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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殊收回视线,心想可能真的是他想太多了。正了正神色,他说道:“的确是发生了些大事情,不过我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
“二公主纳兰青媱被国师殿下找到了,据说当初她嫁给穆越之后,穆越从不留宿在她房间,反而经常留恋花丛,宠幸一些侍女姬妾。而纳兰青媱向来张扬跋扈,不可一世,便与穆越发生了争执,被穆越关了起来。凤擎皇驾崩时,穆越焦急着去救被新任凤擎皇夙银月追杀的夙君凡,便没有理会她。穆府被抄家后,她因为龙焱公主的身份而免得一死,但却被关进了刑部大牢。”说到这儿,月隐殊的话顿了顿。
月隐情挑了挑柳眉,心知纳兰青媱的下场定然不怎么光彩,但她还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月隐殊以手握拳,轻咳了两声才缓缓说道:“凤擎新皇因为刚刚登基,朝纲有些不稳,所以六部事务都被暂且搁置。刑部大牢历来关押了不少重刑犯,多年没见过女人,所以…咳咳!”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月隐情却清楚的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纳兰青媱是被人毁了清白,照这样一说,恐怕还是被不少男人都睡过了。
月隐情冷笑一声,朝纲不稳?夙银月身后有着偌大的南赫家族,岂会惧怕那些个朝臣?不过,以纳兰青媱的性情出事也是迟早的事罢了。她对纳兰青媱也没什么感情,就是不知道父皇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少主,据说纳兰青媱这次是真的疯了!我怀疑这其中,凤擎新皇做了不少手脚。”月隐殊又加了一句。
“不管纳兰青媱品行如何,她都是龙焱的公主,自然不能白白的被人糟蹋了!对于这件事,夙银月给出了什么赔偿?”
“少主说的极是!皇上那边应该也跟咱们收到消息的时间差不多,不过在这个消息传回龙焱之前,夙君凡就封了夙君婼为嫡长公主,将她作为和亲人选嫁到龙焱!他突然来这么一出,皇上也难以拒绝,否则群臣恐怕也不会同意让步!”
月隐情的神色越发的冷了,现在整个龙焱皇室未曾娶亲的就只有三皇子纳兰奕和七皇子纳兰逐星。他这是硬逼着龙焱收下夙君婼吗?以夙银月的聪明,他不可能不知道夙君婼喜欢的人是纳兰殇,他究竟想做什么?挑拨他们所有人的关系?不,不可能,夙银月不可能会做这么没脑子的事,他好不容易登上皇位,不会蠢到来招惹上整个龙焱或者是魔莲殿和幽梨宫。
“还有什么事你没说?”月隐情的语气变得极为锐利。
月隐殊赞赏的点点头,随即语气变得有些担忧,沉重。“你猜的不错,夙银月登基以来,群臣几次劝谏他册立皇后,扩充六宫,但是皆被他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我们藏在凤擎皇宫的人查探出,他在寝宫里藏匿了一副画像,恐怕他就是为了画中人而一再反对立后纳妃。而那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公主殿下纳兰沁舞!”据他所知,少主似乎很疼爱那位小公主,而他猜测凤擎新皇此举为的也是这位小公主,这种情况下不知少主会作何打算?
月隐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怎么也没想到夙银月竟会认识舞儿?他先是强行将夙君婼嫁入龙焱,定是十分清楚纳兰逐星喜欢的是她的侍女,绝对不可能迎娶那个女人的,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纳兰奕!作为她的朋友,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几乎放弃了一切的好友被逼着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所以她有可能会出手干预,到时候他就会改嫁为娶!可若是她没有反对,夙君婼便可名正言顺的嫁给纳兰奕,龙焱凤擎自此交好。这么一来,他再以凤擎新皇的名义求娶龙焱小公主为后便是易如反掌的事了!
“该死的夙银月,看样子他早就计划好了!查出来他和舞儿有什么交集没有?白轻伊现在在做什么?”
“少主,目前我们还没查出他们的交集,但是小公主在两年前好像跑出过赤焰城半个月吧,而夙银月的消息恐怕是南赫家族在背后挡着,我们暂且查不到。我想会不会是那段时间小公主结识了他?”月隐殊有些无奈,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南赫家族和月隐家族的势力相当,除非动用家族根本的力量,否则夙银月的行踪只能是个谜。可是他们若是先动,南赫家族必定也会在第一时间收到消息,龙焱皇和凤擎皇亦是如此。“至于国师,她已经从临天城出发,应该会在五天内赶回赤焰城,就目前而言,她还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至于夙君婼的撵驾、嫁妆和送亲的队伍,恐怕得走上一个月吧。”
“用最快的速度给父皇和舞儿传信,我要知道舞儿的想法。”月隐情皱眉道:“另外,告诉纳兰奕,不许擅作决定,否则就是没将我月隐情当做朋友!”
☆、第一百七十五章
赤焰城 林府
纳兰奕如今已经是林家的家主了,林天雄自从下决心将林家交给他后,便带着林府嫡系迁往了南方的一个小城中定居,借此来保全林家的直系血脉,而林贵妃也被纳兰云天废去贵妃品级,特赦出宫,跟随在林天雄身边照顾他。
原本偌大的林府一下子就走了一半,剩下的就是被圈在府中的若干旁系。其中又有不少是仗着林家的势干过欺压百姓的事情的,这些人都被一一揪出,纳兰奕雷厉风行的实施了一系列的惩罚措施,该交官的交官,该杀的也一律不手软,最后能留下的人大都是品行还不错,对林家的事物也比较了解的。按照他们的能力,纳兰奕各自给他们分配了些琐事去做,而不是像林天雄在时那样白白的养着他们。
另外林府上到管家,下到暗卫仆人,纳兰奕都逐步的进行了大清理。将那些不踏实的,包藏祸心的统统剔除掉,各处安插上自己的心腹,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整个林家控制在了手中。
此刻,纳兰奕两指间正夹着一张纸条,视线落在上面,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脸上的神色也益发凝重起来。
“备车,本家主要立刻进宫一趟!”在眉心即将拧成“川”字前,纳兰奕一用力将纸条粉碎,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外走去。
“是,主子!”一抹红色的影子出现,那少年的模样极为漂亮,可脸色却十分冷凝。应完话,他便赶在纳兰奕之前飘出了府门。等到纳兰奕走到门口时,那少年正驾着一辆马车迎了过来。纳兰奕二话不说直接跳上马车,少年一扬鞭,黑色的骏马急速奔向皇宫。
与此同时,纳兰云天将纳兰沁舞叫到了身边,摒退宫人,闭上殿门,只余下父女二人面对面。
“舞儿,你跟父皇说实话,两年前你偷跑出宫半个月没回来,是不是有人出手帮你将隐卫甩掉的?”纳兰云天思来想去,也认为只有这个可能了。虽然舞儿自幼也随着白煜和伊儿习武,功夫很不错,但是以她的身手甩掉一名隐卫他倒是相信她可以做到,可是两名身手一流的隐卫被同时甩掉,就不是件简单的事了。当时,他收到隐卫们传来的消息时,就立刻派出一队人去寻找她,本以为很快就可以找到的,却不想背后好像有一股不知名的势力干扰隐卫们的视线,但就在他想深入探查时,舞儿却突然出现了,而那股势力也跟着消失的干干净净,因此他便没有多加探究。
然而如今看来,事情远比他当初所以为的还要复杂不少,若那股势力真的是夙银月的,恐怕就是他动用了南赫家族的势力来扰乱他的视线。
纳兰沁舞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两年前的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不知所措,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嘴唇蠕动了两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纳兰云天眸色一沉,从她不寻常的反应就可以看出他恐怕是猜对了。脸色渐冷,语气中带上了一抹少见的严厉之色。“告诉朕,那个人是不是这画中之人?”
一张原本折叠着的纸被纳兰云天甩袖掷出,缓缓飘落在地毯上,散开的白纸上简单的勾勒出一个人的素描,虽然只有寥寥几笔,但却画的栩栩如生。纳兰沁舞的视线随之落在上面,瞳仁狠狠的收缩,不自觉的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那画中人,赫然就是夙银月!
“父皇,我…我…”纳兰沁舞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一副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父皇对她欺骗了他的行为很生气吧?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要这么做的。父皇一直都那么疼爱她,对她比对大姐姐这个亲生女儿还要更宠爱一些,从来没有对她用过“朕”来自称,也没有严厉的训斥过她,可是现在她却让他失望了。
纳兰云天看着她失落,难受的样子,心中也泛起了疼痛感。毕竟是他打小就放在手心里疼爱的掌上明珠,虽不是亲生的,他却一直都将她视如己出,呵护备至的。
“舞儿,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又是什么身份?而他又是否一早就洞悉了你的一切?父皇不是生你的气,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没有保护好,给了别人可趁之机,唉!”语气明显的放缓了不少。
纳兰沁舞将快要流出眼眶的泪水憋了回去,娇小的身子扑到纳兰云天怀里,半天都不肯抬一下头。
纳兰云天伸手揽住她,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你还那么小,父皇和你父王母妃都想多留你几年,可是,老天总是不愿意遂了我们这么点心愿!舞儿,父皇一直都知道,在那么多的皇子公主中,你虽然年纪最小,又总是喜欢玩闹,但却极为聪明又很有主见,对吗?”
纳兰沁舞的身子僵了僵,本来已经忍住了的眼泪还是留出了眼眶,浸湿了纳兰云天华贵的龙袍。人人都说知女莫若父,父皇他果然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
“父皇,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他长得又漂亮又好看,就把他误当成是个女扮男装的姐姐了,谁让他长成这幅模样的嘛?”纳兰沁舞哭的差不多了,才喏喏的说起了与夙银月的初遇。“当时,我就想自己出去闯闯的,身后总是跟着两个高手根本轮不到我自己出手,正在我苦恼的时候,他说他有办法帮我甩掉隐卫——”
纳兰云天听了她的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了。眼睛又往地上的素描上瞄了几眼,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也觉得这夙银月长得确实太过漂亮了。这份漂亮要是放在一个女孩子身上十分惊艳,可他偏偏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也难怪舞儿会将他当成女子。不过若是仔细看的话,就能轻易察觉到他眉宇间没有半分属于女子的矫揉造作,反而透着王者的贵气和威仪。
这幅画是情丫头让人连夜送来的,不得不说这画工还真是不简单,只是粗略的几笔就将夙银月的容貌气韵画的如此传神,这种特殊的下笔手法和线条的勾勒他也只是偶然见过一次。那是伊儿所作的一个打扮极为怪异的女子的肖像画,那名女子虽然不如情丫头精致到了极点的五官,可那双寒眸和气度却与情丫头如出一辙。若非知道情丫头是月隐家的嫡系血脉,他几乎会将两人混为一谈。
“你六皇嫂临盆前半个月,你是不是见过他?”关于夙银月主动现身赤焰城,并提出与他们合作一事,他十分清楚,因而才有此一问。
纳兰沁舞诧异的看看他,显得有些惊奇,父皇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不过她还是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嗯,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不叫银月,而是姓夙,是凤擎皇室的成员。可是,我没想到他会成为凤擎新继任的皇帝!”
“两年前,在我向他提出要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