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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毒沁心就是……唔……”静玄峰眸中一惊,一把捂住贾笑笑的嘴,“你居然与皇上的亲儿子讨论这话题?你视皇上威严于何处、视皇室血统于何地?”
贾笑笑翻了个死鱼眼,电视里不都这样演得么,皇上游山玩水外带玩女人,把人家黄花大闺女整成大肚婆就不管了,等过个十年八载孩子长大,老娘两腿一蹬时说出实情,孩子知道自己是皇室血统了,而且忽然就有了属于皇上独一无二的信物在手,然后经过百曲千回终于飞上枝头变凤凰,要不哪来那么多流落民间的公主、皇子啊?说白了,还是皇上爱沾花惹草。
贾笑笑挣扎两下无效,从怀里掏出小手绢举白旗投降,静玄峰松手前再次叮嘱道,“莫再妄加揣测,若传到父皇耳中惹得龙颜大怒,本王也保不住你小命”
贾笑笑坚定的点点头,静玄峰刚把手放下,她一挑眉琢磨了琢磨,当然不能为听八卦送命,所以……“毒沁心跟皇上长得像么?”
“……”静玄峰真有心掐死她完事,他掀起被子盖过贾笑笑脑顶,“你怎就不知‘死’字如何写呢?这话题到此为止!”
“传闲话传闲话,当然是无凭无据瞎传啦……唔……喘不过气……”贾笑笑眼珠一转,两腿一蹬不再挣扎……静玄峰以为给她憋晕了,急忙撩开一看,只见贾笑笑翻白眼、伸舌头毫无反应,他不假思索的狂拍她脸蛋,见无反应,又猛摇晃她肩膀,“小瞎子你醒醒”
“……”贾笑笑持续装死,心里已留下两行“痛苦”的泪水,靠!骨头都快摇晃散架了,这禽兽不如的玩意还不停手——
贾笑笑本来是闹着玩,但静玄峰好似当真了,又拿凉水拍她脑门又掐她人中,贾笑笑实在扛不住了,准备在一种极为憔悴的状态下慢慢苏醒,但静玄峰忽然低头吻上她的唇,贾笑笑心中一慌,她都晕了还要耍流氓?……她在咒骂静玄峰禽兽的同时,一股气流送入喉咙……贾笑笑这次明白他居然会嘴对嘴……人工呼吸送氧气?
贾笑笑眼角笑成月牙状,偷偷伸出舌头舔了静玄峰嘴唇一下……静玄峰感到温热的触碰,嘴角一扬故作不知的捏住她鼻子,吸一大口气吹入她嘴里,还将她唇瓣含在嘴里堵住呼吸缝隙,在这种状态下,不给活人弄窒息了!……都难。
不到三十秒……“唔唔唔……”贾笑笑连踢带踹垂死挣扎,她高举双手作揖求饶,静玄峰一手探入她衣襟内,暗示性的捏了她大腿一下,贾笑笑立刻心领神会的猛点头,为表示诚意,自觉自愿褪去身上仅存一件的薄衬衣,即刻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做出请你“为所欲为”的坚定表情……当她与静玄峰的“卖身保命”交易签订后,静玄峰一翻身压在贾笑笑身上,呵呵笑着轻吻她脸颊,贾笑笑大口喘气捶了他胸口数下,咬牙启齿愤恨道,“这是不平等条约,一早说好不在东沁国搞暧昧了,你就会耍赖!”
静玄峰占了便宜还卖乖,“唉唉?我可未强迫你,你自己脱的啊”
“……”贾笑笑欲哭无泪地昏死过去,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她她,真没原则!
※※ ※
次日清晨
睿德帝的婢女敲门声声,静玄峰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婢女欠身行礼,“奴婢给三皇子请早,奴婢奉皇上口谕告知您一声,皇上先行动身返回云地城代三皇子处理军务事宜,让您带着镇南王妃四处逛逛,皇上还交代,不必辞行”
静玄峰随即清醒,这来匆匆去匆匆的为哪般?……“父皇此刻身在何处?”
“启禀三皇子,皇上在与东沁国女王会谈,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打扰”
贾笑笑獐头鼠目的听半天了,一听这消息刺溜一下跳下床,静玄峰见她没头没脑的翻箱倒柜,随之命婢女先行退下,随手关上门,“你找何物呢?”
“快点静玄峰,给我找两杯子——”贾笑笑手忙脚乱的到处乱摸,静玄峰不明所以的顺桌子递给她,“渴了?”
贾笑笑将两个瓷杯摞起,扯了扯静玄峰手背,十万火急催促道,“还不快走啊,再等会儿什么都听不到了!”
虽见她火烧火燎的模样,但静玄峰依旧不懂她何意,“把话讲清楚”
“边走边说,你知道皇上跟毒沁心在哪屋私聊吗?……” 贾笑笑拉住静玄峰向门外走去,静玄峰只得迷迷糊糊的带路,“应是在上次会面的正厅,你问这作何?”
“到地方我再告诉你,先保密” 贾笑笑含糊其辞的回应,静玄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带她走向王宫正厅……待到了地方,正巧遇到大内侍卫在厅门外把手,贾笑笑摸摸紧闭的门板,随便找了个方向朝大内侍卫们严肃道,“皇上让你四人去准备马匹”
侍卫们未收到皇上口谕哪敢随意离开,但镇南王妃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几人为难的看向三皇子……静玄峰大致明白贾笑笑的意图,但他若说贾笑笑伪造圣旨又会失了镇南王妃的颜面,想到这,他微叹口气扬手示意,“皇上确实有此命令,速去。”话语出口之际,静玄峰生平第一次欺上瞒下犯了包庇罪。
既然三皇子也认可,四名侍卫自然即刻转身准备……静玄峰注视四人背影,又看了看顽劣成性的小瞎子,刚欲开口责骂,只见小瞎子堂而皇之的将一只瓷杯大口朝里扣在门板上,顺势将耳朵贴在杯底侧耳偷听……静玄峰见此偷鸡摸狗、大不敬之举,顿时单手扶墙无语直至巅峰,他暗自下了决心,无论是三年还是五载,定要将小瞎子没规没矩、目无王法的可耻行为连根拔起!
贾笑笑此刻管不了身后传来的杀气,她一边听一边向后伸出手臂递上另一个杯子,分享道,“快来偷听,很清楚,貌似还没说到关键问题,咱们来得真是时候……”
“……”静玄峰半信半疑迟疑片刻,明知此举为同流合污,但又抵挡不住好奇心的涌动,他没好气的接过杯子,学着贾笑笑的模样贴在门板上听去……
路经此地的东沁国侍卫惊见一高一矮两人皇室成员鬼祟贴在大门上,可因二人身份、地位之高不敢上前多言,所以个个唯有故作未看见的急速路过。
与此同时,正厅内
睿德帝若有所思的抿了口清茶,随之向毒沁心缓缓一笑,继续道,“你可知生父为何人?”
毒沁心原本与睿德帝处于闲聊之中,此话题一出,她不由嘴角一僵,垂眸摇头,“自臣出生之日起便由母后一手抚养,皇上怎会问及此事?”
睿德帝眸中掠过一丝异样,“朕只是随口一问,莫在意”
毒沁心挥去伤痛,随之浅笑,“臣早已习惯了独自生活,每日种花养虫也未觉得空闲”
“甚好……有句话,朕还是要叮嘱你……”睿德帝起身环臂,毒沁心即刻毕恭毕敬的点头静候,“臣对三皇子的所作所为本应罪该致死,但皇上不但未追究,还与臣以商量的口吻交谈,臣定当改过自新、逐一照办,请皇上明示”
睿德帝眼角洋溢着慈祥,“你们在朕眼中只是些孩子罢了,自古以来,女子莫过于嫁个好男人,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属,你若真心悔过,朕命你改革东沁女权制度,顺应历史的变迁”
毒沁心一知半解地抬起眸,她明白睿德帝此番话的用意,东沁国几百年来以女权为至高,这与各个朝代的男权制度格格不入,而邻国的状况迟早会动摇本国男子的思想,可皇上这番话……是在命令她以另一种形式治理东沁国吗?
睿德帝将她犹豫的神色收入眼底,“朕态度如此强硬自有朕的道理,换言之,莫让悲剧重蹈覆辙,你母亲为得半壁江山而毁了自己,你虽无她那份大野心,可为了保全东沁国险些伤及吾儿性命,朕非圣人,更不愿见兵刃相见那日到来” 睿德帝仰视前方,微微叹气,尘封的往事犹如昨日,“实不相瞒,你乃是朕一位生死之交的亲生骨肉,但因你母亲的缘故……那位故交在朕面前发誓老死不相往来,此刻想来,你母亲因心存根深蒂固的女权思想,又为巩固自身地位,并未珍惜过那段情感,更是伤了一个男人的真心……此刻你是否已知晓,朕为何一再容忍你东沁国肆意妄为了?”
毒沁心震撼的怔了许久,随之跪在睿德帝身前,她从未想过自己还有位父亲,情绪有些激动的询问道,“皇上可否告知臣……吾父是否尚在人间?”
睿德帝轻应了声,“他一直在暗中默默关注、保护你”
毒沁心听出睿德帝显然不愿透露生父行踪,她百感交集的落下泪水,“谢皇上提点,臣有幸得知此消息已感心满意足”
睿德帝眸中含带一丝惆怅,走上前扶起毒沁心,语重心长道,“孩子,纷扰的世间百态不该由你独自承担,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只要你过得快乐,朕想你的生父,定会感到欣慰”
毒沁心真心诚意的应允,“臣还有一事不明,金翅九九归乃毒氏独门培育,为何镇南王妃可轻易化解金翅之毒?”
睿德帝一怔,随之坦言道,“朕确实不知,当年朕身中此毒也为贾小小所解,或许只是巧合”
毒沁心疑云重重的点点头,“皇上您乃真命天子,自有上苍众神庇佑”
谁人不爱听好话,睿德帝爽朗一笑,“富贵在天,讲得无错”
……
静玄峰听了个七七八八,当听到有脚步声向门边靠近,急忙拉住贾笑笑朝拐角处躲避……贾笑笑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念头,伸头探脑当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不过她也分析了一下,偷听到的那番话,感觉毒沁心的生父就是皇上本人,而皇上在用一种隐晦的方式保护闺女,天下父母心,当然希望自己的骨肉,生活无忧无虑,嫁人、生子放弃什么虚荣的女王头衔,赶快去当个幸福的小妇人完事。
贾笑笑抬起眼皮再次断定自己的想法,皇帝老儿四处留情野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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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要以礼相待
静玄峰牵着贾笑笑走入房间,一路上沉默不语,贾笑笑也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跟自己差不多,但他不提及之前,自己也就不火上浇油了。
“我给你念一首改编的小诗吧……咳咳……”贾笑笑也不管静玄峰愿不愿听,一本正经的站起身,随之双手环于胸前,抑扬顿挫道——
送君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代
虽然已是百花开
路边野花君莫采!
若君非将野花采
我便死在家门外
穿红鞋来披红衣
做鬼定索君命来
“……”静玄峰不由打个冷颤,这哪里是小诗,分明是警告信,不过,还挺合辙押韵。
贾笑笑轻轻吐气,做了个气功收势,一歪脖旁敲侧击道,“懂我的意思么?”
“驴唇不对马嘴,说你胸无点墨真不冤枉” 静玄峰嗤之以鼻仰起头……嘴角一敛分析父皇与毒沁心的谈话内容,据他了解,父皇并非多情之人,且父皇年轻时忙于四处征战、扩充领土|Qī…shu…ωang|,应无暇顾及儿女情长之事吧?但父皇话中的弦外之音又令人不得不去东猜西想。莫非真是……野花?
静玄峰郑重道,“此事到此为止,听过便过,莫传到母后耳中”
啧啧,看看,嘴硬吧?静玄峰虽嘴上不说,但心里跟她一想法,她懒散的躺在床边,“切,我有那么不懂事么?有那么不知轻重么?”
他一想起小瞎子口无遮拦的劲头顿感头皮发麻,“此时可大可小,你还漫不经心的?坐直了重新回答一次”
“哎呀,严肃的表情下未必有严肃的心,就比如老师说我这不好那不对时,我一向都是虚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