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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一般,怎么都赶不走。
“娘娘,想过又能这么样,难道凭我的一己之力,就能改变这个……”允儿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想起以前小公子说过她的家乡就是一夫一妻制,不由的心里微微一酸。
小公子从小接受的是一夫一妻的思想,对于如今这个地方的三妻四妾,肯定是很不习惯的。
“娘娘,允儿明白了你为何不高兴了。允儿记得您说过,您的家乡都是一夫一妻的,让你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却是委屈您了。”
听闻允儿的话,苏颜苦笑。
“没想到你还记得啊,不过,估计我这一辈子怕是都回不去了!”
语气里满是伤感,无奈。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回去了,自己对于那个二十一世纪还有什么留恋的吗,怎么居然会想着回去,难道回去继续当杀手,给人卖命吗?
苏颜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想多了。
而站在门外许久的殷血权,却是身形一颤,原来她不高兴的是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
殷血权俊逸的脸庞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原来她是在乎自己的,要是不在乎自己,又何必在乎自己有那么多女人呢?
“颜儿,我来看你了。”大步跨进苏颜的宫殿,一把就将坐在椅上的苏颜搂入怀中,苏颜都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
一句让自己心跳的声音缓缓的从耳边呼来:“你放心,这辈子你将会是我唯一的女人,也会是我唯一的妻。”
殷血权极其温柔的一遍遍的抚摸着苏颜的秀发,蓝色的眸子满是柔情,俊逸非凡的脸庞挂上一丝浅浅满意的笑容。
而苏颜的身子却是微微的一颤,刚才这厮说什么了?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苏颜的神情满是复杂之色。难道自己和允儿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
“你……你……你全听到了!”苏颜突然一把将殷血权推开。
虽然心里还是微微的高兴,可是……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呢?
“你们说话那么大声,我不想听到也不行。”殷血权温柔一笑,再次将苏颜拥入怀中。
殷血权在苏颜的面前从来没有自称过朕,而苏颜对殷血权也是一直都直呼其名的。对于苏颜来说,若是有一天她对他自称臣妾,那就是她对他真的失望了。
虽然此时的苏颜对爱还是很懵懂,可是她能感受到殷血权对自己的炙热,那热如同岩浆一般燃烧这自己。
而对殷血权来说,只要苏颜不讨厌自己,哪怕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他都是很高兴很开心,甚至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
因为自八岁那年,他能活下来的所有动力全部是那画中的女子,也就是眼前的苏颜。
任时间如何消逝,任沧海化作桑田,他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静静的被殷血权拥抱着,感受着那宽大胸怀的温暖,苏颜惬意的闭上了眸子,原来她讨厌的不是殷血权,而是反感那一群莺莺燕燕,环肥燕瘦。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事爱,但是我会努力去爱!”轻启红唇,微微一动,软而柔的细语缓缓吐出。
“你在说什么?”听着苏颜那句口齿不清的话语,殷血权轻声问道。
这丫头该不会是大白天做梦了。
“没……没有。我再说,我最讨厌别人偷听我说话!”语气中有些许娇气,有有些许愤怒。
殷血权却是微微一愣,将苏颜的小脸捧了起来,对上自己的眸子。
而允儿见此,支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很识趣的离开。
她真的此时这是小公子与皇上的空间,容不得任何人打扰。
虽然自己不聪明,可是自己也不会笨的来年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颜儿,我能再说一次,我真的不是偷听的吗?”殷血权极其温柔的一笑,修长的指轻抚着苏颜的白皙的脸庞。
“哼,明人不做暗事,偷听就偷听,干嘛不承认呢。”苏颜见殷血权居然耍赖,心里一笑,可是嘴上却依然不饶人。
“好,就当我偷听了,可是,你都是我的了,那些话,我还不能听吗?”殷血权嘴角一笑,这样就是自己想要的,只要她不要一天到晚冰冷个脸对着自己,自己就知足了,只要知道她是开心的,自己也就无所求了。
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无语。
殷血权的眸子里满是柔情,似一不小心,都能将所有的寒冰化掉一般。
而苏颜的眸子里只是多出了几分暖意,没有他的炙热,也没有他的激烈。
看着面前的娇艳,殷血权轻轻的覆上了那一片柔软。想汲取她的芳香,清甜。
苏颜眸子微微一闪,这人又要耍流氓了吗?
殷血权还没来得及汲取那一片香甜,便轻哼一声,眸子满是不解。而苏颜的眸子却是狡黠一笑。
跳离殷血权的怀抱,向后一躲,缓缓道:“窃玉不成反被咬,活该!”
殷血权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去一把将苏颜抓住:“对,是我活该。”
而后看了看苏颜一身宫装打扮,话锋一转道:“穿的这么隆重做什么?”
苏颜不是很讨厌这样复杂的装扮吗?怎么今天倒是装扮的如此华丽。
“去给母后请安,难道你想让我穿的跟个乞丐一般?”苏颜漆黑的眸子微微一眨,抚平刚才坐的褶子。
听闻苏颜的话,殷血权倒是忍俊不禁起来,皇宫里,哪个人会穿的如同乞丐一般啊。
殷血权修长的指轻轻的抚着苏颜额头的几丝乱发,而后抓过苏颜白皙的手道:“我陪你一块去吧!”
“你随意!”苏颜说完,嘴角浅浅一笑。
也不去甩开被殷血权拉着的手,任由那温暖的大掌紧握。
辰时,颐寿殿大殿内,香气缭绕。
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至外殿,接过宫女递上来的香茶轻抿了一口。
“太后娘娘,您说这也有好些天过去了,颜妃娘娘居然没有过来给你请安。”宫女旗儿小心翼翼的捏按着太后的肩部,轻声细语道。这颜妃简直就是不知好歹,区区一个妃子而已,皇上不但给予皇后大婚之礼,而且还举国同庆。
如今赢好几天过去了,居然连太后这边来都没有来。
听闻宫女旗儿的话,太后的眼皮微微一动,将茶杯递给宫女。
“这些是你该操心的吗?正经事没做几样,嚼舌根子倒有你的!”
听闻太后的轻嗤,旗儿顿时赶紧回话。
“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正在此时,一道尖厉的声音从大殿外面响起。
“奴才给皇上,颜妃娘娘请安了。”
“瞧,这不是来了吗?”听闻那道清亮的声音,太后眼角微微一笑。
殷血权紧握苏颜的手,大步跨进大殿。
“儿臣给母后请安了。”
太后微微点头,眸子里满是柔情。
而苏颜却是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说臣妾,还是说儿媳,还是说臣媳,还是……
就在苏颜还在想自己应该怎么自称之时,殷血权去已经拉着苏颜直接坐了下来。
太后嘴角轻笑,看着苏颜的不知所措,继而满意的点了点头。
“皇上找了个好妃子,可要好好珍惜啊!”
听闻太后的话,苏颜倒是一愣,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话,而且隔了几天才过来请安,居然还说自己好,这太后说的是不是是反话,自己怎么听的很是糊涂。
“朕,定会好好的珍惜颜儿的。”殷血权说完,柔情的看着苏颜。
太后见此,也是一脸的笑意。
太后明白殷血权能活至今天,全凭了那张画,而殷血权如今的柔情笑意,完全不在是以前的冰冷无情,也是因为眼前的苏颜。
看着殷血权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太后也是心里也是暖暖的。
“奴才参见贤妃娘娘!”
就在几人谈话家常之时,一道清亮尖厉的声音,缓缓的从殿外传来。
抚笛花枝招展的从殿外,娓娓而来,满脸的笑意。
带看见殷血权紧握着苏颜的手,还有那平时自己都看不见的柔情。
抚笛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逝,眸底一袭阴狠划过,继而又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臣妾见过皇上,给目后请安了。”声音娇美柔和,很是好听。
“起身吧!”
殷血权清冷道,看着抚笛的眸子再也没有刚才的柔情,好似抚笛刚才是看花眼了一般。
“谢谢皇上!”抚笛一脸的笑意,朝着苏颜道:“妹妹有没有不习惯什么的,若有什么不习惯的酒尽管给姐姐说,姐姐怎么着也是个老人了,能帮着妹妹的!”
抚笛嘴上说的好听,绝美的容颜也是一脸的笑容,可是心里却是醋意大生,恨不能将面前的苏颜绞碎了。
哼,居然好大的面子,见了自己也不行李。
此时的抚笛就站着,一直等着苏颜给自己行礼,可是苏颜哪会知道那抚笛如同木头一般站着是等着自己行礼。
而抚笛也不知道,苏颜见了太后都没有行礼,她一个小小的妃嫔又算的了什么。
“贤妃,你还不坐下,像一根木头站着,埃的朕的眼睛疼!”
殷血权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抚笛,眉头微皱,一丝不悦浮现在俊美的脸庞。
听闻殷血权的话,抚笛微微一愣,继而赶紧笑脸盈盈道:“是i,是,是臣妾冒失了!”
说完,赶紧挨着苏颜坐了下来。
眸子却是不是的瞥向苏颜,白皙的小脸变了又变,一脸的不甘之意。
殷血权,我抚笛那么爱你,为了你,甘愿背叛神皇。而你,却居然如此对我,既然不不忍,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继而嘴角轻轻一笑,眸子阴狠的瞥了眼苏颜,苏颜,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福薄。
离开了颐寿殿以后,殷血权携着苏颜两人前往粹音宫。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抚笛的眼中满是狠历,手中的丝帕被绞了又绞。
那两道身影是如何的刺痛了自己的眼,她明白自己从来没有进过殷血权的心,殷血权的整颗心都是给了那个从不存在的画中的女子,但是她相信只要她一直陪着他,中有一天,她会是他唯一的女人,那画中虚无的女子对自己根本就造不成什么威胁,而如今,那画中的女子居然奏了出来,活灵活现般在自己的眼前出现,她明白,她抚笛的时代过去了,她想成为他唯一女人的梦也支离破碎。
“怎么?心难受了!”一道清亮,如同银铃般的声音缓缓的从抚笛的身后传来。
抚笛心里咯噔一跳,脸上的神情一变,却又马上恢复。
“你胆子倒不小,居然敢只身跑来这里,都不怕被禁卫军给抓起来吗?”抚笛斜眼一看,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的如同木偶一般,被人点了穴道。
“呵,有你堂堂的贤妃在此,我有什么好怕的。”女子轻声一笑,继而缓缓的走至抚笛的身前,继续道:“看样子,你真的爱上他了,哎,世间啊,最让人幸福的是爱情,可是最让人痛苦的也莫过于爱情了,何苦呢!”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听闻女子言语里的轻蔑与嘲笑,抚笛身子微微一颤。
短短就戳着自己的心窝子说话,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讨厌。
白皙的指攥了又送,终于轻叹了一口气。忍,忍。都忍了这么多年了,还怕忍一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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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首推,很忐忑啊。
第八十八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冷玄痕收起了脸上的疯魇之笑,继而冷撇了一眼天青,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顿时让那本就阴冷俊逸的面孔越发的骇人。
“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外公。”
听闻冷玄痕的那句话,天青心下一跳,果然……果然眼前之人是天心的儿子。
“你果然是心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