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身上的骨肉块儿邦邦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越来越亢奋。
杨静毕竟年轻,精力旺盛,被林俊鸟折腾了一个小时,竟然还能坐起来,一张俏脸蛋子,多了一些盈盈的笑意,拿纸擦拭了肚子上的那啥后,便是满意的道:“笨鸟,想不到你这么大,跟你做,真的好爽耶。想想,我很久没有那种达到巅峰的感觉了哦!”
见得女大学生夸奖,林俊鸟一翻身,把她又推倒了,扑了上去
云雨结束,杨静跟打摆子似地颤栗了一阵,便是丢他一个媚眼道:“小子,你都不累呀。要悠着点哦——”听得她这么说,俊鸟那货专门赌气似的,再次扑了上去
这次他小子成心要展示男子汉的雄风似的,两大掌兜着杨静的屁蛋,把她整个人挂在身上,站着搞。杨静早瘫成了烂泥塘,浑身上下甩动,口内更是不迭。她呼哧呼哧的热气直喷到了俊鸟那货粗壮的肉脖子上,那里就痒丝丝的,不由的,他就一口叼住了她粉嫩的红嘴儿,叭唧叭唧,直吻得女大学生村官哼哼的呻唤
整个上午,这对欲求旺盛的狗男女都在床上折腾着,把席梦思床压得吱嘎作响。
杨静的精力出奇得旺,换作一般的女人,早折腾得骨头散架,要睡过去了。她不一样,完了还能下地做饭。于是,她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拿出好酒,招待林俊鸟大吃大喝了一顿。吃饱喝足,这家伙带着甜美的回忆,有点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村委大院。
得啵走到集市街上,林俊鸟这才打开手机,刚在杨静门外偷听,他小子怕电话进来暴露自己,便关了手机。后来拿手机拍照的时候,看到有好几个来电,两个是在海州一医院照顾病父的廖艳屏,还有两个,是老木江雅兰打的。他急忙先给老妈回了个电话,老妈一接到他的电话,就急赤白脸的道:“我的儿,你半天上哪去啦?有病人找你看病哦!”
“嗯?你说病人来咱家啦?”
“可不是。一个长得漂漂的城里姑娘,带了一个老头子,说是她的亲爹。她亲爹病得好重,脸跟死人一样,我看了都怕。你个短命鬼,快点回来撒!”
俊鸟这货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廖艳屏来了。他怕赵林没得逞,对杨静杀个回马枪,这当儿,杨静在午睡,思量着先摆平赵林再说。这么的有了计较,便对老妈道:“你先接待一下嘛。我等一会就回哈!”收起电话,这货就得啵得啵,一路绿柳夭桃,径直走来自家后院,攀上墙头,伸出狗耳朵,果然从客厅内传来廖艳屏说话的声音。
于是,他兜见院内没人,便忙是跃入了院内,悄没声地摸入草仓那儿,从一只袋内取出早先藏的一双丝袜还有两条内库。这三样东西,是他小子早先从赵家拿的,杨春草的贴身之物。
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这货悄没声地从自家摸出来,顶着中午的烈日,得儿一声,一阵穿花度柳,来到位于村西,恶霸陈耀祖的弟弟陈耀祖家。这个陈耀祖,也不是啥好东西,打小时就跟着哥哥混,专门给哥陈耀祖当打手。此人心狠手辣,也是道上的一号人物。
陈耀祖在甜水寨有一栋豪华别墅,跟哥哥的豪宅并列在一起,他也有一个媳妇,放在家里,叫做瑶洁。
瑶洁也是外来户,住有豪宅,出有车,家里还有佣人伺候生活起居。所以,基本上,这个瑶洁都不跟当地人打交道的,很神秘的样子。她白天开车进城,晚上再开回来。这么想着,俊鸟那货趁机潜入了陈家,把杨春草的丝袜放到陈氏夫妇的卧室内,然后卡嚓,拍了两张内室照,又录下一段视频。完了,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来。
得啵到赵林家,按了门铃,跟上次一样,来开门的还是赵家的媳妇杨春草。
忽见得是他小子,杨春草噌的一下,脸蛋子拉得老长,轻蔑的冷笑道:“你干什么?”
林俊鸟在杨春草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几回后,心说,好大的凶器。便是嘿嘿的乐了乐,痞味的抖了抖腿子道:“不干什么。”
“不干什么,那你按我家的铃,神经病啊。”
“杨婶,真不干什么。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
“一看到你就没好事,走开,我要关门了!”杨春草没好气的驱赶道。
“这次对你是好事。我问你哦,你上次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我知道是谁偷的!”
杨春草一拍大腿,想起来了,前段时间,院内凉晒的丝袜和内库都不见了,害她没内库换。想着,便是狐疑的打量了他小子一眼,问道:“谁偷的?”
林俊鸟笑着回道:“杨婶,你就让我站着说话呀?”
“哦,那你进来吧!”
见得杨春草放松戒备,林俊鸟一蹦,就蹦了进去。一进去,他小子两眼一望,便是吃了一惊,那装修高档的豪宅就不用形容了。光是院内的坪地,就镶满了一块一块的地砖,甬道的两边,竖着几盏颇有古典味道的欧式路灯。路灯下面,是精心养护的花圃,那花圃里养着各种鲜花,姹紫嫣红,不时地见着蜜蜂在花间采蜜。从甬道岔过去,可以看到后花院有一座游泳池,游泳池的边上,更有一片青碧的葡萄架,葡萄架的下面吊着一个秋千
越看,林俊鸟便越是来气,暗忖我草,难怪赵林有恃无恐,敢情一个村主任都有这么大的油水。看看这豪华装修,一般农家一辈子都望尘莫及。娘西皮的,哪天逮到姓赵的,老子得盘问盘问,那泼鸟是怎么捞钱的?想着,忽然就见杨春草丢来一个白眼,带点儿不耐的口吻道:“你看什么,进来呀!”
哎你个臭娘们,神气个屁哦,你丫还不知道老子干什么来的吧?就你这贪污犯的家属,还敢跟老子神气。你等着。越想,林俊鸟就越是生气,得儿一声,痞味的抖动着腿子,晃荡上前,吊儿郎当的拾着台阶走到赵家的客厅门口,便是嘿嘿的坏笑道:“你神气个屁,老子看下又不会坏,了不起啊?”
杨春草想不到这穷光蛋还挺有脾气,怦,把茶壶在茶几上一拍,打出来,叉着柳腰,气冲冲的道:“姓林的,你以为上次打赢了一场,老娘会怕你?还说我神气,是你穷得瑟吧?老娘好心请你喝茶,你在我家搅屎倒灶,臭不要脸!我怀疑丝袜是你偷的!”
见得杨春草说翻脸就翻脸,林俊鸟摸了摸鼻子,不由的,在杨春草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几回,便忙是笑嘻嘻的调侃道:“这么大的凶器,难怪你这么要脸哦?你要脸,你家怎么霸占了我家一半的宅基地哦?我看看我家的地,不行啊。小烧货,偷汉子,还跟老子神气!神气个屁呀!”
乍听见“偷汉子”这字眼,杨春草眼前一黑,气郁的点着他小子的鼻头,恼怒道:“你!姓林的,你少来诬赖老娘,再胡说八道,我叫老赵弄死你!还你家的宅基地,就这么点破地,害我家花了十万!你钱都拿了,还想怎么样哦?我问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没想怎么样嘛。老子就是看看,这死婆娘跟踩了她尾巴一样,冲着老子又嘶又跳。娘西皮的,这一家子的人都够凶残的。想着,俊鸟那货也是一蹦三尺高,起跳道:“杨春草,不要那么激动撒。我家一半的宅基地,你家没经我家同意就擅自使用,这不是霸占是什么?对,你家是出了钱,那也是我一波三折,上门讨回来的!退一步说,就算现在不是,那以前还是我家的地嘛,我看看我家以前的地,怎么了,看下就看坏了啊?你个鸡儿的臭娘们,跟老子呲什么牙哦?老子不知道你人模狗样,你吠叫个屁呀!”
见得他小子把自己比成了一条狗,杨春草气得也是没了脾气,叉在门口怔了半天,才急赤白脸的想出一句:“林俊鸟,你!滚,滚蛋!我们家不!”
见得杨春草把张脸蛋子憋得发紫,林俊鸟便忙是嘿嘿的乐了乐,讥讽道:“赵家的,你嘴笨,哪骂得过我这老油条哦?我看你啊,乖乖的,别给老子面前耍横。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上茶啊?”
2。一百二十一 杨春草屈服
2节一百二十一杨春草屈服
这小子把杨春草骂得一愣一愣的,还反客为主。奇怪的是杨春草还真的扭身去客厅,拿起电热壶开始泡茶,她家的茶叶都是企业老板送的上等茅尖,等泡好了茶,杨春草忽然起跳道:“臭小子,这是我家哎。你凭什么支使老娘啊?老娘又不是你丫头。还上茶,你是地主还是老爷啊。哎哟我去!”
我去,林俊鸟在心里面鹦鹉学舌了一句,又是在杨春草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一眼,这才掏出了手机来,不客气的回敬道:“呃,我丫头?放到从前,你眼睛挪到脑门上,看谁都是下人。现在呢,风水轮流转,轮到你来当丫头了。你先别跳,我来回答你为什么,先看看这段录像!”这家伙笑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龌龊,于是,他小子把在陈耀祖家拍到的录像播放给小媳妇看。
杨春草还真就睁眼看,看了两眼,哧鼻道:“这是陈耀祖跟瑶洁两口子的婚妙照,林俊鸟,你上人家卧室拍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着赵家媳妇一脸鄙视,俊鸟恨不得撕烂她的嘴。不过,这女的还真是胸大无脑,够笨的哦。到这个地步,她都没明白我啥意思。不由的,林俊鸟便是耐着性子道:“你往下看撒。看看,这丝袜,这两条内库,是谁的?”
等发现她早前丢失的丝袜和内库在陈耀祖家,杨春草噌的一下,她的桃花脸就涨红了,心说,这个事棍,他给老娘看这个,是什么意思哦。陈大哥不会偷东西,再说,陈大哥跟老赵私交很好,就算是他偷的,老娘也不会跟陈家撕破脸撒。搞不懂姓林的是什么意思,就算他拿去给老赵看,老赵也不会追究的。有一瞬,小媳妇的脑子不够用了,越想,便越是糊涂。索性,她便是一句话就摘清自己,冷笑道:“这不是我的!”小媳妇心说,我打死不承认,看你怎么办,气死你哦。
忽见到赵家媳妇流露出那种眼神,林俊鸟嘎的就笑起来,没羞臊的给自个筛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茶润喉,这才回道:“我去,明明是你的,你说不是你的,就真不是你的?现在嘛,你说了不算。得赵主任说了算!”
杨春草显然还没明白他小子是什么意思,还在那没事人的磕瓜子,冷笑连连道:“林俊鸟,你想在我家跟陈家之间架秧子使坏水,让我俩家反目成仇。哼哼,你做梦吧?陈大哥跟老赵可是结拜兄弟,你这栽赃手段也太低级了,这样就想拆伙?还赵主任说了算,放你娘的屁!”
啥,放我娘的屁?林俊鸟带点儿怜悯的审视了杨春草一眼,又是看了她丰满的胸部一眼,看到她的胸部,这小子顿时也就没了脾气,啧啧的叹气道:“哎呀,呀呀,放我娘的屁?杨婶啊,说你笨,一点都木有冤枉你!不过木有关系,你笨点好,只要我不笨就行。你看我口型——”
“看就看,怕你啊?”
“不怕啊,好,你是纯娘们!看口型哈,等下赵主任一回来,我只要跟他说,你这做媳妇的不守妇道,背着老赵跟陈耀祖通奸!当然了,你又要问我,证据呢?哈,对一个男人来说,有这两条内库和这条丝袜就够了。这就是证据哦!”
忽听到“通奸”这字眼,杨春草再也装不下去了,噌的一下,一张脸如同开了五彩铺,青一块,紫一块,五颜六色,点着俊鸟的鼻子,气结道:“你!姓林的,你无耻!我跟陈大哥哪有通奸啊?你血口喷人!”
见得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