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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很清楚这个道理,这没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说法,是以实力来决定一切的。
宙斯王继续说道:“2012的人在抵抗失败后,只得服从我们选出来的大主教,并任由前苏联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和有用的人才,都带到了格鲁吉亚的秘密研究基地,从那之后,2012就一下子没落了,而奥林匹斯山却渐渐强大起来。”
楚扬咽了口吐沫,低声骂道:“我靠,2012遭到你们的洗劫后,仍然拥有今天富可敌国的资产,假如没有遭到毁灭打击的话,天知道他们会牛比到什么地步……强盗啊,你那个老祖真是个蛮横的强盗。”
“哼哼,你也好意思的说我老祖是个强盗,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好像比他也好不了哪儿去吧?”
宙斯王冷笑了一声说:“你们都是把2012的东西掠夺到自己国家,唯一不同的是,他是用武力,而你是用蛊惑人心的办法罢了,这也是你们之间的不同之处,可目的都是相同的。”
楚扬赶紧的摆摆手,挨着宙斯王坐下:“得得,我们还是别争执这个问题了,你继续说,我感觉这个故事蛮好听的。”
“这不是故事,而是一个鲜为人知的现实。”
宙斯王在楚扬坐下后,很自然的向外挪了一下继续说:“我们的人把那些人押解到了现在的奥林匹斯山后,才发现他们所研究的不仅仅是武器、怪异现象,而且还有着非常适用的建筑、天文等知识,更知道他们就是古玛雅人的后裔,一直信奉2012年的12月21号这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们妄想在这一天来临之前,寻到失踪的古玛雅人,寻求继续生活下去的帮助。”
楚扬插嘴道:“现在的奥林匹斯山,能够建设的那样合理,肯定有那些科学家的功劳吧?”
宙斯王很肯定的说:“奥林匹斯山能有今天的规模,完全是那些科学家的功劳,正是他们的合理设计,世上才有了这个不被世人所知的奇迹。”
“哦,看来那些玛雅人也真够能的。”
楚扬点点头:“继续往下说呢。”
“那你最好别打岔。”
楚扬举起右手:“需要我向伟大的斯大林同志发誓吗?”
宙斯王也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等把2012中的那些东西都运到秘密研究基地后,斯大林这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样的宝贝,于是就密令他最小的孙女,也就是我的亲奶奶,来全权处理此事,务必把玛雅人所研究的那一些,尽早的整理出来,以便用在以后的国家建设上。而且,为了能够让留在2012地下城内的玛雅人心安,让他们听从新任大主教的命令,前苏联还暗中资助他们,在世界各地创办企业。”
虽说刚才还答应人家,自己不会随便插嘴,可楚扬在听到这儿后,还是喃喃的说:“我说2012在遭遇你们的清洗后,还能保持现在这么庞大的财富呢,原来你们在很久以前,就在暗中资助他们了。嘿嘿,只是让斯大林同志死不瞑目的是,他的这番心血,现在都便宜我了……你继续说,不用管我,我只是偶尔发布一下自己的见解而已。”
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沙发帮上,宙斯王继续说:“当时我奶奶在接到这个任务后,为了加强对那些迷信的玛雅人统治,特意集中了他们研究宗教信仰的神学科学家,对他们昼夜不停的洗脑,最终使他们承认了宙斯王的存在,并把秘密研究基地改为了奥林匹斯山。”
说到这儿后,宙斯王不说话了,就看着楚扬。
楚扬纳闷的问:“怎么不说了?”
宙斯王露出一个很明媚的笑容:“你不插嘴,我怎么觉得不得劲了?”
看到宙斯王露出的这个笑容后,楚扬一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以前楚扬不但摸过宙斯王的脸,就连她的乃子和最神秘的地方,也都摸过。
不过,那时候的他,在摸到那些地方时,根本没有现在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情不自禁间生成的爱慕,就像我们常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样,不带有一丝邪恶。
宙斯王在楚扬的手,刚碰到她脸颊时,下意识的一躲闪,但马上就静止不动了。
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算两个毫无感觉的男女在一起,在某一个时间段,也会因为某种小事,生出一种极为暧昧、难以表达的感情。
宙斯王轻轻的闭上眼,用心体会这种好像情人的手抚摸自己的感觉,轻轻咬着嘴唇,刚想发出一声低吟时,那只手却拿走了,顿时就让她心中有了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睁开眼的看向楚扬,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渴望。
楚扬一脸抱歉的缩回手,低着头的说:“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这样,请原谅,我就是看到你笑的很美丽,忍不住的想摸摸你,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还请你别误会……请你继续说吧,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
心中很是失落的宙斯王,垂下眼帘低声说:“没事的,反正你以前摸过我的地方多去了。”
楚扬赶紧的解释:“啊,以前摸你时,根本没有刚才的那种感觉,就是存着一种‘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哦,对了,我看你现在的皮肤,好像要比那时候见你时,白了许多,这是怎么搞的啊?”
“以前我都是在身上涂着一层油脂,所以才会变成那个颜色。”
宙斯王解释了一下,冷不丁的问道:“你刚才是什么感觉?”
楚扬一愣,喃喃的说:“好像你不再是宙斯王,而是我的一个、一个受了欺负的妹妹,需要我的安慰,所以我才摸了你的。”
宙斯王很失望的哦了一声:“哦,原来你只是把我当做你的妹妹。”
楚扬很想说:那你想让我把你当做我的什么人?
可话到嘴边,却想起宙斯王当日既然敢把‘红木耳’给自己看,就说明她根本不在乎男女之间那点破事……虽说他也不在乎,也许真会和她‘半推半就’的做出点亲密动作,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好时候,别忘了柴慕容她们就在外面呢。
正因为有所顾忌,所以楚扬才把这句话给咽下了肚子里,只是故作憨态的笑了笑,抬手打了个手势,示意宙斯王继续往下说。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心中已经有了你的地位……宙斯王收回荡漾的心情,正色道:“我奶奶,也就是斯大林最小的女儿,在为那些玛雅人成功洗脑后,就根据他们的信仰,创建了奥林匹斯山,又自称宙斯王,也算是彻底掌握了2012。为了能够更加增强宙斯王的威信,方便奴役那些玛雅人来研究出更有用的东西,籍此来为建设社会主义出一份力,她推行了一系列的办法。”
这次,楚扬很知趣的说话了:“什么办法?”
宙斯王回答:“第一,就是从中选出了十二主神,称为奥林匹斯山的核心人物。第二,她从不在心腹之外的人露出真面目,大部分时间都是戴着金色面具。第三,就是找丹青高手,画了十二幅图像,赐予给了手下十二主神……”
宙斯王刚说到这儿,楚扬腾地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双手,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奶奶画了十二幅图像,什么图像?”
宙斯王很诧异楚扬为什么这么激动,就有些疑惑的说:“就是她自己的图像啊,她站在金字塔的塔顶,目视前方,远处有很多工人……”
“我知道了,你所说的图像,就是我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
楚扬再次打断宙斯王的话,语速很快的说:“我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起过,当初我在前往奥林匹斯,参加那个格斗大会时,曾经在飞机的舷窗外面,看到一幕虚幻的场景。”
楚扬把当初他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详细的和宙斯王说了一遍,说到末了的时候,才松开她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进了里面的休息室。
宙斯王不知道楚扬要去做什么,但她却被他刚才的那些话给震呆了:呀,他刚才所说的这些,怎么可能会和柴放肆曾经看到的那一幕,是一模一样的呢,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不记得他和我说起过这些?嗯,肯定他和别的女人说过,就以为也和我说了。
就在宙斯王在这儿琢磨这些事情时,楚扬手里拿着一副卷轴,急匆匆的从休息室内走了出来,于是就皱着眉头问:“你拿的什么?”
楚扬也没有说话,径自把那幅从陈家老宅中拿来的画像,铺在了桌子上,指着上面的那个女人说:“当初你奶奶留下的,是不是就是这幅画像?”
宙斯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那幅奇异的画像。
过了很久,她才喃喃的说:“肯定是这样的画。只是我、我没有见过那些画像,因为那十二幅画像,早就随着第一代的十二主神老去,失去了下落……这、这幅画像上的女人,是我奶奶,还是我呢?”
“我觉得应该是你奶奶,因为这幅画很是有些年代了,那时候还没有你呢。本来我还以为它得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呢,原来最多也就是六七十年左右。”楚扬打量着宙斯王的脸庞,有些疑惑的问:“难道你忘记你祖母的样子了?”
1510第三次昏迷!(第一更!)
楚扬在第一次看到这幅画时,就认为这是那个假寄女黛伊斯,也就是现在的宙斯王。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感到怕:宙斯王要不是一个穿越者的话,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在多年前的画像上了呢?
直到今天宙斯王和他说起,当年她祖母曾经制作了十二幅这样的画像后,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她祖母了。
可是,楚扬看到宙斯王总是盯着那幅画看,就有些疑惑的问:“怎么,难道你忘记你祖母的样子了?”
那幅诡异的画像,就像是有磁铁那样的吸引着宙斯王,使她目不转睛:“不是忘记,而是我没有见过她,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奶奶就死去了,而奥林匹斯山上也没有留下可以记载她的任何东西,因为她的死对于奥林匹斯山来说,是个高度机密,除了下任宙斯王之外,谁都不知道的。”
“哦,原来是这样。”楚扬也看着那幅画,随意的说了一句。
宙斯王继续说:“我妈妈在八年前去世时,我就成了现任的宙斯王。那时候我只是穿上了她的衣服,戴上她留下的面具,照样可以对所有人发号施令,谁都不知道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根本没有举行任何的就位仪式……更何况,我和祖母、妈妈年轻时的样子,长得都差不多,只要不仔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楚扬有些奇怪的问:“你们祖孙三代长得差不多?嘿嘿,这可是个非常奇怪的事儿。只是,你们三个人总要有点不同之处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画像上的这个人,是你的祖母呢?”
宙斯王指着画像上那个女人的嘴角左边:“看到这颗痣了没有?我奶奶是这边有颗痣,而我妈妈是右边,但是我没有。”
宙斯王在说到这儿的时候,身子忽然有了轻微的颤抖,但她自己却没有发现,仍然紧盯着这幅画说:“所以呢,在奥林匹斯山上,宙斯王都是不老的,然后我又搞出了我是穿越者的谎言,借此来增加威信……啊!”
宙斯王刚说到这儿,忽然抬起左手,捂住双眼低声叫了一声,右手迅速的向前一扫,就将茶几上的那幅画扫到了地上,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一层冷汗,本来就有些发颤的身子,就像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哦,我知道了。”
看到宙斯王忽然这样后,楚扬被吓了一跳,但随即就明白了过来。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