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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若水从他的胸膛抬起头，随即又低头吻了吻。
“不怕……”手指也在他胸口移动，他们的话刺痛了夜湛依的耳朵，也刺痛了她的心。
原来，所有的保证，所有的承诺，所有的解释，都是假的。
怪不得，他舍不得杀了夜若水，美人多娇，他怎忍心？
夜湛依低首垂眸，却在同一瞬间听到一声闷闷的吼声。
“呃……”
再抬首，只见夜若水的手已经握住了北冥烈风的昂然。
“莹儿早就已经准备把自己给你了……”一边温声道，夜若水一边上下律动自己的手。
夜湛依已经浑身无力，眼前的一幕简直就让她在想，自己的眼睛要是能继续失明该有多好。
北冥烈风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空气中靡靡的声音回响，那双放在夜若水后背的手也开始游移起来。
夜湛依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没有天真到以为在这种情况下他北冥烈风能守得住，更可况他根本没有必要去守，为谁守？为自己守吗？笑话！
拿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可她心里清楚得很，她在等，等一个恰当的时机，也许还有转机也说不定，只是她不会就傻傻的站在原地，让自己不舒心的一幕发生。
她退让，不代表她就是无动于衷，夜若水既然当自己不存在，夜湛依就会以自己的方式告诉她，她错了！
突然，北冥烈风一个翻身将夜若水侧压在自己身下，变被动为主动，覆上了她的柔软，而一双手也抚…摸上了她的大腿来回擦动。
夜若水被他吻得阵阵酥叫，紧闭双眼，似是痛苦而享受的表情让夜湛依尽收眼底。
“莹儿，我欠你的，我用今晚偿还……”北冥烈风边说边吮着她的耳垂。
夜若水仰面朝上，听到此话，眸中露出一抹欣喜。
夜湛依当然也听见了，静谧的房间里任何声音她都能听得清楚。
细长的腿搭上了北冥烈风遒劲的腰，夜若水扭动自己的身体将小腹往前顶。
夜湛依紧蹙双眉，指尖握住茶杯，慢慢松开……
烛火猛地跳动两下，仿佛知是她心中所想一样，微弱的火苗剧烈摇晃，墙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影子也渐渐变形，忽明忽暗。
床上两个人正如火如荼，北冥烈风已经抱住夜若水的小腿缠在腰上，两胯开始向前顶。
“莹儿……”声音有说不出的柔情在其中，让夜湛依听了难受。
夜若水热烈地回应他，口中已经发出了娇媚的喊声。
夜湛依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妒妇，明明说过不要的人，为什么还要在乎……
心，仿佛又有了一瞬间的犹豫。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心神恍惚，茶杯在已然松开的指尖滑落。
然，下一秒，在茶杯落地之前，猛得接住。
不能，现在沉不住气，便一切都完了……
***
仿佛漫长到一个世纪，外面的喘息声终于渐轻，夜湛依脸上泪痕也随着时间风干。
回到房间，这里的蜡烛很明亮，跟刚才的昏黄截然不同，夜湛依就在这暖暖的色调中直直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头顶上方。
温暖的房间丝毫不能给她冰冷的心任何温度，就算是以前遭到北冥烈风的暴虐对待，她的心都没有这么冷过。
刚才的一切总是在她眼前重复，不论睁眼还是闭眼都在眼前闪过。
几个时辰过去了，一直睁着眼，好似一眨未眨，却不觉得酸涩。
“吱——”房门被推开，是北冥烈风回来了。
一进门就见她在床上，北冥烈风走过去，俯下身，蜷起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颊，眸中一丝的宠溺。
夜湛依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稍稍斜过了目光看他一眼，鼻尖微扬，全身都是一股清冷的气息。
“你去哪了？”
北冥烈风并未察觉到她的反常，手放在她的肩头，“才一会儿不见就难过成这样？”
夜湛依摇摇头，推离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木然的坐了起来，冷冷重复，“你去哪儿了？”
虽然是严厉的质问，但她声音中的颤抖已经出卖了她曾经有过的恐惧和伤心。
北冥烈风终于看出她有些不对劲，收敛了笑容，“我去看看暗卫们准备好没有，计划有变，需要延后！”
夜湛依冷笑一声，像丢了魂一样，踉跄着站起身，抬起头将眼睛闭上，待那呼之欲出的泪水渐渐消融在体内才又睁开。
计划有变？变的是人心吧？
“你当全世界的人都是傻瓜么！”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她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摔到地上，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割破的手指。
北冥烈风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几乎有些失控的夜湛依，强迫她在他怀中安静下来，“你到底怎么了？”
用力推开他，硬是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出来，又抓过一个茶盏，沏上茶一饮而尽，如果此时有酒，她一定要喝个痛快。
北冥烈风拉她起来，把她的头扣进自己的怀中，“是不是害怕了？谁吓到你了？”
夜湛依猛得推开他，“别碰我！”
V204
北冥烈风拉她起来，把她的头扣进自己的怀中，“是不是害怕了？谁吓到你了？”
夜湛依猛得推开他，“别碰我！”喷火的双眸怒视他，这个房间，她一刻也待不下去，刚刚和夜若水缠绵，转眼便来碰自己，他拿自己当什么。
纵使她夜湛依真的失忆了，也决不会沦为别人的泄…欲…工…具。
转身，向着大门的方向拖动自己的脚步，有些沉重、有些费力，跨出一只脚，北冥烈风突然提起她的双臂，将她粗鲁地扔回床上。
他俯身卡住夜湛依的手腕，压抑着怒火，“夜湛依，你不要得寸进尺！”
手腕处的疼痛让夜湛依拼命挣扎，“北冥烈风，你以为你是谁，我迟早要离开你这个禽兽，放开！”
就像疯了一样，夜湛依宣泄着自己内心的痛苦，不管不顾，想让自己任性一回，她大声的喊大声的叫，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喊出来。
“你要离开我？！”北冥烈风一下子捏紧了她，拽着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拎坐起来，“你再说一遍！”
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夜湛依的意识清醒不少，自己刚才说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说出自己要离开，就是给北冥烈风一个提醒。
一时间，夜湛依又不知道说什么来挽回，再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干脆她就闭上嘴巴不再出声，只是用另一只手不停捶打北冥烈风扣在自己手腕处的手。
良久，北冥烈风一把松开她顺势将她推倒床上，“夜湛依，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没有我的允许，你想离开，做梦！”
下一秒，他压在夜湛依的身上，剥落她的衣衫扔下床，疯狂啃咬她细嫩的肌肤，大手毫不怜惜地抬高她的臀，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即便感到她身子猛烈的颤抖，感到自己前进的干涩阻碍，他依然横冲直撞一直到她的最深处。
“啊……”疼痛让夜湛依忍不住发出痛苦的一声，随即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再让自己出声。
狂风骤雨一般，他不停地咬她，舌尖在敏感的蓓蕾顶端磨动，时而细细地在早已经挺起的粉红上舔一圈，时而慢慢地狠狠地咬上去。
刚开始，夜湛依还猛烈地想要推开他，可是疯狂的冲击让她全身酸软，小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脊背上。
北冥烈风扶住她光滑的背，稍稍向上一提，借着腿上的劲，二人同时坐起来，将她的腿朝九十度方向伸展，推动自己遒劲有力的壮腰。
“我要你永远都在我身边，听到了吗？”他一边做，一边咬上她的耳垂低声警告着。
夜湛依现在除了疼痛已经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只是拼命摇头。
她不停摇头却更加激怒了北冥烈风，抽离她。
胯下体的异样感觉使夜湛依一个机灵，就在这个空当她使劲力气推开了想要再次推倒她的北冥烈风往床下逃开。
抓住地上的衣衫护住自己就要往外跑，这一时刻，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可是刚刚迈出一步，一脚就被地上散落的衣物缠住，脚底一滑就径直向前面栽去！
“夜湛依——！”北冥烈风伸出手，却没来得及，本来是怜惜又心疼，可看她趴在地上摔得不轻的模样却还一直想向门口爬，顿时又是火冒三丈。
“你就那么想离开吗？！”北冥烈风下床，一步一步走向她，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只问了这一句话。
夜湛依不仅想离开，更想马上就走，“是，我要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她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不想伤自己的心，尽管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什么都不管地离开，她只是想吐出心中压抑了许久的东西。
然而，听到夜湛依的这句话，北冥烈风全身僵住在了原地，厉色的眸子猛然停滞，黑色的瞳孔中是震惊还是诧异抑或是别的。
夜湛依趴在地上看着他怔住的样子，急忙用手肘撑住自己继续向前爬，，扶住门框，她渐渐起身，尽管膝盖处刚才碰到地面起了一块紫青，她还是强忍着打开了门。
北冥烈风一下子回过神，眸色再一次尖利，透着一股子狠绝，两步上前啪地一声将门重新扣上。
夜湛依看着狰狞的面容，本能地回身就跑，即便是出不去也不要在他身边。
再一次跌倒，磕得骨头都疼，她还是不停向前爬。
脚踝被扣住，北冥烈风用力向后一拉，一俯身，再一次从后面压在了她背上，夜湛依死命地挣扎却奈何自己的手腕被扣在地上动弹不得。
手顺着她的小腹上移，捏住她的绵软狠狠搓了两下像是惩罚，再一次毫无征兆地从后面进入她，“你就那么想离开！”
北冥烈风挺动身体，一下比一下猛烈，鲜红的液体流出沾染在腿上，淌在地上……
“夜湛依……”他退出她，扶起她已经瘫软的身子，她身上的红红紫紫还有不停流淌的鲜血都刺痛了他的眼。
“墨火，墨火！快拿止血药过来！”他大声喊着墨火，将几乎已经昏厥的夜湛依抱上床，掖好被角。
墨火低着头将药拿进屋，稍瞄了一眼满头大汗的夜湛依，便悄悄退了出去，只是临关门时，猛然瞥见了地上散落的衣物下面露出了‘夺命三针’，眸中闪过讶异，再一次看了眼床上的夜湛依，才退了出去。
上好药，北冥烈风将药放到一旁，叹息一声，也躺到她身边用被子裹住两个人的身体，“以后不许说那样的话了！”
而此时的夜湛依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
直到北冥烈风以为她睡着，穿好衣服出去，她才爬起来，一件件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凌晨这个时间，是守卫最松散的时候，侍卫们都去外面收拾东西准备出发，走廊中安静的可怕。
夜若水门外，只有两个丫头守着，她们应该是一夜未睡，站在那儿直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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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若水门外，只有两个丫头守着，她们应该是一夜未睡，站在那儿直打瞌睡。
“皇上命我来服侍皇后娘娘更衣，你们可以下去了。”夜湛依上前淡淡道。
“是……”两个丫鬟并没有疑心，答应一声便退下了。
站在门外，夜湛依握紧了拳头。
她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不会坐以待毙等着夜若水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
悄悄将门拉开一条缝，里面檀香萦绕，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