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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川岛芳子不屑和同伴‘欺负’楚扬的自负,让楚某人觉得非常生气。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好像叫什么‘老子专制各种不服’,你不是自负吗?那我就玩你!
更何况,楚扬自从去了一趟奥林匹斯山后,又从宙斯王那儿又学来了正、反北斗七星阵步法,现在就是让他和胡灭唐这样的高手死嗑,他也不一定会败了的。
连胡灭唐那样的超级变。态,楚扬都有信心了,那就别说是一个来自弹丸之地的川岛芳子了。
俩个人鹘落兔起的来回转了几圈后,川岛芳子猛地一个后肘击,但脚步却向前一滑,好像溜冰那样的直接到了墙边,然后背靠着墙壁看着楚扬。
这样一来,楚扬的本事再大,也可能绕到人家后面去了。
“吆喝,反应还不算慢嘛,有意思。”楚扬看到川岛芳子靠着墙壁站立后,于是就停止了进攻,而是晃着膀子的站在原地,歪着下巴的望着她,很好心的说:“喂,你把你嘴里的那玩意交给我,也许我会发发慈悲的给你个痛快。”
川岛芳子眼里带着些许惊讶的望着楚扬,舌头稍微一翻,将优盘藏在舌下,眯着双眼的说:“你,是忍者?”
“什么狗屁忍者?”楚扬眉头一皱,随即明白过来了:刚才他用七星步游戏川岛芳子时,的确有点忽左忽右忽前忽后的装神弄鬼作风,与‘大儿本’传说中的忍术,好像有着相同的地方。
要说川岛芳子也够迂腐的,人家楚扬都说出让她交出优盘给她个痛快的话了,她还在为人家刚才走出的七星步问题上喋喋不休:“你肯定是忍者,要不然你绝不能使出刚才的身法。”
“屁。”一向习惯和女人说脏话的楚扬,撇撇嘴说:“你以为就你们岛国的忍者才会这东东啊?你放心,老子就算是学蛤蟆跳,也不会学那些不是人学的忍术的。行了,别嗦了,看在你是个娘们的份上,我可以适当的发点善心,你究竟想要求怎么个死法?”
川岛芳子阴阴的一笑:“你真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楚扬耸耸肩:“我有百分百的把握。”
“是吗,可我却不信。”川岛芳子说着,抬手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看到川岛芳子忽然脱衣服后,楚扬一愣:“哎我说你个日本娘们,没事你脱衣服干嘛,难道想让我用男人的方式把你干死?首先声明啊,我根本没法满足你这种死法,因为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咱们能不能换个决斗方式,哪怕是用……”
在楚某人的胡说八道中,川岛芳子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了。
还别说,川岛芳子身材还是很可以的,不但胸脯够翘、腰肢够细,还拥有岛国女孩子没有的一双纤长双腿(岛国妞儿一般都是萝卜腿,这和她们从小就跪着吃饭有关,典型的发育不良啊),只是、只是她身上的皮肤,在灯光下却闪着一种古铜色的妖异光芒,好像抹了一层厚厚的黄油那样。
但是楚扬却没有在意,因为当一个女人脱光衣服时,谁有空去盯着她的皮肤看?
……
假如把楚扬换做是叶初晴、或者北宫错的话,他肯定不会任由川岛芳子从容的脱干净。
但这厮根本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叶初晴,也不是北宫错那样的正人君子,他就是楚扬,一向秉承‘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的楚扬。
一个长得很不错,身材也不错的妞儿,在打斗之前要脱衣服,楚某人根本不会反对,甚至心中还有一丝丝向往:老子活这么大了,除了在床上,还从没有和光屁股妞儿打过架呢,今天看来的确是人品大爆发了,竟然有幸遇到了这事儿……
自以为人品大爆发的楚某人,在川岛芳子阴阴的一笑,随即扭着腰肢好像跳舞那样的向他进攻时,他这才有些后悔了。
川岛芳子脱光衣服和楚扬打架,并不是要施展什么摄人魂魄的‘天魔舞’之类的邪门歪道,而是一种功夫,类似于蛇拳那样的功夫,但是比蛇拳的威力还要大,因为蛇拳只是模仿蛇儿遇敌时的动作,可她现在完全变成了一条蛇,一条美女蛇!
现在,楚扬才发现人家的皮肤好像不正常了,但已经晚了,因为她已经缠到了他的身上。
谁都知道,蛇儿在捕猎时,最拿手的本事就是用身子去缠猎物,川岛芳子也是这样,哪怕楚扬一拳就打在了她肩膀上,但她还是四肢如蛇般的缠上了他,然后张开嘴的就向他咽喉咬来!
本来依着楚扬的本事,川岛芳子根本靠不了他的边,可人家孩子总想搞清楚这个女人究竟要干嘛,所以就给了她一点点的机会……
可就是这一点点机会,就让楚某人知道什么是后悔了:他被川岛芳子缠住后,肘击、膝顶、锁喉等一系列的杀手使出来后,也都准确无误的击中了这个女人,但这个女人此时就成了一条蛇,哪怕咽喉被锁住,可她只要一扭脖子,那滑腻的皮肤,也会轻而易举的挣脱。
川岛芳子的全身,都滑不留手,好像根本没有一根骨头似的,只是围着楚扬的身子上下乱转:忽而从他的胯间钻到他的背后,又从他的背后缠上了他的脖子,忽而双腿夹。住他的脑袋,张开的嘴巴,恰好对着他胯间的小弟弟。
……
在动物世界中,谁都知道狮子是百兽之王,但却无法奈何一个跳蚤,因为那个跳蚤就在它的身上,它空有一身的力气,却使不出来。
楚扬现在就是一只要和跳蚤决胜负的狮子……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挣开这个女人,因为她不但全身滑腻的抓不住,就连她全身的骨头仿佛都不见了,明明看到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缩手却又溜走了。
像条蛇那样的川岛芳子,就这样在楚扬的全身上下,不停的爬呀爬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咬他一口。
这是什么功夫,老子怎么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现在的楚扬,真的怕了,一会儿就忙活的满头大汗了,但怎么着也甩不开川岛芳子。
楚扬不知道,川岛芳子现在所施展的功夫,出自于华夏唐代海岛上的一个邪教,类似于软骨功,但又结合了蛇儿的特点。
要想练这种邪门功夫,每天晚上休息时,都要泡在放满草药、和水蛇的大木桶里五个多时辰,一边靠着药性来软骨,一边静心感受蛇儿的动作,如此坚持十余年,练功的这个人除了脸蛋上的皮肤还算正常外,其他部位包括下体的肌肤,都会变成好像泥鳅那样的滑溜。
川岛芳子使出来的这种歪门邪道,楚扬这样的正人君子啥时候见过啊?
所以被唬的满脑子大汗,也是正常不过了。
楚扬现在的满头大汗,与其说是被唬的,倒不如说的被吓的,因为川岛芳子的嘴巴,随时都可能咬住他的咽喉。
本来一场很占优势的对掐,却因为楚扬的目中无人搞成这样子,就别提心中有多后悔了。
但世上根本没有卖后悔药的,更何况就算是又卖的,楚某人现在也没空去买呀,因为他最起码得应付缠在身上的这个妖女吧?
妖女,川岛芳子现在确确实实的就变成了个妖女,除了用牙齿攻击楚扬之外,她的胳膊她的腿,加上她的腰肢,随时都会缠住他的脖子,好像蛇儿那样的越缠越紧。
楚扬也曾经想过用牙齿还击人家,可惜他根本咬不住这个女人,有一次甚至都咬住了她的乃头,但还是从他嘴里滑走了。
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楚扬心中恐惧的想着,不管他是靠着墙的猛撞,还是趴在地上打滚,都甩不开死死缠着他的川岛芳子。
1317明年的今日!(第二更!)
习惯了以阴狠方式对付人的楚扬,现在终于遇到更阴狠的川岛芳子了。
别忽然变成一条妖蛇那样的川岛芳子,楚扬是真害怕了,他一个劲的要求自己冷静,必需冷静!
在这一刻,楚扬忽然想起了宙斯王的妹妹黛伊斯。
虽说那个‘红木耳’也曾经让楚扬丢过人,可她和现在这个川岛芳子比起来,显得是那样的可爱,最起码人家没有如附骨之疽这样缠着他啊。
“你是想被我咬死,还是被我缠死?”就在楚扬满脑门子冷汗时,川岛芳子从他胯间钻过,双手双脚都盘着他的腰,嘴巴却趴在他肩膀上,问出了这句话:“看在你是第一个逼迫我使出软体神功的男人,我可以尊重你的选择!”
刚才在动手之前,楚扬曾经对人家说过,看在人家是女人的份上,他可以发发善心给人家个痛快。
但转眼间,川岛芳子就用类似的话来问他了,这不能不说是个莫大的讽刺,偏偏他屁的办法也没有。
在川岛芳子说出这句话时,她停止了在楚扬身上的游斗。
仿佛是默契似的,楚扬这时候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动作,只是呼呼喘着粗气的笑笑:“嘿嘿,你、你觉得老子会败在你手下吗?”
楚扬根本不知道,嘴里含着优盘的川岛芳子,为什么这时候说话这样清晰,假如他知道的话,肯定更会后悔,因为那个优盘已经被她吞进了肚子。
软体神功虽然很邪乎,但缠了楚扬这会儿,川岛芳子也累得不轻,她此时也趁机歇息一会儿,咯咯一声阴笑后,吐出舌尖在他后脖子上轻轻舔了一下说:“刚才我已经摸过你身上每一个部位了,知道你右腿下面还绑着一把军刺,你要是还不服气的话,可以用兵器的,我绝不阻拦你。”
虽说用兵器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铁、身无寸缕的女人,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儿,但楚扬刚才在挣扎时就已经想过了,他不是不想拿出军刺来,只是一直没机会而已。
现在,听到川岛芳子主动让他拿出兵器,楚扬的双眼马上就是一亮:“真的?”
“咯咯,我是不会骗一个快死之人的,你尽可以试试。”川岛芳子对楚扬的疑问,又是一声阴笑。
“好,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人家把话说到这儿了,楚某人要是再顾忌面子那可真是离着死不远了,他慢慢的蹲下身子,慢慢的从右腿间抽。出了军刺,当冰凉的军刺握在手中后,他脑海中突地闪过一个疯狂的计划。
根本不知道楚扬心中在想什么的川岛芳子,很享受这种把强者折磨的毫无脾气的感觉,懒洋洋的伸出修长的左腿,好像蛇儿那样在他面前轻轻扭动着:“看到我的腿了没有,你现在尽可以刺了,只要伤了我,你就不用死了。”
望着那根在灯光下闪着古铜色光芒的玉腿,以及那只不次于柴慕容的小脚,楚扬舔舔嘴唇说:“唉,这么美的腿子,要是伤了还真可惜……嗨!”
楚扬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突地一声大喝,身子攸地站起,右手中的军刺突地变成一条冷飕飕的毒蛇,电闪般对着川岛芳子的这根左腿就刺了过去!
“咯咯,你伤不了我的!”在川岛芳子的阴笑声中,眼看着楚扬电闪般刺下的军刺,就要把这根诱人的腿子刺个对穿,可当刺尖触到她的肌肤时,却像羊毛刺在冰块上一样,刺尖斜斜的侧着那根腿,就放空了。
给了楚扬一次机会后,川岛芳子咯咯笑着收回了腿,再次在他身上不停的游动起来:“我都说你杀不了我的了,这下你总信了吧?”
“呵呵,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只是借助你特殊的皮肤,将四两拨千斤发挥到了极限罢了。”楚扬嘿嘿冷笑着,动作很笨拙(不笨拙不行啊,川岛芳子的双腿这时候缠上了他的腿上)的向墙边移动了几步,军刺在手中滴溜溜的转着花,淡淡的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有办法让你离开我?”
“哦,那你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