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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赔!”
郭奕话一出口,这两人顿时平静下来,周围的人也安静了,不过文安打量了郭奕一下之后,再次激动起来:
“你赔?你赔的起吗?就不说这升值的事,就现在的市场价也得二十**万,你你你——”
他的话大家理解,任谁看一个穿着裤衩两股筋背心拖鞋的人也不像能拿出二十几万的样子。
“我没说赔你钱,是赔你画!”
中年人一喜,急道:
“你有汪老的画?”
“没有,我说的是这幅,我给你撕了,给你修好就是。”
“修?我呸,你以为你是谁你修?你能修的好吗?你能修的一模一样?今天你要不给我个说法,你就甭想出这个门!”
女人又开始抓着我的背心发飙!
郭奕当然能,多少张撕碎的纸都他复原如初了,这张不过撕裂了,再简单不过的活,可郭奕还没有说话,一个身材高挑,长相清秀的女孩从人群中走了过来,对中年男人说:
“让他走吧,这画我带回去让我爸爸试试。”
周围又是一阵低声私语。
“这是谁啊,口气不小啊!”
“你连她都不知道?这是古玩修复泰斗唐先生的千金。”
“唐先生,唐云忠?要是这样,他们可赚了,这画过了唐先生的手恐怕还能升值呢!”
“哪还用说!”
那个叫文安的中年人大喜,感激的说:
“多谢唐小姐,如果能让唐先生帮忙那就太好了,这画是我李文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求到当镇店之宝的,没想到,可是就这么让他走了?”
唐小姐指着郭奕说:
“你觉得他能赔的起还是能修的好?”
唐小姐说的事实,郭奕的确看起来既不想能赔得起的,更不像是能修的好的,她的语气也很平静,不带任何感**彩,但听在郭奕的耳中,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但郭奕没有生气,无论是谁都看得出她是想帮自己,一个无钱无势的穷小子。
她是好心,但,在事实上,她却是在破坏郭奕的发财大计!
李文安犹豫了一下,像撵苍蝇一样挥挥手,说:
“你走吧,你走吧,真不知道你走什么狗屎运,唐小姐居然肯帮忙,否则,哼!”
郭奕一笑,说:
“我说了,我给你修!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负责!”
众人都是一愣,唐小姐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郭奕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你修不好,而且你也负不起责,不要耽误时间了,赶紧走吧。”
显然,在她眼里郭奕有些不知好歹了,说完话她卷起画举步便走。
郭奕有些无奈的挡住她说:
“还是让我来吧,我能保证将它恢复如初,而且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家人情!”
唐小姐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我这种不知死活的人,她仔细的看看了郭奕,还是摇了摇头,她举起手中的画用尽可能的平静的语气说:
“你知道吗,就是中国现在最顶级的文物修复专家也不敢说修复如初,即使表面恢复到用放大镜也看不出痕迹,但在X光下还是能看出差别,你,修不了!”
郭奕一步不让,继续挡在她的面前,一字一顿的说:
“我修的了!”
郭奕很强硬,他必须强硬,如果不能通过自己的手修复这幅画,那自己导演的这出戏就成了一场闹剧,而自己则会被人当成了一个连犯了错都无法承担责任的可怜虫。
但,也正是从这一刻起唐小姐的善良和耐心也感动了郭奕,虽然她说的很直接,虽然她已经开始有些生气了,但她还在克制着,耐心的对一个从内到外都像是一个底层混子说着话。
但,郭奕的坚持终于触怒了唐小姐,她说。
“你修得了?简直、简直是无知者无畏,你要是修不了怎么办?”
“如果修不了,我就从这五楼上跳下去!”
郭奕似乎已经没有退路了。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一个胖胖的老年人拉了拉我,低声说:
“孩子,你疯了,你闯了这么大的祸还不赶紧走,还在这里纠缠什么?你知道这字画修复,哪怕是最简单的修复没有十几年的功夫都不可能窥破门径的,听我的话,赶紧走吧!”
还是好人多啊!
郭奕对老人感激的一笑,说:
“谢谢您,但我有信心能修好这张画,祸是我闯的,我就要承担后果,这,是我的原则!”
郭奕说的大义凛然,其实心里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了,太能装了!要不是穷到这份上,也不出此下策了!
唐小姐又看了郭奕好一会,大概终于确认了我不是疯子,于是叹了一口气说:
“好,那你就试试!”
“唐小姐——”
李文安急了,这小子不知死活不要紧,可是我的画可贵重啊,要是这小子修不好,反而把画弄的更加不堪,到时候连唐云忠都修不了,自己不就傻了。
唐小姐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轻声说:
“大不了我让汪伯伯再画一张给你就是,我倒要看看他凭什么这么自信!”
“那好,那好!多谢唐小姐!”
李文安的脸上顿时笑的灿烂无比。
“我需要一个房间,并且拒绝任何人观看!”
012 一鸣惊人
012一鸣惊人
郭奕的要求虽然有些过分,但他提出的时间让现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一个小时。虽然郭奕对字画修复一无所知,但用脚趾头想,这个时间对于正常的方法来说都是远远不够的,一个小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们也不会拒绝!
当然,一个小时,对于郭奕来说却是绝对的富裕。
最终,他们答应了!
郭奕提着租来的空手提箱,进了一间不大的绘画室,绘画室里除了几把椅子,就剩中间一张宽大的桌子,他们先把墙上所有的画都清了出去,估计是怕郭奕发疯给撕掉。
关上门后,郭奕随手将画修好,然后百无聊赖的在屋里转圈,转了好半天,拿出早就欠费的手机一看才过去二十分钟,于是他将画一卷,躺在了大桌上,很快就沉沉睡去,这两天让那个叫冷青霜那个丫头折腾的根本没睡好,现在正好补一觉,当然,他也没忘记定好时间,等到最后五分钟的时候,铃声一响,郭奕一跃而起,开始趴在地上猛做俯卧撑。
当当当
还差一分钟满一小时的时候,急促的敲门声便响起来了,看着这些家伙都等着急了!
郭奕满头大汗的从地上起来,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的喘息平静一点,然后才从容开门。
门一开,李文安和风**立刻冲了进来,无视郭奕直接扑向了画,而唐小姐紧随其后,不过她的样子还是比较沉稳,一双妙目先看了一下疲惫不堪的郭奕,然后才去看画。
“哎呀,这怎么可能!”
风**先是见叫起来,李文安则进入“天啊,天啊”的复读状态,唐小姐见状顿时疾步走了过去,一看之下,顿时将震惊的目光射向郭奕。
三人的异状顿时引起了外边那些勉强压制好奇心的人的注意,顿时呼啦围了上来,接着便是吃惊的啊啊声!
他们的表现很让郭奕很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扬声说:
“李先生,这画您还满意吧?”
李文安刚想点头,忽然顿了一下对唐小姐说:
“您看——”
唐小姐接过李文安手里的放大镜,仔细的看了看,半响无语,周围的人都知道唐小姐虽然年轻,但对修复方面还是相当熟悉的,见她不语,也都停止了议论,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郭奕也有点紧张,这几天虽然修的东西不少,可从没有放在放大镜下观察过,更别说什么X光了,这个在行家眼里,行吗?
终于,唐小姐直起腰来,平静的说:
“我看不出任何破绽,你们再看看吧!”
众人纷纷说:
“连唐小姐都看不出破绽,那就是好喽!”
那位刚才还劝我的胖老人难以置信的抚摸着画面曾经断开的地方,颤声说:
“我在这行里混了三十年,还从没见过有谁能在一个小时能将字画修复如此完美,如此年纪,确堪称圣手啊!”
圣手?
啊,这个称呼好啊,郭奕心里这个乐啊,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微微一笑,说:
“修复古玩字画,雕虫小技而已,哪敢称什么圣手!”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唐小姐一双妙目诧异的看着郭奕,似乎是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是真的在谦虚还是吹牛。
风**倒是反应极快,迅速贴了上来,抓住郭奕的背心,丰满的胸部毫不避嫌的贴了过来,笑靥如花:
“古玩你也能修?”
郭奕急忙退开一步,李文安和她的关系一看就不一般,守着人家的老公或者姘头吃她的豆腐,他还没这个胆量,不过据他偷眼观察,那李文安似乎对风**的动作并无不满,反而眼睛发光的盯着自己。
“当然!”
风**立刻转身从纸篓里一阵乱翻,然后不停的从里面取出一些瓷器的碎片,到了后来,她干脆将废纸等杂物从纸篓里取出,又将刚才取出的碎片放了进去,将纸篓递给郭奕,说:
“都在这里了!”
郭奕接过来随手掂了掂,纸篓内跟着哗啦哗啦的响,看也不看的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北宋汝窑莲花碗!”
话音未落,刚才还围着画研究的人顿时将纸篓围了个水泄不通。
“莲花碗!”
“汝窑的!”
“北宋?”
众人还没看到东西,都一片的惊叹,除了李文安和风**,只有三个人不为所动——郭奕、唐小姐、胖老人。
郭奕是不懂,对于瓷器,他最大的了解就是老家附近的七里窑烧出来的海碗,结实、经用还盛的多,看这什么莲花碗的成色也不必海碗强多少,就这么个玩意至于他们惊叹不已吗?
郭奕将目光投向唐小姐,这位不知道名字的小妞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平静了下来,看她表情淡淡的样子似乎对这件瓷器很是了解。
见郭奕在看她,她微微一笑,秀气的眉毛不经意的微微扬扬,说道:
“汝窑的瓷器一向名贵不凡,即使清代的汝窑瓷器现在售价也在百万以上,而北宋的汝窑制品更是价值连城,而北宋汝窑莲花碗据说只有一件,是绝世孤品!”
众人一听,再看看纸篓的碎片,不由的露出怀疑的神色,且不说如此珍贵的东西怎么会碎成这样,单是这样的孤品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在国内连三级都说不上的文化市场里。
胖老人点点头,伸手挠挠了长寿眉,说:
“台北故宫博物馆有这么一件!”
“哦——”
众人有些玩味看着风**,其中有个青年似乎和她比较熟悉,笑嘻嘻的道:
“娜姐,你这件不会是从台北偷回来的吧!”
风**面不改色,骂道:
“你小子知道什么,我张娜什么时候说过这是真品,这是一件高仿,绝对大家的手笔——”
说到这脸色一垮,对李文安怒道:
“都是你,要不是我能把这件宝贝给砸了?我警告你,你要再敢见那个小骚——”
李文安见势不妙,急忙一拉张娜,严肃的说:
“说这个干什么,正事要紧,今天好不容易遇到这么高手——”说着他转向郭奕说:
“您看,这个——”
张娜也知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于是也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向郭奕,眼波流动,身子也贴了上来,那架势只要郭奕说能修,她能马上去开房间——你还别说,这张娜身材还真是不错,特别是胸部真可谓波涛汹涌,壮观的很,那屁股——咳,咳,想的有点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