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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玄峰揉揉脖子睨了她一眼,随手调整调整腰带,侍卫们却误以为他要拔刀砍了贾笑笑,顷刻间噼里啪啦跪倒一大片,异口同声请求道,“请王爷息怒——”
贾笑笑眨巴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疑惑道,“听这排山倒海的动静,难道你想宰了我?”
“正有此意”静玄峰不以为然的应了声,忽然玩心大起,而后顺靴子取出一把小匕首贴在贾笑笑脸蛋上拍了拍,“当众殴打当朝一品王,以下犯上杀无赦”
贾笑笑感到凉飕飕的小刀片在脸蛋上的游走,顿时向后挪了挪屁股,“啊啊啊!我不就轻轻轻轻的拍了你一下吗,就算不小心给你一耳光子也是有情可原啊……”
静玄峰使劲压住笑声,“本王宅心仁厚岂会杀你,哪只手打的本王,伸出来!”
“干嘛,剁手?我都残疾成这样了你还要废了我的手……”贾笑笑眼前顿时浮现出,赌桌上出老千被抓的恐怖画面。
“是啊是啊,还不快伸出来?”
正在此刻,她突然感到指尖碰到一只热乎乎的手掌,死命抓起那只手向前伸了伸,不管不顾道,“这只这只!”
此话一出,引来不少士兵按捺不住的笑声,贾笑笑疑惑的向四周看看,但死也不放开那只大手,静玄峰哭笑不得的叹口气……贾笑笑抓住的那只手正好是他的。
贾笑笑从怀里掏出小手绢,即刻上演苦情戏码,“你们你们都欺负我是个瞎子,呜呜……”
静玄峰见她又哭了,收起匕首将她抱起身,大队伍见静玄峰已起身,即刻整齐起立继续先行,静玄峰看她还在一对一对掉眼泪,边走边断定道,“我怀疑你是自己哭瞎的”
贾笑笑其实早不想哭了,但她发现只要一哭就有人抱着走,那是多么省力气的好事哟。
“我本来就怕死啊,你少吓唬我行不行?”她边啜泣边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脸蛋枕在静玄峰肩膀上,双手交叉环在他的后脖子处。
静玄峰感到她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不老实,不一会儿便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他不由为之震惊,躺在他怀里还敢心安理得睡觉的,小瞎子可是第一人,这只能说明,她根本不怕他。
贾笑笑似乎觉得鼻子有点痒痒,迷迷糊糊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然后自然而然搂紧他脖颈,继续呼呼大睡……
他不以为然一笑,原意是打算整治整治小瞎子,也不知为何每次都演变成自己受罪,迟早结结实实的虐待她一回,想到这,他不由看向甜甜入睡的贾笑笑,随之心口不一的拖了拖她身体,自言自语道,“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
侍卫长闻得三皇子杀敌勇猛、脾气火爆,甚至是连当今皇上都格外宠爱的三儿子,不由好心上前询问,“王爷,您亲自照料王妃乃是属下们的失职,不如由属下们搭个藤椅给王妃休憩”
静玄峰一扬手,示意不必多此一举,若有了藤椅,小瞎子肯定更得意了。
——————与此同时,几只尾随而至的黑影躲在岩石后偷窥,当他们获得了静玄峰的最新消息时,彼此使了个眼色,随之悄声无息的向皇家护卫队行走路线的前方奔去————
夕阳西下时
贾笑笑终于睡足了,她伸伸懒腰摇摇脑瓜……只听一道不悦的声音灌入耳朵,“看这架势,你还挺自在的?”
贾笑笑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静玄峰腿上……她顿时将大展的双臂改为小拳头捶捶静玄峰肩膀,“嘿嘿……辛苦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没叫醒我?这不是你风格呀”
静玄峰给了她一记“不识好歹”的眼神,“本王不想因你一人无组织无纪律影响整个队伍的行程,还有,别以为打我那事就算混过去了”
贾笑笑耷下一双死鱼眼,“大男人这么爱记仇,我只不过爱抚!爱抚了你一下而已,要不要我给你准备个小本子记上小黑帐啊?”
“要说你跟宫里住了四、五年,为何动不动就胡言乱语的?”
“疯子与天才只有一线之隔,你们这些普通人是理解不了滴……”
“你当然不是疯子,是疯瞎子”
贾笑笑双手叉腰不满道,“瞎子瞎子的,你究竟有没有点同情心?”
静玄峰不屑一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更适合你”
贾笑笑已打听到他们的行走路线是一路南下,如果是边疆的话就是现在的,云南至西南大约一千里的位置,接近热带雨林边缘地带,她一想到挨着西双版纳却看不到那美丽的风景,不由沮丧的垂下眼皮。话说,她对西双版纳还是小有了解的,而古代西双版纳称之为“理想而神奇的乐土”这里以神奇的热带雨林自然景观和少数民族风情而闻名,又称傣族之乡。
“唉……无爱的婚姻果真可悲,等到了边疆,您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静玄峰听出她话音中的落寞,随之抬起她的下巴注视那双无神的大眼睛,“你不是医术精湛的大夫吗?这双眼睛真的没救了?”
贾笑笑一怔,她努力回忆穿越前的事……大概八岁那年,她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在一夜间失明,而她的针灸术是在失明后学会的,貌似是个老头教的医术,然后贾小小就拿老头当小白鼠用,扎了至少几万针……此刻,记忆突然中断,貌似进入了某块空白地,贾笑笑沉默不语,难道是高烧不退把眼角膜烧坏了?
她随记忆不由自主摸索到静玄峰的手臂上……如鬼使神差般开始寻找,口中念念有词道,“天井穴,上臂外侧,屈肘时,肘尖直上一寸凹陷处……”她边说边按压下去,静玄峰感到手臂一酸顿时抽离,“你做何呢?”
贾笑笑没想到自己真的能按到穴位,亢奋的欢呼道,“天井穴,五腧穴之一,本经之合穴,五行属土,功效,行气散结,安神通络,主治心痛胸闷,还可治疗……狂躁症,多适合你,哈哈,等哪天本御医给你扎两针儿……”
静玄峰雷厉风行的掐住她脖子,随之恐吓道,“你再敢随便碰我身上穴位,我真掐死你”
贾笑笑夸张的吐着舌头乱蹬腿,猛摇头表示诚意,静玄峰这次轻哼一声松了手,贾笑笑揉揉喉咙大笑,“你是不是怕打针啊,跟我一样没出息”
静玄峰爱答不理的站起身,牵动手中的绸布缓缓走起,贾笑笑在一瞬间又进入大牲口的状态,她拉着绳子嘎嘎偷笑,即兴改编一首《纤夫的爱》,“小妹妹我被牵着走哦,哥哥在前头哟,wωw奇Qìsuu書còm网恩恩怨怨,纤绳荡悠悠……”
静玄峰忍无可忍的堵住耳朵,“真难听,这不伦不类的乐曲儿你还好意思唱?”
“唉?我唱歌不走音呀?”她锲而不舍的又唱了几句,可静玄峰一直说难听,貌似还有抽她的冲动……贾笑笑在没死前也是一不折不扣的“麦霸”,人家穿越来不是随便唱一唱《明月几时有》就博得满堂彩吗?还是震惊四座那种……原来是造谣,大家以后别糊弄古代人了啊,他们真的不爱听,还有一事,他们唱的歌,咱们更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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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热情的民族!
贾笑笑感觉自己就跟西天取经似的,不过唐僧被黑山老妖叼走了,猪八戒、沙僧泡妞去了,静玄峰就是大师兄孙猴子,而她是那只可怜的小白驴……还有一件无耻的事!静玄峰把她晃点了,没给找丫鬟服侍,据静玄峰解释,她因态度不好不能受特殊照顾,不过她早料到内禽兽不如的玩意会出幺蛾子。他们一行大队伍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在备受煎熬的十日后,终于到达至目的地的最后一个关隘。
没有了马车,静玄峰只得带着贾笑笑同坐一匹马,而贾笑笑完全没有一个身为蹭座者的自觉性,唠唠叨叨的贫了一路,说累了趴在马脖子上就开始睡,睡醒了接着唠叨,也不管静玄峰爱听不爱听,甚至她把现代社会与古代的不同点说了一大堆,静玄峰起初还配合她回应几句,最后烦了,耳朵里塞上布,无论贾笑笑再说什么,他都是面无表情。
“你说我这聪明的人,应该当瞎子么?”贾笑笑唉声叹气的询问,但等了一会儿发现静玄峰不搭理他,扯扯他袖口加大音量,“你跟我说说话呗,实在太无聊了”
静玄峰耳朵里塞布块,只能看见她张嘴说话,但听不清说什么,不过肯定没正经事,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应了声,贾笑笑眉头一拧,这几天静玄峰居然都没折腾她,是不是憋着到老窝再开虐啊……她可是费尽心力的拼命讨好他,聊天不是增进感情的良方吗?可她怎么总感觉脖颈子阵阵刮凉风呢?
嘿嘿嘿嘿……要不就是静玄峰终于烦她烦到一定程度了,诡计得逞。
静玄峰见关隘入口已到,命令随行侍卫卸下手中兵器原地等候,率先驱马向关隘而去,“云地关隘”是本朝南部的舌喉之地,关隘外圈便是邻国领地,城内除了本朝百姓,半数以上为苗族、傣族构成,静玄峰为避免跃跃欲试的敌军乔装混入城池,所以对出入的关卡盘查事宜格外谨慎,即便是本朝士兵也不可大面积武装入城。
城上、城下的侍卫见静玄峰已抵达关下,整齐划一的跪身行礼,山谷间顷刻回旋起声势浩大的欢迎口号,“恭迎镇南王、镇南王妃回城——”
贾笑笑虽看不见,但深深体会到百万军师气势磅礴的拥护声,虚荣心在上升,热血在沸腾,第一次觉得当王妃这事,够帅!
贾笑笑突然想起开国大典那段,得意忘形的单手抵在腰眼儿,一手伸出向前摆了摆,随之抑扬顿挫大喊,“筒子……们——你们辛苦喽——”
“……”静玄峰顿时打掉她的手,小声警告道,“你给我放规矩点,可否?!”
“啊?哦……”贾笑笑揉揉手背坐直身体,“其实他们还没说为人民服务呢”
“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进了城若再敢丢人现眼,本王保准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贾笑笑诚恳的点点头,“嗯,我是瞎子”
静玄峰气得举起拳头,贾笑笑感到拳风袭来,顿时抱住头求饶,“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有损王爷高大的形象”
静玄峰捏得拳头咯吱作响,“三日不打上房揭瓦,看来本王近日对你太仁慈了!”
贾笑笑急忙帮他顺顺胸口,不失时机道,“气大伤身,等进了城,您就把我往小黑屋里一关,随便给我口吃的就行,然后三年五载别搭理我,多好”
“好主意”静玄峰眸中掠过一丝诡异的笑意,即刻扬起马缰冲进关隘入口——
他们入城不久,贾笑笑便闻到四周洋溢着花香,前方好似一片敲锣打鼓热闹非凡之声,她好奇的伸长脖子,“啊哟……老百姓够拥护你的,瞧这一声一声王爷的叫得欢,快过去”
静玄峰看向夹道两旁的傣族百姓……今日刚巧赶上泼水节,此刻无论男女老少手中都捧着一盆清水迎接他们,静玄峰抿抿唇,瞄了一眼贾笑笑的脑瓜顶,眸中扬起一丝报复的快感,这几百盆水泼到这小身板上连肠子都洗了,叫她能贫!
想到这,静玄峰偷偷摸摸的带上头盔,而后郑重其事道,“本王给了百姓安居乐业的家园,百姓爱戴本王自然对本王的妃子同样爱戴,不过,表达方式较热情,你可承受得起?”
贾笑笑兴高采烈的回身大笑,“热情?我就喜欢热情的,要握手拥抱吗?”
“那倒不必,只要保持微笑就行了”
“没问题,这样行吗?……”贾笑笑露出一排牙齿展示给静玄峰看,静玄峰忍无可忍的扑哧一笑,“行,就保持这个表情……”话音未落,他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