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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能成功,我也敢保证……花漫语心里这样还了一句,就有些纳闷的向车窗外望去,可除了空荡荡的黑夜外,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原来在车子加速时,已经驶下了外环高速来到了午夜车辆相当稀少的东北近郊地段。
苏宁将那个微型追踪器尾端很随意的仍在前面的仪表盘上方,探出车窗的右手轻轻敲打着车门:“从现在开始才算马上前往看押柴慕容的地方。只是我想再次问一下,花总还想不想再去看她?如果不想去的话,我们可以保证安全的将您送回原处。”
苏宁这样说的意思很明显:花漫语,你和商离歌她们玩的远程跟踪这一手已经失败了,就算让你看到柴慕容,可她们也无法继续跟踪你了,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回去吧,拜托别再没事给我们国安找麻烦了,因为我们很忙地!
让人拆穿的滋味还真不好!不过你们要是因为发现这个追踪器就以为我无法救出柴慕容的话,那你们也未免太小看我花漫语了。唉,柴慕容啊柴慕容,为了能够让你以后还能享受一段时间的自由空气再去投胎转世,我就算是现在冒点风险也值了。嗯,最关键的问题是你现在不能死,要不然楚扬那小子以后没法将整颗心都放在我身上的……花漫语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一副‘这个追踪器和我无关’的样子,轻笑一声后说:“我从来都不是个做事半途而废的人,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万万没有就这样回去的道理。”
花漫语的回答,真的很让苏宁感到意外,她以为:花漫语和商离歌使出追踪的拙劣手段被揭穿后,趁着大家都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花四小姐应该很知趣的借坡下驴抓紧回家才对。可现在呢,她却一脸坦然的说要继续去见柴慕容……难道这个追踪器和她没有关系,只是商离歌擅自搞出的一些小动作?
见苏宁望着自己久久的不说话,花漫语当然能够猜出她心中在想什么,于是就索性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苏局,实话告诉你吧,商离歌当初提议要用这种方式查出柴慕容的确切下落时,我是打心眼里不同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她在查出柴慕容下落后,究竟想做些什么。当时我还警告过她,说由苏局领导下的国安不会连个追踪器也看不出,劝她最好别做出这种自以为是的小把戏,但她当时却没有听我的……”
听着花漫语口齿伶俐的将商离歌完整的‘大甩卖’,苏宁好像也许真的相信她说的话了,等她的话音刚落就冷不丁的问道:“花总,商离歌为什么要知道柴慕容的下落,她究竟想做什么?”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的马上回答:“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她,但她却不肯说,所以我也无法回答你。”
“真的和你无关?”
“苏局觉得我有这样做的必要吗?”花漫语脸色一寒,冷冷的说:“苏局可以这样想,既然我在你们发现追踪器后仍然坚持跟着你们走,那么我有什么本事可以独自一人救出柴慕容?我这样坚持,只是为了见她最后一面而已!至于商离歌为什么想知道柴慕容的下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答应她这样做,只是看在她和我未婚夫楚扬那不清不白的关系份上罢了!”
虽说苏宁实在听不出、也想不出花漫语这些话到底有几分真实性,但觉得她说的这些话却很有道理:就算让她知道柴慕容关押在哪里,天底下还有谁有本事能从鬼门那地方把人救出来?
在反复思考了一番后,苏宁确保花漫语见到柴慕容也不会掀起风浪后,这才缓缓的点头答应道:“好,花总既然执意要去见柴慕容,那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小青,呼叫二十四号车辆。小董,你在我们下车后,可以开车去荒郊野外尽情享受一下京华美好的夜景。”
“是!”那个叫小青的答应了一声,一揪衣领,对着上面一个微型通话器说了几句暗语,在子弹头后方几百米的路边,就亮起了两道雪白的灯光,眨眼间就开到了这边。
等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后,苏宁也跳下车,亲自给花漫语打开车门:“花总,请下车。”
唉,坐上这辆车后,我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如果柴慕容要是真抱了同归于尽的决心,而那个家伙要是不能及时出现的话,那姐姐我可就惨了……花漫语心里很是忐忑的嘀咕了一句,动作从容的下了车子。
……
看着眼前那辆一个劲向深山内钻的车子后尾灯,厉香粉问驾车的顾明闯:“哎,你说楚扬会不会在关键时刻赶回来啊?如果他发生耽误航班之类的意外,花漫语她们该怎么办?”
嘴角叼着一颗烟的顾明闯,眼睛盯着正前方懒洋洋的说:“这个问题我也不好回答,因为我又不是楚扬。”
“那我们明知道人家会发现追踪器、并在半路将车子调换掉了,干嘛还跟着这辆车跑到荒郊野外来?”听顾明闯这样说后,厉香粉就有些着急,下意识的抓住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你说,国安的人要把我们引到哪儿?”
“唉唉唉,男女授受不亲,你既然自认是楚扬那小子的女人,最好别和我动手动脚。要是万一给人发现了,到时候我可就有苦难言了。”顾明闯说着一抬手,挣开厉香粉的手后接着说:“你还自称是什么编外特工呢,国安的人为什么这样做,按说你该最清楚才对。”
厉香粉讪讪的缩回手,狠狠的瞪了顾明闯一眼小声的嘟囔:“我加入国安才多久啊,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道道?”
用很鄙夷很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厉香粉,顾明闯撇着嘴的说:“这有什么道道可言?只是一种捉迷藏的游戏而已。现在大家都在玩心机,比得就是耐心。放心吧,我敢保证今晚你肯定能看到楚扬的,也会有你出风头的机会。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还是国安的人,到时候还得指望让你出来扯着虎皮当大旗呢。”
“什么叫扯着虎皮当大旗?你说话可真难听!”
“这也算难听?切,此时我说话时是最文雅的了,有机会可以让你领略一下什么才叫难听的话。”顾明闯见前面的车子速度好像加快,于是也踩了一下油门,正色道:“你不用担心别的,尽管做好随时接到楚扬的电话并做好跑路的准备就行。”
“哦。”厉香粉答应了一声掏出手机,却又忍不住的问道:“商离歌和那个知识分子呢?”
“知识分子?哈,你是说狐狸啊?靠,还别说,那家伙还真像是个知识分子。”顾明闯先是一楞,接着哈的一笑,摇着脑袋的说:“如果没意外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正做偷越国境的那些准备吧。”
……
距离京华市区一百二十公里的东北远郊,有座不高也不大的山坡。
这座山坡和塞外那些随处可见的山坡没什么两样,要说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儿不许任何人接近山坡十公里之内,早在几十年前就被化作了军事禁区,因为从没有人能够随便来此游玩啥的,所以植被保持的是相当完美,整座山坡都被成片的枫树覆盖起来。
休说在十公里之外无法看到山坡上到底有什么建筑了,就算让你站在山坡下面向上看,恐怕也不能从枫树林中看到什么。
这个在别处随处可见、在这儿却很神秘的山坡,被当地人称作鬼门关。
946天黑别说鬼!(第三更!)
又是新的一周,祝大家开心如意!
……
鬼门,在华夏神话传说中,是阴曹地府的一个关隘。
可在这儿,却是一个小山坡的名字。
这座不起眼的山坡之所以有着这样一个‘显赫’的名字,据说是和华夏历史上第一位皇帝秦始皇有关。
相传,秦国当初在建长城抵抗北方的游牧匈奴部落时,始皇帝御下大将军蒙恬,曾经与突突查单于在此进行过一场几十万人的大决战。结果是以秦军杀残突突查单于十三万部队而获胜,而在那次决战中,秦军也死亡六万多人。
暂且不管历史上到底有没有这次大决战,可根据当地人声称:很多很多年以来,每逢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就经常听到有极为惨烈的拼杀声在山坡附近响起,第二天远远的观望,却什么也看不到……于是,就有人说这些厮杀声是几千年前的那些军人的鬼魂在厮杀时发出来的,他们在夜间出来厮杀,天亮之前就回到阴间……因为这个地方可以让那些鬼魂出来,所以当地人就把这个山坡叫做鬼门了。
虽说自从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京华晚上看到星星的时候就非常少,在京华长大的秦朝也习惯了这种环境,但在一阵冷风从山坡方向吹过来时,还是让她忍不住的缩了一下脖子,完全是下意识的向旁边楚扬跟前靠了一下。
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仰面躺在地上的楚扬,在感觉到一阵幽香扑鼻后,就扭过了头,望着秦朝那双在黑夜中都闪着亮晶晶的眸子,低笑一声的问:“怎么了,看你好像‘受x精’的样子,是不是在想这个鬼门的传说?”
“你最好把受惊该为害怕,那样我听着才会顺耳。”秦朝左肘支在地上,小手托着左腮,伸出右手抓住楚扬嘴上的那根青草,慢慢摇晃着说:“楚扬,你这次偷偷从日本回国,确定没有人发现你的踪迹?”
楚某人得意的笑笑:“我我本事你还不相信?嘿嘿,我这次回国为了不让人发现,可着实的费了一番工夫,把日本那两娘们忙活的不轻……”
“俩娘们?”秦朝一愣,随即释然:“哦,我知道了,你和南诏戏雪是不是也那个啥了?”
无意中说漏嘴后,楚某人自然要狡辩:“什么呀,你的思想怎么可以这样不纯洁?我是南诏戏雪的干爹,怎么可以和她那样呢?我说俩娘们,只是这样说着顺口罢了。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秘密回到国内的事儿,除了你之外,就连花漫语和商离歌他们都不知道。”
“真是荣幸。”
“也不是你荣幸,是因为我知道除了秦老爷子可以知道关押柴慕容的地方外,就连我爷爷恐怕也不清楚。唉,没办法,谁让你爷爷以前在相关部门混过呢,我不找你找谁呀?”楚某人倒是实话实说了:“和我说说,老爷子在你问起这些话时,有没有怀疑你这样问的动机?”
对楚某人的‘坦诚’,秦朝也不介意,只是歪着下巴的想了想才说:“你让我去套我爷爷的话,拐弯抹角的问‘鬼门’在什么地方时,我觉得他当时肯定能听得出。不过我不明白的是,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揭穿我,而且还装作糊涂的告诉了我?甚至连山坡下面埋有步兵地雷的小事,也都不厌其烦的告诉了我。”
楚扬想了想说:“也许他老人家也觉得柴慕容不该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了吧?秦朝,我找你只是想向你打听鬼门的确切位置,但根本没想到要你来这儿,因为行动一旦出现失误,就很有可能把秦家拖下水,所以你不该来这儿的。”
“可我已经来了。”秦朝慢悠悠的说完这句话,张嘴打了个哈欠,可能是感觉楚某人整看着她吧,赶紧的缩手去掩嘴。
得想个办法让她离开这儿才行,要不然会连累她的。
楚扬望着秦朝,抓住她的手慢慢摸索着,黑夜中的眼中带着少有的正经:“秦朝,你说我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为了一个柴慕容竟然不顾大方面的利益……或者说,我这个人在女人方面总是有着一种娘们才有的难以取舍?唉,有时候我在静下来时就会琢磨,我活了这么多年了,到底做了些什么?有时候仔细想想,我除了为钱而杀人外,就在女人身边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