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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一脸哀戚的她,御狐上仙不忍心再说下去,可是又见她一直固执地将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吐出一口气来,继续道:“在那一次战役中,墨渊被湥O重伤,而湥O则被魔界特有的封印锁住了魂魄,仙体也被冰封了起来。墨渊是想把她锁了魂魄永远禁锢在身边,哪怕她永远在沉睡中,不能给他任何反应。”到此,他也不能否认墨渊对湥O的爱,只是这爱太重太病态,他不明白任谁也不能以爱之名去犯错,去伤害。
“封印锁住了魂魄……”雨潇如失了神魂一般低喃着,不敢相信她的母仙在这几十万年里竟是被锁住了魂魄,冰封了仙体,母仙不是不想她,是根本没有办法,连自己的魂魄都被封印了。猛然间,她像是被什么惊醒了一样,眸光再一次聚焦在御狐上仙的脸上,“那我母仙现在在哪里,是在墨渊那里吗?”如果是,她一定要寻回母仙,还有她从未见过面的父仙,虽然父仙还活着的可能性不大,但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她也会去努力。终于知晓了小时候母仙给她讲的那些能把自己讲哭的故事有什么深意,那分明是她母仙与父仙的故事,那么美,那么殇瑚。
“不是,当年为师趁墨渊伤重,从众魔手中抢回了湥O的仙体,只是解不开魔界的封印,又怕魔界会再次来寻,这才将她藏于北渺之地。这几十万年来,为师不和你提及你母仙,不许你回梨花溪,一来是受湥O所托,二来是想让你无忧快乐的长大。”每每看到她一脸渴望地问他自己的母仙在哪里,他又何尝忍心冷着脸对她。
她勉强笑了笑,叫了声师父:“那我可以去看母仙吗?”北渺之地是吗,到了那里,她不就可以见到母仙了。
御狐上仙皱了皱眉,面露为难:“现在还是不要去的好,墨渊现在正朝着天界发难,其目的不过是为了夺回湥O的仙体。如果在这个时候前往北渺之地,想必他定然会觉察到什么。当年墨渊怀着对麟荻仙君的恨意对湥O的怒意以及对整个天界的仇视入了魔道。潜心修行魔功,如今在天界已是少有敌手,为了不招来一些本可避免的麻烦,北渺之地,如今去不得。”
“墨渊?”不待雨潇什么反应,东陵仙君低不可闻地重复了一遍,面上也是少有的严肃。魔界的魔君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情殇,他也曾是天界的仙君么?只是,他的爱也太过极端了。倘若真的爱她,又怎么会舍得伤她分毫?想到这里,不禁抬头看向雨潇,经此一次,她也会逐渐蜕变的吧,到时不知又是怎样的精彩绝伦了。
“清离,你知道他?”没有错过他声音低弱的两个字和脸上严肃的表情,她将目光投向他,双眸中满是复杂。如果他知道墨渊,那有些事情,她是不是可以请他帮忙?可是,他会愿意帮她吗,听师父说,墨渊可是魔界的魔帝,整个天界少有敌手,如此,他——天界的东陵仙君,会冒险帮她吗?隐隐的,好希望他会,因为她觉得自己依赖着他,很依赖,可是,在某些层面上她又好希望他不会答应,因为她不想让他牵涉其中受到伤害。
像是洞悉了她的心思,东陵仙君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个丫头,以为他会怕了那魔头不成?又或者,她以为他清离会放任她独自去面对这些铄?
忽觉有些恼怒,有些哀伤,她还是不够信他,不够了解他的心意啊。早在她撞入他怀里,让他沉寂了几十万年的心起了波澜,他便决定要将她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下,只要他在,定然护她永生永世。想到这里,他长臂一伸,在御狐和萬鎏两位上仙无比惊愕的注视下将她整个禁锢圈护在怀中,如桃花绽放般的薄唇凑近她的脸颊,吐息若兰:“无论怎样,我都会和雨潇站在一起,信我,好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间,不同于他惯有的微凉的体温,却依然让她感到心生欢喜。听到他问了一句好吗,如受了蛊惑般的,她不住地点头:“好,清离会和我在一起。”
两位上仙看着紧紧相拥的他们,神色复杂,让人看不透他们心里的想法。按理说东陵仙君和雨潇能够如此,他们这作为师父的该感到高兴,毕竟在他们眼中,这两个孩子都是优秀的没话说,只是有些事真的会朝着他们所期待的方向发展吗?
“雨潇,别太着急,现如今墨渊正在进攻天界,我想用不了多久帝君便会让我们四大仙君前往应战,到时我一定帮你降服他,找出可以解除魔族封印的办法。”虽然那魔头并不好对付,但他身为火凤凰,在许多方面还是有优势的。
“嗯。”雨潇把头埋在他身上,很温顺地回应着他,只觉得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心安。“我们一起去对付那魔头,雨潇的灵力也很厉害的。”这倒是不假,虽说她从未和谁交战过,但她和雨殇师兄应该差不了多少。如此,她便可以亲手替母仙教训那个魔头了。
听她这么说,东陵仙君好看的眉骤然蹙起:“不可以!”他大声地反对,她这几十万年来连无忧谷都没有出过,如何能在一时适应得了外面的厮杀?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天界与魔界的斗争,不仅仅是伤害,而且会是伤亡,所以,他不会让她去正面墨渊那魔头的。
“嗯,为什么?”将埋在他身上的头抬起,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决绝的反对。
“雨潇不要去对付那魔头,只在这谷中等着便好,相信我会打败墨渊,会找到解除梨花仙身上封印的方法。”他极尽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宠溺而疼惜地看着她,有他,定会帮她扛下所有,帮她遮挡风雨。
“可是……”清离,不在你的身边,我不放心,那魔头既然能一次次地攻到天界,定然很是厉害,我怕你会受伤。
“没有可是的,相信我。此外,雨潇可从来没有在众仙之中有过席位,墨渊挑起的是天界和魔界的斗争,是与整个天界为敌,帝君定然会有所安排,因而,根本用不着雨潇参加。”东陵仙君细细地解释着,只望能打消她先前的念头。
“不,我一定要参加。如果不是那魔头,母仙就不会被锁住了魂魄,冰封了仙体,我也不会连自己的父仙都没有见过,所以,我一定要参与这场战争,等明日我就去找帝君,让他答应我随众仙一起前往应战。”说话间,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像是在宣誓一样。
“雨潇……”
“好了,别再说了,我想用不了多久,雨潇便会出现在迎战的众仙之中了,而且会由帝君钦点,当殿列入仙班。”御狐上仙看着他们,把即将到来的事实说了出来。而后把目光全部投注到东陵仙君身上,双眸陡然变得幽深起来。看来这小子真的动心了,他的徒儿确实好本领,天界的四大仙君,倒有三个对她疼宠的入血入骨。不过,这样也好,待雨潇前去迎战时他这做师父的可以安心不少。
“御狐上仙,你说什么?”东陵仙君猛地抬头看向御狐上仙,双眸中有些尚未散去的惊愕。他不是很疼爱雨潇的吗,那现在呢,怎能明知会很危险还这么说?
御狐上仙狠狠地眯了眯双眼,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他:“我说你小子就不能叫我一声师叔?”好歹他也算看着他长大的,他就这么直呼他的名字,虽然后面有上仙两个字做缀,还是让他感到有些郁闷。
“好了,师弟,清离什么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一旁沉静了许久的萬鎏上仙开口道,只不过脸上的表情怎么也和上仙相匹配。“再说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适应他给你的称呼也是你的不对,那个……”
“萬鎏!”不等他说完,御狐上仙便愤懑地打断了他,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你这老小子……”
“师父,告诉雨潇,我该怎么做?师父算出我可以参与到这次天界与魔界的战斗中吗?”雨潇打断他们,声音急切而不浮躁。
“是,确切的说是灵盘的指示。”御狐上仙恢复了古道仙风的模样,点点头,抬眸看向她,不由有些恍惚。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在这一瞬间仿若成长了许多,眉宇间的青稚退了不少,竟然有了几分当年湥O的风采神韵了。如今,她不仅长得与湥O差不多,就连风采神韵也有了三分相似,如这般,不知由她为主去对付墨渊是好是坏啊。
“灵盘指示?”东陵仙君捕捉到这两个字,脸色变了又变,最终竟是有些惨白。竟然是灵盘指示,可为什么是雨潇呢?他可不认为她的灵力能高得过他们四大仙君。
“确为灵盘指示,清离,御狐师弟说的没错。”萬鎏上仙呼出一口气,继续道,“如今告诉你也无妨,据灵盘显示,此次天界与魔界的交锋中,要想除掉墨渊,关键在于麟荻仙君与湥O的女儿,四大仙君相辅助。所以,清离应该知道,雨潇是一定要参与到这场浩劫中的,无可避免。”
如果可以这么一直牵手下去
东陵仙君听着萬鎏上仙的话,怔愣在原地。灵盘是不会出错的,师父也不会骗他,那么雨潇非要置身于危险之中吗?
“清离,清离?”雨潇见他脸色有些难看,不知想到了些什么,不由出声叫他一叫,“在想什么呢?”
抬头,他看向她,目光里满是疼惜,薄唇动了动,有些艰涩道:“没有,一会儿再陪我在这谷里走走吧。”算了,既然她是灵盘认定的,那么无论如何都是避免不了的,还好有他们四大仙君为辅,到时候,他会保护好她,相信西凰仙君和北霂仙君也会吧。
“哦,好。”她笑了笑,脸上两个浅浅的梨涡美得有些不真实。虽说刚知晓了母仙和父仙的事没有什么心情,但只要他想,她还是很愿意陪他的。转过头来,她一脸祈求地看着御狐上仙,“师父,等我们回来,能不能告诉我该做些什么?瑚”
御狐上仙抿了抿唇,点头,只是他又何尝知道她应该做些什么,灵盘指示她去对付墨渊本就出乎他的意料。不过,既然她是湥O和碧陌的孩子,应该有办法化解这一场劫难。
见他点头,雨潇本来清浅若梨花的笑意加深了些,母仙,雨潇一定会从魔帝那里得来解除封印的办法,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几十万年过去,雨潇都长大了。
“走吧,雨潇。”东陵仙君牵起她的手,望向她的双眸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他不想让她想得太多,在他的心里,她应该一直是无忧无虑的女仙,如素白的梨花一般不染尘埃。可是,他也清楚,就在刚才,她定然要失去几分无忧,短了几分无虑。她这朵高洁素雅的梨花终要被这次天界与魔界的尘埃所扰了。
她不语,任他拉住她的手出了落水居。他手上微凉的温度从她的指尖一直蔓延到心里,让她心里的烦躁少了许多,禁不住的,她反将他的手握住,在他有些惊愕的注视下把头低埋,早先那些面对他时的奇怪感觉又出现了铄。
东陵仙君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宠溺地笑了笑,把另一只手也递给了她。
“嗯?”看着他递过来的手,雨潇犯了小迷糊,不解,面露困惑,“清离?”
他又把手往她手边送了送,那意图别提有多明显了。只是她依然茫然地看着他,无奈,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只手也给你,雨潇要把它也握在手里。”不自觉地,声音里带了一星半点儿的幽怨,仿佛她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去做,就是多大的罪过一般。
“唔。”她迷糊地应了一声,倒是果真伸手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于是,二人成了面对面双手相握的姿态,只是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