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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平白无故的就少了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啊!小姐,您想想,老爷这么多年也没有收湘姨入房,但是湘姨毕竟在老爷身边伺候着,下人们就总认为湘姨身上担着一个姨娘的身份呢!”
“可如今不同了啊,老爷这么毫不留情的就把湘姨遣了出去,让她去旭日院打理,这分明就是不可能再让湘姨回到老爷这房的信号啊!那小姐您还用担心您没机会吗?”
江暮烟听着红月激动的言语,这才明白过来,小丫头说的天大的好事好在哪里。
忍不住笑了,“红月,你这丫头,你-操-心的事情未免太多了,这感情之事是要顺其自然的,哪是把别的人赶出去,就算是好事的道理?”
“你还小,这些事情,往后就不要掺和了,我心里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江暮烟又全然不在意的低头看起自己的书来。
红月一看自家主子这么个模样,当真是急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难怪有句话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果然是有道理!
眼前这情形可不就是这样嘛!
“哎呀,我的好小姐,好主子,您说您知道该怎么做,可奴婢怎么也没见您有什么动作啊!这样下去如何能掳获老爷的心呢?”
“红月,那依你说我该怎样才算有动作?天天去对他死缠烂打?”
江暮烟不无笑意的反问。
红月一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不由一时怔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讷讷地道,“奴婢说不好,可,可,可绝对不该是小姐您这样,什么都不做,就坐在房中看书能行的!”
“好了好了,我真是不该跟你说这件事,弄的你天天咋咋呼呼的,没个沉稳和从容,让人看了可不得笑话我?”
江暮烟干脆放下书,冲着红月招了招手,待她走上前后,才握住她的手。
有些语重心长地道,“好红月,我知道你是在为我着急,不过这事情还真是半点都急不得,裴羽钦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个忙碌的近乎日理万机的男人,我既然喜欢他,那就要为他多多考虑,站在他的立场为他想问题。”
“换了你是他,每天忙商行里的事情还有数不清的账本都来不及了,还有心思理会风花雪月,和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吗?”
红月似懂非懂的看了眼江暮烟,好一会儿才微微的摇了摇头。
她当然知道老爷他有多忙,这不用江暮烟说,光是她每次看到青书青管家,都是抱着厚厚的一摞账册,她就能想象得到了。
但是,老爷一年到头都这么忙啊,小姐她总不会是在等老爷哪天不忙了,才去对老爷有所表示吧?
那可是要等到头发白也不定能等到的事情了。
“那就是了,既然你也知道他有多忙,你说我怎么忍心每天没什么事情的去烦他呢!”
“可,可是,老爷永远都这么忙啊!小姐您要等老爷哪天不忙,那是不可能的。”
“傻红月,你不懂的。”
江暮烟忍不住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眼神则微微的落到了窗外,看着窗外那一片荷塘和绿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有些飘渺和梦幻,看得红月一瞬间也完全怔愣住了。
越发觉得眼前的主子和过去是那么的不同。
过去的小姐虽然清冷孤傲,但是有时还是很天真,也会常常显露单纯的气息。
但是眼前的小姐,却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种睿智和成熟的光芒,感觉就像是凭空大了十多岁一样。
这种感觉真是另她有些匪夷所思,百思不解的感觉。
她想她是真的不懂了,不懂小姐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还小,等过个十年八年的,你也就明白了。”终于自窗外收回视线,江暮烟重新对上了红月不解的目光,轻柔的笑着解释道。
“小姐,说的您好像很老似的,您难道忘记了,您也不过比奴婢大一岁而已!”
红月有些不满的嘟起了嘴巴,但是也只是敢轻声的抱怨了一声而已,并没有的说的很大声。
“红月,大一岁也足够明白很多事了!”
江暮烟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不说这个了,除了湘姨的事情,还有其他的‘天大的’好事要报告吗?”
江暮烟故作轻松的在‘天大的’那三个字上,加重了音。
红月皱了皱鼻子,有些不甘心,不情愿地道,“没有了,小姐,您也真是的,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到时把老爷顺其自然的被别的人抢走了,奴婢看您到时候怎么办?”
【159】你到底想说什么
“红月,这是不可能的。”江暮烟失笑,这个红月,还真是爱-操-心个没完没了。
“小姐哪里来的这般自信?”
“裴羽钦他若是那么一个轻易就能被别的女人抢走的男人的话,他也就不是裴羽钦了。”
“小姐,奴婢不懂您的意思。”
“红月,你想想,一个能为亡妻做了十七年鳏夫,非但没有再娶,连姬妾、通房丫头都没有一个的男人,还不足够让人明白他的品行之高洁吗?这样的男人,岂会轻易为一般的女子动心?”
“奴婢明白了!可是,正因为这样,小姐,您这么一股脑的喜欢上老爷,才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事情。老爷这样的完美,又这样的缅怀着已故的夫人,他的眼底和心里根本很难容下别的女人,小姐您胜算真的很低!”
“你这丫头,之前还在鼓吹我赶紧行动,这会儿又泼我冷水来了,行了,不管胜算高低,这都不用你-操-心,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嗯?”
江暮烟抿了抿嘴,鼓励似的拍拍她的肩,然后就眼神微微一挑的朝着她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轻松和俏皮的样子。
终于把愁眉不展的红月给逗笑了,“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知道就好了,去吧,继续做你的事情去,我呢,也继续看我的书!”
“噢,那奴婢告退了。”
“去吧!”
眼见好不容易把太过关心的红月打发了出去,江暮烟正想好好的看上一会儿书,就又听到了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江暮烟微微惊讶的抬起头,“噫?裴风,怎么是你?”
“是啊,正是我来叨扰了,只是不知道暮烟欢不欢迎了!”
裴风又恢复了江暮烟第一次见到他时所感觉到的那股潇洒的气息,就这么懒洋洋的靠在她的房门上,似乎在等着她请他进来一般。
江暮烟不由骤然觉得轻松不少,毕竟她在这偌大的裴家里还真是没有一个朋友,这裴风算是仅有的一个她感觉良好的可以做朋友的人了。
“说什么叨扰?快请进吧!你好歹也是救了我两次是救命恩人,我见到你又怎么会不欢迎呢?”
听江暮烟提起救命之恩的字样,裴风脸色微窘。
“暮烟,你饶了我吧,别提救命恩人了,第一次还是我把你吓的失足掉进湖里的呢!”
“第二次就更别提了,说是救你,结果最后却是害你一宿没睡,反把房间让我疗伤和休息了一个晚上,真是惭愧汗颜到了极点了!”
“噫?这叫说的什么话啊,救了就是救了!好了,不争这个问题了,对了,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江暮烟这下是彻底放下了书,也从书桌前站了起来,走到了裴风身边,指着一边的太师椅道,“先请坐下吧!”
裴风今天倒也落落大方,坦然的坐下了,“我若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想过来看看你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冒失?”
听了这话,江暮烟顿时就用有些惊讶的眼神看向裴风,然后就好笑地道,“怎么会?我上次让你不要叫我江小姐,叫我的名字的时候,就当你是朋友了!”
“如今我和裴夜袭的婚约取消了,我们就更不能算是亲戚了,难得你不避讳着别人在背后会闲言碎语的来看我,我怎么会觉得你冒失呢?”
“当真?”裴风眼中顿时爆出惊喜的火花。
“当然当真,这有什么可做假的不成?”江暮烟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去,“我让红月沏壶茶来,我们边喝边聊如何?”
“那自然是好!你之前在做什么,我来有没有耽误你?”
“不过是看本闲书而已,有什么谈得上耽误不耽误的?”江暮烟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就冲着门口喊道,“红月,红月——”
“小姐,奴婢在,小姐有什么吩咐?”红月顿时从长廊拐角处跑了出来。
“去沏壶茶来!”
“哎,知道了,奴婢这就去。”
看着江暮烟重新走进房间,裴风有些关切的问道,“换到这边来住后,暮烟可还习惯?”
“挺好的,没什么不习惯的!推开窗就能看到一片湖面和荷塘,感觉很好,比原先在烟云楼习惯多了。”
那个烟云楼毕竟是从前的江暮烟住的地方,而且她又是死在那个房间里的,她虽然不害怕睡那张床,却多少也有些别扭的。
如今趁着楼塌了,坏了,搬了,也就正好了。
新环境也优美宁静,有湖有景,再好不过了,她哪里会不习惯?
“那就好!”
裴风一副放心多了的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直到红月把茶水送进来,裴风和江暮烟聊的还是一些言不及义的零碎话语。
江暮烟渐渐的也觉得不太对劲了,不由停住了嘴,仔细端详了裴风再三,“裴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说?那你便说就是了。你既然能把我的名字叫的这么熟稔,便是没当我是陌生人,当我是朋友了,既然是这样,你还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暮烟,我——”
【160】我又不是喜欢你
裴风听了这话,顿时就迟疑了一下,江暮烟也从他这个动作判断出他果然是有话要讲的。
“裴风,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江暮烟不由微微不解的看着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事情,你不好意思开口跟我说?”
“都不是,我,我的只是想问你,你和夜袭解除了婚约之后,你可有什么打算!”
裴风似乎花了一些力气才把这句话问出口。
江暮烟一愣,随即就笑了,“裴风,你犹豫了这么好半天,为的就是问这么一句吗?打算?你指的是什么?”
“我,我的意思是你就准备这么在裴家长住着吗?”
裴风见江暮烟一副轻松的,丝毫听不懂他的暗示的样子,不由有些急切了。
“嗯?那我不住在这里,我住哪里?”
“裴先生不是说了,我以后依旧可以住在府里吗?就算我不是裴夜袭的未婚妻了,我总还是江暮烟,就冲着我叫这个名字,我住在这里不是过分的事情吧!”
“暮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怕你会觉得尴尬,毕竟,那个什么……”
裴风有些踌躇的解释着。
“裴风,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不觉得有什么可尴尬的,再说了,我和裴夜袭是因为没有缘分,感情不合才解除婚约的,又不是因为其他什么事情,我有什么尴尬可言的?”
“而且以裴夜袭那骄傲的性子,这趟婚约解除,要说觉得没面子的人,估计是他要多一点,在我是无所谓的。”
江暮烟的神态显得很是轻松,别说她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未来灵魂,信奉的是婚姻自由,就算她真的是这个古代的灵魂,就裴夜袭这样的未婚夫,解除了婚约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所以她半点没有他们所以为的那样,会有羞于见人的感觉,在她看来,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了,没有半点特别。
“暮烟,你,你真这么想?”
这下,便是裴风,也觉得江暮烟的性情实在是太特立独行了。
“嗯,我并不觉得解除婚约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