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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他又尿急,去了厕所解决。出来之后,他站在小房间的门前,不由地心跳加快。他虽然明知道路冰琪已经睡了,并不知道自己就在外面,可是他就是有点紧张,仿佛她那一双冷漠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呢。
他站了几分钟,就回自己房间了。刚走到床前,只听啊地一声大叫,接着就是几声:“韩枫!韩枫!”正是路冰琪的声音,声音里透着惊讶与恐惧。韩枫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便跑了过去。一推门门就开了。他急忙打开灯,说道:“冰琪,你怎么了?”
灯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见路冰琪坐在床上,一头冷汗,被子盖在身上。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看不到里面的风光。韩枫走过去坐在床边。路冰琪大口喘着气,说道:“韩枫,我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
说着,伸手一拉韩枫。韩枫见她样子可怜,就势上了床,进了被窝,跟她并肩坐着。
韩枫问道:“是什么恶梦?讲给我听听。”
她身上飘来的香气一丝丝进入鼻孔,令人心里痒痒。
路冰琪望着韩枫,说道:“我梦见你出事了,那个刀疤脸逃了出来,用枪打你,打得你脑袋开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吓坏了,扑到你身上,没命地叫,可是没有人理我。”
韩枫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冰琪呀,别怕,别怕,那只是做梦。那个刀疤脸已经被抓起来,短期之内是出不来的。做梦不算数。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路冰琪盯着韩枫,伸手摸摸他的头,说道:“果然没事,那个梦太血腥了,跟真的一样。”
韩枫瞧瞧她粉红的脸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里有股热流在旋转。他真想干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万一她不同意,自己多么没有面子呀,不能打无把握之仗。
韩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冰琪,既然没有事了,我回去了,你继续睡吧。”
路冰琪拉住韩枫的手不放,说道:“韩枫,我还是有点怕,你陪陪我吧?”
她的美目看着他,那么明亮,又那么柔美,还带着几分羞涩跟喜悦、慌张。看得出来,她愿意跟他在一块儿。
有了这话,韩枫当然不会走了。他巴不得留下来呢。跟一个美女在一个床上,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着你吧。你想怎样就怎样。”
路冰琪低下头,小声道:“你陪我说说话就行。”
韩枫说道:“没问题呀,不过咱们得躺下。我去找颗枕头去。”
说着,回自己房间拿来一颗枕头,摆在路冰琪的枕头旁边。然后他跟路冰琪一起躺了下来,身上还盖着被子。
路冰琪是头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韩枫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两人躺着,身子挨着,闻着路冰琪身上的香味,韩枫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身体,可是还有点放不开。
路冰琪侧过身,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韩枫也面对她侧卧,说道:“我在想你呢。什么时候当我的情人呢?”
路冰琪眉头一皱,说:“还没有想好呢,不如咱们来一个精神恋爱吧,那样的交往是一种超常的境界。这样既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冰娜,也不会伤害我。”
韩枫听了不满,心想:只是精神恋爱,不发生肢体接触,那算什么情人呢?多么单调跟无聊呀?那种傻事我才不干呢。他说道:“不,冰琪,精神恋爱不算夫妻,只有了**关系才算数。”
路冰琪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反对。我对你还是有一点了解,我知道你喜欢我、爱我,**占了很大的部分。”
韩枫心里承认她说的正确,嘴上却说:“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会有**需要了。而且你也说过,这辈子已经不打算跟别人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有**关系呢?如果你不肯给我,那你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那样的话,我也对不住你吧?我喜欢你,自然也喜欢你的**了。可是我喜欢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有知识、有气质、有魅力。仅仅只有美貌,我是不会爱上你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
接下来,两人就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路冰琪才说:“你讲讲故事,或者笑话给我听也行,我有点睡不着。”
韩枫说道:“好的,只要你爱听,我就讲吧。”
在她香气的吸引下,韩枫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兴奋。他兴奋得血流加快,连那男人的象征也起了变化。两人身体贴在一块,韩枫身上只穿着背心内裤,路冰琪自然能感觉那里的变化。那硬起来的玩意,触在她的下体上,使她觉得新鲜又羞怯。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她并没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会到来。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默默地感受着那东西给她带来的新感觉。
韩枫说道:“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故事,就讲一点笑话吧,笑不笑是你的事了。”
路冰琪柔声说:“你讲了,我就爱听。”
她对他的态度再也不冷淡,使韩枫心中涌起骄傲之感。
韩枫开始讲笑话:“一个醋劲很大的妻子每天对晚归的丈夫做彻底的搜身,如果发现丈夫身上有一根别人的头发,便大哭大闹个没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无所获,却也大哭大闹起来。丈夫不解,便问原因。于是她怒斥丈夫说:‘现在你竟然连尼姑也要了。’”路冰琪听了扑哧一笑,说道:“这个当妻子的真够厉害,想像力真丰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这辈子是别想舒服地过日子了。”
韩枫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好玩吧?要不要再听?”
虽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摸起来挺好。
路冰琪说道:“再讲,我想听。”
韩枫又说道:“一个小孩子,已经六岁了,还常让母亲抱着。他父亲就说:‘你的年纪已经大了,还要娘抱,多难为情呀。’儿子回答道:‘那么爹的年纪比我大得多,为何夜里还要娘抱着呢。’”路冰琪又笑了,说道:“这孩子真够机灵。谁家要是有这样的孩子,许多事都要避一下才好。挺好玩的,再讲。”
韩枫想了想,又讲:“一个小镇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里参观展览,乘机和几个朋友看了一场脱衣舞。第二天,他不得不到一个眼科医生那里去求治。他告诉医生:‘当我昨晚看完表演后,我的眼睛就红肿起来。’眼科医生问过情况劝告他:‘当你再看表演时,设法眨几次眼睛,就不会这样了。’”路冰琪忍不住吃吃笑,说道:“这个男的真色呀,看表演看得忘了眨眼。韩枫,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韩枫摇头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种场合,我很少去的。”
路冰琪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也看过。”
韩枫解释道:“有时候朋友盛情,不去会伤人家心,只好去了。去是去,没有干过出格的事。”
说着,韩枫的手滑到路冰琪的丰臀上。那里很丰满,又很有弹性。抚摸时,凭手感就知道那里可是极品。
路冰琪打一下他的手,说道:“那种地方以后别去,我喜欢的男人不该去。”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好,只要你讨厌的事,我都不会去做的。”
路冰琪闻着男人的气息,心里乱乱的,但是也不害怕,她说道:“韩枫呀,再讲一个吧。听你讲笑话,心情真好。”
韩枫笑道:“你喜欢听,我就讲下去,讲到天亮都行。”
路冰琪说:“不要,我怕累坏了你。”
韩枫的手又来到她的丰臀上,轻柔地抚摸着,嘴里讲起来:“有一个媳妇很勤快、能干。有一天,她正在为公公修面,忽而她丰润的**碰到了公公的嘴唇,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着媳妇的奶头,碰巧这情景被儿子看到了,儿子异常生气,责备说:‘真不像话,你怎么可以含她的奶头呢?’公公听了,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你说什么?你不也含了我妻子的奶头达五年之久。’”路冰琪听了脸都红了,笑骂道:“这个公公真是老不正经,明明自己下流,还挺会狡辩。想必这个儿子听了,也被气坏了。”
韩枫说道:“这老头当然很可恶,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呀。”
路冰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想睡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咱们一起睡好了。我抱着你,你抱着我。”
路冰琪害羞地躲着他的目光。韩枫不客气地搂住她,催促道:“来呀,冰琪,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怕什么呀?快点。搂住我。”
在韩枫的鼓励下,路冰琪鼓足勇气去搂男人了。两人搂在一起,双方的心里都非常甜蜜。韩枫心想:跟她这个样子,我怎么能睡着呢?除非我有毛病。这个时候,是到了该“战斗”的时候了。再不要后退,要勇敢地冲锋。
过了片刻,韩枫望着闭眼的路冰琪,问道:“你睡了吗?”
路冰琪睁开眼,说道:“没有,睡不着。”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与羞涩。
韩枫笑呵呵地说:“既然你睡不着,咱们不如不睡了,做点什么吧?”
路冰琪眨着美目,问道:“做什么呢?”
韩枫回答道:“咱们有好多事都可以做呀,比如,练练拥抱,练练接吻,或者再练练更大一点的动作……”
路冰琪摇头道:“不好,不好,我不想被你占便宜。”
韩枫笑道:“可我想让你占便宜呀。”
说着,突然伸嘴就亲。由于猝不及防,被亲个正着,路冰琪只发出唔唔声,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就不再反抗。
韩枫大为激动,将她搂得紧紧的,一张嘴在她的唇上亲着、舔着,偶尔还轻咬着,技术非常老练。路冰琪先是发呆,很快就在韩枫的引导下变得热情,她也知道张开嘴“引狼入室”了。韩枫的舌头进去后,跟香舌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缠绵与热烈,那热劲儿简直可以把铁给熔化了。
与此同时,韩枫的手也在活动。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大面积地抚摸着,在丰臀上捏弄着,给路冰琪添了新的刺激。由于这个姿势不太舒服,韩枫就将被子一蹬,使两人的身子完全露出来。再一翻身,已经趴在了路冰琪的身上。
路冰琪这时候好像矜持又占了上风,使劲将韩枫的嘴推开,韩枫一愣,说道:“冰琪,你难道不愿意吗?”
路冰琪飞霞扑面,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把我弄得都要喘不过气来,我快要闷死了。”
听了这话,韩枫才放心,微笑道:“你是新手,习惯了就好了。”
说着,又低下头亲她的脸。
韩枫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双臀。她的双臀很柔软,很有弹性,让人感觉不出有多少骨头。不像有些女人,瘦得跟一根木头似的,趴上去硌得人生疼。路冰琪可不是那种人,她可是有肉的。
韩枫的嘴在她的脸蛋上蜻蜒点水般地亲着,两只手伸到她的胸上,使劲揉搓着,跟和面似的。这两路进攻,使得路冰琪受到很大的挑逗,体温上升,随即传遍全身。她的眼睛越发水灵,她的脸像发烧,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像在急剧地奔跑。
当韩枫的手伸向她的胯间,轻轻点击时,路冰琪发出了啊啊声,身子震颤,那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刺激的部位。被碰到那里,哪个女性能忍受得了呢?
路冰琪喘息着说:“韩枫,别碰哪里呀,我太难受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冰琪呀,碰那里才舒服嘛,你难受什么呀?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