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符消失在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双唇中。
o(≧*≦)*┴┴~(≧▽≦)/~┴┴≧□≦○!!!!
他在干什么?!!!!
叶欢的大脑有两秒钟的空白,随即便用力想要推开楚天涯。
只是对方的力气要远比他大得多,右臂如同精钢浇铸一般,牢牢圈住他,令他动弹不得。
“呜……呜……”他想张嘴问他为什么,却被对方的舌头趁虚而入,在他口腔中风卷残云般的疯狂肆虐。
叶欢的眼珠子都要脱窗而出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种被同性侵犯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而侵犯他的人竟然会是他一向敬若兄长的楚天涯!
被欺骗的痛苦与被玩弄的愤怒同时涨满胸腔,顺着目光朝楚天涯喷涌而去。
楚天涯痛苦的闭上眼睛,他已经控制不了身体里的野兽,只能被野兽控制。纵然理智上一万个明白叶欢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身体却已经无法遏制想要索取更多的强烈欲*望。
纵然今天的事不会发生,叶欢也未必会有朝一日喜欢上他。
至少自己曾经拥有过这具朝思暮想之人的身体,就算他的心不在自己这里,也是满足的。
叶欢突然抬起右膝狠狠一顶,楚天涯左腿飞快的一别,不仅躲过他的偷袭,还顺势分开叶欢的双腿,将自己的左腿□来。两人的身体就此贴合得严丝合缝,叶欢甚至已经感觉到楚天涯那昂扬坚硬的分*身硬梆梆顶着自己的小腹,如同一把血肉铸成的利刃,随时会撕裂他的身体,粉碎他的灵魂。
他吓得魂都没了。
楚天涯越吻越兴奋,□的药劲已经烧干他最后一丝理智,受伤的左臂开始在叶欢身上胡乱游走。突然左肩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叶欢一记重拳打在他的伤口处。楚天涯吃痛之下,总算放开叶欢的唇,朝后退去。
叶欢话也不说,直接就抢身窜向房门。他的动作快,楚天涯比他动作还快,身形一掠就纵到他眼前,右手一抓,再次抓住他的左腕,顺势一拧,叶欢身体就被拧转了个儿,左臂被牢牢桎梏在后背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楚天涯用力一推,叶欢的身体就直接飞上了床。他还没来得及翻身起来,楚天涯就已经压了上来。
“楚天涯,你个伪君子!你个禽兽不如……”叶欢还没喊完,就被楚天涯点穴消声。
叶欢心都凉了,他明白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只能转过头用一种杀人的目光瞪着楚天涯。
楚天涯开始动手去解叶欢的裤腰带,“我知道你会恨我入骨,我……也是迫不得已。”去他娘的迫不得已,楚天涯你就是条披着羊皮的狼,劳资真他娘的错看了你!
叶欢觉得臀部一凉,裤衩已经离他而去。他的心更凉,知道接下来离他而去就是陪伴了他二十年的贞操(孩纸你想太多了,你的贞操也早就木有了……)
楚天涯尽力叉开叶欢的双腿,俯身低声道:“贤弟,你忍着点……”
楚天涯我草拟妈!草拟祖宗十八代!我……啊!!!!
一阵巨大的撕裂痛感从菊*花处传来。粗壮而炙热的异物正顶着他娇嫩的入口,试图缓缓进入。
记忆里曾经有过的相似疼痛立刻被勾起。湖心阁、辣妹、三百回合……李陵!!!
那些因为醉酒而支离破碎、似是而非的记忆瞬间修复还原。
难怪自己还奇怪,为何记忆中的自己一直是在下面,原来曾经引以为傲的三百回合的对象其实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叶欢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心中像是有什么被彻底打碎,又有什么消失不见。他已经无法思考,就算失去记忆也再也修复不了内心被惊悸愤怒仇恨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划出的一道道深可见底的裂痕。
房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撞得四分五裂,四处乱飞的木屑中,一道耀眼的剑光随着一个黑影怒涛惊鸿般直刺向楚天涯。
床上原本贴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影陡然分开。楚天涯翻身飞起,剑光从他腋下的空隙穿过,撕拉一声划破了衣襟。他抓起桌上的长剑,反手一挡,堪堪架住李陵刺过来的第二剑。
李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已胜过精光冷电般的剑气。他不给楚天涯喘息的时间,手中银光闪动,刹那间又刺出十余剑,剑剑狠深,全是指向对方要害。
叶欢先是觉得背上一轻,接着一件长衫盖住他春光乍泄的部位,穴道也被解开。
他立刻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裤子。帮他做好一切的沈望很识相的站在一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屋内,李陵和楚天涯已经过了十几招。二人师出同门,武功原本不相上下,只是楚天涯中毒在先,受伤在后,HP和MP远远不如满血满蓝状态的李陵,很快被对方寻到破绽,先是手中长剑被对方撩飞,接着左肩伤处中了一掌,跌坐在地。
李陵剑势不停,森森剑光如同地域之刃夹带着雷霆之势刺向楚天涯的胸口。
楚天涯闭上双目,竟似放弃抵抗。
一柄长剑斜刺里穿出,当的一声架住李陵的长剑。
“你真打算杀他?”
李陵看也不看沈望一眼,语气森冷如冰,“我难道不该杀他?”
“他毕竟是中了毒。”
李陵总算拿正眼看他,嘴角露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意,“你这般袒护他,是不是因为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你心虚啊?”
沈望不说话了。
楚天涯忽然道:“你杀了我吧,也好过我现在这般生不如死。”
李陵紧绷着嘴唇,眼中杀意未减。
叶欢穿戴整齐,低着头,逃命一般跑出房间。
沈望道:“他不会想不开去寻短见吧?”
李陵收起长剑,对楚天涯道:“你这条命本王先暂借给你,本王会随时来取。”说完,出门去追叶欢。
沈望道:“楚兄,得罪了。”说完,手中剑鞘猛击在他脖颈处,楚天涯登时晕了过去。
随军郎中蒋穆在床上睡得正香,突然有人破门而入。蒋穆惊醒坐起,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觉着有一阵风吹到自己床前。
“蒋神医,王爷请您出诊。”一阵风化成人形,正是沈望。
蒋穆不满道:“扰人清梦,有损阴德。将军不会不晓得吧?”
沈望笑嘻嘻的把他从床上领起来,“要么我把你扒光了挂在中军大帐前的军旗上;要么你乖乖跟我去救人,选哪样,你自己说。”
蒋穆表情相当凝重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与救人相比,损失点睡眠又算得了什么呢?”
“叶欢。”李陵追上叶欢,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叶欢像是被烫到一般远远跳开,警惕的看着李陵。月光下,他的眼眸黑得发亮,却是看不清隐藏了多少种情绪在眼底。
☆、独特验证法
“王爷;请自重。”
李陵诧异的发现;叶欢跟他说话的语气;冷漠得就像陌生人。
他握住剑柄的手指不自觉紧了紧;“你是怪我来晚了吗?”
若不是巡逻的侍卫发现菊儿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他还不知道竟然发生了如此意想不到之事!
踹开房门的一刹那;他全身的血液险些被胸腔里喷涌而出的怒意焚烧殆尽。他现在想的绝不仅仅是杀了楚天涯;而是要将他千刀万剐!
“若不是有人来报;我真的没有想到……这都怪我。”
凭生以来,这是李陵第一次如此放低身段、低声下气的承认错误。
至少;在心里他真的不曾向任何人低过头。即便当年在先帝面前下跪,他的脊背也是挺直的。
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放弃过他的骄傲与自尊;叶欢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只可惜对方并不领情。
叶欢冷冷道:“王爷的演技真是令末将自叹弗如。那晚在齐国府湖心阁……”他说不下去了。极致的愤怒强烈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李陵脸色一变,眼中快速闪过各种情绪,片刻,缓缓道:“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叶欢真想一口老血喷他一脸,“谁特么跟你两情相悦了?”他指着李陵道,“你这要搁我们那就是□犯你知道吗?你……”
看着李陵眼中的刺痛和受伤的表情,他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失落,胸口竟刺刺的疼。他迅速别过脸去,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如同遭到纨绔子弟玩弄的良家妇女那般唧唧歪歪,那会让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爷们。
被鸡*奸又怎么了?睡一宿觉劳资明天还是条好汉!
只是现在要闪先,好汉也有脆弱的时候,也需要独自一人在某个无人的角落默默舔舐伤口。
于是叶欢大踏步跑远去寻找无人的角落去了,只留李陵一人独自站立在无边无际的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天还未全亮,李陵得到从江陵城而来的快报,北齐三皇子刘琛以北齐皇帝病重为由突然连夜启程赶回北齐都城镐京,一枝花行踪不明。
李陵道:“刘琛走时,你们看到他本人了吗?”
暗卫道:“不曾。三殿下命人将轿厢直接抬进房内,而后又将轿厢装到马车上。轿厢四周围得严严实实,属下等根本无法看到轿内的情形。”
李陵听完冷哼一声,“妇人之仁。”
暗卫道:“属下已派人一路跟踪。”
李陵摇头,“把人都撤回来吧。刘琛受了如此重伤根本不宜长途跋涉,他自己能不能有命回到镐京都是问题。再者北齐其他那些皇子们想必也不会让他就这么平平安安的回去。”
暗卫奇道:“王爷怎知三殿下身受重伤?”
李陵没说话。
以刘琛的个性好容易能跟一枝花单独相处,他能放过如此难得的机会?一枝花宁可背上毁约之名也不愿返回西江大营而是独自跑掉就很能说明问题。再加上刘琛如此神秘的举动,十有□是在得手之后被恼羞成怒的一枝花刺成重伤所致。
不过这个一枝花还真不是一般的优柔寡断,他干脆一剑刺死刘琛多省事?还了了本王一桩心事。
李陵突然想到倘若叶欢能有一枝花的本事,昨晚自己的下场会不会就跟刘琛一样?虽然自己的武功要远在刘琛之上,叶欢未必能把自己如何,但两人刀剑相向的场面却是李陵无论如何不愿去想的。
是本王做错了吗?——当然不是。那晚明明是那个小无赖先来主动勾引本王,事后却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谴责本王,当真是心机深沉!
叶欢会有心机吗?——自然没有。那以上的推论就不成立。
只是毕竟他先主动是事实,本王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把持不住也很正常(您这两个正常都说反了吧?!!!)。
也罢,看在他年纪比本王小的份上,本王屈尊降贵,主动去哄哄他就是了。
在西江大营两千精兵的护送下,和亲队伍离开大营,浩浩荡荡朝江陵城进发。
李陵端坐车中,叶欢远远的缀在队尾,楚天涯骑马行在队伍中间。
楚天涯身中□的毒性在蒋穆的灵丹妙药下已清除出体内,只是左肩的剑伤未愈,昨夜又失血过多,今天还是很虚弱。
沈望策马过来,“楚兄,若是身体不济就不要强撑,车队里有备用的马车。”
楚天涯双目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