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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姐姐,我自会常过来看望,只是我身体不好,不能很好的照顾姐姐,她的一切你们就多操心吧……”雅蓉看了看春桃,见她低着头满是恭顺,心里的莫名怒火才强压下去。
这个奴婢似乎对自己有提防,虽不是明着表示,但是那感觉有些明显,这样的话,百日的时候戚凤歌醒来,再给她续药的时候难度会加大,不过到时候若这贱婢碍事,直接找人把她除掉,总之,是要是挡在中间,谁就是自己的绊脚石!
她看看白少卿,连头都没有回,心里不由又多了一层对戚凤歌的痛恨,紧紧攥了攥手心,转身走了出去。
春桃看着雅蓉带着一丝愤恨,甩袖而去,回头又见白少卿旁若无人,心下也知道了几分原因,现在的形势应该是不能让白少卿老在这里呆着,不然他一直这样伤心很伤身体,看来,还需要找邹公去商量一下才好。
她出来对公公和其他宫女嘱咐完毕,便去找邹公了。
不出所料,邹公在御书房忙碌着,和“商山四皓”另三位并三老讨论着赋税的情况,当然重中之重是戚凤歌的病情。
关于这个事情,邹公就明显懒得讨论了,因为没有讨论的价值。
春桃在门口悄悄冲他一招手,邹公就赶快过来低声问:“什么情况?”。
“我有事想和您商量一下,我们一旁说话……”春桃指指不远处的回廊。
邹公跟着春桃到了一处人来往比较僻静的地方。
执后女光。…………………………………………………………两更完毕,祝亲们阅文愉快!
谁与争锋(1)
邹公不由捻起了胡子,片刻之后,他低声道:“今天相国还没有吃饭?”
“不仅没有吃饭,而且他还说要带着主上离开京城遍访名医呢!”春桃将白少卿的话捡最主要的将给了对方听。
“哦?这个可不好办了,我们要阻止他才好……”邹公来回踱步想着对策。
要用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将白少卿这个心思打发掉呢?两人都在思考着。
半晌,邹公双手一拍:“有了,我们这样办好了!走,现在去找相国大人!”
春桃见他信心十足,也不多问,知道他已经有了可行的办法,便跟着他一起回到了戚凤歌的寝宫。
白少卿正给戚凤歌按摩,看见邹公来了,起身相迎。
邹公靠前观察了戚凤歌一下,转头问白少卿:“主上还是没有一点点苏醒的迹象么?”
白少卿摇摇头,请邹公椅子上坐下,同时说道:“我正想找您说准备带凤歌离开京城,我不能在这里一直等着,万一凤歌的病需要及时治疗,在这里指挥耽误时间!”
“相国,我们大家都很着急,也正在四处重金寻求名医,希望你千万要耐心等待一下,而且,”邹公顿了顿,斟酌着词句开始往正题上走,“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希望能和主上现在的状况挂上钩……”
“什么事?”白少卿忙不迭地问道,现在凡是和戚凤歌的病有关联的事情,不论大小多少,他统统感兴趣,“您说!”
邹公看了戚凤歌一眼,目光回到白少卿身上,缓缓道:“我早年曾经在西楚大陆到处游逛,知道一些江湖秘传之事,我听说有一种毒药可以让人长时间的处于睡眠的状态……”
“毒药?可是御医并没有诊断出任何迹象啊!”白少卿握着戚凤歌的手微微一颤,其实现在她的这种状态绝不是平常,肯定是中了某种未知的东西,只是自己和御医都只能感觉判断而看不出来。
“据说这种毒药无色无味,而且没有任何迹象可循,现在主上的这种状况正是这样——无迹可寻……”。
白少卿不再怀疑,忙问道:“邹公,此毒要怎么解?”
“要做成这种药,必须有两种稀有的毒虫,这个下毒的人必是江湖里左唐门的人,只有他们才有这毒虫!”邹公看白少卿修眉紧蹙,“我们必须找到那个下毒的人才可以……”
“现在宫里混进了左唐门的人?”他低声问道。
邹公点点头,当然他也没有把话说满,只是含糊的肯定道:“我估计是这样,而且我没和左唐门素无来往,多半是有人指使或是出钱雇佣……”
他没有再往雅蓉那边靠,这样的事情没有证据还是少说为妙,虽然自己和主上都感觉她有这个野心,但那杯茶毕竟没有人喝,到底有没有那种毒,现在其实还是一个问号,也就是说,所有的都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要想真正探出雅蓉的用心,只有看白少卿能不能证明宫里有左唐门的人了。
白少卿不再说话,而是起身走到窗前沉思。
首先宫里白天、晚上的戒备都是比较森严的,外人要想混进来作案,谋害凤歌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最大可能就是这个人应该已经在宫里,和别人一样,看不出任何异常。
“左唐门的人有什么特点没有,邹公?”他没有回头,只看着窗外花树轻绽,流莺曼舞。
“这个左唐门人不多,据说现任掌门只收了五个弟子,四男一女,他们的共同特点是有纹身,表明各自的身份。这种毒应该是出自这几个弟子或者掌门,这毒虫应该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我明白了,邹公,这毒耽误几日没有问题么?”白少卿最关心的这个,只希望戚凤歌暂时无忧,好让自己有时间来找这个真凶。
“这个毒好像叫‘百日蛊’,中毒的人会以这样的状态持续一百天,十天为一个周期,十天的时候,病人会因身体饥渴无意识的醒来吃喝一些,然后继续睡觉,直到一百天,才会真正苏醒,这个时候要注意,若是再被下毒,那么她就再不会苏醒了,我们一定要小心……”
邹公说到最后,语气故意沉痛一些,以提醒白少卿。
“我知道了,邹公,从今天开始我要安排严密、安全的环境,决不能让对方再有机|可乘!我要亲自抓住这个人!”白少卿脸上充满了欣慰与坚定,“谁要是对凤歌不利,我就不会让他活……”
邹公看着白少卿,知道他是不会讲什么情面的,他本来就是在战场上纵横了很久的人,谁要是对主上不利,那一定就是他的敌人,一个军人对敌人可能会讲仁慈么?
“相国打算怎么做?”邹公想知道白少卿的具体想法,以便自己配合。
“第一步我要将宫里所有的男女人员的资料重新审核,这个工作需要邹公来完成,毕竟您是支就人,而且也参与了宫里宫女、嬷嬷、公公们的选拨与安排,对这个情况比较熟悉……”白少卿先给邹公安排了任务,这个事情是最起码的,也是后面步骤的基础,“我的要求是,一个都不许剩下!”
“我明白,只要是宫里的,就算是洗马桶也要悉数报上!”邹公马上领会白少卿所指,对方是怕漏掉一个,“这个相国放心,我和春桃将宫里的所有在籍人员全部重新详细编策给你过目,我们一个一个排查!”
白少卿点点头,又想了想,又道:“现在,将左边的耳房临时改成厨房,所需要的蔬菜、米面全部由茗烟出去购置,喝的水可以由李之初亲自解决,还有御林军的统领先由李之初担任,而且里面我们也要进行详细的排查,我想,这个人应该还在潜伏着,他在等百日到来,我们必须做好一切应对……”
邹公表示同意,要是一切的假设成立,那么对方一定会在百日之时再次谋害主上,以其达到最终的目的。
“我马上着手办这件事情,相国是不是应该吃点饭稍稍休息一下?”邹公乘机全白少卿,“你要体力充沛才可以将这件事情彻查,现在你也知道了,主上中的这种毒一时半会儿是没有生命之虞的,你先放心好了……”
“我知道,我只是奇怪,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迂回曲折,而不是很干脆的施那种立即显示出来效果的毒药?”
白少卿对这一点想不通,想要不着任何痕迹地杀人无形,又被人住不住把柄,那么这个人是谁?
赫连容已经死了,难道是他的那些死党想要报仇,又不想让自己这边联想到他们?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现在都是猜测,只有真相出现的时候才是一切的定论!
邹公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意见,自己肯定会联系到雅蓉的,可是现在雅蓉的形象是弱者,在宫里似乎孤立无援,外面也没有和她遥相呼应的力量,她在别人眼里是不会兴风作浪的,因为没有这样的资本。
“敌人从来就是狡猾的,我们不去考虑他们的动机了,反正对主上不利是真的!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一切更要小心为好……”邹公说到这里,又想起白少卿还没有吃饭,便再次劝道,“现在去吃点饭吧,相国,这里有我和春桃,你就放心吧!”
白少卿看了戚凤歌一眼,点点头,邹公说的有道理,自己一定要先保证自己不被悲伤击倒,将这些悲恸化为拯救凤歌的力量,只要她可以醒来,自己上山下海绝无怨言!
“那就麻烦你们了,我顺便对茗烟和之处做个交代,马上会过来!”白少卿想要亲力亲为将所以和凤歌有关联的事情|办妥,只得先离开戚凤歌一会儿。
其实舍不得离开倒不是对邹公和春桃不信任,而是一种愧疚,生怕因为自己的离开对方再有什么闪失,那自己这辈子别想心安了。
他起身刚走,春桃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便连忙冲邹公示意了一下。
邹公得到信号,马上到院子里招呼影卫进来,春桃已经很聪明地将门关上了,影卫快速地解开了戚凤歌的穴位。
马上,戚凤歌有了反应,慢慢睁开了双眼。
她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腰酸背疼,就差腿抽筋了,于是忙坐起来,站到地上活动着筋骨。
春桃连忙上前给她捶着,又关切地询问着对方:“主上,怎样,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全身都不舒服哎,躺了那么久,你们就不能把白歼臣骗的远一点么?我又不是真的出事了……”戚凤歌一边赶着活动身体,一边开始狼吞虎咽吃着春桃准备好的燕窝粥。
邹公乘机将最新的情况汇报给戚凤歌。
“主上,你觉得怎么样?”
戚凤歌仔细想了想,点点头:“邹公,您这个办法是真的好,这样的话,本主的任务就是躺着等结果,让白歼臣替本主去求证那个结果好了,本主想要看看,以白歼臣的聪明智慧,能不能将这件事情查的清清楚楚……”
“这个结果想要求得真的是太难了,主上,”邹公心里也替白少卿着急,“您知道,事情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们并不敢肯定,现在只是感觉,完全没有证据,只是以假设的姿态进行的,他侦破的难度可想而知,到头来或许只是一场虚惊……”
“本主当然知道,本主何尝不想这只是一场虚惊,但是我们还是要去做的,若是本主现在不做,将来恐怕被人所害了,自己还蒙在鼓里,”戚凤歌神色凝重,看了看春桃,有看了看邹公,“你们知道支就之前的祸事,兄弟两人因为江山因为一个美人相残;而现在,本主和雅蓉很可能会重蹈覆辙,她若也和赫连容一样钻进了死胡同,估计也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本主决不允许支就再次上演两姐妹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