,手中传来一阵痛楚,凌御医冷不防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干嘛?”我挣扎着想脱开,但是没想到这个病秧子力气这么大,完全没有效果。
狠狠地瞪着他,对上他那毫无情感的双眸,不禁打了个寒颤,我也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突然,他放开了我。
完全不知所措。
“抱歉,刚才觉得你颇像一位故人,失礼。”他看着我,放开了抓住我手腕的手。
莫名其妙,但却不由得一阵心慌。
“看来凌御医对衣服没意见,那就这样吧,不送。”
下达逐客令,不想面对他,我想大概和新罗静雅有关,虽然我有她的记忆,但是并不完整,直觉告诉我在害怕,一个声音告诉我:“离他远点。”
他离开安兴的瞬间,我看见小柳进来。
他们擦肩而过。
泪水流下,扑进柳的怀中。看见我手中的红印,他流露出愧疚的表情。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沉默,只是紧紧地抱着他。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就是很难过。
静雅的身体在排斥,不好的感觉在心中挥洒不去。
自从这件事以后,柳变态直接把我丢在柳府,禁止我出门,让管家每天与我形影不离。
哎,又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这样么。
虽然小柳会尽早赶回府中陪我,但这样的日子和在安兴不能比,无聊至极。
抗议过,但是无效。柳变态干嘛那么怕那个病秧子?皇城脚下他能把我怎样。
但事实证明,小柳的多虑是明智的。
隐约的记得中午我在书阁后的小花园发呆,只听见身后闷哼一声,无时不刻跟在我身后的大叔就这么倒在了我的面前。还未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也步了管家的后尘,倒了。
醒来以后,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雕花大床上,身上盖着蓝色丝制薄被。床很宽大,是红木雕花的,挂着洁白的丝帐。墙上挂着一幅苍劲有力的字画,窗前放着两盆翠绿的兰花,正露出米黄色的花苞,还散发着一丝清香。
视线转向屋子正中,只见一人坐在茶桌边悠悠的品着茶,不由心一沉。
果然是他,病秧子。
挣扎的想起床,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
看向他,他还在品茶,丝毫没有解释的迹象。我不想和他耗时间,因为不想。
“凌御医,麻烦送我回柳府,这一觉我睡得很舒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