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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两个都大汗淋漓,见得肖柔全身湿透了,这家伙就抱她进入浴室内,放到浴缸里泡澡。不料肖柔被凉水一泡,立马就清醒过来。睁眼见自己一丝不挂的泡在浴缸里,面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之前在地下室侵犯过(肖柔误认为他侵犯过)她的林俊鸟!
“啊,你干什么?出去,滚出去!”肖柔这声尖叫,不亚于杀猪的叫声。紧接着,就叭——传来一记响亮的耳光。捂着打疼了的脸,俊鸟这货肠子都悔青了。心说我草,早知道这娘们醒得快,老子还不跑,真是傻到家喽。不过,林俊鸟就防着这一手,见肖柔情绪平复些,便是嘿嘿一乐,回房拿过手机,抖腿返回浴室,把拍到的欢爱录像播放给肖柔看。
肖柔看了录像中的自己被他小子弄得丢盔弃甲,不由的,她就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发疯一般的嘶叫道:“姓林的,你拍这个干神马?还给我!”
“我先申明哈,是你哭着喊着要跟我做那事。我之所以拍下来,就怕你故伎重演!”这小子说着,心说老子有这个东西在手,不怕你去李队那告状了。
“王八蛋,你是大坏蛋!你到底想干神马?”肖柔快要抓狂了。
“我不想干神马哦。这意思就是,我有这个东西在手,你不敢声张出去。最近你俩口子闹离婚,啊,肖姐你只要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我不排除把录像寄给白水的可能性哦!”说着他小子故意顿了顿,忽是话锋一转道:“一旦你那个法律上的老公拿到这段录像,你的离婚大战那就没啥胜算了,肯定前功尽弃!”
听了他的话,肖柔认命似的道:“那好吧,林俊鸟,你反都睡了,我不为难你。”说着就抬腿从浴缸出来,披上一件干浴巾,拿毛巾把湿头发擦干,就风摆柳地扭身出来。微囧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过来吧。”
这家伙有把柄握着,也不用担心啥,闻言就径直走过去,嘎声问:“叫我干啥?”
“臭小子,你尝了我的甜头,接下来该干活了。我问你,我表妹让你去跟拍白水,拍到东西没?记得你专门派出了两个手下。”说这话的时候,肖柔一下变温柔了。
“哦,这个事我亲自出马。杨副区长打算跟我合作鉴宝,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很快会得到她的回复。到时候,一定能撑握对你有利的证据!”林俊鸟信誓旦旦的说道。
“叭!”听他说得煞有介事,肖柔就丢了他一个媚眼,踮起脚尖,在他唇口上重重吻了一把。随即,两个再次缠绵成一团,呼哧呼哧,肖柔便忙是把大屁屁拱着,他小子一箭上垛,再次作响起来。肖柔看着自己丰满的大白乃不断甩滚,发出了哭一般的叫声
二天上午九点多,太阳晒了,林俊鸟才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醒来发现肖柔已经离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拿起手机瞅,只见是老木江雅兰的来电。不敢怠慢,忙是接听道:“老妈!”
“儿子,我也进城了,你在哪呢?”从电话那边传来车水马龙的喧哗声,一听就知道老妈站在街边打电话。
“嗯?”这家伙心里大骂,张村长那个老东西为了捞到政治资本,连我老妈都动员过来了。真他妈不要脸!想着,他就叫苦道:“老妈,你不好好在家呆着,瞎掺和什么?孙美姬投资那事,很复杂,跟你也说不清楚。你老人家别信那几个人忽悠,就当你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可怜你个大头鬼,老娘也不掺和你们的破事!”
“哦,那老妈进城干啥?”这家伙才知道老妈进城跟张高兴没啥关系。
“你说干啥,你老妈我的结拜姐妹付贵兰。付贵兰你记得不?”
“付姨,我怎么不记得?几年前她在酒店请咱一家子吃饭,把咱家那个冷嘲热讽。她有几个臭钱就显摆!”俊鸟那货听说是付贵兰从广州回来了,顿时就陷入了一片回忆。可惜这些回忆,不怎么愉快。
可是接下来老木说的一句话差点没把这货跌一跤:“你付姨刚从广州回到海州。这不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请我到宝马酒店吃大餐!”听江雅兰的口气,她显然很高兴,话锋一转道:“我就在酒店门口等你。你小子快点滚过来,啊。不来有你后悔的!”江雅兰没有给儿子回话的余地,说完就掐断电话。
听老木说得这么严重,不去就有后悔,他小子不敢不从。当即起床,简单洗簌后,便下楼退房。由于昨晚上这家伙把柳七娘打发走了,所以出来的时候没有见到柳七娘。不过,她看到了宝小甜。宝小甜背着个书包,在公交站台那儿等车。他一看过去,恰好宝小甜回过脸来,这样就四目相对。
宝小甜欢呼起来:“鸟哥哥!”只见小丫头兴冲冲地飞奔上前,死抓住他,好像怕他飞了一样,奶声奶气道:“鸟哥哥,打你电话不接!讨厌!”
林俊鸟翻出手机看,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随即,他就撒谎道:“小丫头,不是不接,是我没听到,对不起哦。”
宝小甜嘟着嘴道:“鸟哥哥,机车呢?”
“机车?噢,在兰苑小区,我住的那个楼下!”
“有车你干嘛不骑呀?对了,我要去舞蹈学校上课了,再迟一点要迟到哦!”小女孩说着,一蹦一跳地跑回站台,回头喊一句:“鸟哥哥,下课我给你打电话!”
这家伙懒懒地答应了一声,看见宝妞上车,想了想,觉得还是把柳七娘喊过来。开辆车去见付姨,免得她说话带刺。想到这,给柳七娘拨去了一个电话,不想女杀手关机了。气得这货跺脚,没奈何,只得回兰苑小区骑宝小甜的机车。骑上机车,直奔宝马大酒店。不多一会儿,这小子来到宝马大酒店,只见老木身边站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妇女,身段高挑,风韵犹存。她就是老木的好姐妹付贵兰。
“付姨,你越来越年轻了哦。”这小子嘴巴倒甜。
付贵兰那个死娘们猛地扭回头,兜眼见到林俊鸟,忽是眼神闪烁的偷笑起来。面带讥讽道:“俊鸟,我怎么听村里人说,你那个男人的物事不行。嘻嘻!”
一句话气得江雅兰脸上发绿,分辩道:“贵兰,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我家俊鸟是银枪小霸王,他好大家伙,怎么可能不行哦?那都是别人造谣!”
嘿这死娘们,不是说刚刚从广州回来么?怎么甜水寨的破事连她都听到啦?他奶奶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下,老子出大名了!想到这,这家伙脸色超囧。
付贵兰本来就是个八卦婆,这么大的八卦她哪肯放过。随即,她就丢白眼道:“绿萼姐,你着急啥子。现在医学发达,真不行也不是啥大事情,去大医院看个专家,包好。说完不理她了,扭脸问林俊鸟:“俊鸟,你说说,真是被强人吓的呀?是谁呀?这么牛叉。”
林俊鸟对这个烧娘们是相当的无语,见她说话阴阳怪气,话中带刺儿,便赌气道:“我确实不行,我是蔫鸟,付姨你开心了吧?”
付贵兰听了林俊鸟如此说,偷笑地看着江雅兰:“看看,俊鸟自己都说不行!你还要狡辩——”这妇话没说完,忽然她包里的手机就急响起来。拿起一看,是老公打来的,看到那个名字,付贵兰就气不打一处来,用力一摁拒听键,骂了句:“那个大萝卜,他背着老娘包了个女大学生,以为老娘不知道!有俩钱就得瑟,早晚阴沟翻船,哼!好在老娘有儿子孝顺,才不理那个花花货!”赌气扔了电话,不料,电话再次响起,付贵兰又摁,电话再想。
急得江雅兰催促道:“死贵兰,你接下会死啊?快接你的电话,完了我得替我家俊鸟伸冤!你要是不信,等下叫俊鸟脱了裤子,你验验货!”
付贵兰一听让她验货,就银笑道:“行啊,我接完电话来。”拿起一接,听了男人说的话,付贵兰忽然一蹦老高,尖叫道:“啊?儿子出事啦?你这个短命鬼,挨千刀的,这么大的事不早点说!神马,儿子被打的,伤势重不重?在一医院?好,我马上来!”
一听儿子出事,付贵兰失魂落魄,板着一张死人脸,两腿发抖道:“绿萼姐,我儿子出事了,怎么办呀?说是被一大伙人打伤了。听那个短命鬼的口气,伤得不轻,我怎么办呀?”说着,哇的大哭起来。
82。一百八十二 丁小婉的请求
82节一百八十二丁小婉的请求
江雅兰听好姐妹遭逢大难,也替她着急上火,一双眼都红了的催促道:“贵兰,越是这个时候,你越不能慌撒。还不知道怎么样,先去医院看看情况嘛。别哭,啊,你一哭,我都替你难过。”
付贵兰泪眼婆娑着,一瘫倒在地,呜咽道:“老姐,你不知道,我家那个老鬼一向很稳重,连他都慌了,儿子还能有好?呜呜,这可怎么办呀?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呜呜——”付贵兰越说越伤心,忍不住又大哭起来。
江雅兰见她哭得伤心,也忍不住抹眼泪。等付贵兰哭得不那么凶了,就催促道:“贵兰,你还是赶快启程,先去医院看看嘛。光在这哭有啥子用哦?”
付贵兰面容憔悴,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丧气的道:“老姐,我全身没力气,走不动——”
“啊,走不动。俊鸟,你送你姨去一人民医院,愣着干什么,快点!背你姨上车!”(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林俊鸟也懵了,闻言赶紧蹲上前,把付姨过到身上,背起就走。江雅兰在后喊:“包,包没拿。”两个人七手八脚把付贵兰弄到机车后座,林俊鸟跨上车点火。江雅兰见付贵兰脸色难看得要命,就挤上来道:“怕你掉下去,我陪你挤一下。往前挪一点。”
付贵兰浑身都没劲,闻言感激的道:“老姐,你真好。你有个好儿子,我是完蛋了,天好像要塌了,怎么办呀?”说着又要哭。江雅兰就一路劝她。就这样,俊鸟他小子拉着两个女人,专走小路,避开了交J的盘查,一时间赶到了人民医院。
走去便传来噩耗,付贵兰的儿子叫做丁洋洋,因伤势过重,宣告不治身亡!骤然听到噩耗,付贵兰两眼一翻,很快陷入昏迷。
林俊鸟跟着一大群家属,闯入手术台,看到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这小子是一次看到同龄人的尸体,只感觉背脊梁嗖嗖的直冒寒气。耳边传来一片悲伤的大哭声,他小子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想到了于爱婷。上次婷姐说有事商量,给他打过几次电话,再三叮嘱他,要是他进了城,一定要去找她。
想着,林俊鸟就打了一个电话。于爱婷乍一接到他的电话,欢喜的道:“臭小子,你终于想起我来啦?不过,我早把你忘了,一点都不想你的。你在哪,我去接你!”
俊鸟他小子跟老木打了招呼后,想离开医院。不曾想哭成泪人儿样的付贵兰忽然分开人群,披头散发的狂奔而出,一把就拖住了林俊鸟,呜呜咽咽道:“儿子,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呀?呜呜,我的儿,别离开妈妈!”
“嗯?”林俊鸟一下子就懵了,暗忖,我草,我老林啥时候成了你儿子啊?江雅兰不至于把我卖了。不过,这个付姨,中年丧子,确实够倒霉,够悲哀的了。这么想着,他小子就明白过来了,好言劝慰道:“付姨,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便。我是林俊鸟,不是你儿子,你能不能先放手呀?”
付贵兰哪还听他解释,失魂落魄,硬是把林俊鸟当成自己的儿子,死拖不放道:“俊鸟,我的儿,你别离开妈妈!你走了,老妈靠谁去呀?老妈也不活了,哇——”说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