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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随便走进一家商铺欲打探镇南王的消息,掌柜子热忱的跑上前,“小哥你是汉人吗?要买哪种毒药尽管开口,小店应有尽有哦”
“……”小牛不自在的笑了笑,话说这里百姓卖毒药的口气跟酒馆的店小二差不多。
此时,大牛将马匹安顿在一家客栈里,贾笑笑已换好素朴的棕色男装,头戴小牛编织的遮阳大斗笠,随大牛一同进入药品商铺与小牛汇合。
贾笑笑无意间碰到冰冷的东西,因天气炎热,她不由多摸了几把,随口问道,“又滑又凉真舒服,这是什么?”
“小哥识货啊,这是小店最好一块蛇皮,今日刚送来还未来得及处理”店家满脸堆笑,抓起贾笑笑的手又摸了摸,“蛇血还未干透,新鲜的上等货!”
“……”贾笑笑顿时抽回手,笑比哭还难看,“哈哈,确实是好东西,店家留好、留好……我只想买些防蚊虫的精油”她边说边抓耳挠腮展现哪都痒痒的状态,“东沁国人杰地灵哪都好,就是咬人的虫子忒多,是不是专门欺负我们外乡人哟……”
店家取来几瓶精油递给贾笑笑,随之爽朗一笑,“小哥细皮嫩肉自然招蚊虫喜欢,咱们当地人常年食用蛇肉,确实对防止虫咬效果显著”
贾笑笑装模作样的道谢,旁敲侧击道,“这城里很少来汉人吧,你们当地人会不会欺生?”
“不会呀,咱们东沁人热情好客,的确是很少见汉人,不过前一阵子来过几个男人,看穿着好似是当官的”
此话一出,小牛亟不可待的上前一步,“他们去何处了?”
“抱歉,这就不得而知了”店家含糊其辞的回应声,随后忙碌招呼其他客人。
贾笑笑扯了扯小牛手腕示意离开,只要东沁国百姓不带有色眼镜看汉人就行了,而想问实质性的话题可就悬了。
经贾笑笑一路打听,才知东沁国为女主外男主内的国家,女人们上山采药、炼毒、支配日常开销,而男人们在家带孩子做饭,当妻子到家后,丈夫就得将热腾腾的饭菜盛上桌,妻子心情不好随时可以对丈夫大打出手,丈夫只能忍气吞声的赔笑脸……贾笑笑眼中乱转,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女尊国?静玄峰那暴脾气能受得了这窝囊气吗?
他们三人坐在一家凉茶铺竖起耳朵四处听百姓闲话家常,此时,两位巡逻的东沁国士兵走出,其中一人悄声道,“宫中昨晚起火,一把火将女王陛下培育的百虫全部烧毁,女王陛下大发雷霆要将一干失职侍卫实施焚刑”
另一位士兵显然感到惊讶,“抓到纵火之人没?”
“不清楚,不过,女王陛下似乎并未追查元凶,听说只对玩忽职守之人严办,唉,十来个人全得为此事送命”
贾笑笑神经紧绷、仔细聆听……从表看听去这毒沁心是个冷酷无情的女人,为了一间屋子就要杀十几个人出气,想到这她顿时一惊,静玄峰不会已经被她宰了吧?!
“咱们走,直奔东沁国王宫” 贾笑笑心神不宁的站起身,但愿静玄峰别出意外,这会儿已管不了前面是不是陷阱,即便是火坑,她也必须一闭眼跳下去。而大牛、小牛也变得神情紧张,他们不约而同都在替镇南王的安危担忧。
与此同时,东沁国王宫中
“女王陛下,那几名侍卫何时押往刑场?”大臣毕恭毕敬的询问道。
毒沁心还未开口,静玄峰已闯入宫殿大厅,毒沁心见静玄峰来势汹汹,一扬手命令大臣退下,她不卑不亢的抬起秀眸,“镇南王,有何指教?”
静玄峰注视毒沁心一张俏丽的容颜,显然她的目的并非杀人,只是让一群替罪羔羊死给他看罢了,何况,焚烧比斩头更为残忍,“本王对你,已无话可说”
毒沁心缓缓撇开眸……静玄峰依旧一副抵死不从的固执模样,今时今日,她已不知自己是否还要一心嫁给静玄峰,或许他们真的不合适做夫妻,但事已至此她已无收手的余地。
“镇南王,说句不敬的话,您已危在旦夕,不如先考虑下自身”
静玄峰不由嗤之以鼻,“本王是否对你太客气了?本王见你是个女人一再忍让,似乎成为你耀武扬威的资本”
毒沁心刻薄的反问道,“您不容忍又能怎样呢?”
静玄峰朝她意味深长一笑,“东沁国确实无用兵之道且疏于防范,你与其有空奚落本王之闲,不如亲自去边境一探究竟” 其实静玄峰在离开云地城前已做好两手准备,一旦他放出狼烟,安插在边境的镇南大军将一举扫平东沁国,毒沁心说过一句与他不谋而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过,他一直在给毒沁心机会,毕竟欺负女人并非他的作风,而且他不愿将此事闹大,但此女依旧冥顽不灵,若再一意孤行唯有兵刃相见。
毒沁心顿感一怔,似乎有些难以置信,“镇南王已率大军抵达东沁国边境?”静玄峰居然悄声无息的将大军拉入东沁国,而她竟然丝毫未察觉。
“毒沁心你要搞清一件事,本王并非怕你,你挑衅在先,用本王性命要挟,本王早该一声令下将东沁国化为乌有,但你开出的条件令本王哭笑不得,也一度认为你并非心中邪恶,可你却不知悔改一再激起本王的怒火” 静玄峰面无表情的举起三根手指,“再给你三日,东沁国的存亡就在你,一念之间”
毒沁心木讷的坐下身,是她头脑过于简单了?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却落得骑虎难下……翻开悠远的记忆,母后当年的野心……利用金翅九九归要挟当朝皇帝,妄想坐拥一半天下,而皇帝并未因保命屈服其条件,还万幸遇得高人所救,而母后落得美梦破灭,在不堪打击下服毒而亡。当年幼的毒沁心继承王位时,对母亲的死依旧一无所知,直至她等到十八岁那年,才按母亲的遗嘱进入尘封多年的密室寻找答案,真相大白时令她震撼不已,虽汉朝皇帝宽宏大量并未为难东沁国,但却成了她的一块心病,而她将这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心底,为了东沁国坐稳一方,她选择了静玄峰,静玄峰一则是皇子,二则胆识过人,可偏偏重蹈覆辙将东沁国再次推入险境。
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汉朝皇族,每一位都不怕死吗?
毒沁心左右为难的揉揉太阳穴,此刻,即便她有意替静玄峰解毒,可一旦说出解毒方法,定会遭到静玄峰的质疑,或许还会误认为她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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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是怎样炼成的
月光落在一副娇媚的容颜上,毒沁心坐在湖边,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她自然姣好的容貌却打动不了静玄峰的心,而她的所作所为又令静玄峰百般生厌,她确实算错一步,就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了。
冉禅让伫立毒沁心身后,顺了顺不听话鬓角,故作巧遇的走上前,“小沁心,这么晚还未睡啊?”他自顾自坐在毒沁心身旁,温柔一笑,“若是心烦,禅让哥有法子帮你”
毒沁心无心说笑,她起身欲离去,却被冉禅让拉住手腕,毒沁心随之不悦的注视他,冉禅让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耍无赖道,“我是真心帮你,何需拒人千里呢?”
毒沁心自然不想与冉禅让抽缠不清,而且纵火烧屋一事他也有份,毒沁心不懂他为何还敢堂而皇之的频繁接近自己,她不由抽了抽手腕,“冉国王有所不知,我是那种爱记仇的女人”
冉禅让装傻充愣一笑,“爱憎分明,我喜欢”
“我对冉国王以礼相待,你却在言语上轻薄于我,或许我有必要提醒冉国王,东沁国与他国不同,乃女人在当家作主之地”
“嗯嗯,我记得,所以我才对小沁心格外尊重” 冉禅让将毒沁心拉回原位坐下,随之从身旁拿起一只酒壶,“为了表达本王对东沁国友好之情,你我开个小型的庆祝会如何?”
毒沁心怔了怔,眸中掠过一丝犹豫……冉禅让与静玄峰走得很近,她确实不易再树敌,而且心情不佳喝一点酒也未尝不可,她主动将身前酒杯向前推了推,此举在示意冉禅让倒酒……冉禅让顿了顿,才明白她的意思,女权国啊女权国,他总是忽略这一点。
毒沁心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时,冉禅让眸中掠过一丝得逞的坏笑……他是有备而来,而酒中已下了迷药,虽这做法有点不光彩,更不是为了静玄峰才出此卑鄙手段,只是他对毒沁心早有“霸占”之意,与其便宜静玄峰那小子,还不如成全他,哦呵呵呵。
……毒沁心连饮数杯后,才察觉杯中酒总是被冉禅让斟满……渐渐地,酒杯呈现模糊不清的双影,她不由揉了揉额头,或许是心情烦躁易醉人,似乎感到头重脚轻、身体隐隐传来燥热感,她下意识的撩了撩裙摆,手肘支在桌面上,晃晃悠悠的举起酒杯,随之朝冉禅让温柔一笑,“禅让哥,沁心敬你,祝两国世代友好……”
这一声“禅让哥”把冉禅让骨头都叫酥了,他目不转睛注视毒沁心微红的脸颊……看来药效还不错,小沁心别犹豫了!快扑到哥怀里来吧——
又是几杯酒下肚后,毒沁心已感到浑身上下急剧燥热,好似血脉在膨胀,身体有种被瞬间抽空的不适感……她无力的趴在桌上,“送我……回房好吗?……”
冉禅让等这句话很久了,他兴奋的站起身,当手指刚碰到毒沁心手臂时,毒沁心顿时如触电般敏感的缩了缩,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似乎鬼使神差的需要有人拥抱……
冉禅让故作疑惑的蹲在她身前,温柔的关切道,“小沁心可是喝多了?若不介意的话,禅让哥抱你回房如何?”
“嗯……”毒沁心已对自身失去了控制,自然而然的将一双手搭在冉禅让脖颈上,指尖触及到属于男性的坚实肌肤,居然令她莫名其妙的呼吸困难。
冉禅让将她横抱起身,掌心贴在她柔弱发烫的大腿上,丝薄的纱裙若隐若现展露出诱人的肌肤,毒沁心不由自主的,将柔软的唇瓣贴在冉禅让脖颈上轻轻摩挲……而他的“色魔本性”瞬间被唤醒,不由移开目光沉了沉气,只怕自己一个不够冷静当机立断“野外作战”。
——因毒沁心的寝宫失火还未失修完毕,冉禅让大摇大摆抱着毒沁心走入自己卧房,随后一脚踹上门与外界隔绝。
冉禅让将毒沁心放在床榻上,随后走到桌边坐下身,不急不缓的倒了杯边喝边等待毒沁心发出“邀请”……虽是趁人之危,但也该有点“礼尚往来”的风度,他可不希望毒沁心明日清醒后一刀捅死自己,而且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他的风格。
……此刻,毒沁心正火烧火燎的在床上翻滚,虽然只穿一件单薄的纱裙,却犹如身上盖着棉被般燥热难耐,她自知冉禅让还在屋中,可也控制不住的撩起纱裙露出大腿……她妙曼的身材好似一条缓慢扭动的水蛇,修长的腿线欲弯欲直,勾勒出一幅极为美妙的画卷。
她含□滴的眨动睫毛,脑中不断充斥着“需要、索取、释放”诸如此类的尴尬字眼,燃烧的血液在滚滚流淌,她艰难的伸出手臂……朝冉禅让的方向搜寻,终于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看到一丝拯救自身的光源,随之发出销香酥软的喃喃声,“冉禅哥……救我……”
“啊?……我来了……”冉禅让在隐忍与“观赏”中身体也在产生微妙的变化,女人的诱惑,支配男人的思想与欲 望,至少他认为自己是这种人,而且他觉得这种感觉来得相当正常……他走到毒沁心床边,还未站稳脚跟已被毒沁心搂住脖颈……而在这一刻,意外居然在冥冥之中发生了,他不知出于何种心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