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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住在这个小区的人,不管是做什么的,但表面上都……知道那些脱离低层趣味、举手投足间尽显文雅的人吧?他们表面就是这样。
当然了,几百万放在花漫语的眼里,也就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钱。别忘了人家当初在黄河公园遭遇楚某人威胁时,一开口就给了他五百万。
按说,依着花漫语的实力,在京华弄套像花残雨所住的玉龙山那样的别墅,也是很稀松平常的,但她需要放松的时候,一点不愿意住别墅,总觉得别墅的空间太大,显得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家的感觉。
半小时后,李彪驾驶着劳斯莱斯驶进了小区,停在了一栋高楼前。
“李彪,你回去吧,等我电话。”花漫语在下车前,和李彪说了一句。
因为落月小区是个高档小区,安保措施非常到位,再加上花漫语在外面非常低调,小区中的居民根本不知道她就是漫天实业的老总,所以李彪对她单独住在这儿时的安全,还是比较放心的。
李彪答应了一声,调转车头走了。
花漫语在前,柴慕容在后,两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妞,乘坐电梯来到第十七层的一个房间。
“你是第一个来这儿的人,这是我的私人空间。只要我在京华,基本就住在这儿。”等柴慕容进来后,花漫语将房门关好,双脚甩了两下,就把高跟鞋甩到了一边,赤着脚走到空调前打开,问:“这房间的布局是我个人设计的,怎么样?”
这套房子是复式结构,总面积大约有三百多个。装潢的并不是多么的奢华。但别出心裁的房间设计加上以水粉色为主的暖色调,很是给人一种古时大家闺秀绣楼的感觉,一点也不符合花漫语在外面时那冷冰冰的性格。
“不错。”柴慕容点点头。
“喝点什么?”
“酒,白酒。”柴慕容也将高跟鞋踢掉,在向沙发走去时,已经将晚礼服脱了下来,随手仍在了沙发上,就穿着三点式的内衣,重重的蹲坐在沙发上。随意的样子,好像回到了她自己的家。
花漫语瞥了她一眼,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茅台和两个小瓷酒杯。
把这些放在柴慕容面前的茶几上后,花漫语就去了二楼的卧室。
等她穿上一件宽大的体恤衫手里还拿着一件体恤衫走出来的时候,柴慕容已经打开茅台并喝干了一杯。
花漫语见柴慕容又把酒杯满上,再次一饮而尽时,皱了皱眉头走到沙发前挨着她坐下,将白色的体恤衫放在她腿上:“你身上还带着伤,小心一些。我知道你今晚很难过,但你应该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这句话吧?”
“我不是愁,只是想不明白。”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花漫语说:“今晚你可能真的误会楚扬了。而且,守着这么多人你抽他的耳光,他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呵呵,他不是滋味?那、那你们为什么不替我想一想?”柴慕容笑笑,捏着手中那白净如她皮肤的瓷杯,忽然没头没脑的问:“漫语,看在我们曾经是好姐妹的面子上,你告诉我,你爱楚扬吗?”
花漫语一愣,接着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拿过一个酒杯给自己满上,漫不经心的口气问:“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你爱他,是不是?”
花漫语没有回答,浅浅的抿了一口酒,白净的脸上浮上一丝红晕:“很久没有喝白酒了,喝一点都脸红。”
“从冀南国际机场碰到你的时候,当时你说家里有事,我也没有多想。”对花漫语的避而不谈,柴慕容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说:“不过,今晚在天上人间门口再次碰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你来京华是为了什么。你是为了楚扬,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是的话,你就是爱上他了。”
花漫语淡淡的一笑:“因为我想帮他,就是爱上他了?”
柴慕容伸手从茶几下面摸出一包软中华,抽x出一颗点上,像模像样的吸了一口,眼睛盯着地板的某个地方,淡淡的说:“别忘了,我们在大学时,曾经是最好的姐妹,彼此都很了解对方。你对男人的态度,在这个世界上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那又怎么样?”花漫语说着,也拿过烟点上一颗。
柴慕容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嗤笑一声:“他是我男人。”
“可你们已经离婚了。”花漫语端起酒杯,扬起下巴喝干,放下杯子后,说:“既然他已经不再是你老公,而我又已经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就算是爱上他,好像也不是过份的事吧?何况,现在他身边就有一个周舒涵。别的女人既然可以爱他,我为什么不能?”
“就算是我和他离婚了,可他还是我的男人。你们之间有了那种关系,这只是一个意外,根本不是你爱上他的理由。”
“你既然自称这样了解我,就该知道我花漫语是个从一而终的人。”
柴慕容冷笑一声:“怎么,就因为你们睡过了,你就和我来那一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狗血桥段?”
“不行?何况周舒涵……”
柴慕容扭头看着花漫语,嘴上带着笑,眼睛里却有寒意:“周舒涵那个小丫头,我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以后,我会让她知道抢我柴慕容的男人,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
“慕容,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你既然和他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在乎他?”花漫语悠悠的说:“你既然这么在乎他,就不该和他离婚。”
“我和他离婚,那是我的事,谁都管不着。”
“他既然离婚了,就是一个单身男人。爱一个单身男人是我的权利,别人也管不着。”
柴慕容望着花漫语:“花漫语,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试图和我抢男人,要不然你他妈的会输得很惨。”
270那我们都做他老婆!
对柴慕容不穿衣服的威胁,花漫语根本没当回事。
事实上,她们在成为敌人后,就从没有怕过对方。
“你现在说话还是和以前那样,总是带着痞子味。”花漫语不屑的笑笑:“柴慕容,今晚那夜璀璨都说不会放弃楚扬了,难道我还不如一个日本女人?”
“看来你是决意要和我作对了?”
花漫语笑笑,伸了个拦腰:“我感觉我没有做错什么。再说了,我们作为对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好像从没有怕过你吧?”
“是,你没有怕过我。”柴慕容点点头,吸了一口烟,眼神在烟雾中有些迷离。
“别多想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花漫语将半截烟卷放在烟灰缸中,刚想站起身,却听柴慕容说:“我们没有离婚。”
花漫语一惊:“什么?”
“我说我们根本没有离婚。”柴慕容拿起腿上的那件白色的体恤衫,看着上面的那个大大的红色的心:“我没有骗你,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从头至尾的和你说说。”
“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晚点睡也没什么。”
“楚扬不爱我……”
“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爱我吗?”柴慕容对花漫语打断她的话,感到很不满。
花漫语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也许你魅力不如我吧?或许,是因为你现在还是处x女的缘故。”
扫了一眼花漫语那明显大了不少的胸,柴慕容撇了撇嘴角:“别以为你被他那样了,就自信满满的。好了,我现在没兴趣和你斗嘴,你别打岔,听我说。”
“秉烛夜谈吧。”花漫语说着站起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根红蜡烛,再取过两包零食仍在沙发上,点燃蜡烛后将灯关上。
望着茶几上那昏黄x色的烛光,柴慕容的声音很轻:“他爱的那个女人叫秦朝,在七年前就爱上了……”
当时针指零点、一瓶茅台、三瓶果汁、九包零食和一盒香烟被两个女人都吃喝吸干净后,柴慕容才把她和楚扬的‘罗曼史’,包括那对母女花为什么要追求楚扬的事,很详细的说了一遍。
花漫语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她做梦都想不到,柴慕容之所以不许别人染指楚扬,就是为了让他爱上她,再把他无情的抛弃。
这是报复?还是玩火?就像是我报复他却……想到这儿,花漫语感觉浑身有些发烫,连忙拿起果汁瓶子,想喝一口降降火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空了,连忙起身又从冰箱中拿了一瓶。
“我还想喝酒。”
“现在你已经有些醉了。”
“一醉解千愁。”
“成全你。”见柴慕容这样固执,花漫语只好再次拿过一瓶白酒。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又喝了大半瓶酒后,眼神都开始迷离,四根雪白的大腿也都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
“嘿嘿,漫语,你真的很美。”柴慕容斜着眼的望着花漫语,伸手在她胸膛上使劲的扭了一把:“我要是个男人,肯定会在今晚干了你。”
脸蛋本来就酡红的花漫语,被柴慕容扭了这一把后,一丝异样的感觉腾地充斥了全身,毫不吃亏的还了她一个同样的动作后,吃吃的笑着说:“丫头,要不要我传授给你一些经验?”
“好呀。”柴慕容说着张开双臂将花漫语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雪白中泛着粉红的大腿搁在她的小腹间,吐气若兰的凑在她耳边:“和大爷说说,干那事是什么感觉……要不然咱们今晚试试。”
被柴慕容紧紧的抱在怀里后,感受着俩人裸露的部位粘在一起,花漫语浑身一颤,伸手钻进柴慕容的小罩罩中,捏着她的一个凸点,放x荡的轻笑声:“咯咯,只要你肯,我不介意。”
“哦……那就试试!”柴慕容低声呻x吟着,揪住花漫语的体恤衫一下就给她脱了下来,动作狂野的几下子,就把她削成了一只白羊。
花漫语根本不是那种吃亏的主,柴慕容既然给她脱光了,她要是不把这丫头也变成这样,那她就不是花漫语了……一会儿工夫,两个‘妇女’就这么坦诚相对了。
“你要是个男人,该多好?”柴慕容低声呢喃着,双手紧紧的抱住花漫语的后脑勺,挺起胸膛就压在了她的嘴上。
花漫语喘着粗气的,张嘴叼住一颗红葡萄,双手顺着柴慕容的全身温柔的游走。
“不、不要……”柴慕容嘴里说着不要,双腿却紧紧的缠住了花漫语的身子,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你欣赏过岛国拍的那种女同片吧?
接下来,花漫语和柴慕容所做的这一切,就是女同片的翻版。
要说和岛国所拍的那个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两位主角太过漂亮。不过,她们的动作却生涩的不敢让人恭维。
花漫语还好些,最起码有个几天这方面的经验。
可柴慕容的表现,完全是个雏……从最初的主动,沦落到了承受一方,任由春x情大发的花漫语,在她身上是大展淫威,直到俩人互相尖叫着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一动不动后,她才总算是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过了很久,当两个人的喘息完全平静下来后,柴慕容才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花漫语,蓬松的秀发遮着面孔的坐起身,拿过一件体恤衫穿在身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后、后悔了吗?”
柴慕容摇摇头,喝干了杯子中的酒后,问:“你、你和他在一起时,也这样疯狂?”
“比这个更厉害吧。”花漫语实话实说:“说真的,和你做,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也是。”柴慕容回答:“看来我们的性取向都很正常。”
“是啊,但是我却有种报复的快x感。”
“我也是。”
“哈!”
“哈哈!”
两个人哈哈的笑了几声后,忽然异口同声的说:“今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