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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与双眼吧!”
望着风绝痕一副本王体恤你爱子心切,才大开恩典的模样。气的丞相咽下一口心头血,只差老眼一翻了。带着自己的门生与党派全力支持翼王,交代藩王的底细,兵马部署,这些都不足以替犬子偿债么?若是留下双眼与双手,那今后让鉴儿如何生存,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丞相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多岁,虽然此生造孽不少,但是对一双儿女还是尽心尽力。捧成心头肉,怎能承受如此打击。瘫坐在椅上,无力的挥了挥手,无奈的说道:“好,老夫同意就是。”
浑浊的双眼看着门口随风摇曳的树枝,似乎听到了儿子痛苦、怨恨的惨叫声,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眼神越发的坚定。鉴儿,你放心,为父定会为你报仇的!
半月时间转瞬即过,因着元帝的突然病发,四国交流会也随之推延。今日正是圣旨颁发言明比赛的日期!
虽已入秋,但是天气到午时依旧炎热,若是寻常日子,众人早早的收工休息。此时因为比赛缘故,街道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而那些个富贾公子都聚集在茶楼,听着说书先生的奇闻异事,或者下赌注,赌四国哪个国家会赢,夺得魁首,成为第一大国。
那时的苍冥大陆并不只有四个国家,还有许多小国,因为邪擎天的阴谋打乱局势,致使小国最终因为国力贫瘠,被周边大国取代。而邪擎天被擒,天下并未因此而安宁,众国皇帝野心勃勃的想乘此一举统一四国,却被各自国家蓄谋已久的将军谋反,取而代之。
那时的动荡伤及国家根基,由于新皇登基,朝中有些势力并不支持,为了巩固权势,没有多余的精力攻打他国,便由此立下百年互不侵占的合约。成了四国鼎立,为了试探他国状况,统一商议四年一度的交流、切磋,四国宴至此而来,延续至今。如今各国国力强盛,沉寂体内已久的野兽苏醒,不知此后还能否像以往那般安宁。
皇宫御书房内,元帝右手撑着头,闭目假寐。下首的风绝痕与楚翼黔各站一边,等候着元帝的旨意。
良久,在风绝痕面露不耐时,元帝缓缓的舒展身子,眨了眨眼,适应了强光的照射后,揉着额角说道:“你们来了。”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马上就比赛了,本王还有要事要忙!”风绝痕耸拉着眼皮,无精打采的说道。但凡与元帝相处,风绝痕并未有什么好脸色,无不冷嘲热讽。
元帝听闻,心中亦有不悦,但是碍于他手中的兵权,只好压下怒火,任由他目中无人。啜了口茶水,润喉说道:“痕儿就不用参加比试,与南宫将军一同驻守各国使臣安危,避免歹人乘此作乱。”说罢,一双三角眼注视着风绝痕,见他依旧面无表情,眼眸稍暗,目光流转到奏折上,等着风绝痕的回复。
“甚好,本王就先告退了。”慵懒的掀开半眯的眼眸,点头说道。彤儿失踪坠崖鲜少有人知道,若是自己参赛,彤儿不在身旁,那到时候就麻烦了。眼下最为关键的是瞒住南宫景腾!
踏出御书房,望着刺眼的太阳,细长的眼睛仍旧睁大,只有让自己痛苦,才能越发的加深心底的仇恨,意志也更加坚定。不然,没有彤儿陪在身边,如同行尸走肉,如何能坚持下去。直至痛的承受不住的流下泪水,任风吹落,转身朝神武门走去,却迎面碰见德妃。
两相对视,德妃高傲的表情看见风绝痕后垮下,狼狈的躲闪着那深邃犀利的目光。至从那日接了风绝痕一掌后,心底对他反射性的恐惧。胸口的伤口,至今未痊愈。由此可见他的修为高深,不能与他硬碰硬。捏紧绣帕,忍住心底的怨毒,行至他身边时,不由得加快细碎的步伐。
风绝痕见她眼底闪过怨恨、胆怯与恐惧,却又强作镇定的走来,嘴角勾起冷笑,在她将要檫肩而过时,邪邪的说道:“可有每日做噩梦,梦到你的仇家来向你索命?”
闻言,德妃顿住步子,心底的禁忌被戳穿。登时心里怒火翻腾,恨不得把他给撕了,似要喷火的美目见到远处行来的楚翼黔,心里有些得意。量他光天化日下不敢对自己如何!咽不下堵着的怨气,指着风绝痕大声的呵斥道:“你…你放肆,既然如此威胁、恐吓本宫。”
风绝痕怎会不知她的盘算,冷冽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德妃,森冷的说道:“本宫?本王倒是糊涂了,不知是叫你德妃,还是‘柳茵茵’呢!本王清楚的记得,德妃名叫‘香芙音’吧。”
简短的几句话吓得德妃脸色灰白,不可置信的倒退几步,指着风绝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眼波转动,连这般隐秘的事情都被他知道了,那自己的计划…?不行,一定不能给他泄露出去,否则一切都完了。被风绝痕逼到悬崖边的德妃,忘了风绝痕处事风格,若想拆穿就由不得她作威作福那么久了。
此刻,一向精明谨慎的头脑失去了理智,只想尽快除掉他。眼见楚翼黔越走越近,连忙撤散衣襟,手上一个使劲,本就露了一半的酥胸更是整个跳了出来。看着周围站岗的侍卫瞪大了眼眸,被惊吓的不用装,便尖叫出声:“啊——”
德妃身后随行的心腹机灵的上前围住德妃,凶狠的瞪着侍卫说道:“看什么?小心你们的脑袋!”
侍卫们一个激灵,脖子缩了一下,迅速低着头,盯着鞋尖。胆小的呢,惶恐不安,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摸着脖颈,生怕一眨眼就落地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楚翼黔听到尖叫声,便赶紧的走了过来,却看到德妃衣襟凌乱,低头小声的抽泣。而风绝痕却闲情逸致的倚靠在石柱上看戏,对!看戏!
“翼王,你可得替本宫做主呀,战王…战王他与本宫言语不合,便想非礼本宫。这么多人看着,让本宫今后怎么活啊!”右手紧紧的抓住胸前的抹胸,眼角挂着泪珠,愤恨的指责着风绝痕。
楚翼黔眼角抽搐,嘴角的浅笑僵住,看着周边憋笑的侍卫,终于知道没有幻听。假咳几声,温和的说道:“表哥新婚燕尔,娇妻在怀,还不至于如此慌不择食。”
风绝痕脸色铁青,斜视了一眼楚翼黔。果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因着先前在‘香云亭’的那一幕,心中对楚翼黔有着深深的敌意,别列为头号拒绝往来户。阴鸷的金眸看着惊愕的德妃,嘴角扯出讥讽,冷笑道:“眼皮松垮配着死鱼眼,脸上皱的能夹死苍蝇,嘴唇厚的似烤肠。非礼你?自戳双眼,手贱的抽风,也未必能强得了你!对本王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一番毒舌的话刺激的德妃忘记了哭泣,呆滞的抚摸着脸颊。回过神来,撒泼的拽着风绝痕的袖摆说道:“你胆敢出言不逊的污蔑一朝贵妃,本宫这就禀告皇上。”
楚翼黔瞄着丝毫没有形象的德妃,对风绝痕的敌意少了一分,如此毒舌连自己都望尘莫及。把时时刻刻注重形象的贵妃刺激成市井泼妇,可谓强人也!
“嗯…本王觉得有理,啧啧!这腰身犹如怀胎四月,怎么看怎么下不了手。莫不是德妃娘娘对表哥下手未遂,反诬赖?”楚翼黔退至一边,把玩着玉环,温和的添上柴火,刺激着德妃最后一丝理智。
果然,‘嘣’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德妃疯了一样的嘶声叫喊,连身边的婆子都拉扯不了。香芙音最为在意的容貌身材被贬的一无是处,怎能承受的住?扑身朝风绝痕抓去,风绝痕一甩袖就把她击倒在地。
香芙音见未能得逞,阴狠的瞪着风绝痕,啐一口唾沫,癫狂的大笑道:“本宫再不济也好过南宫彤玥吧!像那般无颜的女子,战王都能视如珍宝,还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就算是本宫勾引他,他还能无动于衷?”
“放肆!贱人,居然在孩子们面前丢人现眼,成何体统。”元帝缓缓的步下阶梯,脸色涨红,严厉的呵斥跌坐在地上的德妃。随后对二人说道:“你们无事就先行退下。”
风绝痕冷漠的睨了一眼德妃,冷哼一声,甩袖欲走。却被德妃狠狠的拽住!面色登时冷若冰霜,一记指刀把德妃触碰的衣角撕裂,德妃立即扑上去抱住风绝痕的左腿,‘刷’面色瞬间铁青,阴沉的说道:“给本王放手。”
这突发的状况使在场的几位神色不一,楚翼黔静立一旁,淡淡的瞥了一眼元帝,见他面黑如墨,便手背在身后静观其变。免得自己的插手,导致连累了风绝痕,在这混乱时期,需步步谨慎。
元帝看着如此疯狂,失去仪态的德妃,眼底充满怒火。冷厉的说道:“贱人,还不快松手,你看看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如何担任一朝贵妃。再敢胡闹,你就滚去冷宫。”
终是不忍说些重话,以往那个单纯善解人意的香芙音已经变了。温柔娴熟的性子被这深宫的权势所蒙蔽了,不再是在朕烦心时,替朕排忧解乏的人儿。如今,见她如此,难免有些痛心。
“不,本宫不要。皇上,皇上是他,是他要轻薄本宫,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一听‘冷宫’二字,神经被触动,松开抱紧的风绝痕,迅速的爬到元帝跟前,扯着龙袍拼命的摇头,指着风绝痕污蔑道。此刻,在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把这个危害给除掉,丝毫忘了,逼急了会适得其反。最终加快了她死亡的步伐……
“轻薄?本王是如何非礼你?一国贵妃居然当着群臣与外来使臣的面,穿着宛若妓子,袒胸露背。那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做不出来!你不要脸面泼脏水,也要看本王乐不乐意接。你说你身上哪点值得本王想染指于你?”风绝痕怒火中烧,已完全无法保持那圣人风范,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激着香芙音。
德妃被风绝痕鄙夷的语气,嘲弄的表情戳到心窝。手足无措的摇晃着元帝,喃喃的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皇上,皇上您不要听他胡说。对!他在胡说。”
不要,本宫不要失去荣华富贵,光鲜亮丽的生活。是他,都是他。若不是他自己就不会如此狼狈。若是不把他赶下台,那自己一切就完了。想到此,眼底露出狠毒,面容扭曲的说道:“皇上,臣妾虽说已为人母,但是保养的犹胜年轻女子。战王在外的传言您也清楚,那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做不出来。何况,他的…他的王妃比起臣妾更是天壤之别,做出有违道德的事也是常事。”
“噗疵”一旁的楚翼黔听闻此言,忍不住的嗤笑出声,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说道:“即使战王再…饥渴,也不会在这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强了你吧!若说是貌若天仙的神女,那可就难说了。”
楚翼黔的一番话使德妃感到危机,生怕他会搅乱,于是不管不顾的上前指着楚翼黔的鼻子大骂:“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本宫污蔑他不成,你不说本宫还忘了。还有你——翼王,联合战王一同欺辱本宫。”
德妃尖酸刻薄的辱骂,每说一句就使元帝的脸色更阴沉一分,如今似疯狗一般,见人就咬还牵扯到翼王。更加激发了满腔怒火的元帝,步子稳健的上前跨两步,扯过香芙音的肩膀,就是两嘴巴子,把她打倒在地。
此时德妃发髻散乱,捂着红肿的双颊,泪眼汪汪委屈的看着元帝,见他撇过头去。耸动着微露的肩膀,抽泣的叫道:“皇…皇上,您怎么能打臣妾呢!臣妾不甘心啊,到底做错了什么。”
风绝痕气的肺快炸了,若不是怕影响计划,恨不得立刻掐死她,还由她如此猖狂!紧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