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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望着一处,若有所思。郭奕接着说道:
“因为饮食环境、生态环境及个人心境的恶化,人体内部产生了恶化,有些细胞在这种环境无法生存,但为了生存下去,就产生了变异,这种变异后细胞能够适应恶化的环境,而且生长迅速,但这种细胞本身是不为人体工作的,不但不工作,它还抢占有限的养分,然后持续生长,再然后更多的抢占养分,甚至由于过分增长开始挤压各种器官。
而正常的细胞由于养分不足,便逐渐萎缩,那相应的器官所具备的功能便减弱和消失了,该工作的不工作了,该协调的不协调了,人体很多机制就瘫痪了,内分泌就失调了,然后,然后就会有更多活不下去的细胞开始变异,接下来就是一团糟??????”
老人叹道:
“这癌细胞和某些官员很相似啊,自己不干活还多难多占,甚至为了抢占更多的资源不惜排挤其他干活的人??????”
他眼中寒光一闪,说道:
“这么说,我的保守治疗措施错了,该直接动刀将这些该死的东西除掉?”
郭奕摇摇头说:
“不,若是发现的早,除掉也就除掉了,但现在已经不成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老现在的身体哪还能承受这损失的八百?”
“那现在又当如何,我也知道现在只拍苍蝇不打了老虎,拖不了多久,只是没有办法而已。”
“办法当然有,正本清源,改善体内环境,给正常的细胞留一条活路,正常的细胞能够生存了,各项功能运转起来,一来癌细胞的生存环境不具备了,二来癌细胞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不会再扩散,等人体有了足够的元气,有了那可以损失的八百,那时候就可以干掉癌细胞了!”
老人哈哈大笑,指着郭奕说:
“你这就是纸上谈兵的新版本了,这正本清源,谈何容易?”
郭奕也笑道:
“我本来就是纸上谈兵,要做到正本清源,要保证人们的饮食不但安全,还要科学,这一条就够难了,我们先不说科学,先说安全吧,你们这些公务员还好点,吃点菜都是定向生产,然后直接当福利发了,像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从小就得和皮革奶,苏丹红,地沟油,三聚氰胺,瘦肉精这些科技含量很高的玩意打交道,能活到现在已经知足了;还有这生态坏境,光看看路上的堵着的这些车就知道我们呼吸的空气里面内容多丰富了,天上酸雨地下酸水,这些就更解决不了,要说唯一能控制的就是自己的心境了,这个自己要是控制不了只能怨自己修养不够了???????”
老人笑道:
“小伙子,你怨念很重啊!”
“不好意思,又发牢骚了,不说废话了,别人体内环境我改变不了,但你的还是能改变的,来,开始吧。”
说着,郭奕从身上取出一只精致的盒子,打开之后自动分成三层,分别露出金、银、钢三种不同材质的针,老人诧异道:
“你还真来啊——?”
第二卷 桑梓地 295 发烧了
老人见郭奕取出针盒,一副很专业的样子,不由诧异道:
“你还真来啊?”
郭奕更诧异道:
“你不会以为我这来这就是和你老人家逗咳嗽的吧?来来来,脱衣服,算了,别脱了,你上床趴着,撩起来就成。”
老人听着新鲜,即使是医生给自己看病,那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人家都是商量着来,没有谁像他这样说话的。不过,也好,听着亲切。
郭奕扶着老人趴在床上,撩起衣服,边取针边说:
“老爷子你这病我要是给你治了,你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老人顿时有些不悦,到了这一步才提条件,这不是要挟吗?要不是他对郭奕印象还不错,估计已经发火将他轰出去了,瞥了他一眼,不客气的说:
“那你先别治,说说条件,能答应的就答应,不能答应的,哼!”
郭奕乐了,这老头还挺倔,不过,我喜欢。他出手迅速,不一会儿,老人的背上就插满了三种颜色的针,在一般人眼里,这金、银、钢三种材质应该是金的最好,银次之,钢质最差,其实不然,这种除了要求抗氧化要强之外,在使用上只是根据软硬程度的需求进行分配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见郭奕不说话就将针刺入自己体内,老人哼了一声,说:
“你灸了也白灸,我可没答应你什么!”
郭奕一边轻轻捻动手里的一根银针,一边笑道:
“我的条件说高不高,不过要做到也不容易,如果我将你的病治好了,你不但要替我保密,还要要求那些知情人保密,我不想让人家知道这事!”
老人顿时奇道:
“这是为什么啊,就算不求扬名,但也没有必要掩盖,怎么,给我看病给你丢人了?”
“那倒不至于,哦,不是不是,我压根不认识你,怎么知道你那啥,我主要是嫌麻烦,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我这人懒散惯了,若是让别人知道,我以后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你这要求我能做到,不过,太可惜了,哈,这话还是等你治得好再说吧,我刚才几乎就相信你能治癌症了。”
郭奕不再说话,将几根手指按在老人背后的穴位上,缓缓的输入白色能量,这白色能量极细,几乎已到老人体内便被消耗的干干净净,老人只觉得背后一处微微一热,一股暖流流过,随即消失,但暖流流过的地方痛立刻减轻。
“咦,有点门道。”
老人精神顿时一振。郭奕笑道:
“若没有点门道,估计出了这个门就得让你孙女给弄死。”
“你说小雅?那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这孩子虽然傲气些,但性子却好,心善着呢!”
郭奕撇嘴,老人似乎猜到了郭奕在想什么,笑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自卖自夸啊,我这孙女还是不错的,接触长了你就知道了。”郭奕心想,恐怕没这种机会了。老人说着说着,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身上倒是暖融融的很舒服,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门外几人依然在等待着,时间越长,赵凤图心里反而越发的踏实,若是没有效果,恐怕早就让人轰出来了,端起茶水,轻轻啜了了一口,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刚才王文斋凑过来想了解一下郭奕的底细,被他含糊的应付过去,专家?专家了不起啊!
小雅已经不走了,她也坐在沙发上,但,她就没有赵凤图这样淡定了,她很矛盾很纠结,一方面固然希望爷爷的病能被治愈,另一方面郭奕提的赌注又太大太无耻,无耻到让她难以接受,可要命的是,刚才她已经答应了。如果,如果刚才直接让他进去就好了,自己这是何苦呢!她心中有些懊悔,但转念一想,不管自己愿不愿意,爷爷的病都是不可能治愈的,所以,自己一定不会输,这个可恶的家伙,到时候一定要给他点苦头吃,哼。
门轻轻的被推开,郭奕一脸疲惫从里面出来,他脸色有些发青,似乎还在微微颤抖,走廊的四个人立刻走了过来,郭奕指了指里面,说:
“睡着了,老爷子多长时间没睡觉了?我这说着说着他那打上呼噜了。”
小雅又惊又喜,爷爷最近一段时间都是镇静类的药物才能睡着的,即使这样睡眠质量也不好,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老爷子一辈子要强,即使再疼也能忍住,只有睡着了才会在梦中呻吟两声。没想到今天居然睡着了。小雅快步走进房间,见老人躺在床上,呼吸悠长均匀,竟进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郭奕对赵凤图说:
“我先回去了,他可以随时去找我,但要提前打个电话预约一下,我很忙的。他的情况应该问题不大了,但毕竟年纪大了,所以下一个疗程不要超过一周。我走了。”
赵凤图一把抓住郭奕,急道:
“你别走啊,老人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治啊?”
“我不都说了吗,再有两三个疗程就没事了。”
王文斋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什么啊就两三个疗程,你以为这是感冒啊,不就是把老爷子弄睡了嘛,谁干不了啊?眼见郭奕迈步向外就走,他刚想阻拦,小雅却忽然追了过来,说:
“你去哪儿,老爷子现在昏迷不醒你就想走?哼,老爷子醒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郭奕不客气的说:
“小妹妹,你眼不瞎吧,老人这叫昏迷不醒啊,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着输给我的赌注是吧?没事,我不急,等老人家痊愈了,你在兑现也不迟,呵呵,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讲信用的人,失敬失敬!”
小雅快气疯了,这人也忒无耻了,她现在顾不上计较郭奕的话,只是拉着郭奕的袖子不让他走。郭奕无奈道:
“你这不是有位专家的吗?你让他老人家鉴定一下老爷子是睡觉还是昏迷不就完了,你真是——”
他硬生生的将白痴两个字给咽下去了,王文斋早就想看看老爷子的情况了,他走到老爷子身边仔细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在郭奕进来之前,老爷子还是面如死灰,但现在竟然脸色很是红润,而且还不是那种不健康的潮红。他急忙抓起老爷子的手腕摸了摸脉搏,再看郭奕,便如看鬼神??????
郭奕回来了,还是坐直升飞机回来的,不过,郭奕没敢让他们将自己送到村里,这要是让村里的人看见,自己就解释不了了,他干脆从河坝上下飞机了,正好来看看入江沙子。
进入氨水池内,郭奕发现入江沙子还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很满意,也有些于心不忍,一天一夜老这么绑着,这滋味可不会好受。他忽然一怔,发觉这次进来入江沙子没有像往常一样抬起头,甚至没有任何动作,他走进俯身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只见入江沙子双目紧闭,原本苍白的脸上一片潮红,呼吸很是沉重。
郭奕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郭奕明白了,她昨天不顾天寒地冻,硬是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洗了个澡,加上身上有多处伤口未愈,终于发起烧了,郭奕撇撇嘴,还以为你有什么秘术可以无视寒冷无视伤口呢,原来也和普通人一样,着凉了也会发烧,看来自己把日本的忍术想的太高深了。
这点小小的症状当然难不住郭奕,他解开入江沙子身上的绳子,随手治好了她身上红肿的伤口,剩下的发烧问题便不是什么打问题了,由于给老爷子治病,将他所有的白色能量储备都用光了,在路上多多少少吸纳了一点热量,又都用在了入江沙子身上,这感冒若是想治,也能治得了,不过,还得重新吸纳热量,他今天有点累,不想再干了。
他见入江沙子手臂上尽是淤青,挽起她的裤腿,只见雪白的肌肤上也不瞒淤痕,部分地方竟出现了淤血,无奈之下,他只好给她揉捏起来,毕竟他不想她死,也不想她残废。他动作轻柔熟练,入江沙子昏迷中舒服的轻声呻吟起来,尽管这声音和**无关,但思想很不纯洁的某人还是听出了暧昧。
揉手臂还没什么,揉腿的时候郭奕就不淡定了。当然郭奕并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错就错在这小姑娘发育的太好了,你说一个13岁得孩子,腿长这么长干什么?郭奕摸着她的腿,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她那一对胸器,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想上摸,煎熬啊!
入江沙子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声,郭奕没听清楚,好像是“哈哈”或者“哇哇”之类的。
“你说什么?”
入江沙子又说了一遍,郭奕这次听清楚了,但还是没弄明白是“哈哈”还是“哇哇”,估计说的是日语,这孩子做梦了。见淤痕渐渐退去,郭奕停下手,入江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