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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萧诺为何而来,只是如今的大姐,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大姐。
就算他有所怀疑,他们也不会让他发现,大姐就是金不离的身份。
“哦,既如此,那本王便改日再来!只是近日临京不安,本王听闻贾公子最近被幽冥教缠上,很是担心公子安危,便特意向皇上请旨带了两名大内高手前来相护。如此,便交由金公子代为转告贾公子了!”萧诺意味深长地看金有为一眼,故意命两名青衣侍卫上前向金有为行礼。
而后他俊眸看到金有为那微微错愕的神情,不觉心情一快,留下两那名侍卫,便转身步上马辆,无比爽快地打道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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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镜子今天有些头疼,更晚了,让亲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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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留步!”金有为匆匆追上马车,看着那方刚刚落下的车帘,他的俊容也是肃凝一片,禀声道:“王爷的好意,草民代我家公子相谢了!只是这人王爷还是先带回去吧,公子不在,草民不敢私自做主,恐怠慢了王爷的人,草民只怕无法向王爷与公子交待。”。
“呵,那你便多心了!本王的人乃是送来保护贾公子,而非作客!此后他们自然是听命于贾公子的吩咐行事,何来怠慢一说!”马车的车帘动也不动,只是车内的男子淡笑一声,从里面传出这番随意至极的话语。
金有为俊眉微拧,对此人的用心甚为明白,也打定主意不肯收下这两个明义上的‘守护神’,继续坚持道:“实不相瞒,我家公子昨日已经请了傲剑山庄的傲庄主在身边保护,而那傲庄主为人又极为冷傲,若知道有他在公子身边保护时,公子还另请了其他人,怕是会误会公子不相信他的实力。届时……”。
“怎么,他是会以为,本王派人来抢他的饭碗吗?”金有为的话还未说完,车帘便被人刷地挑起,伴着里面萧诺微微冷然的面孔,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也瞬间自车厢内喷薄而发:“还是你以为,本王派来的人与那傲庄主根本无法比拟,所以瞧不起本王的人,这才一个劲地跟本王拒绝?”。
“草民不敢!”恭敬地垂了眸,金有为的唇角却冷冷地扬起,淡声道:“只是我家公子再金贵也不过区区一介从商之人,能得皇上与王爷如此重视,实在是公子之福。然而商人身份本低微,如今却荣幸获得大内高手相护,此等尊贵实非常人可比,这份殊荣实在是让草民想不多心都难!想当年,金家的影响力和为朝庭所做的贡献全不比如今的贾公子少,可,当年的将军似乎也从未如此上心,甚至当年,将军与我金家还是至亲!这些,草民当年纵是再不知事,如今也早已明事。今日将军的这番好意,我家公子不在,还请王爷恕草民无法做主收下了!”。
俊眉高高挑起,萧诺看着那个分明要跟自己拒绝到底的少年,心底原本潜藏的对金家的亏歉之意,也再度被他轻易地挑起。
心底一阵歉疚,他想起当年自己对不离的忽略,到现在,心底还会隐隐的自责与后悔。
从前,他曾那样伤害过不离、伤害过他的家人……却如今,等他想要弥补一切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再不复当年情景。
而金家,这些日子来,对自己几次上门给予的帮助也是豪不犹豫地拒绝到底;如今,这个金有为虽早与金家断出了关系,却不想,他对自己的恨意,也是浓烈如此……
他的眼中,分明写满了不屑与鄙夷,那如冰似箭的敌意,让他又一次想起那个对自己始终淡漠如水的清丽女子……
手一松,车帘呼地一声再度拉合上,而他冰冷低沉的声音,也再度从车厢之内传了出来:“金有为,你可知道你用这种态度跟本王说话,本王完全可以治你个不敬之罪!若非你是不离的弟弟,本王决不会任由你这般对本王推三阻四,态度蛮硬!本王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你不接受是你的事,本王的人,却是留给贾君紫!等他回来,本王自会再来看他!”。
“还请王爷莫再提起我大姐!王爷与大姐早已了无关系,何况,如今大姐早已不在人世,王爷的恩情,大姐无福消受!”豪不顾及车内之人濒临气恼的态度,金有为只为坚持让萧诺收回他的人。
当然,对萧诺从前伤害过大姐的事,他也一并记着。
就算大姐早已不记恨他,他也没那么好商量,将从前的过往,说忘就忘!
“放肆!王爷的身份,也是由得你数落的吗?”青书长剑一出,那冰凉的长剑便直直地招呼上金有为的脖子,惊得不远的阮明珠心头一跳,见状忙快步奔了过来,一把拉过俊容冷讽的金有为,在他微微意外地侧目时,出声跟着车内的男子求情道:“王爷请熄怒,金公子只是思念亲人过度,才会对王爷说出这般失敬之语!刀剑无眼,若王爷在此伤了金公子,那王爷特意派人来保护贾公子的一番好意,岂不成了坏心?我想,王爷也不希望一片好心反到办了坏事,平地惹人非议,说王爷绝情绝义至此,连前王妃的亲弟弟都不肯放过!”。
青书本是要警告金有为说话注意彼此身份,突然被阮明珠跑来掺和,他拿着剑也不便上前,只是一张微青的面色有些难看地看着这个美丽过人的女子。
对她的印象,他还停留在她曾一心想要嫁给爷的份上,不想此刻她这番话,竟是如此的犀利!
“阮小姐言重了!本王从来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如何看我,之所以容忍他,只是因为本王是他的姐夫!金有为,本王不管你对本王是不是恨怨在心,本王都不会跟你计较!有些事情,你不懂!但是本王对你大姐的感情,天地可鉴,绝无虚假!”车内的萧诺缓缓地合上眸子,这番话,他并不想金有为能够相信:“青书,出发回府!”。
他是恨他也好,怨他也罢,从前的一切错事已经铸成,若他今生还可以弥补,他就算不惜一切,也要弥补于她。
可,如今的她,是否真会是自己怀疑的那个男子——贾君紫?
阮明珠微微一愣,原以为萧诺真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可是此时听车中之人的声音,分明是一个重情重义,又伤感无奈的男人。
似乎,他很爱那个叫作金不离的女子。
可是,当初明明是他休弃了那上女子,那如今,所谓的真情,又从何说起?
唉,罢了!
感情的事,她自己都无从理顺,又怎么能理得清别人的情感。
“金公子,你没事吧!”心叹一声,她转头看向身旁似乎神情恍惚的男子,方才真是吓得她不轻,若是那人的剑有个闪失,那他此刻定要受伤不轻了。
目视着那辆消失远去的马车,金有为还在为萧诺方才的那句话而怔忡出神。
呵,他竟然说他对大姐的感情,天地可鉴,绝无虚假!
这可真是他听过的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了,谁不知道他萧诺花心无度,滥情博爱,身边的女人多不胜数!
若他都会有真爱,那普天之下,人人都是情圣了!
更可笑,他这话竟然与之前的那个白衣男子出奇的相似!
呵,难道说,只有在失去了大姐的时候,他们这些人才知道珍惜吗!
摇了摇头,他对身边目露关切的女子微微一笑,对她方才跑来帮自己的举动道谢道:“我没事,方才,多谢小姐出言相助了!”。
“公子真性情,小女子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心头一跳,阮明珠看着近在身旁的男子露出这样温和醉人的笑容,只觉心跳加促,一张俏脸也是不知不觉地微微泛红。
“呵呵,不管怎么说,在下还是要谢谢小姐一片好意!方才一直让小姐在门外干站,在下真是过意不去,让小姐受委屈了!小姐若不弃,还请进来喝杯茶水,小坐一会儿吧!”金有为微一拱手,这才温和地侧身请阮明珠进园,心中想起方才下人所禀的事情,不由笑道:“听下人说,小姐此来是特意还在下前两日所借的少许银两,这让在下十分惭愧,区区几两银子还劳烦小姐亲自跑一趟,实在是让小姐受累了!”。
说着,金有为看了一眼那两个还留在原地的冷面侍卫,也不理会,只是径自领着阮明珠进到园中,边谈边笑。
而那二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见着二人进去,便二话不说,也轻车熟路了跟了进去。
“哪里,公子上次倾囊相助,小女子一直感激不尽!银两不在多少,只在一片心意。公子的心意小女子岂能敷衍了事,若只派个下人前来还送,那便是小女子失礼了!”阮明珠煞有介事地出声回答,明明为了见他才在家中左思右想了这番言词,此刻说来,还是心虚得面孔羞红。
让一旁的蓝纱也是一直憋着笑跟在身后,真是不习惯极了小姐的这般拘谨,简直跟以前那个率性活泼的小姐像换了一个人,实在是让她笑了不是,急也不是。
而金有为却是未曾发现阮明珠的话中有什么特殊意义,只是闻声呵呵一笑,对她竟是如此守礼的一个女子有些许惊讶。
感觉,她也并非传言中的那般任性妄为、蛮不讲理。到是一个比较通情达礼,温婉大气的美丽女子。
看来这世上,传言果然不能尽信!许多人事,若不亲自接触,只会人云亦云,无从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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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天逸从紫云居中离开之后,便一路骑上飞羽,从陆路径直追向了临江。
因为从临京去临江的船只一日只起早行渡一次,等到对岸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而夜晚的江风特大,浪涛也波澜不稳,所以即使有客人花大价钱扉船,也是没有哪个船家敢在夜晚行船江上。
正常情况下,从临京到临江走水路需要一天,走陆路便需要两全天时程,而且需一路绕过好几处崎岖山路,行走十分困难。
所以对于主子在此时丢下一切从陆路去往临江的举动,沧浪很不赞同,而斩月只是让他一路小心,说临京这边有他与沧浪,要主子放心。
飞羽的脚程是千里马中的神马,凤天逸之所以决定立即起程而不是等次日天明乘船出发,便是想要连夜兼程,以着飞羽的速度,两天一夜的行程,可以缩短在明日中午前赶到临江。
在出发前,他飞信给了无声,让他一到临江便将几人的落脚处飞传给他。并再三叮嘱无声,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戒备,不要让任何的陌生之人接近到金不离。
而无声接到主子的飞鸽传书时,已经到了日暮末时,看看对岸隐隐可见的江枫渔火,他在犹豫了半晌之后,还是进舱跟金不离说了主子来信的事情。
然而金不离却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也不问无声信中内容,那漠然的神情让无声忍不住暗中叹息,还是出声道:“主子说他已经赶来了临江,让公子到了临江之后,将落脚之处飞传给主子!”。
“嗯,这些你不必跟我说,直接照做便是!”金不离淡淡地哦了声,对那人的到来,心底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只是莫名的酸得厉害。
一夜已过,他昨夜没有前来找自己,一直到自己清晨出发,他也没有来。
可见,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那此时,他又前来,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