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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枫笑着说:“冰琪,凡事没有绝对。娱乐圈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好人的。”
路冰琪坚决表示:“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琪,你倒是认真起来了。即使你真进了娱乐圈也不用怕,有我站在你的后面,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阉了他。”
路冰琪问道:“要是女人欺侮我呢?”
韩枫笑道:“那更加简单,就地正法。”
路冰琪听得动容,说道:“杀人是犯法的。”
韩枫纠正道:“我的意思是,就地按倒好了她。”
路冰琪听了直笑,然后呸了一声,骂道:“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韩枫厚着脸皮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随便让别的女人占我便宜。你占便宜嘛,我是不会拒绝的。”
路冰琪发出了银玲般的笑声,说道:“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爱碰你呢。”
说着,还瞪了他好几眼。她瞪人的样子也冶艳动人,透着高贵与高雅,跟一般凡俗不同。
韩枫冲上前将她抱起来,连转了好几圈,说道:“亲爱的老婆,你不占我便宜就算了,可是,我可想占你的便宜啊。”
说着,伸着嘴在她的脸上、嘴上乱亲,亲得路冰琪直晃头,还不时发出笑声。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又轻松、又活泼、又热闹,两人的心情像春风吹拂一般美好。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站在阳台上看景色。这时候已经天黑了,外面黑成一片,却又亮起无数的明灯,跟钻石一般晶莹。茫茫夜色中,灯光是那么悦目、那么好看,耳边还不时传来车鸣声,有近有远。
韩枫揽着路冰琪的腰,体会着她的美好。路冰琪柔声说:“在我们农村,一到了晚上,就跟放学后的教室一样静极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偶尔谁家的狗叫,还传出好远,整个村子都能听到。这跟城市差别好大啊。”
韩枫说道:“我在城市里住这么多年,很少想城市的晚上是什么样的。晚上除了在家睡觉之外,就是跟朋友或者同事出去玩,都是些热闹的场所,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再不就是吃暍。城市的夜晚跟农村截然不同,农村的晚上是睡着的状态,城市的夜是醒着的。而且,有些人专门爱过夜生活。”
路冰琪收回目光,望着韩枫,说道:“你也喜欢夜生活吗?醇酒、美人、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韩枫笑了笑,摇头道:“我不喜欢过什么夜生活,我喜欢过另一种生活。”
说到这儿,他收去笑容,变得严肃。
路冰琪感到好奇,问道:“是什么生活?”
她的美目在夜色映衬下,是那么明亮、那么柔和、那么耐看。
韩枫很正经地回答道:“性生活。”
路冰琪听了,不禁呸了一声,说道:“你真恶心。我跟你啊,没有共同的语言。”
说着,她的头一转,又望着窗外的夜色。
韩枫搂紧她,用脸脍着她的俏脸,说道:“冰琪,性生活有什么不好?咱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没有性生活行吗?好多夫妻都是由于性生活不和谐而散了的。”
路冰琪说道:“真是怪事,那种事也能成为离婚的原因吗?我倒听说过不少,可是我有点不敢相信。”
韩枫亲了亲她的俏脸,不时呼吸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那香气清淡而绵长,令人全身舒服。他嘴上说:“是啊,有很多人就因为这事离婚的。古人说:食色,性也。”
路冰琪幽幽说:“我知道那事重要,可也不会重要得跟吃饭一样吧?人不吃饭会活不成。不**难道也活不成吗?我不相信那事。我不大干那事,不也活着吗?”
韩枫在路冰琪的红唇唧地亲了一口,说道:“人不吃饭,会活不成。人不**,会生不如死。”
路冰琪噗哧一声笑了,说道:“要是我表姐听到,一定会说扯淡,胡扯淡,或者乱扯淡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韩枫嘿嘿笑着,说道:“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咱们开始行动吧,用行动证明我说的这个千古不变的光辉真理吧。”
说着,不由分说,打横抱起路冰琪,兴冲冲地朝卧室小跑而去。
路冰琪挣扎着说:“快放下我,这才几点呢,不是**的时候。”
韩枫气喘吁吁地说:“**不分时间,大白天也照样做。”
说着,已经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灯,灿烂的灯光落在路冰琪的身上。她含羞躺着,伸手遮了遮灯光,美目微眯,像是怕光似的。
韩枫望着路冰琪,跟望着艺术品似的。路冰琪的身上还穿着路冰娜的那套短衣短裤,那暖暖的粉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对比,再配上路冰琪那绝色清雅的容貌,大有看头。
路冰琪被韩枫盯得身上热热的,很不舒服。她并紧腿,微侧了身,以一手支头,娇嗔地说:“你看你的眼睛,跟狼似的冒着绿光。我恨不得给你两个大嘴巴。”
韩枫两手互搓着,像看到了美食一般垂涎三尺。他笑着说:“管他绿不绿光呢,只要不戴绿帽子就行。”
说着,凑到床前。
路冰琪下意识地往床里挪了挪,说道:“我今晚上特别怕你啊。”
韩枫往床边一坐,笑嘻嘻地说:“那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反正也不是没有失过。”
说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脚上。她的脚长得很标准,大小、肥瘦、形状都是一流的,不像有的美女,脸蛋和身材不错,而脚却丑,破坏了整体感。
韩枫握着她的脚,另一手轻轻抚着,而眼睛仍然望着她的脸。
路冰琪动了动脚说道:“怪痒的,别碰了。”
韩枫夸道:“冰琪,你长得真好,每一处都长得好,你是天生的美人。”
说着,高兴地挨个脚趾摸着,如同摸着一粒粒珍珠一样喜欢。
路冰琪微笑道:“漂亮有什么用呢?我的命一点都不好。”
她缩着脚,觉得痒。
韩枫的一只手来到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那大腿真好,在灯光下泛着油油的白光,不只是细腻光滑,就连造型也令人喜爱。小蕾的腿够美,苏娇的腿够美,路冰琪的腿也不差。路冰琪的大腿可以用丰满浑圆形容。虽然粗,虽然胖,却都恰到好处,绝不过头,就这个分寸,一般人绝对达不到。他没有忘了说话,说道:“冰琪,怎么会呢?我觉得你的命很好。因为你遇到了我,命运就走上幸福之路了。”
路冰琪轻声笑了笑,说道:“瞎说。我说命不好,就是因为遇上了你。要说以前的命是在平地上走的话,现在就是在山道上了。说不定哪一下不小心,就会掉下悬崖。”
对这个比喻,韩枫可不赞成。他反驳道:“不对吧,你说颠倒了。应该说以前像山路,现在像平路。”
那脚已经来到了大腿根上,往内侧进军。
路冰琪坐起来,将他的色手推开,说道:“才不是呢,我并没有说错。你自己说说,我遇到你以后,你给我了什么好处?”
韩枫笑道:“你不遇到我,能知道什么叫性生活吗?你不遇到我,你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吗?”
路冰琪连续呸了好几声,笑道:“就是不遇到你,也会有男人跟我过性生活。不遇上你,我也能看到别的男人的**,我照样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
她的美目微眯,还歪着头,故意气韩枫。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敢让别的男人上,这可犯了我的大忌,看我怎么收拾你。”
上了床,往床上一扑,就把路冰琪扑倒。
韩枫又是亲、又是摸,路冰琪又是躲、又是笑,两人闹成一团。
很快,两人吻在一起,韩枫美美地亲着路冰琪的红唇,弄得路冰琪的呼吸变得粗浊和急促。接着,韩枫顶开她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纠缠那粉舌。路冰琪也不示弱,以舌头为武器,跟韩枫战在一处。他们一边吻着,一边在床上翻滚,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找在上面,玩得下亦乐乎。
不知道不觉间,韩枫已经脱了她的衣服了。衣服离身,路冰琪的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这个打扮的路冰琪特别好看,又性感、又文静、又迷人,她那高贵的气质以及含蓄的表现,都使她富于东方美。
韩枫将她压在下面,尽情品尝她的唇舌滋味,两只手随意在她的身上探索,一只手放到她的**上就栘不走了,他抓捏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把路冰琪弄得欲火升起,芳心如醉。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乳罩推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山峰,手上去直接活动。那裸露的**与凌乱的乳罩在一起,显得特别有味道,以至于韩枫放开她的嘴,身子往下一滑,专心玩起**。
路冰琪的两只**高耸结实,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多了,在韩枫的女人中,路冰琪绝对是第一。韩枫大力玩弄着,弄得路冰琪啊啊呻吟,没过一会儿,那**就膨胀了。
韩枫大乐,舍不得放开,光用手不过瘾,又把嘴凑上去,他像婴儿一样含吃,吃了这只,又吃那只,把路冰琪弄得直扭身子,喘息不止,鼻子哼着求饶道:“韩枫,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向你投降~~好了,你快点~~快点~~干进来吧。”
她的美目迷离,脸上红得像火,双手一松一紧,两腿乱蹬着。
韩枫吐出奶头,望着春情满脸的美女,得意笑着,说道:“让我进去那也不难,你得说些好听的才行。”
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很爽,像趴在一团棉花上,可是还有弹性、还有温度、又香喷喷的。
路冰琪哼道:“你这坏蛋、淫贼,又来折腾我了。你想听什么,你说好了。”
她当然明白他想听什么。
韩枫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都说过几次了。快说快说,不说我就不干你。”
两只手放在大**上,激情地按摩着,像两个不倒翁一样,一松手就弹起来。
路冰琪娇喘着说:“那话太脏、太恶心了,我说不出口。”
韩枫笑道:“你不说是要受罚的。”
说着,他来到她的下体,将美妙的大腿分开,伸出舌头,在那里开动起来。
路冰琪立刻感觉到来自那里的好处,她的下身一挺一挺,哼哼唧唧地说:“亲爱的老公,你真厉害,冰琪好佩服你,冰琪要被你玩得不像教师,也不像女人了。”
韩枫哪受得了这个啊?每一个字都像手指一样挠在他的灵魂上,不是止痒,而是增加了痒的程度,这使韩枫忍无可忍,他挺起身子,刺了进去。
路冰琪抱紧韩枫,一脸兴奋。韩枫激动万分,没命地开动着,出出入人,令人眼花缭乱。路冰琪大声地呻吟着,一会儿死了一会儿活了的。
两人都在这种交流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
韩枫每次干起路冰琪都格外兴奋、格外冲动、又格外有成就感。为什么呢?除了路冰琪是他的女人中最优秀的之外,也是因为他对她的爱意最深。因为爱得深,干起事来就特别激情。
同样,路冰琪也很爱他,她本是一个自尊自爱,又很娴静保守之人,可是自从被韩枫征服之后,她也变成一个热情如火的尤物了,平时的顾忌与矜持通通抛到九霄云外,这时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
韩枫见自己的心上人这么激动,俏脸红得像霞,美目半眯着发着喜悦之光,自己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男人能使女人快乐是够骄傲的了,更何况是情人之间呢?
他喘息着问道:“冰琪,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快活极了?”
路冰琪的红唇张合着,呻吟般地说:“我感觉像坐上飞船了,要飞到地球外面似的。”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冰琪老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