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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一听,双眸一颤,一百两?
这让罗家远去哪里找来这么多钱,他以往所赚的银子不都给罗厚道了吗,这罗厚道也开得了口,只是他为什么会突然问罗家远要一百两?
难道是为了分家的事?
这像罗厚道会做的事。
红杏抬眼看着他,“是因为分家的事,爹问你要的?”
“爹说,我们要分出去,必须给他一百两他才会答应,我知道这是他不同意分家而故意为难我的,但我已经打定分家的主意了,这钱我会想办法的。”
罗家远看着红杏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红杏叹息了一声。
再一次把钱塞到了罗家园手中。
罗家远却是在一次推诿。
红杏见他一副大男人主意,不由生气道,“你到底当不当我是你媳妇,难道媳妇的钱就不是你的钱了吗?”
罗家远一怔愣,张了张唇,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幻化成低低的呢喃,“杏儿。。。。。。。”
红杏一把把钱塞到了他的手中,“别婆婆妈妈的了,拿着。”
罗家远看着捧在手心的钱,心里只觉愧对杏儿更多,这些钱原本是她自己赚的,可是却要给他爹,有时候人不对比不知道,这一对比,才知道自己爹对自己的是多么的恶劣,以前爹问他要钱,他就给,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现在想想,那个家一直是他在付出,他爹一直是在索取,就算如此,他都不愿给他媳妇好脸色。
罗家远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缓缓攥紧了手中的钱。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一辈子,他都会对杏儿好。
红杏缓步朝前走着,却见罗家远没有跟上来,随即转身,正要唤他的瞬间,就见着他身后猛地冲上来两个年轻的壮汉,对着罗家远就是狠狠地一脚踹了下去。
红杏大惊,尖叫出声,“家远,小心。。。。。。。”
不等她提醒,那两个壮汉的脚已经踢到了罗家远的衣裳。
惊得罗家远猛地一跃,直接从那两个壮汉的头顶跃了过去。
罗家远虽然躲过了他们那踢他的一脚,但刚刚红杏给他的钱全部被那两人抢走了。
两人得手,立刻就朝前跑去。
罗家远一惊,拔腿就追了上去。
红杏急忙跟上。
可是罗家远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红杏左右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没见着罗家远。
她不由蹙了蹙眉,没想到就这一会的功夫,他就跑没了影。
红杏只好在此等候。
临近午时。
红杏也没见到罗家远的影子,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
正当她左顾右盼之际,杏花村的一个乡邻上前叫了一声“这是家远媳妇呢?”
红杏一听有熟人叫她,急忙抬眼看着来人,对着她点了点头,“正是,您是?”
红杏看着那四十多岁的妇人急忙问道。
妇人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红杏的话,“家远家的,你家家远出事了,刚刚被官差给带走了。”
什么?
红杏不由一愣,这位婶子说什么呢?
家远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官差带走,刚才他只是去追抢匪而已,又不是去打架斗殴。
她不由蹙了蹙眉,笑着说道,“婶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妇人看了看红杏,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不信,我一开始见了也不相信,但我看得真真的,那官差还说带去县衙,你快去看看吧,刚刚被带走的。”
红杏只觉莫名其妙,可又不敢不信。
只好谢了谢这位婶子,便朝着县衙的路而去。
等红杏追到县衙,一打听,才知道真的是罗家远,还被判了死罪。
红杏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死罪?
这怎么可能。
才这一会的功夫,就被判死刑,这官差,县令肯定是误判了。
她必须尽快见到罗家远,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相信他犯了这么重的罪。
找到关押犯人的牢房,见到牢房门口守着两个官差。
红杏心急如焚地走了过去,笑对着两位官差说道,“差爷,我当家的今天被抓了进来,能否容我进去探探。”
两位官差上下打量了一眼红杏,随即冷冷说道,“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不清楚,我还在家呢,就听说被带来这里了。”
官差瞥了红杏一眼,“既然如此,那就等搞清楚了犯的什么罪,再来探。”
红杏看着那官差的样子,再次恳求了一次,可人家就是不放她进去。
她轻轻的拔下了插在头上的那枚银簪子,那是罗家远在京城特意给她买的,握在手里,紧了紧,随后才缓步上前,把银钗塞到了官差的手中,“差爷,我当家的是从杏花村来的,今天中午刚进来的。”
那官差看了看手中的银簪子,头也没抬的就指着牢房门口,让红杏进去,红杏刚刚走到牢房门口。
那官差还好心提醒红杏。
“下去,往左转直走到底就是了。”
红杏转过头,谢了谢。
见到罗家远的瞬间,红杏不由大惊,只见他身上满身是血,头发也有些凌乱。
她定了下步子,这才缓缓走了进去。
罗家远坐在牢房最里面,见到红杏的瞬间,双眸错愕地不知所措,“杏儿,你怎么来了。。。。。。”
红杏弯了下唇,看着他苦笑了一声,“听说你被带到县衙,所以我就过来了,家远,到底怎么回事?”
红杏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他一身是血的衣裳。
罗家远叹息了一声,“我追那抢匪,追着追着,那抢匪就把人给撞了,那被撞的人突然生来就倒地不起,头撞倒了地面上的石头,血不停的往外冒,整个人瞬间就昏迷了。”
罗家远说到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我见有人受伤,就急忙搀扶人家到医馆,刚刚走到医馆,谁知那人就口吐鲜血,昏迷不醒,等到他家人前来,一个个的都非说我是凶手。。。。。。。告了官,直接把我定了死罪,但我问心无愧。”
罗家远说到这里,红杏已然明白了大概。
罗家远抬起眸子,定定地看着红杏,“杏儿,不是我撞的。”
红杏看着他你满身的血说到,“我相信你。。。。。。家远,当时难道就没有人看到吗?”
罗家远摇了摇头,“我与那抢匪的距离极近,除了被撞之人,只怕没有人看清当时的情况。”
红杏一听,只觉麻烦,那这样看来,就必须等那昏迷的人醒来了?
罗家远见她愁眉不展,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杏儿,谢谢你相信我。”
红杏看着他,勾起唇角,笑着说道,“我们是夫妻,我相信你是应该的,再说夫妻之间不用这么客气,你告诉我那人被送到哪家医馆了。”
罗家远就说了医馆的名字。
两人说了会话,红杏让他安心,随后就急着离开了。
来到了镇上医馆,红杏走了进去。
她左右看了看,顿觉这医馆挺大的,还不时的有大夫走来走去。
她问了人,打听清楚了被罗家远送来的人,就径直朝着那人所住的房间走去。
红杏没有想到的是,这医馆居然跟现代的医院差不多,还能住人,晚上也有大夫值班呢。
刚刚走到那人的病房门口,就听见病房里传来了一阵吵闹声,“镇上的铺子归我们家,你家得了一间县城的铺子已经是占我们便宜了,还想着镇上的铺面,太欺负人了吧。”
“什么叫欺负人,爹说过,等他老人家死后,就把家里所有的铺面都传给大儿子,你这只不会下蛋的鸡,没给我们家延续香火,还想爹把铺面传给你们,做梦吧。”
红杏一惊,这是在争夺家产呢。
红杏不想进去,转身离开。
来到了坐诊大夫那里,“大夫,刚才我问的那病人现在怎么样了。”
那大夫正在把一本撕破的医书粘连起来,医书上尽是药草的图形,大夫听了红杏的话,瞥了红杏一眼,再次粘连起他的医书来。
红杏也不急,等着大夫粘连医书,有时候那大夫看着医书上的图形比对来比对去的,红杏就在一旁说一两句,直到那大夫忙完。
红杏笑了笑,再问了一次。
那大夫看红杏的眼神尽是有了几分探究,但语气依旧冷淡,“那病人还处在昏迷中,还没脱离生命危险,他脑中可能有积血;一时半会估计好不了。”
红杏轻轻的哦了一声。
那这样看来,罗家远一时半会也不会被斩首的了。
一颗提着的心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不上不下,让人烦躁。
罗家远在牢里蹲着,罗家人对她又是那样的,她压根就不想进罗家的门,但罗家远出事,她还是必须告诉罗家人一声。
这样想着,就朝着杏花村走去。
红杏前脚迈进罗家院子,后面,就见两个陌生的女子走进了罗家,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男子,那几人见到红杏,急忙说道,“这时罗家远家里吗?”
红杏一愣,这声音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她对着他们点了点头,“正是。。。。。。”
红杏刚刚说完,就见着罗厚道从堂屋内走了出来,见到红杏的一瞬间,眼眸微微一瞥,唇角扬起了一丝讥讽的笑,“阿远家的,你怎么回来了。”
红杏轻瞟了他一眼,看着他那轻视的眼神,她都懒得理他。
罗厚道见红杏直接甩脸子给他,气得咬咬牙,转眸就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几位陌生人说道,“你们是谁?”
那先前开口说话的女子冷冷一笑,“你们不要管我们是谁,我们爹被你家罗家远给撞了,现在还在医馆昏迷不醒呢,你们说,这事该咋办?”
罗厚道一个错愕,怔愣地望着来人,怎么回事?
罗家远把人撞成昏迷不醒了?
红杏见着来人已然把罗家远的事给捅给了罗厚道,那她就没什么事了。
这样想着,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却被罗厚道一把叫住,“阿远家的,你去哪?”
红杏顿了下步子,随即抬腿就走。
罗厚道见此,急忙唤住,“阿远家的,你不能走。”
红杏转过头淡淡一笑,“不是您赶我走的么?”
罗厚道一噎,睁大眸子看着她,“阿远出事,你就想跑,你还是不是人家媳妇,亏得阿远对你这么好,真是白好了。”
说完,就转眸看着院子里站着的几人,“你们有事找她,她是罗家远媳妇。”
罗厚道说完,转身就进了堂屋。
红杏看得出来,他是在躲,躲这些人。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转眸看着那朝着她走过来的两个女子,一勾唇,笑着说道,“我当家的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你们找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用。”
红杏一句话立刻让那俩个妇人张大嘴巴杵在那里,一愣一愣的。
红杏对这种人就没好脸子,公公还没断气就开始挣抢家产了,还把罗家远直接告进了牢房,不是找他么,找他解决问题么,那去牢里找吧。
红杏气愤的就朝着外面走去。
那两妇人见了,急忙跑上前,一把拽住了红杏的手臂,两人一人一边拖拽着红杏。
红杏不料他们会这样没脸没皮的,想要抽出手,可是被他们用力的拽着,一时竟是进退不得。
两人拖拽着红杏就朝着罗家堂屋走去。
红杏实在不想进罗家堂屋,更何况堂屋内还有个看不顺眼的罗厚道。
两妇人拉着红杏进了堂屋,直直走到罗厚道跟前。
红杏极力想要甩开两人的手臂,可是两人就像八爪章鱼,怎么甩都没用。
到最后,红杏只得放弃,白了两人一眼。
看着躺在摇椅内的罗厚道,只见他脸上闪过错愕。
这边就听两位妇人的其中一位对着罗厚道说道,“罗家当家的,你儿子惹了事,你这个当爹的难道不应当承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