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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懂。
……而贾笑笑只知道他不分时间地点场合要耍流氓,刚要开口已被炙热的唇封住话语,一条霸道的舌在她齿贝间游走,她放弃了挣扎,不由自主迎合缠绵……想念他的吻,虽然不够温柔,但却令自己怦然心动。
此刻,见到静玄峰能跑能跳能耍流氓,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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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心裁”的相逢
“不带用这姿势的!快放我下来——”贾笑笑已被静玄峰脱光光压在墙边,而静玄峰居然用床脏的理由尝试新姿势,他此刻欲火焚身根本听不进贾笑笑的反抗声……趁虚而入、直捣黄龙,贾笑笑顿感吃痛的大叫一声……话说,这幅身体不过十七岁,而且古代女人发育又晚,哪里承受得住这种火辣姿势,太过深入的撩拨导致她疼得哇哇大叫,“禽兽残害小幼苗,放二十一世纪得给你按强 奸罪抓起来,呜呜……”
“二十一世纪不准夫妻行房?……”静玄峰顺着她的口吻反问,随之吻上她的唇,亢奋的血脉在体内涌动,面对心爱的女人,他总是情不自禁萌生种种渴望。
贾笑笑懒得跟他解释,主要解释半天也没用,这禽兽不如的玩意想干嘛还干嘛,与其自己跟自己较劲还不如身心投入“跟随节奏”……她俯身吻上他的唇,而他深深回吻那抹娇嫩的唇瓣,掌心的敏感触碰与暧昧的热吻融合一体,悠悠撩起她的丝丝欲 望……在彼此急促的喘息中,贾笑笑渐渐适应了来势汹汹的频率,随之莫名快感的缭绕回旋,女人要学会享受“生活”,才能“性”福!
她忽然想起某外国影片中的桥段,话说外国男女还真是随时随地都能XXOO,开放程度仅次于野人,若哪部影片里没这暧昧情节就算没演完,而那些金发碧眼的美女可没中国人这么含蓄,一般都是边嗷嗷享受边自信道……“说你爱我”
“废话”
“……”贾笑笑一翻白眼放弃了,这说明他俩确实祖辈都是中国人。
在彼此激情四射的声声暧昧中,她不由自主抚摸静玄峰的脸颊,当爱到极致时,眼神的交流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重要,多希望能看清他的容貌,或笑或气,或许又是自己奢望的太多……
静玄峰在一阵激烈过后靠在她怀里,微喘粗气吻在她肩头上,似乎已发现她神情中的一抹失落,“你怎了?”
贾笑笑疲惫的趴下身,“你猜我有机会恢复视力么……”
这对于静玄峰而言何尝不是一种缺憾,但很多事并非人力可为,“机会要靠自己争取,只要不放弃定会有办法”
“我就想看看你,一眼就好” 贾笑笑沮丧的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上小学时看其他同学戴眼镜觉得挺斯文,我就躺着看书贴电视机上看节目,一门心思想把视力弄差配眼镜,现在想想真幼稚,话说一副好视力是多么重要哟……”
静玄峰不予置评的笑了笑,只要胡言乱语能令她心里好过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将贾笑笑的手握在手中,十指紧紧相扣,似乎在用行动宣出执子之手的誓言,“只要我静玄峰活着一日,便不会再让你对黑暗感到恐惧,只要你伸手,我随时会握住”
贾笑笑不由怔了怔,五脏六腑暖流翻滚、异常感动,谁说她男人不解风情来着?拖出去斩了!
“哎哟哟,真爱听……”她故作受宠若惊的瞪大眼,顺势搂住静玄峰蜻蜓点水的亲了又亲,“既然你这么热情相邀,我就勉为其难陪你走天涯吧”
“……”静玄峰爱答不理的瞥了她一眼,真不知是谁不解风情!
贾笑笑嘿嘿一乐跳到床上,从包裹中取出几套换洗衣裙,心情大好的询问道,“你喜欢我穿哪个颜色的?”
“都行” 静玄峰随意一应,贾笑笑顿时不乐意的嘟起嘴,“不穿行么?”
“你试试?”静玄峰和颜悦色的威胁道,贾笑笑迫于“淫威”下没再顶嘴,只嘀嘀咕咕发牢骚,就说一句穿什么他都喜欢怎么了怎么了?这人真没劲唉……静玄峰无奈一叹,随手拿起一件粉红色的衣裙递给她,强调道,“衣服用来遮体,盔甲用来护体”
“……” 如果时装设计师听到这话肯定想掐死静玄峰,贾笑笑没好气的扯过衣裙自顾自穿起,静玄峰见状抓住时机,在不经意间问道,“送你来的人,身在何处?”
“在皇宫门外……”贾笑笑即刻收声,狡猾啊,她!……中计了
静玄峰顿时拍案而起,怒步向门外走去,贾笑笑慌乱的穿好衣裙,刻不容缓跳下床抱住静玄峰大腿不撒手,“大牛、小牛因欠我银子,才在被逼无奈下送我来的,别为难他们行不行?”
静玄峰顿了顿,“你又哪来的银子?”
“……”贾笑笑欲哭无泪的低头认错,“我,打麻将赢的”她见事情暴露,不等静玄峰搬小板凳审问,索性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待她详细说完,静玄峰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她,此刻似乎已麻木到忘了生气,他苦笑一声平静道,“身居正二品的镇南王妃,居然拉拢府中奴才赌钱?真有你的小瞎子,更荒谬的是,瞎子还赢了”
贾笑笑沾沾自喜的点点头,兴致勃勃道,“嗯嗯!要说起打麻将这事,我可是……”
“我夸你呢?”
“……”贾笑笑一耷拉脑袋,皇宫内其实不禁止打麻将耍牌九之类的娱乐活动,但得按地位高低坐一桌,她哪记得那么多规矩啊,话说宫中的规矩……这幅身体送出的记忆似乎越来越模糊,必须经人提醒才能想起七七八八。
静玄峰知晓她不计后果贸然前来全是为自己,见她平安无恙也算祸中大幸,但她就是学不会体谅别人的心情,所谓心之大起大落,感动之余是后怕。
静玄峰沉了沉气,一低头发现她还抱着自己小腿不放手,拉起她的手腕向门外走去,“早知你这般不让本王省心,当初真不该带你来边疆”
“你后悔了?”
“后悔,应该让你留在宫中等我”
“可你虐待我一路啊,这会儿才说后悔有意思么?”
静玄峰驻足一定,抬起头望向天际,嘴角一扬继续前行,“也对,否则少了很多乐趣”
“……”没人性!
“你知道东沁国西殿是什么地吗?”贾笑笑八卦的老毛病又犯了,神秘兮兮的踮起脚,“这是养小白脸的地方……”
“不足为奇,东沁国为女权国”
“我就是在想啊,一个女人跟那么多男人睡觉,貌似还是女人吃亏” 贾笑笑眼珠一转又觉得不吃亏,女人光明正大对男人挑肥拣瘦,口味多、花样全!
静玄峰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啧啧,看你那贪婪表情好似还挺羡慕的”
贾笑笑嘿嘿一笑,“话说,毒沁心就没对你起色心?还是色上冉禅让了?”
一道理所当然的声音从他们身后扬长而出——
“咳咳!当然是被本王迷人的外表所倾倒喽……”
静玄峰驻足回眸,虽有衣衫遮挡,但还是能看到他脖颈上深浅不一的皮鞭抽痕,欲开口询问时,冉禅让给了他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
贾笑笑咧嘴一笑跑上前,“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呢,搞定没?”
“唉……这世间有本王办不到的事吗?”
贾笑笑确定自己听到一个冷笑话,搓搓发冷的双臂向后退两步,“几日不见,你这自恋功力见长啊——”
“多谢镇南王妃这般赞本王” 冉禅让说笑几句发现静玄峰已神色不悦,干咳一声刻板道,“见镇南王妃平安抵达东沁国,本王替镇南王深感欣慰”
“……”小样吧,瞧这装腔作势的劲头,肯定是抱得美人归乐不思蜀了。
静玄峰将贾笑笑拉到身旁,话说他最受不了小瞎子这点,跟谁都自来熟,怎就不顾及男女间的芥蒂?
他一挑眉,“无大碍吧?”
“挨了几鞭子而已,女人嘛,总是爱撒撒娇耍耍小脾气” 冉禅让边说边伸手示意,“镇南王,借一步说话”
静玄峰应了声,走出几步叮嘱贾笑笑,“在这等我莫乱跑”
贾笑笑如乖宝宝般点点头,但心中邪恶的小窗户闪闪发光,哇!……皮鞭、滴蜡!□?!
她想入非非的自娱自乐,忽然瞬间石化、风中凌乱……啊啊啊!冉禅让那变态不会把□的招数教给“单纯”的静玄峰吧?!话说那禽兽还挺爱尝试新鲜玩意的,苍天!
待冉禅让与静玄峰密谈结束,静玄峰心事重重的缓慢挪步……冉禅让与毒沁心喜结连理可谓好事一桩,而且毒沁心也答应替自己解除“金翅九九归”之毒,那他自然不必大动干戈举兵开战,但这解毒方法听起来有些神乎其神……再说冉禅让,若他真心喜欢毒沁心能接受这解毒方法吗?虽只是解毒,但不免心存质疑。
冉禅让从他眼中已看出犹豫,“镇南王在想何事?”
静玄峰直言不讳道,“你当真要娶毒沁心?”
“君无戏言” 冉禅让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不由轻松一笑,“我起初听到这方法也有些迟疑,但镇南王的性命同样重要,更何况,只是单纯的‘坦诚相见’”
静玄峰若有所思的应了声,随之中肯道,“谢了”
冉禅让朝他眨下眼,“不必道谢,自当镇南王欠我一个人情,记得还哟”
静玄峰会意不语,他知晓冉禅让先发制人用意,不可否认,男人为保护心爱女子不受伤害,自然而然会在为人处事中转变得更为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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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也得走!
“什么?静玄峰要脱光光给毒沁心看?” 贾笑笑一口茶喷在桌上……冉禅让已将金翅九九归的解毒方法告诉贾笑笑,而解毒方法并不是吃几颗解毒丸那么简单,要用一种叫“天命蜂”的昆虫以毒攻毒解毒,“天命蜂”是“金翅九九归”在这世间唯一的天敌,“天命蜂”体内分泌的液体可化解“金翅九九归”的毒性,但也属剧毒之虫。所谓九九归天,指的是“金翅九九归”将毒液蔓延至中毒者体内八十一处主导脉络,从脚底向上,毒性每侵害到一条脉络便使之昏厥一次,直至毒气攻心丧命而亡。
又因“天命蜂”只是一种不受操控的昆虫,且毒性强劲,必须由培育者用丝线绑其身,谨小慎微的掌控解毒位,再由“天命蜂”蜇入中毒者躯体八十一道解毒位上,但最危险的是,“天命蜂”与“金翅九九归”有一共同点,蜇人一次便会死亡,而天命蜂的毒性世间无解,所以毒沁心为避免节外生枝,不多不少只培育了八十一只天命蜂待用。
然,整个解毒过程繁琐紧张,需要漫长的三天三夜来完成,而中毒者必须□紧密配合,若有差池,解毒者与中毒者必会双双送命。
贾笑笑此刻没时间去想解毒失败的事,只是觉得静玄峰赤 身裸 体被色女看一痛快,她不由心生狐疑的挑起眉,“那我男人不是吃大亏了?”
冉禅让神色凝重的垂下眸,若说不担心那是假话,但他与镇南王妃担心的并非一件事,一旦“天命蜂”不受控制攻击毒沁心,或错误的蜇入静玄峰体内,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相当危险,不论对谁而言”
贾笑笑举棋不定的在屋中走来走去,忽然驻足询问,“不能找片树叶子盖盖么?”
“……”冉禅让揉揉吃痛的太阳穴,欲哭无泪道,“我说镇南王妃啊,此刻人命关天,你别只想着镇南王的裸 体可否?”
贾笑笑怔了怔,愤愤不平的反驳,“这事有什么危险吗?毒沁心既然是施毒者自然有把握解毒,她不是培育过两只吗?应该有经验嘛”
冉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