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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老爷越发不着调了,请仵作到家里,多晦气,还不如把尸身都送去平安院,再叫仵作呢。
没人提醒,二老爷又立功心切,哪里顾及到这些。
仵作很快就从角门请了来,是个黑瘦矮小的中年人,他低头作揖,不卑不吭道:“不知道老爷请小的过来,所为何事?”
二老爷蒙着布,想要笑,却想到对方看不见,便道:“家里出了点小事,只好请先生来看看。”
仵作眼底掠过惊讶,大户人家死几个丫鬟,不过一张草席扔了便是,还没见过特地请仵作到家里验尸的,这位国公府的二老爷到底想做什么?
拿人钱财,□,仵作也不多言,蹲下一一仔细查看草席里已经腐烂的尸首。
虽然有些不明显,但是经验老道的仵作一眼就看出来了,一一指道:“这两个一双腿骨变形,是受不住板子断了气的,另外这个脖子上有勒痕……”
二老爷忙不迭地打断道:“先生说得极是,后面这个丫鬟是用绳子在房间自尽的。”
“不是自尽,”仵作摇头,慢条斯理地指着翡翠脖子上的伤痕道:“这痕迹太深了,丫鬟瘦削,不可能勒得那么深。以小的之见,应该是被人用力勒死后,才做出自尽的样子。”
他又示意二老爷靠近一点,解释道:“勒痕旁边,有一条很淡的痕迹,应该就是老爷所说自尽时勒出来的,那人动作匆忙,估计并没有注意到位置不一。”
二老爷忍着不适细细查看,果真如仵作所说的一样,不由大怒:“府中居然有人草菅人命,实在天理不容!”
他扭头就叫崔管家,把那晚不在房间里的奴才都叫过来:“这种人,府里绝对容不下!”
开玩笑,今儿在自己眼皮底下杀了一个丫鬟,明儿受害的会不会是自己?
二老爷原本只想快快结束翡翠这宗命案,好表现自己。如今越是查得深入,却越是有些胆颤了。
如此胆大包天的人,不查出来,他也得寝食难安。
仵作接过厚厚的赏钱,看在重金下,忍不住给二老爷指出一条线索:“这丫鬟的指甲里有一点线头,应该是挣扎的时候从凶犯身上抠下来的,老爷不妨从这里开始查一查。”
二老爷大喜,原本毫无头绪,被仵作指明了方向,又加了赏金,欢天喜地送走了:“去,这线头是谁的衣裳,要是肯主动站出来,老爷我就不追究其他人,要是等我查出来,一家子都送去衙门里!”
院子里的下人兢兢战战的,缩着脑袋就怕牵连上自己。
二老爷扫了一眼,见无人搭腔,冷笑道:“若是知情不报,也是罪加一等,跟凶徒同罪,一并扭送到衙门!”
话音刚落,门角站着的一个小厮“扑通”一声跪下,哆嗦着道:“回、回老爷,那晚我起夜,看到角门进了一个陌生的大汉,远远看着,像是街口杀猪的屠夫。”
二老爷皱眉,杀猪的屠夫那样身份低下的人居然能进国公府,角门守值的下人简直胆大包天:“那晚是谁守着角门,站出来!”
下人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回答:“老爷,守着角门的是瘸腿三,前日被恩放出了府外。”
“恩放?谁放的,我怎么不知道?”二老爷不痛快了,难得找到线索,却在这里断了!
崔管家在旁边提醒道:“老爷,是老太太的意思。”
见二老爷愣神,怕是早忘了瘸腿三是谁,崔管家又细细解释:“当年瘸腿三是跟着老国公爷牵马的,谁知有次打猎惊了马,瘸腿三为了救老国公爷,摔断了一条腿,老国公爷不忍他流落在外,就在府里寻了个轻松的活计,养着他一大家子。这些年他的腿脚越发不灵活了,求了老太太,就还了卖身契,恩放了他一家子出了府。”
“那人呢?走得远了?派人请回来,就说我有事要问。”老国公爷的恩人,二老爷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只让人请回来,好打听那晚为何放一个屠夫进府的事。
走了两天,要追回来也得费不少时辰。
二老爷挥挥手,让崔管家把尸首都抬走,没得污了院子。只是刚抬起,他无意中瞥见其中一个丫鬟的手腕上戴着的翠玉镯子,有些眼熟,便皱眉道:“等下,那丫鬟是谁?”
有人认得丫鬟常穿的衣裳,便道:“以前是打理后花园的丫鬟,后来指派到老太太身边伺候。”
二老爷想了想,不记得这么一个人,转身就走了。
回去被采荷采莲伺候着梳洗了两遍,又在屋里放了浓郁的熏香,他这才感觉好受点,没嗅出自己身上有那股子尸臭的味道。
采荷捏着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老爷今儿真威风,两三句话就查出翡翠姐姐是冤死的。”
“老爷英明,这点小事哪里能蒙蔽得住?”采莲接口附和,剥了一片橘子递到二老爷的嘴边。
二老爷被夸得飘飘然,叼着橘子,舌尖不忘含住采莲嫩白的指头,轻轻一舔,惹得采莲轻轻笑着贴了上来,不由伸手环住:“你们这张小嘴不但会伺候人,还很会说话。”
他伸手探入采莲的红纱衣裙里,一边肆意揉搓着她的酥、胸,一边把人抱在书桌上,随手拿起一支毛笔,撕开纱裙,在采莲白玉般细腻的身子上勾勾画画。
毛笔是上好的貂毛,流连在身上,又酥又痒,采莲扭着腰,低低呻、吟着求饶:“老爷,奴婢要受不住了……”
“这才开始,就要受不住了?”二老爷不*读书,当初只买通了先生,舞弊得了一个举人的名头。只是为了门面,书房里都是上好的文房四宝,没用在写字,却灵机一动有了别的作用。
他拿着毛笔,在采莲身上玩得不亦乐乎。先是在胸口打着圈,尤其在顶端上厮磨,直到采莲喘息着满身布满红晕,这才一寸寸滑落,在幽、谷中来回拂动,直到采莲在一声尖利的惊呼中,紧绷的身子软倒下来。
瞥见毛笔湿哒哒的,二老爷不悦道:“一刻钟都坚持不住,还弄脏了毛笔,你说该不该罚?”
采莲余韵尚未散去,脸色一点点发白,瑟瑟发抖道:“单凭老爷做主,奴婢该罚。”
“的确该罚,把诗集拿来。”二老爷笑笑,没伸手接过采荷递来的诗集:“你闭上眼,随手翻一页。”
采荷面色煞白,狠狠心闭眼翻开一页,却听二老爷得意大笑:“不错,这诗够长。”
她瞥了一眼,不由歉意地看向采莲。
二老爷用毛笔沾着采莲幽、谷的湿意,让她翻过身,在背上写起诗句来。采莲无意中看了眼摊在书桌上的诗集,不由倒吸了一口气,足足四十句诗,她的身子轻轻哆嗦起来。
随意看着诗句,二老爷在采莲身上挥笔,湿漉漉的比划在后背时轻时重,惹得采莲娇喘连连,却也身子紧绷。
片刻后,果然二老爷失了兴致,瞄见采莲越发湿哒哒的下、身,眯起了眼:“真是个惹人怜*的小东西,这是赏你的。”
把毛笔一递,采莲不敢不接,在二老爷的注视下,咬咬牙把笔调转,一点一点从身下吞入,仰着小脸,露出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神色。
二老爷看得尽兴,撩起衣摆在书桌前坐下,盯着采莲吞了吞唾沫:“动作快一点,今晚没吃饱吗?”
采荷也不敢懈怠,跪在他的身前,双手和小嘴低头含住顶端服侍起来。
“还是采荷最是乖巧,那张小嘴最得我心。”二老爷拍了拍身下的女子,一下抓着采荷的头发,拽近了几分。
采荷呜咽一声,不敢怠慢,还是尽力伺候着,听见二老爷低低的喘息声,更加卖力。
采莲抓着毛笔,动作渐渐加快,“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尤为明显,二老爷看得津津有味,忽然抓起一支两指粗的毛笔捅了进去:“夹紧了,要是一刻钟之内掉了,你今晚的惩罚就不止这么一点了。”
话音刚落,采莲急忙夹紧,二老爷的手段她们是见识过的,最是会折腾人,哪里敢不听话?
为了固宠,两人什么羞于开口的事没做过。即便在风月场里观摩过,也为二老爷这些层出不穷的手段而胆颤心惊。
采荷服侍得二老爷舒坦了,脱掉红纱裙,里面赤条条的,连肚兜亵裤都没穿。这是二老爷的一点小规矩,说是反正都要脱的,何必穿那么多?
刚开始采荷采莲不习惯,外面虽套着一件大披肩,但是走动间不经意会露出边角,羞得满脸通红,很少走出房间。
渐渐习惯了,其他人也没留意,两人才开始大了胆子,到如今已经麻木了。在二老爷跟前,即便是丫鬟,又有何尊严可言,不过是两个漂亮的玩偶罢了,连人都算不上。
她们要做的,就是尽早怀上二老爷的子嗣,好巩固在二房里的地位。免得失宠时,下场凄惨。
采荷坐在二老爷腿上,面上露出勾人的娇笑,只是猛地被用力向下一扯,霎时脸色发白,痛呼一声后,立刻又刻意张口吐出娇嗔的呻、吟,仿佛在享受着极致的愉悦,实际上不过是承受着旁人不能想象的痛楚。
除了第一次,二老爷在药物下,还算是怜香惜玉。可是渐渐的,他有些厌倦了千篇一律,便越发恣意妄为。
采荷想到有一晚,她伺候得二老爷不满意,不由自主皱了一下眉头,就被二老爷赶了出去,身上光溜溜的,连一件布料遮挡都没有。
当时她羞愤欲死,站在屋檐下,双臂抱着胸,身子发抖,滚滚泪水落下,恨不得立刻撞墙寻了短见,再也不受这种罪。
可是听到采莲在屋内的惨呼,采荷才惊醒过来。一个人如何能熬得过,若是她先死了,采莲必定也要熬不住的,倒不如两人相互扶持着一起,总有个盼头。
从那之后,不管有多痛,采荷都能笑着,把苦楚悄悄咽下。
刻意逢迎下,二老爷很满意,把采荷压在墙上又痛快了一回,这才放过了她。
采荷双腿发软,后背在撞击下早就淤青了一大片,她还只能笑着。
一刻钟过了,采莲也平安无事。二老爷终于折腾累了,倒在床榻上睡得香。
采荷扶起浑身僵直的采莲,不敢开口吵醒二老爷,见采莲幽幽摇头,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夜,她们算是又平安度过了。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二老爷,随手赏了采荷采莲一对玉镯子。
采荷采莲娇声谢恩,二老爷看着她们玉碗上露出的一截白玉镯子,忽然想起昨天看见的丫鬟尸首上的镯子,为何这般熟眼了。
二老爷常常见色起意,懒得多琢磨,一律喜欢送玉镯子。他记起以前在后花园散步,偶然间遇着一个漂亮的丫鬟,送了一个玉镯子,半推半就地压在花丛里得逞了,转眼就抛在了脑后。
估计被老太太知道了,生怕丫鬟怀孕,便收在了身边,没想到最后犯错被打了板子丢了性命。
一个漂亮的丫鬟而已,国公府里最不缺的就是丫鬟。
二老爷想起这事,不过是因为那个丫鬟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花香,大白天两人在花丛中行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往来的人,紧张又刺激,实在别有一番滋味。
他瞥向一旁娇媚的采荷采莲,琢磨着待会带两人去后花园,重回旧地,三人行只怕更让人难忘。
采荷采莲被二老爷看得后背冰凉,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什么折磨她们的主意,腿脚就开始发软了。
幸好二老爷尚未开口,崔管家就前来禀报:“老爷,瘸腿三一大家子在路上遇上土匪,财物被抢得一干二净,人都死得精光!”
“死了?这么巧合?”二老爷拍案而起,觉得有人故意阻拦,才让这个简单的命案变得扑朔迷离:“看得真切了,真的是土匪做的?”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