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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摸摸孙大亮的宝贝。
孙大亮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
说着,格格笑起来。
孙大亮捏捏她的**,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孙大亮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别处找什么,你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那里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给你服务,门都没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没那么贱。”
孙大亮叹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起来吧。如果起不来,以后再干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妹子,帮个忙吧,你给他服务一下,让他起来吧。”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干不干,你不干,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答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孙大亮一人在,那还行。”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孙大亮的宝贝,令她开始。班花无奈,张开小嘴儿,一下下的开动起来,长发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孙大亮坐起来,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刺激得他灵魂飘荡,全身直颤。
校花在一旁笑道:“妹子,原来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
校花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嘴去,跟班花一块儿开动起来。她进攻上边,班花便进攻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工作着。
孙大亮乐得差点没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艳福齐天。”
校花的技术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孙大亮不禁想:“她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呀?”
孙大亮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妹子接棒。”
说着,她跨上孙大亮的身子,开动起来。
孙大亮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妹子,过来亲亲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孙大亮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啯了起来。这样,孙大亮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孙大亮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花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动了起来。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猛烈的攻击,她全身直抖,嘴里胡言乱语,什么粗话都出来了,令孙大亮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淫荡多了。
过了一会儿,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这样下去,我这小命都没了。”
孙大亮笑道:“我还没完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用手指着班花说:“你让她来吧,让她为你解决掉。”
孙大亮看了班花一眼,对班花使了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孙大亮的“宠幸”孙大亮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孙大亮停下来,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轮流着来,最后在班花体内缴了枪。
当晚,孙大亮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孙大亮:“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孙大亮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
一提美女,孙大亮两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的。”
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电话。”
孙大亮连声应着,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孙大亮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孙大亮知趣地吻上去,尝一会儿她的香舌,这才下楼。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孙大亮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在孙大亮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宋熙面前,脸都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孙大亮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孙大亮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别害怕,宋熙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孙大亮的手,正色地说:“孙大亮,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逼我干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
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孙大亮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之后,孙大亮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别。望着那车消失,孙大亮暗暗叹气。心说:“她是一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路冰涵走后,韩枫踏上台阶,走进车里。车厢里的灯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个人。那么多的座位,基本都坐满了。韩枫挨张脸扫视寻找小蕾,目光扫过来,扫过去,就是没找到。他心想:“难道她没有来吗?”
韩枫在走道挨张脸看着,走到一半的时候,右侧一个人笑了,轻声说:“我在这儿呢,坐下来。”
韩枫循声一看,正是小蕾,她正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小蕾往里一挪,把外面的座位让出来。韩枫便一转身,坐了下来。
韩枫一瞧小蕾,穿着一套浅色的休闲装,蓬松的长发披到肩膀上,眼圈与嘴唇没怎么化妆,有一种天然之美。那美目正冲韩枫暧昧的笑着,笑得很妩媚,又神秘。
韩枫问道:“小蕾,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呢?”
小蕾说道:“我刚才见你上来了,就弯下了腰,不让你看到脸,你当然找不到我了。”
韩枫一笑,说道:“那你干嘛躲着我呢?你跟我开玩笑?”
小蕾一本正经地说:“我有点生气。”
韩枫不解,侧着头瞅着小蕾,说道:“生气,生什么气呀?我好像没有什么事得罪你呀。”
小蕾指了指窗外,问道:“刚才你在车外面跟谁黏黏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韩枫往车窗外一瞧,在车站灯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亮如白昼,在车里看得一清二楚。他立刻明白了小蕾的意思,就说道:“一个人要出门,亲人相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小蕾盯着他,说道:“那你告诉我,那个小丫头是谁?”
韩枫真佩服她的眼力,虽说外面有灯光,可距离不近,小蕾能看出那是个小丫头,不得不让人意外。韩枫问道:”
你怎么看出那是个小丫头?“小蕾回答道:“我倒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我从身材跟举动上就能判断出,那是个小丫头,还嫩着呢。你快说吧,她是谁?那么点大的孩子总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那是我的小姨子,她现在正上高中呢,还是个青苹果呀。”
小蕾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是相好就好。对了,家里都安排好了?”
韩枫很自信地说:“有什么不好安排的?在家要说了不算,那还是老爷们吗?说了不算,那可连一个老娘们都不如呀。”
他故意学着小品演员的腔调说这些话,别说,还真有三分相似。
小蕾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悦耳动听。韩枫说道:“你轻点笑呀,别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蕾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说道:“人家跟我说,凡是在外面说自己说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挺实,十个都有九个是妻管严。在外面说自己如何如何硬气,在家里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断了几个?”
韩枫也笑了,说道:“小蕾,你看我的样子像不像在家受气的那种?”
小蕾好好端详一下,说道:“那倒不像。等有机会,我找你老婆谈谈,到时候就什么都明白。”
韩枫摇头道:“你可别找她,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
这时候,开车时间到了。乘客上齐,客车鸣了几下喇叭,就关了车门,慢慢地转弯,并前进了。在城里速度不快,待上了公路之后,就飞奔起来。往车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树木正迅速后退,仿佛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透过车窗,也可以瞧见几点灯光,偶尔有快车飞驰过,众人只觉亮光一闪,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枫问道:“小蕾呀,你到省城干什么?”
小蕾回答道:“游玩、散心、看亲戚。”
韩枫逗她道:“一个人多没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没有人,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蕾咯咯一笑,低声道:“你这可是引狼入室,你把我领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亏吗?”
说着,她很得意地笑了。
韩枫被笑得脸红,说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么事,吃亏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会怀孕。”
小蕾听了有气,在韩枫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韩枫直咧嘴,一脸痛苦地说:“小蕾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干嘛掐人呐。”
小蕾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门在外,本来就寂寞、无聊,但有了小蕾这样的美女相伴,反而让人愉快。闻着她的香气,跟她说说笑笑,这漫长的旅途就变得可爱起来。甚至使人胡思乱想,韩枫恨不得这路程再长一些才好呢。
谈来谈去,就谈到了敏感问题。小蕾眯着美目,间道:“韩枫,你老婆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韩枫嘿嘿一笑,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蕾呸了一声,说:“净瞎说,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才、风度、个性,你会只开着一辆车跑吗?”
韩枫嘿嘿笑,说道:“那你呢?丁世强是你的第几台车?”
小蕾使劲一摆手,正经地说:“是我在问你,拜托了,别打迷糊仗,快点老实回答。”
韩枫嗯了一声,就皱起眉头。一会儿往靠背上尽力二异,脑袋一仰,一会儿又耷拉脑袋,摸着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状。小蕾急了,说道:“我说大哥呀,我在问你问题呢,你怎么不作声呐?”
韩枫摆摆手,轻声说:“不要打扰我呀,我正计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蕾又是扑哧一笑,说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
说着,又咯咯地笑起来。
双方都觉得相处得愉快,都觉得人生美好。
小蕾又低声说:“韩枫,我再来问你,你跟你老婆一周来几次?”
韩枫一皱眉,说道:“我说妹子,这种问题也可以问吗?”
小蕾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不能问的?吃饭、穿衣、上班、挣钱可以说,为什么做这种事就不能说?吃饭、穿衣、上班、挣钱,是我们生活必须,难道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