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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阉人,柳七娘粉嫩的脸庞一瞬间绽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那带点儿痞味的笑容好似凝固了,这丫头别看年纪不大,却是不折不扣的女流子。
她原来刚出校门那会儿,不是这个样子,当时见了男人都害羞的。没想到高中一毕业,参军入伍,远赴东北,到那种常年天寒地冻的不毛之地锻炼了几年。退伍回来,甜水寨的村民发现,这妮子变成了女流氓,满嘴脏话不说,还动不动就跟人打架。
今儿个,她出门,可不是出来玩过家家,而是真刀真枪的干。从民政局安置办拿到的三万块安置费,一古脑地塞给了老爹。安置办分给她的银行保安工作,她一天班都没上,跟着几个武疯子,给人当打手,挣流血钱。
这时刘圆圆还没缓过气来,随着一声“哔哔”,一辆看起来快要报废的皮卡很夸张地在泥地上甩个尾,车门大开,探出一颗莫西干头,那人冲着柳七娘一勾指头,柳七娘biu的一下,就飞奔过去。一头钻进皮卡。随即,车冒泡烟,绝尘而去了。
丢下刘圆圆在那干瞪眼,半晌才跺脚道:“死七娘,走那么快,急着去投胎啊。林俊鸟不是不行,而是吓人的行。好大,真的好大哦!”女模惊觉自己在喃喃自语,忙是闭嘴。随即,又是幻想着林俊鸟的邪恶玩意儿放进自己的那儿,这么一幻想,刘圆圆冷不丁地夹了夹腿,皱起了眉头,暗说讨厌,人家才换的内库,又湿了。
再看林俊鸟,那小子一堆人找他,哪有闲功夫跟个无聊之极的小娘皮磨嘴。把那无聊的小娘皮吓跑后,他小子就扬眉吐气的,大摇大摆从竹林走出来,骑机车就回家了。
他小子一到家,就听见从老木的卧室,传来吱嘎吱嘎床震的声响,还听见老木大叫着喊:“死鬼,用力,用力啊”紧接着就听到一阵作响,发出了撞击的声音。这家伙听了,就是会心的笑了笑,暗想爸妈两口子还挺有情调,大白天行云布雨。想着,这货怕打扰了双亲的好事,就轻手轻脚地回房,拿了干净衣服,到井台前抽凉水冲凉。
冲凉出来,他整个身心为之一爽,只见老木江雅兰一边系裤头,头发零乱地就走出来,抓着他小子问道:“你个小短命鬼,老娘听说,你那个生娃的玩意儿不行了?我吊,全村的妇女都拿你当新闻。连累老娘都没脸。你说,你怎么就不行啦?昨天才见那你个东西嗷嗷的,转天就说不行了,到底发生了啥事?不会你跟人打架,伤到了根?我的娘哎,快脱下来,我看看咋回事?”
“啥?不行不行!”听老木逼勒着要脱裤,俊鸟那货本能地就抗拒着,急捂裆部,一蹦三尺高的嚷嚷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冤枉我不得好死!谁说我不行了啊,没有那回事!我老林可是铁打的金刚,如假包换的男子汉!我行得很!”他小子说着,把胸脯拍得怦怦响。
江雅兰见儿子跟老妈都见外,好气又好笑的打了他一个暴栗,埋怨道:“你个短命鬼,还害羞咯。你是老娘养的崽,你的小JJ还怕我看啊。你是不晓得,全甜水寨都烧沸水一样了,都在笑话你不行。我的老天爷耶,谁那么缺德,杀千刀的,屙脓刮痢,造你的谣言啊?我的儿,这下怎么办?你个造孽鬼,不省心,你名声坏球了,看你以后怎么讨老婆?”
江雅兰越说,就越是伤心难过。说着说着,就哭天喊地,抹起了眼泪。
林俊鸟急着出门,村主任柳青说有急事找,让他半小时内去她家一趟。不想这边老木又哭起来,他小子最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一着急,便是气头上来道:“哎呀,死老妈,你嚎个屁呀。我说我行,你不相信我,怎么就相信别人的闲话呢?”
“你个鸡儿的短命鬼,那你给我看看嘛。眼见为实,你个打短命的,真的不行了,那咱林家断了香火,那我啥盼头都没有了,还活个神马劲?不如死了算了!呜呜——”江雅兰真以为儿子不行了,便似天塌下来一样,一坐倒地上,那里又是捶地又是撒泼。
“呀呀,气死我了。死老妈,你不相信的话,等下我带个女人来,你听下床就知道我行不行!”俊鸟那货心说,我都是大人了,怎么能给你看那个,老爸知道了,不打死我才怪咧。想着,biu的一下,撒腿便溜了出去。顶着午晌天的烈日,一路绿柳夭桃,林俊鸟得啵的走到了柳青家。柳青连催了好几个电话,着急就站在院门口张望。张见他小子姗姗来迟,就笑得一团,一把将他拖进屋,忽是宣布道:“俊鸟,我今天要远门。下午五点的火车!”
“神马?柳主任,你也去度假旅游哇?”这家伙得儿一声,一得,坐到沙发上,对着风扇吹风。柳青忙是从冰箱拿出冰镇西瓜来,切了给他吃。他小子也不客气,狼吞虎咽着。
见他胃口奇好,柳青就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微囧的答道:“咱老百姓,旅个屁的游哦。我去广东做生意!”
“扑——”林俊鸟一口西瓜喷了出来,随即,一蹦三尺高,两个眼也瞪得溜圆,大声的咳嗽着道:“你要去做生意?!我说柳姐,你没发烧吧?一定是把脑烧坏了!”说着便biu的一下,拿掌去妇的额头试体温。他这一惊一乍的,弄得柳青哭笑不得,一把打掉他的手,嗔白眼道:“臭小子,这也大惊小怪!我一没凭,二没后台,不搞仕途了,那玩意没搞头。我想通了,去广东办一间小作坊,我有亲戚在那边办小作坊,一个月有几万块入帐!”
“哦,那,妇女主任不当了?”由于事出突然,这家伙还是有点发懵。
“我辞掉了。俊鸟你别大惊小怪的撒,你要支持我撒!”说着,柳青忽是挨着他小子坐下,暗里拿圆臀拱了他一下,伸手摸了他的那儿一下,忽是含羞的道:“俊鸟,你人面广,能不能帮我借个三万五万的?我自己才存了三万,这点钱不够。你最好能借五万!”妇说着,丰满身子就蹭上来,倏尔地,就拉起他小子,含羞的走到卧房,把林俊鸟按倒床上,开始脱衣服。把一对大球球弹跳出来,便是呼哧地爬到了他的身上。一边卖力诱引着,嗖的一下,她的大乃就甩到了他小子的嘴边,喘息着道:“俊鸟,你倒是说句话嘛,行不行你放个屁嘛。你借我五万,我还你十万,行了吧?”妇见他端着不说话,只顾在自己的PP那儿忙活,噌的一下,就是不高兴了。
忽见她生气了,不由的,林俊鸟就好笑道:“你个败家娘们,我又没说不行。不就五万块,小意思!你什么时候要?”
听得他夸下海口,顿时间,柳青就是喜从天降,匆匆的把裙子也剥了,把个大屁屁直拱给了林俊鸟,发烧的扭动着道:“达达,来嘛,这是奖励你的哦!我都洗干净了,就等着你来睡!”说着,妇人便做出百般花样,乔模张致,说不出的风。
俊鸟那小子见她摆出了喷鼻血的姿势,不由的,就是对准那团黑色,埋首去她的那儿
不多会儿,柳青的卧室就传来吱嘎吱嘎的床震。柳青的把内室养伤的小嫩给吵醒了。话说这小丫头本就是猴子,四处流窜的主,如今却只能每天躺在一间房子里,是无聊寂寞得要命。乍一听到床声,她就更加的烦燥,一股无名火噌的一下,就窜了出来。
啊!这恶女就尖声大叫起来,她一叫,的柳青赶紧的闭上了嘴,见得他耕地耕到劲头上,她便是一抓,抓着他小子的内库,一团咬在嘴里。两个颠狂了一个小时,才云收雨散,只把妇人弄得丢盔弃甲,倒床直哈气儿。见得他溜下床,柳青就不忘了提醒道:“俊鸟,你也睡饱了,那赶紧借钱去呀。越快越好!”
“报你的银行卡号。”林俊鸟不以然的心说,老子想借钱,那是分分钟的事。见得柳青取出一张银行卡来,他掏出了手机,打开手机就见有村长的女人的好几个来电。见状,俊鸟那货就邪笑了一下,宋婶,就你了。想着,就得啵到院子里,一个电话回拨了过去。
村长的女人在焦急地等待他的消息,见他回电,就忙是接听道:“俊鸟啊,我逼老张去镇上跟你道歉。他道歉没有哦?俊鸟你听我说,那老东西是真的后悔了,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看我面上,就原谅他嘛。当真拿掉他的村长,那我怎么办呀?俊鸟,算我求你了!”
忽听村长的女人如此低三下四,不由的,这家伙就顶不住有些心疼。忙道:“宋婶,我没有看到张村长哦。不过,张高兴嘛,他个老东西得罪我不要紧,关键是他臭骂了我老妈。我也不多废话,他个老东西想保住村长大位也行,你叫他拿五万块,再道个歉,这事就了结了!”
60。一百六十 放过沙珍珠
60节一百六十放过沙珍珠
“这五万块,是不是多了点呀?臭小子,我怎么也是跟老东西一起过日子,你逼他这么急,那我的日子也不好过撒。俊鸟,我是你的情妇哎,你看我面上,三万吧。”宋宁静听到这么大数字,急得都快哭了。心里暗骂张高兴个老东西多管闲事。这不,要花大钱消灾了。
“一码归一码,谁让他张高兴不识数,我得让他长点记性!再说,区区五万块,对张高兴来说,那是毛毛雨!宋婶啊,我心里明镜着呢,你别跟我哭穷了好不好?代我传句话,限他两个小时内,把五万块打到我指定的帐号上。等下我发卡号给你!”说完,果真照着柳青的卡号,输到手机上,然后,便是发送了出去。
发送完毕,俊鸟那货就折返回屋,把银行卡放到梳妆台上,笑眯眯的道:“行了,我朋友说了,等下给你打钱。放心吧!”
柳青听了他的话,高兴得直扑入他怀里,羞涩涩的道:“俊鸟,咱俩就要分别两地,到了那边,没有你陪,我会很寂寞哦。你多睡我几次,好让我有个甜美的回忆。来吧!”闻言林俊鸟就架起妇的腿,再次把炽热火焰裹卷了进去
做到一半,柳青忽想嘘嘘,他小子听了,直接抱着妇就进到卫生间。一边看着她嘘嘘,一边抓摸着妇的挺耸大如。完了两个在卫生间就干了起来,抱着柳青的大屁屁发出了猛烈的撞击,把柳青弄得丢盔弃甲
等战斗结束,柳青就收到了打款的短信,见得五万块到帐,把个俏寡妇开心得不得了。
林俊鸟还要去见村小学的那个沙珍珠。沙老师连着好几个来电,又是短信,让他务必去一趟。于是,俊鸟就找柳青分说一番,柳青还想着他小子能把自己送到城里。见得他忙,到不好坚持了。说了一些惜别的话,林俊鸟从柳家告辞,径奔甜水寨的圩集上来。盛夏酷暑,学校早放暑假了,沙珍珠现暂住在甜水寨圩集她小姨的家里。林俊鸟悄没声地从村卫生站穿过,沿着水泥铺的街道来到一家药店门前。
抬头望了望二楼的窗户,俊鸟就拨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见窗帘一动,沙珍珠站在窗前,笑着向他招手。见状,他小子得儿一声,从药店进去,拾阶而上,到二楼,只见沙珍珠身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带点儿羞涩的站在楼道口迎接。这家伙侵略的目光一盯她,她就好似受惊的小鸟,羞得不像样子。biu的一下,逃回屋里去了。
林俊鸟走进去,四处打量一番,只见窗明几净,地板擦得光可鉴人。他就问道:“沙老师,你小姨一家人呢?”
沙珍珠就带点儿窘迫的瞟了他一眼,弱弱的答道:“我小姨一家在广东喔。你,吃了吗?”
“吃了啊。”
“哦。”
见她拘谨,俊鸟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