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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
风绝痕看清眼前之人,眼神有些暖意,仿佛之前的那一瞬是幻觉。修长的食指挑了挑南宫彤玥僵在面前的手,含着笑意说道:“南宫小姐深夜造访,莫不是被本王迷惑,想要对本王行不轨之事?嗯…”
☆、第十八章 冯氏夺权?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话说本小姐也没这闲心采一朵—”尴尬的收回手,一脸鄙夷的轻声吐道:“无人问津的残花。”
一双流光溢彩的星眸,因着南宫彤月的讥讽有些微的黯淡,原来自己在她的心里如传言一般不堪。风绝痕嘴角挂着一丝嘲讽,却也浮现一抹不自知的失落,转眸望向窗外,低沉暗哑的声色说道:“是吗?”几不可闻的两字,不知是在自问,还是在确认什么…
南宫彤月看着风绝痕孤寂落寞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第一次觉得自己欠抽,不是有事相求吗?如今一逞嘴舌之快惹得东家不快了吧!忽略了心底的微妙情感,逃避着不去深想。
此刻,在这沉寂的书房里,南宫彤月不知如何开口,于是别扭的绞着手指说道:“呃…其实…其实王爷长的。。。美如冠玉。”
美如冠玉?心里一阵愉悦,看来这幅皮囊也还挺不错的嘛。看着不知所措的南宫彤月轻声笑道:“当真如此?”
暗处的暗卫看着痴笑的王爷,一脸黑线。腹诽道:王爷不是最讨厌别人说他好看吗?犹记得自己有次嘴快,被王爷听着了…想着那手段都直冒冷汗。啧啧,真是差别待遇啊——
南宫彤月看着一脸期待,等着自己肯定的风绝痕,眼角抽搐,不该是这样的。虽然有些狐疑,但还是一脸笑意的说道:“真的,王爷是彤月见过最…”
“最俊美的男子是吗?”急切的打断问道。
南宫彤月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自恋啊。望着眼前惊为天人的美颜,对!是长的很美,但是一般男子不长这样的。可是话至嘴边就成了,“对,我发誓!”
虽然风绝痕之前因着她的话,情绪低落,但他自我修复能力很强悍。瞟着南宫彤月丰富的脸部表情,顿时想着作弄她。收敛起嘴角坏笑,一脸兴奋的吩咐道:“莫休,速拿铜镜给本王。”
屋外的莫休猛然石化了,王爷莫不是疯魔了?还是自己幻听了?而站在一旁的莫止也凌乱了,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拖着呆滞的哥哥脚底生风快速离去,可不想被王爷秋后算账。
南宫彤月瞥了一眼梁上捧着肚子憋得辛苦的暗卫,同情的比了手势。风绝痕看着她的动作,朝暗卫示意。征得同意的暗卫飞身破窗离去。行至远处,捧腹大笑出声,此后王爷天神一般的形象就此毁于一旦,很久以后成为王府一大笑谈…
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笑声,南宫彤月有些无语,想来这战王府都是些奇葩。率先出声:“王爷,做个交易如何?”深吸口气,紧了紧手指,怕自己忍不住要暴走。
“哦,南宫小姐不妨说来听听。”优雅的起身,踱步至书桌坐下,随手拿出一本公文翻开。
南宫彤玥细细的打量着书房,一张上好梨花红木书桌、椅子。背后整面大大的书架,放满兵书。窗前摆着软塌,闲时用来休息。整个摆设布置,简约大气。就如战王其人,虽然看似随意,却也尽显别样风情。注视着认真的翻阅公文的男子,此刻面容紧绷,剑眉轻蹙,许是遇上难题了吧!不过即使如此,将军府的事也迫在眉睫,倾身坐下,眺望着窗外圆月说道:“希望王爷护我南宫府安危。彤玥欠王爷一个人情,日后有事,定鼎力相助。”
听着此话,风绝痕的手微顿,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南宫彤玥,见她抿直的唇,猜想此时的表情定是满脸愁绪吧!眉头越加紧皱,淡声说道:“南宫小姐何以见得本王会助你?你又能帮的了本王何事?”
心中一滞,是啊。自己哪来的自信,就凭几个照面吗?太可笑了。既然这样只能先交出兵权,替父辞官了,看能否保全全府一众安危。思至此,便不再逗留,“如此,彤玥就……”告辞的话未说完,便再次被打断,南宫彤玥有些许愠怒。
“本王可以答应,但是本王提的任何条件你都愿意?”合上公文,缓缓起身,踱步到南宫彤玥面前,挑眉问道。
若不是怕霍馨儿难缠,到宁愿与六王爷合作,至少还有主动权。如今面对城府极深的战王,丝毫没有把握。迄今为止,第一次让自己觉得挫败。如今已无退路,只有这场豪赌,方能得有一线生机。抬头,明亮的水眸直视风绝痕,一字一顿的说道:“任—何!”
风绝痕一双隐藏凌厉的眸子,像一柄利剑,仿若要刺透女子的灵魂。南宫彤玥豪不躲闪的同样坚定的对望。良久,战王爽朗的大笑出声,随即冷厉的说道:“明日祭天晚宴,南宫小姐必须赢得魁首,向元帝求旨,赐婚于本王。你可答应?”
南宫彤玥此刻躺在‘倾玥阁’藤架下晒着太阳,一脸懊恼。不明白为何会答应风绝痕,其实也不是非他不可。皱眉思索着风绝痕为何要如此,难不成有别的用意,用来打破传言吗?唉!拍了拍脑门,这可能吗?若如为了娶个女子打破传言,这代价也未免太大。
盛元祭天仪式,与现代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午时,元帝率领大臣设坛祭拜,请法师诵经,一同祈求上苍佑我天朝。然后由武将同元帝操纵士兵演习,检阅国家兵力,增强战士士气的用意。如今爹爹昏迷,为保将军府安稳,风绝痕必须亲自披甲上阵,此后定会推上风口浪尖,成为各路争权的眼中钉,欲除之后快。
“小姐,快!快去前厅…”
望着一脸愤怒的翠儿,把玩着玉钗,清冷的说道:“又有何事,惹恼翠儿姑娘啦?”
见小姐闲情逸致的逗弄自己,急切的说道:“小姐,您倒是快去呀,冯氏召集一干管事,在前厅商议,想要掌权了。”说完,便拉着南宫彤玥朝前厅跑去。
冯氏掩嘴轻笑:“既然各位管事,也一致认同,那本主母替逸儿谢过各位了。毕竟,老爷卧病在床,无心管理。这偌大的家业不可无主,更何况逸儿是老爷唯一的儿子,如今也学成归来,替老爷分忧最是合适不过了。”
“哦,本小姐到是不知,冯姨娘何时成了正室了?莫不是本小姐糊涂了!”一道火红色倩影走近大厅,优雅的坐上主位,凌厉的双眸扫向一众管事,所过之处,冰冷的寒意让人瞳孔一缩,手脚冰凉。
☆、第十九章 嫡庶相争
不待冯氏回话,明眸一转,冷厉的说道:“话倒是说的好听,爹爹尚在昏睡,姨娘这就迫不及待的揽权。如若真替爹爹分忧,何不尽心伺候,安守本分。”
一句漫不经心的话,道出了冯氏的野心,其次警告冯氏,安守本分伺候南宫景腾,别妄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下方主管皆低头沉思,看来这传言有误啊,这大小姐倒也是个厉害人物。刚才那一记厉眼,如芒刺背。捏紧发汗的手心,倾耳侧听风声,暂且不表态,此后好见风使舵。
左侧高位之上的冯氏媚笑僵在脸上,斜眼看去稍显扭曲。眼里隐去阴狠,蔻丹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这该死的小贱人,偏偏这等紧要关头cha上一脚,再迟上一盏茶的功夫,看她如何得瑟。毒蛇般的眼神直射南宫彤玥身后的翠儿,要不是这贱蹄子走漏风声,料她如何都不会知晓。翠儿对上冯氏狠毒的视线,僵直了背撇过头去…。
“玥儿……”冯氏收敛情绪,一双勾人媚眼泪水盈盈,委屈的缩紧绣帕,正欲开口却被人打断。
“大姐姐,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这府上唯我娘亲当家作主,掌管将军府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把这偌大的府邸打理的稳妥,不要爹爹操心。现如今爹爹卧病在床,娘亲只不过是见哥哥回来,把权提早让大哥继承,好尽心尽力的侍奉爹爹,有什么不妥吗?”南宫雪不紧不慢的辩驳,说的有条有理,见到大家一脸讶异的望着自己,心里雀跃,得意的看着南宫彤玥,她就不信斗不过那傻子,不屑的说道:“娘亲这些年来为这府上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担不得主母二字?”
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紧张的氛围,压抑的众人呼吸絮乱。冯氏听了这番言语,顿时心花怒放,脸上尽是藏不住的喜色。未曾想雪儿也会有这般伶俐的时候,哼…任你这小贱人牙尖嘴利能把这事儿翻过篇去。
南宫彤玥把众人神色,不动声色的尽收眼底。心里不禁冷笑,这南宫雪今儿个倒是长脑子了。不过,不管话说的多天衣无缝,始终会有缺口。只要自己在府上一天,这对毒妇就休想得逞,否则将军府众人岂能安生。
把茶杯不轻不重的端放于茶几上,‘嘭’的一声,拉回众人神游的思绪,举手投足间,一身浑然天成的高贵之气,眼神淡淡一瞥,尽显威严。冯氏母女二人见此,暗自咬牙嫉恨,却又忍不住心里一颤,想着刚才差点折服在这威压之下,互相交换了眼神,南宫雪娇笑道:“莫不是大姐姐也觉得雪儿说的有理,也认同此事。既然如此……”
南宫彤玥气定神闲的看着南宫雪得意忘形模样,仿若事情已成定局,清冷的说声打断道:“慢着,二妹莫不是年纪轻轻就得耳疾了,本小姐何时点头同意了?”
抬手理了理宽大的袖摆,但那漫不经心的脸色,此时布满寒霜,冷厉的开口说道:“妹妹这番话说的可就见外了,姨娘管理府邸那是理所当然的,爹爹信任姨娘,才会把如此大任交付。更何况,这般好差事一般人可都求不来。”带着些许深意的水眸对视冯氏,话音一转道:“彤玥感激姨娘的照顾,牢牢记在心上。也怜惜姨娘这些年的辛劳,既然姨娘觉得力不从心,想卸任与人,彤玥便不勉强。那彤玥就借此在各位的见证代为接管。”
眼角斜视着一脸呆滞的冯氏,嘴角扯出一抹嘲讽。随即展出一抹微笑,清水般的瞳眸闪过一抹精光,清脆的说道:“姨娘,您可就别怪罪彤玥,担不担的上将军府的主母,可不是彤玥说的算。爹爹身为朝廷一品官员,此等要事等当要上报钦天监,得到圣上许可。”
“玥儿说的是,雪儿这丫头心思单纯,未曾想这里头的弯弯道道。”冯氏干笑的说道。心内飞快的盘算着,没想到这贱人顺势揭过,好不容易才谋划好,得到一干管事的认可。岂能就此放弃。拉住站在身旁的南宫雪,给了一记警告。递了个眼神给下方微胖的许管事。
布庄许向年许管事接到提示,缓缓起身,走至大厅中央,弯腰拱手道:“大小姐,小人有事相禀。这接管事物是否由大少爷掌管为妥。”
“哦。何以见得本小姐不能胜任?”悠闲地摆弄手指说道。
“小人以为大小姐已到嫁人之年,终归无心管理。而大少爷是老爷唯一的儿子,接管家业顺理成章之事,更何况,逸少爷有满腹才华,定能壮大产业。”
‘玉轩楼’二楼一处雅间内,坐着三个英俊少年,一位背窗着绿衣的粉面少年嬉笑的说道:“逸少,听说你家那个傻子好了,那你娘亲不又心头忧患?”
一袭蓝衣的阴柔男子,赫然就是南宫逸,听着少年的取笑,丝毫不见怒气,唇角始终挂着浅笑,只是眼底不见一丝笑意,蓄满森森寒气。微垂眼睫,举起酒杯仰头饮尽,不以为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