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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点59分50秒
本来萎靡在一旁的小舞蝶在听到小苦喊出的“蝶舞天涯”四个字之后,就好像突然充满了电一样跳了起来,她神色木然,呆滞地转了转眼珠,随后将目光定格在狂笑中的小野真锉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怨毒,紧接着她整个人凌空飘了起来,手持长剑就好像一支从天机神弩上射出来的弩箭一样刺向了小野真锉……
狂笑声戛然而止,小野真锉脸上的狂喜变成了难以置信,两颗眼珠突了出来,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小舞蝶。他无力地抬了抬了抬手,将手搭在那柄刺穿了自己喉咙的长剑上,却怎么也没有气力将这把剑从喉咙上拔出来……
“你,你……”小野真锉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你字后,终于一口气喘不上来,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仰栽倒下去,只留下被鲜血溅了一头一脸的小舞蝶茫然地呆立在原地……
23点59分59秒
那柄锈迹斑斑的新手匕首打着滚从空中掉落下来,铿地一声砸在距离精魄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然后弹了两下,顺着玄武神像那略有倾斜的甲壳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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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无光的玄武精魄再度缓缓地亮了起来,不多时,那土黄色的光芒再度在每一个人的眼睛里跳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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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幸存着的外国玩家纷纷面如土色地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不止他们,以玄武城为中心扩展开来的那数道防御圈上的外国玩家纷纷跌坐在地,“失败了!”这个难以接受不想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结果开始残忍地吞噬每一个外国玩家的心灵。
而傲天海阁的阵地上在这一刻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南昌城主府中的半夜仿佛被抽掉了骨头架子,扑通一声瘫软在椅子里面,喃喃地说了一句:“狗日的,终于,终于结束了……”继而便进入了深沉的梦想……
而玄武城内呢?所有的人包括天涯不归路都瞠目结舌地望着玄武神像上面的小舞蝶,在一切都发生之前,就算是打死他们,他们也绝想不到最后起到决定作用的居然是小舞蝶。只有小苦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然后双手合什拜了两拜,低声嘀咕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老天有眼,杨大哥你果然没有骗我,这狗日的迷魂大法还真派上用场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小苦真地没有料到,那一次古墓之行中的无心之举会在今天收获到这么丰硕的果实,当时杨过说要直接传授给他一项达到100级的功夫,他阴错阳差地选择了迷魂大法,这是一招类似于催眠术的技能,能够在被作用对象的脑子里埋下一颗种子,有效时间是两年,在这两年里只要对那个对象喊出暗号,接下来的十秒钟之内那对象就会按照他的要求做一件事。结果他刚刚出得密室就发现了跟踪自己的小舞蝶,自然便用上了这项技能,谁知道用完之后才知道这技能只能使用一次,直把他肠子都要悔青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情了,直到刚才危机时分脑子里灵光一闪想了起来,没料到效果出奇地好。
小苦等人还没有来得及庆贺,便听见大厅外涌进来一片震天的喊杀声。小苦苦笑一声,高声说道:“兄弟们,外面那帮家伙恼羞成怒了,唉!百十万人啊!看来咱们这次凶多吉少了啊!”
泉清流哈哈大笑道:“怕个鸟,不就是死吗?哥哥我玩游戏这么久还真不知道死是个什么滋味,说什么今天也要尝尝。不过咱哥们说什么也是堂堂的明教厚土旗掌旗使,要死也得有几个垫背的,兄弟们,谁跟我一起去拉点洋垫背回去啊?”
众人纷纷聒噪起来,高举刀剑叫嚣着要将城外那百十万的外国玩家统统拉回去垫背,一时间群情激愤,泉清流振臂一呼便欲带着众人杀将出去,却听到小苦大喊一声:“慢着!”
众人疑惑地转过身来望向小苦,小苦却没说话,而是走到紫星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与她相视一笑之后才转向众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哎呀呀,你们看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样子?一帮乌合之众,你们就这样杀出去能拉几个垫背的回来?”
泉清流眨巴眨巴眼睛,问道:“莫非苦劳大您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小苦一眼瞪过去,骂道:“你这头猪,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忘记了南昌城了?”
众人(炫)恍(书)然(网)大悟,欧阳爵高声叫道:“人间大炮,人间大炮,哈哈,怎么把这东西忘记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就让鬼子们看看两百多人的人间大炮是什么威力吧!来来来,大家赶紧排成一排,快快快……”
很快,两百来号人就都在小苦身后站定了,这一次身负北溟神功的慕容轻浮自然而然地站到了第二位。喊杀声越来越近,两百人体内的真气也开始疯狂地向小苦的体内涌了过去,行功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我靠!苦老大,我才发现你这家伙忒不厚道了,这样一来岂不是所有垫背的都归是你杀的了吗?我们辛苦半天一个都捞不到啊?”
哈哈哈……,众人开怀大笑起来,跟着众人狂笑的天涯不归路突然感觉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肩膀,他惊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一张笑颜如花,凝眸暗转,顾盼生辉……
一声龙啸响起,巨大的金龙刺破了玄武城的穹隆直达九天,它傲然地在九天之上盘旋两周,携万股金光而下,照亮了无数张惊惧骇然的脸庞……
后记 终章
嫩草新枝,又到阳春三月,空气之中充满了旺盛的生命气息。成都府东门外十里的官道上正有两人策马疾驰,那马儿跑得直喷粗气,显然是经过了长途奔袭来得。
眼见着可以望到成都城墙的城垛了,左侧马上那人一勒缰绳,马儿一声长嘶,前蹄高高抬起,继而停下脚步来。右侧那骑士见状也连忙勒住缰绳,转回身来,却是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他策马打了几个旋,问道:“向香主,这马上就要到了,怎么停下来了?”
那向香主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爱惜地抚了抚马儿的脖子,扬起马鞭向成都方向指了指,说到:“你看,前面就是成都府,要不了多久就到了,咱们赶了这两天路,马已经跑得快要累死了,还不赶紧歇息一下,如果真把马累死了,回去可要被帮规伺候,你小子经受得起?”
那年轻人吐了吐舌头,连忙也抚了自己的马脖子几下,问道:“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咱们帮规里会有这么一条,马是自己的,自然是主人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虐待坐骑致死居然要受九刀透体的酷刑,乖乖,这也太不人性化了!”
向香主闻言便一眼瞪了过去,骂道:“你知道个屁,帮中立这条规矩自然有帮中的道理,你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对帮规说三道四?是不是嫌傲天海阁四个大字配不上你了啊?”
那青年人顿时唬得脸都白了,连忙辨道:“哦哦哦,我的向大哥,不不不,您就是我亲大爷,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哎呀呀,我知道错了,您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您忍一忍,臭过一下之后就没味了。”
那向香主冷哼一声,说到:“臭小子,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让我听到你对帮规不敬,立马踢你出帮,明白没有?”
“是是是!”青年人忙不迭地点头道,继而又问道:“香主,话说回来了,立这条规矩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啊?”
向香主长叹一声,说到:“还不是因为前年除夕之夜玄武城的那场大仗?你也去过玄武城,可曾记得玄武城门口那具白马雕像?”
青年人点点头道:“自然记得,听说那匹马叫什么银电,还是昔日武林盟主小苦大侠的坐骑呢!不过为什么会在玄武城门口立一个它的雕像呢?当年玄武城一战一招灭敌十六万人的可是苦大侠,按说要立也应该立苦大侠的像啊!”
向香主哼了一声,说道:“你知道个屁!唉!不过也难怪,前年那个时候你还不满十八岁,没有玩过这游戏,自然不知道了,其实,如果没有那匹叫银电的马,玄武城和其他四大总坛早就陷落了,苦大侠再厉害也没有机会一招毙敌十六万啊!”
青年人顿时来了兴致:“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向香主你快给我说说,你也知道我最喜欢听这些前辈高人的故事了,你快给我说说!!”
向香主将目光投向远方,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说道:“其实当时的情况我也没有看到过,还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那时我还是一名小帮众,正跟着半夜帮主在福建的深山里和外国联军的防御圈硬磕,唉,那个时候死了多少好兄弟啊……”
两人策马缓行,待走到成都府南门附近的时候,向香主终于将玄武城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讲了个大概。青年人听完之后满眼的向往之色,喃喃说道:“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波折,唉,如此说来,那匹银电还真配的上在玄武城门口给它立个雕像了,啧啧,怪不得帮规里会有这么一条,我这下总算明白了。不过,向香主,苦大侠真的从那以后就退出江湖了吗?以他的风光,为什么要退出江湖呢?”
向香主耸了耸肩,说到:“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退出江湖了,不过从这几年谁也没见过他的面上来说,应该是真的隐退了吧!”
青年人点了点头,说到:“也是哦~你说这几年中,欧阳爵、慕容轻浮、泉清流等大侠纷纷重出江湖,偏偏就是没有苦大侠和紫星女侠的消息,啧啧,如果能让我见上他们一面,这一辈子算是没有白活了呢!”
向香主白了他一眼,啐道:“呸!就凭你怎么可能见到苦大侠?知道风凛大师吗?凭他的地位还经常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亲见苦大侠一面,你?就省省吧!好了,不要再发白日梦了,赶紧进城,如果误了报到的时限,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吧!”
“哼!”那年轻人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有什么?不就是调到青龙城了吗,至于把您紧张成这样,要我说还是去远征军服役最好,唉!一想到别人在外国服务器里策马驰骋,我的心里那个痒啊~~~~~~~~”
“去去去,就凭你还想去远征军?还是先练好你的武功再说吧!一手太极拳你练了两年还没到精要阶段,就这样还想去远征军?”向香主毫不客气地打击道,率先一步进了成都府。
青年人翻了翻白眼,连忙跟了上去,正想反驳的时候却看到了附近街面上的情景,顿时惊呼起来:“我的妈妈啊,这,这,这发生什么事情了?成都人民搞暴动了吗?”
只见不远处一栋河边小楼的周围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潮,两人粗略估计了一下那里聚集的人不下一万之众,同时远处还有更多的人正在向这边奔跑着。
向香主连忙拉住一个行人问到:“老兄,老兄,那是怎么了?”
那行人白了他一眼,说到:“大叔,村里来的吧?连这都不知道?喏,看到没有,那栋小楼就是成都最有名,也是全国最有名的沁香楼了,今天是十五,是沁香楼开门做生意的日子嘛,这些人都是来排队的!”
向香主愣了一下,接着便大叫起来:“什么?闻名天下的沁香楼居然是这么小的一栋两层木屋?我的天啊!我一直以为它即使没有八层也该有个六七层,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青年人忙问道:“香主,香主,什么沁香楼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向香主瞪了他一眼,说到:“你这两年都被关在牛鼻子道观里,自然不会知道沁香楼了,我告诉你,这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