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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姬策想不听到关于自己的消息都不行。
安月虽然高兴威远商会的名声被传的大了,可也有些无奈,毕竟如今连城的商人这么多,威远商会的门槛都要被踏烂了,每天前来拜访她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原本有些精神头的脸色现在也越发萎靡起来。
如今傍晚才过,安月这才刚刚缓过劲来,虽说也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可这浑身上下却感觉酸痛的很,看来从明日开始便要想个既不得罪人又能缓解疲惫的法子了。
安月才歇了一会,陈元冲便走了上来,西陵归一个冷冷的眼神便看了过去。
这小女人如今越发能耐了,连他都没有想到她竟然能有这么强劲的爆发力,如今的风头和他以往相比真是差不了多少,只是,着实辛苦了一些。
不过他比别人更加了解她,虽说忙了一些,但是瞧着她数钱时的劲头,这些忙碌都只是小问题而已。
安月才眯了一会的眼睛睁了开来,给了西陵归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转头问道:“陈大哥你直说便是。”
陈元冲算是威远商会的掌舵人,一般情况下若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很少会在她累了的时候现身,再加上如今一脸的疑惑之色,定然是有什么突发的状况。
安月虽然只是一个女人,但是陈元冲如今对她却是越发的尊敬起来。
若不是当初侥幸遇到了她,陈元冲恐怕早就被白虎堂和暗影阁双方斩落下马,就算能侥幸活下去,必然也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因此对安月是真真正正的别无二心。
而他这样的态度,也成了安月越发重用他的原因。
“夫人,东街新开的那家米粮铺不知为何突然招了无数的黑虫,如今那掌柜的正慌着呢。”陈元冲恭恭敬敬的说道。
黑虫?
安月眉头一皱,米粮店招虫子倒不是什么怪事,但是既然陈元冲过来禀明,那想必虫子的数量奇大,而那东边的米粮铺开的时间不长,由于正好赶上了她风头正盛的时候,这两天生意十分红火。
这招虫子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不过如今连城之中汇聚了这么多的商人,若是有人心存不轨将此事宣扬出去,那她这段时间的辛苦可就白白费了。
“我这就去看看。”安月当即便起身说道。
西陵归眉头一皱,同时站起身来,一副要跟着一起去的架势。
不过西陵归现在毕竟是当今六皇子,这段时间本就有人传言她安月招蜂引蝶,若是再带着西陵归一起出去,指不定要闹出多少事情,安月没有多想便接着说道:“东街而已,算不上远,我一会儿便回来,你就别跟着我去了。”
见安月执意如此,西陵归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他向来喜欢掌握一切,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不是他掌握的了的,反而若是凡事都管着她,必会将她逼急了不可。
西陵归一同意,安月便走了出去,安月的产业多半都在西街,东边的产业有很多都是之前白虎堂留下的,因为比较难以打理,所以发展很慢。
如今天色渐晚,为了加紧时间,安月直接坐了门口的马车便向那米粮店赶了过去。
一上车,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身心舒畅,马车上的布置倒有几分优雅,让安月有些狐疑起来,威远商会门口的马车一般都是自家人准备的,不过身下这辆显然有些区别,难不成换了?
“夫人!我、我这头……有点……”
正当安月心中怀疑之际,陈元冲便扶着头有些迷蒙的开了口。
安月心中大惊,此刻也明白过来,必然是有人在这车中洒了迷香!或者说,这车看来是被别人掉了包了!
外头驾车之人似乎听到了车中的动静,只听长鞭一甩,速度立即提升起来,如今夜色将至,路上的人本就不多,再加上这车中还有昏倒的陈元冲在,安月就算想呼救也要掂量掂量。
脑中飞快的思考着,安月头一回有些后悔头上没多带着一些贵重的首饰,如今身上的东西若是从那小窗户扔下去肯定立即就被别人捡走了,如此大众化的饰品根本不会惹人怀疑。
考虑了半天,安月还是决定吃亏一点,将那手帕拿了出来,学着曾经电视剧里头那些丢儿丢女的夫人,用簪子朝着手指便是一扎,写了几个大字:
“将此手帕交于威远商会者得银千两。”
将那手帕扔了出去,安月这才无奈的将簪子插回了头上,想到电视剧里头那些古人牙齿一咬便是鲜血汩汩的场面,甚是无语,真不知道那些人的牙齿是不是比这簪子还硬,她刚才那一下还真是废了不少力气呢!
过了许久,这马车才停了下来,安月百毒不侵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所以那轿门打开之中,十几个黑衣人见了她倒也不觉得惊讶,而是粗手粗脚的将二人扔一般的摔了下去。
自从来到这古代,安月就没过过安心的日子,尤其是在这连城的时候,早就被人关过一次,没想到才过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又重演了一遍!
只不过这次显然不同的很,这些黑衣人压根没有想瞒着她的意思,其中两个人直接将陈元冲扛进了大门,而其余人则是站在安月的四周,一副要看着安月自己走进去的架势。
眼前这大房子硬是一座别院,不用细猜便知道必然是姬氏一族的所为,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不顾着她手里的国玺,用如此态度对她!
这别院之中有些荒凉,从外头看去并不显然,而里头更像是一个没落的家族所住的地方。
在黑衣人的带领之下走了一路,也没有见到其它的人影,想必只是姬氏一族隐秘在连城的落脚之地了!
终于,一帮人等将她带到了一座阁楼之中便退了下去,里里外外的所有门窗都被锁死了过去,屋中更是连个照明的蜡烛都没有,不过这床上的被褥却是全新的,屋中更是一尘不染,连那纱帐颜色都不带着一丝陈旧。
她一个俘虏自然得不得这么好的待遇,安月细细一想,便猜出今夜恐怕是有人想欲行非礼之事!
安月了解过,那个姬策算是草包一个,文武皆是不通,甚至连他的妹妹都不如,若不是因为比女人多长了一根把手,肯定是没有资格如此嚣张!
不过,过了今夜,但愿她那把手还在!
她就不信,这个姬策行男女之事的时候还会让一干属下看着!只要给她单独相处的机会,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
而且,以西陵归的性子,就算没有收到那副手帕,过不了多久也会去那米粮铺瞧瞧,一旦得知她消失的消息,恐怕今夜,又要有人睡得不安稳了,尤其是姬氏一族!
果然,到了半夜这门前终于有了一点声音。
“人在里头了?”一男子沉声说道。
“是的,公子。”
得到满意的回答,姬策这才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你们退下吧,离得远点,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这小娘子泼的很,估计要费本公子不少的力气……”
安月嘴角抽了抽,平日这姬策起码装的倒有些文雅,可是一到这半夜,还真是原形毕露,风骚的程度和那些流氓无赖没有什么区别!
众人一退,姬策整了整衣衫,“吱呀”一道响声之下走入门中。
若不是担心此事被爷爷发觉,他早早便会到了,他就不明白,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向来,对付这种自作聪明的女人,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再矫情也会从了,何必像爷爷想的那般复杂,竟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讨好于她?
安月听着这动静,依稀见到一身亮白的身影走了过来,当即也不再闭口不言,开口说道:“姬公子这招玩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姬策身形一怔,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在黑夜中守到现在,这耐力还真是不小!
“玩?你说的没错,你安钩月也只配得上这个字,不过本公子倒是不觉得哪里过了,依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之身,本公子看中你算是你的福气了,等会若是乖一点,也省的受苦。”姬策说道。
想到那个身姿翩翩的女人即将要躺倒在自己的身下,姬策还未凑近就已经起了反应,浑身燥热不已,不过这黑暗的环境让他有些恼怒,早知道连走路都如此费劲,他干脆就让人点上灯火了!
安月与姬策如今的视力可不相同,毕竟在这黑暗中呆了这么久,多少也有些习惯了,起码还是可以看清这个男人的动向的,瞧他步履艰难的样子,倒是有些可笑!
“姬公子,你们姬氏一族到这连城来想必并不是专门为了和我安月作对吧?如今你们赤夜国的国玺还在我的手中,你就敢对我下手?”反正是双方心知肚明的事情,安月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
显然,这姬策慌了一下,安月见他是半夜前来便知道他这次的动作并没有得到姬汪远的同意,否则姬汪远这些日子何必那么迁就于威远商会?
虽说之前和姬汪远有些冲突,但终究不大,甚至落入下风都未太过反抗,还不就是为了有一日能和她心平气和好好的谈判?
不过这个姬策却是个不中用的,脑子里竟然没有多少分辨轻重的能力,不过既然他都敢下手了,安月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那姬策也只是慌了片刻而已,如今一想这个女人都在自己手中,何愁那国玺的下落?
当即,便阴狠的说道:“你这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多的废话,明日若是不让将国玺的下落告诉于我,我便将你扒光了束在城楼之上,让全城的男人都瞧瞧你这个贱女人!”
安月冷冷一笑,“我想你那爷爷没告诉你,动手之前应该先摸清对方的底细,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说完,安月身影一动,瞄准这男人的位置,当即便冲了上去,诺小的身子却散发着强大的力量,第一时间将这个男人的一张嘴堵了起来,那小脚狠狠一踢,直接将那某个茁壮成长的部位踢成了另一副可怜的模样。
这姬策色欲熏心,虽说不算瘦弱,但是防备之心太小,安月起码也算是有些防身的本领,怎么会被他占了便宜?
姬策闷哼几声之后直接晕了过去,安月担心还有意外,将那纱幔一扯将这男人绑了起来,白衣之下,隐隐看得出有着一股红流蔓延开来,想必某个地方算是废了。
如今安月虽然可以走出这屋子,但是外头的人想必不少,也只能等着西陵归能在天亮之前寻到这个地方……
不过,安月心中刚刚担心了瞬间,外头便又不少火把的光芒闪了起来,随即,一阵阵的打闹的声音越来越大,心中顿时一喜,开门一看,整个院子如今灯火通明,那帮黑衣人如今更是身首异处,而西陵归与青寒此时正在远处,正指挥着属下分队寻找。
这阁楼在众多院子之中十分显眼,安月站在立在栏杆边缘更是很好发觉,再加上西陵归本就观察力过人,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便看到了高楼之上的人影,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赶了过来。
安月有些忐忑,西陵归生气的模样着实吓人,这次若不是因为拒绝西陵归同行,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西陵归往日都是一身黑甲,自从以六皇子的身份生活之后便改变了不少,起码多了几分温润之相,但现在连那仅有的一丝温润都消失殆尽,取之而来的是一双冰冷到极致的眼眸,一见到安月直接将她的左左右右打量了几遍,发现没有一丝外伤才松了一口气。
西陵归面色冰冷,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真的是又爱又气,也不顾着她有些求饶的眼神,冷声问道:“人呢?”
安月指了指里屋,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出门偷情的女人一般,时刻等待着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