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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在这短短的十天里,慢慢的在她的心中占据了一个小小的地方,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好像无比的熟悉,无比的习惯,从两人合奏一曲高山流水后,就再也没有停息……
“如果,我说如果,你不是北王妃,你会爱上我么?我知道,你一直当我是朋友,可是我仍然奢望的想要知道,如果我们先认识,你会爱上我么?”南廷宇眼中的隐忍,让夜湛依没有办法忽视,但她没有办法回答,没有疑惑,没有拒绝,只有淡淡的了解与无奈。
朋友?她无法对着一个没有希望的结局喊出这一句话。可是夜湛依在听到南廷宇的话时,却只有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他。
爱么?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是自私的,自私到不敢说爱,因为爱,这个字太重太重,她无法承受,也无法承诺。
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北王妃……睁大了眼,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南廷宇,除了那新长出的胡子,他还是他,可是又不是那跟自已谈琴赏月的南廷宇了。
他,还知道什么?
明明是不可能有爱恋,他为什么还要问?为什么还要让自已陷进来?为什么又让自已……动心?
“南廷宇,你打算抱着本王的王妃到什么时候呢?”
身后响起一个磁性又低哑的声音,周糟的温度立马下降了很多,隐隐的有些寒意。
夜湛依的背僵了僵——北冥烈风。
南廷宇觉查到怀中人儿的僵硬,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了抱她,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一放开夜湛依,南廷宇的气场就变得异常的强大,好像地火翻腾的火山在爆发前的静默一样。
“北王,你来了。我跟湛依,只是朋友,瓜田李下,没有任何苟且之事。”南廷宇的眼中再无言才温柔的缠绵,只有冷冷的恨意,“如果可以,我宁可会发生一些事。”
“休想。”北冥烈风俊眸暗沉,长臂一揽,已经把夜湛依带入怀中,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用力太大让她觉得有些生疼,不想在他面前发生软弱的呼痛声,只有紧咬了下唇,惨白了脸忍着,只把娇嫩的粉唇咬出了血来。
“你……你不要这样对她!”南廷宇有些慌乱,北冥烈风对夜湛依的粗暴,让他无法再强装无事。
“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要怎么对她,轮不到你来插嘴!”北冥烈风看到南廷宇的慌乱,更加的狂乱,怒火更盛,可是表现出来的却不是暴烈,而是寒意更甚,好像可以把周围都冰封住一般。
V4
北冥烈风与南廷宇怒目相望,谁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南廷宇,你我曾经是朋友,可是你是东泽的王,我北冥烈风是天朝的王,我们注定无法永远成为朋友,我们曾经拥有的那些快意江湖的回忆,本王不会忘,可是本王也绝不会因为这个就会对你手下留情!认真的对待一个优秀的对手,也是对对手的尊重!
北冥烈风的目光诉说着他们曾经拥有的回忆,也分明的说明了如今两人各为其主的对立,还有——霸道的拥着夜湛依,宣示着他的所有权。
这一切,南廷宇都懂,深深的看了一眼被紧紧护在北冥烈风怀中的夜湛依,长叹一口气。
回忆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那天开始,也是南廷宇痛苦的开始。
南廷宇携东泽的使臣,带着东泽最宠爱的公主南语嫣,在飞龙殿拜见过天朝皇帝司马野,南语嫣从见到司马野那一刻起就深深的沉迷了,南廷宇暗暗摇头,司马野,天朝的帝王并不是南语嫣最好的归宿,可是却无从劝说。
自从进了飞龙殿,南廷宇就觉查到了一股熟悉的目光,而从司马野的身边看到三年前一起仗剑江湖的北冥烈风起,南廷宇就明白,自已又多了一个敌人,一个自已和对方都不愿意,却不得不面对的敌人。
三年前,一个是白冥,一个是廷宇,虽然都有着自已的目的行走江湖,但是意气相投,一同斩敌饮酒的快意,让二人成为朋友。
三年后,一个是北冥烈风,一个是南廷宇,恢复了身份的王者,却再也无法做朋友。
认命这一切,因为这是王者的无奈,殿上仍是笑得云淡风轻。南廷宇突然很想念夜湛依,好在有那个小宫女,聊以慰济。
谈定南语嫣和亲天朝的事,南廷宇心中突然涌起想要向司马野讨那个小宫女的念头,可是又不知她是哪宫哪房的,可是那个念头那么强烈,强烈到一向性情淡泊的南廷宇,好想也这样任性一回,天朝的皇帝应该不会小气到舍不得一个小小的宫女吧?
一时性起,随手画下她的模样。她,身着淡紫的春衫,秀发如云,只是随手挽起一个坠马髻,垂下的秀发如瀑布一样披散到肩头,秀丽的面宠,有着淡淡的粉色,总是张扬着她的盈盈笑意,如黑曜石一样的深目,像天空的星辰一样迷人,嘴角的浅笑,如嗔似娇,即使是左面的一片红痕亦不能夺去她的光彩!
可是,只是这一副画,就让南廷宇堕入了无边的痛苦深渊,只为了北冥烈风的一句话:“这是本王的王妃,不知何时,南王跟本王的王妃这么熟识了?”
……
没有理会南廷宇失神痛苦的眼神,北冥烈风反手包裹住夜湛依,不再让南廷宇看到一眼,准备离开。
“风!如果……你不爱她,能不能放开她?看在……我们曾经是朋友的份上!”南廷宇的声音透着脆弱。
“休想!宇,你听着,她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她的生死与你无忧。”冷冷的宣告所有权,抱着夜湛依离开梅园。
“湛依!!”
夜湛依的泪终于滑下。
…………
——我爱你。
****************
安澈宫。
深冬的寒气萦绕着宫墙,透着刺骨的寒气,可是这寒意却仍比不上安澈宫内北冥烈风散发出的寒意,那寒意可以冰冻三尺,让人万劫不复。
金绡芙蓉帐,花颜金步摇,本应是无边的春色,却生生的被北冥烈风却了暖意,俊目裹着无尽的寒霜,仿佛把室外那冰雪也统统的带入了暖帐。
自打回了安澈宫,北冥烈风就黑着脸谴退了所有的人,直接就把夜湛依掼在床上。
“王爷,你,你要干什么?”夜湛依第一次在北冥烈风面前感到了害怕,这样的北冥烈风让她陌生,让她心寒,让她无从招架,她在床上退缩着,退无可退,只抵在了墙上。
代嫁时的责罚,她只是恨,没有怕过;治伤的痛,她可以忍,没有怕过;留疤的身体,她只是无奈,也没有怕过。北冥烈风也发过火,可是她从来只是坦然面对,甚至有时也会挑衅的对视,可是这次,面对北冥烈风如野兽般赤红的眼神,仿佛要她拆骨入腹的深眸,她怕了。
“干什么?我的王妃,本王对你实在是太纵容了,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本王太多的‘惊喜’。本王现在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夫君!谁是你的男人!”北冥烈风的怒火在看到夜湛依如小鹿般惊恐的眼神后,不可抑制的爆发了!
他不想这样,可是这个女人一次次的挑战他的耐性,先是莫秋平,后来是北冥墨雨,大皇子司马翱,现在又是南廷宇!
她明明是个丑女,为什么要招惹那么多男人围绕在她身边?难道她不清楚,本王才是她的夫?为什么她可以对所有人巧笑嫣然,唯独对自已不是冷若冰霜,就是怕成这样?
他不要她怕,他要她爱上自已。
爱?
北冥烈风被自已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越发的恼怒起来,狠狠的灌下一大壶酒。
不是这样的!这个女人是夜修的女儿,是仇人!不是用来爱的女人!是用来恨,用来折磨的女人!
借着酒气,北冥烈风看向夜湛依,越发的觉得她娇美可口的样子,好想尝一口,想到曾经有男人跟自已一样,曾经品味到她的好,他的酒气就冲上来,化为怒火。
只有让她真正成为自已的女人,才会让那些肖小们知难而退,不再纠缠这个丑女!北冥烈风要让这个丑女记住,永远的记住,只能有他一个男人,只记得他一个人的味道!
没有任前戏,北冥烈风就依着兽的本性,强占了小野猫,无尽的索取,无休的侵害,好像只有这样,身下这个女人才实实在在的是自已的……
V5
北冥烈风也说不清楚哪来那么多的精力,仍在夜湛依身上运动着,每一次的贯穿都让她痛不欲生,只有别开了脸,紧闭了双眸,手紧紧的抓住背卺,因为太用力,指节隐隐有些发白。
三天了,两人这样抵死缠绵已经三天了,夜湛依已经觉得自已好像快要死去般浑身的疼痛,而北冥烈风仍然无休无止,最初的惊惧、痛苦,最后全部化成了麻木,有好几次就要晕死过去,只是身体的痛仍然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在提醒着,她,仍然活着!
北冥烈风就是这样故意的,不加疼惜的占有她,他就是要让她痛,让她记忆深刻,他要让她所能想起的只有自已给予她的一切,他一次次在她的身上发泄,他要让她记住,她是他的,她的身上是他的味道,也只能记住他的味道!却仍然忍不住在看到她痛到脸色苍白时,流露出一丝怜惜。
“说,他最后讲的那句是什么意思?”北冥烈风每次的询问,得到永远是夜湛依紧闭的双唇,被蹂躏的娇唇已经红肿不堪,却永远不可能从这张小嘴中得到答案。
夜湛依无声的抗拒让他恼火,如果可以,北冥烈风宁可毁了她,也不想她再这么让自已烦心,虽然他最初的目的就是毁灭这个女人,包括她的尊严,但现在他突然想改变主意了。他要她,实实在在的要她,要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永远。
“夜湛依,你真是个妖精,你要勾引所有的男人,来报复我吗?你是吗?一个我还不够,你要怎样?”北冥烈风重重的宣泄在夜湛依身上,低吼着,眼中的爱怜与挣扎却无法让夜湛依再动心,那仍是一个假像吧?
“王爷……”蓦然开口,夜湛依才发现自已的声音已经如此的疲惫不堪,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如果,王爷肯放开我的话,说不定我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王爷要的?不要做出怜惜的表情,我夜湛依受不起,我是你的仇人之女,你所要的,跟你大婚之日所做的,不正是一样?毁了我,才是你的心头所愿。那么如你所愿,你做到了。我已经残败不堪,唯一可以保留的,是我的心,这点,恕湛依无法如你的愿了。”
一旦开口,夜湛依再也停不下来,冷笑直盯着北冥烈风起伏不定的眼眸,看他因怒气而呼吸剧烈,那恨意更甚。
“你以为呢?夜湛依,正如你所言,你已经残败不堪,你以为脱光了的你,像个碎布一样的狰狞可怖的你,你的心还有资格保留?不!你没有!除了本王,你的心中、眼中只能有本王!因为,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留给你的印迹,记住这个图腾,是军妓的图腾!就算是毁灭,也只能由本王来做!”北冥烈风扳着夜湛依的雪肩,左肩那云图的标志不仅刺痛了夜湛依的**,更刺痛了她的心。
是啊,自已好脏,好脏,这样的自已还有什么资格?夜湛依一时失神。
“即使是这样,你也无权。王爷,我的心,或是别人的心,你永远无法控制。你毁掉的只是我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