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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苏尘酿望着柳菁,自己原本身体手指上的神隐戒,眼尖的发现,戒面隐隐约约的露出破碎的痕迹。
这是被雷劈的吗?应该不是吧?
那是什么原因,才让特殊材质制作而成的神隐戒,为之破裂?
苏尘酿紧紧的盯着戒面上那条似有似无的缝隙,恍惚间,透过缝隙看到了一块犹如仙境的大陆,等苏尘酿神智拉回后,才发现,那只是一个缝隙,里面什么都没有。
“是幻觉吗?”苏尘酿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
然而,她没有发现,在她看到那仙境般的大陆后,坐在红绳上的遁一蓦然抬起眼帘,幽暗的眼眸划过一缕看不清的神色。
“本宫察觉到另一片空间的气息了。”遁一扫视周围一圈,优雅的从半空中落下,然后抬起手腕,单手一吸,半空中的红绳就落入了他的手中。
七姑娘复杂的看着遁一,心里下了一个决定,遁一,不管你心中怎么想,我既然已经把红绳给了你,那就是我七姑娘的男人,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七姑娘决不放弃。
随即,七姑娘往好处想,只要你有片刻珍惜我的红绳,那我就有片刻的幸福。
“在哪里呢?是谁开启了那一片空间?”遁一闭着双眸,感受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气息,可是现在无论他怎么感应,都感应不到。
“开启时间太短,通道封闭了。”遁一皱着眉头,挫败的道。
“喂!小收藏,本宫救了你的命,你该怎么感谢本宫?”遁一走到“苏尘酿”面前,一如既往的霸道。
柳菁眼里划过一缕戒备,扯扯僵硬的嘴角,企图镇定起来。
“你说呢?”
遁一微微偏头,低下眼帘,高挑的身材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尘酿”的脸,修长的指尖捏着“苏尘酿”的下巴,微微抬起。
“本宫为什么觉得,你好像不对劲。”
柳菁脑中警铃大作,直觉感到眼前的妖孽男人很危险,当即装作若无事事的道,“是你的错觉吧!”
遁一眼角微微眯起,嘴角上挑,若有所思的道,“是吗?”
“既然如此,把你手上的神隐戒还给我吧!”遁一伸伸懒腰,仿佛毫不在意的道。
听到遁一的话,柳菁还没有反应过来,七姑娘却马上反应过来了,红眸微微一亮,嘴角慢悠悠的挂着愉悦的微笑。
他……竟然把神隐戒要回去……是回心转意了吗?
“哦!”柳菁也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过在她眼里,这戒指虽然精美,但是不知何种原因破碎了,光芒也暗淡无光,在她看来实在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所以,柳菁毫不在意的摘下神隐戒,丢给了遁一,遁一展开白皙的手心,看向“苏尘酿”的目光越加的诡异。
不对啊!以他对苏尘酿的了解,既然知道神隐戒内的情丝珍贵无比,那么就不会轻易的把到嘴的肉吐出来,要知道,苏尘酿那性格,嗤嗤,那可是不会吃亏的主。
可是如今,她竟然如此爽快的还给他,还没敲诈他点东西,这种情况很不对劲。
遁一不知道,他脑海里的正主,正在自己仇人身体里,咬牙切齿呢!
苏尘酿心情很纠结,那个戒指为她立下了“汗马功劳”,柳菁那家伙不识货也就算了,遁一那家伙竟然敢要回去。
“柳小姐,你怎么在磨牙?”云暂星见没他什么事,就凑到“柳菁”身边,玩味的道。
“想咬肉,不行吗?”苏尘酿瞪了云暂星一眼,这家伙还真是本性难移,喜欢看戏。
云暂星吓了一大跳,这种让人打寒颤的目光,怎么这么熟悉啊?这么想着,云暂星又望了望“苏尘酿”,看“苏尘酿”和神隐宫宫主谈笑如风后,再看看“柳菁”,迷茫的摇摇头,可能是最近在苏家呆的,染上了蛇蝎恐惧症。
云暂星欲泪无哭,深深的觉得,他还是赶紧回国吧,北庭国蛇蝎满街爬,真的很危险。
“本宫送出去的神隐戒,在主人遇害后,就会破碎。”遁一收起手里的神隐戒,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的道。
柳菁漆黑的眼眸中划过一缕慌乱,那戒指主人“遇害”后破碎,遇害后吗?他不会是知道些什么吧?
南觉衣听到遁一的话,也没有多想,只是叹气的看着“苏尘酿”,缓慢的道,“你既然已经复活,那刚刚宫中废后的圣旨就不会做数。”话音刚落,南觉衣望向“柳菁”。
“南陵国纳妃继续。”南觉衣忍住心里的痛苦,硬声的道。
柳菁听到南觉衣的话后,却大感不妙,没想到北庭国君主北庭昊如此当机立断,见新后死亡,立马就传来废后的旨意,如此恶劣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她柳菁。
想到这里,柳菁迷恋的望着南觉衣的侧脸,只有这样的男人,这样深情不悔的他,才配当她柳菁的男人。
所以,柳菁暗暗发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明明爱“我”,却纳其他女人为妃的原因是什么,但我会让你成为我的男人的,总有一天,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对于柳菁来说,灵魂转换的事情根本对她照成不了影响,一来,她是魂穿过来的,俯身在哪个身体里都一样,二来,她摆脱了原来的病秧子身体,给那个苏尘酿费心去,正和她意,唯一缺憾的就是这具身体上,眉间的红胎记,不过,她相信这些都不是问题的……
“来人,再准备两架花轿。”南觉衣吩咐侍卫去办,周围的人马上就行动起来。
一刻钟后,侍卫找来两架轿子,然后动手将原来轿子上的红布拆下来,安在了新轿子上。
“等下,在轿子顶上放置避雷针。”柳菁仗着自己是穿越女的身份,骄傲的命令道。
“好。”南觉衣因心伤,没太在意“苏尘酿”性格的变化。
“……”苏尘酿撇撇嘴角,不屑冷哼一声。
柳菁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显示自己的不同吗?看来那富商之子王林的奇事并没有给你多大的警示。
“你上轿吧!”南觉衣看了看自己的新妃“柳菁”,冷漠的道。
“是。”
苏尘酿柔顺的微微栖身,在头上重新盖上喜帕,不过还是能感受到南觉衣的目光,忍不住大叹自己的衰运,看南觉衣的样子,还真的对她苏尘酿的身体深情不悔,却对她现在的身体厌恶无比。
真衰!柳菁的痛楚都让她苏尘酿承受了。
南觉衣看到“柳菁”进入花轿后,马上就亲手扶着“苏尘酿”进入花轿,神情一直很复杂。
终究还是要分离,还是要放手,不管他有多么心痛,为了他渐渐失去活力的国土,为了百姓,他只能选择这一条路,即使这条路通向地狱,让他万劫不复!
遁一摇着银扇,嘲讽的看着南觉衣萧条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冷笑,酌定的道,“她不是她。”Pxxf。
旁边的乔靛青听到遁一这句话,也若有所思起来,遁一的话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听父亲说,他的母亲是从几千年后穿越过来的,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他能理解到遁一这句话中的含义。
乔靛青恍惚间想起,小时候父亲对他说的最多鼓励话就是——你是穿二代,所以注定成雄!
“这个世间有那么多秘密,很有趣不是吗?”乔靛青的手心徘徊中轮椅上的龙头处,慢悠悠的道。
“当然。”遁一底下眼帘,与乔靛青对视一眼,同样轻笑的道。
不知真正的苏尘酿,是已经遇害轮回转世了,还是附在了别的身体上……想到这里,遁�;
眸光扫视一圈,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
“你的人已经趁乱出动,在那么多嫁妆里,找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遁一优雅的扇着银扇,嘲笑的道。
乔靛青看了遁一一眼,毫无怒意,微笑的道,“当然找不到,所以请你这位宫主帮忙啊!”
“什么事?你自己不能办。”遁一挑挑眉间,好奇的道。
乔靛青抿起嘴角,偷笑了几秒,然后一本正经的抬起头,正气凛然的道,“当然是坏事,像我这样正气的侠客,中原的盟主,怎么可以做坏事,所以……这坏事当然要找你这个专业户来办啊!”话音刚落,乔靛青无视遁一阴沉的表情,尾音流转,声线故意上扬的道,“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
“刷——“遁一合并银扇,嘴角阴险的挑起。
“那要看看是什么坏事了,事先声明,坏事太小了没激情也没有资格,本宫是不会做的。”
“原本我是觉得,这事有点悬,但是经过今天的事情,我敢打赌,你绝对会做。”乔靛青自信的道。
遁一怀疑的望着乔靛青,罕见的好奇道,“到底是什么事?”
乔靛青沉默片刻,吊足了遁一的胃口,就在遁一忍不住掐他脖子的时候,乔靛青才慢慢的说道,“当然是……火烧十里红妆!”嗤嗤,那语气,非常的理所当然。
遁一诧异的挑挑眉间,按道理他是不会出手烧掉苏尘酿的嫁妆,可是既然知道,现在苏尘酿不是原来的苏尘酿,这个顾忌好像没有了。
乔靛青说的对,他现在非常愿意办这件事。
“你爹要的东西,可以防火吧?”遁一很快的就想到其中的关键问题。
乔靛青对着遁一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洋洋得意的道,“我爹说,虽然历任武林盟主都没有你神隐宫有钱,但是拿出一块小小的尘缘木做个小木牌还是有资本的。”
尘缘木,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怕火烧。
遁一不屑的撇撇嘴角,倾吐两个字,“穷酸。”他神隐宫满山遍野都是尘缘树,就那一小块尘缘木在他面前显摆,也不嫌丢人。
“别小看那小木牌,它是有历史的,当年我爹亲手为我娘雕刻的,上面刻着一个尘字,据说是定情信物。”乔靛青连忙的道。
当然,如果当年他娘没有离家出走,那小木牌也不会丢,至于为啥会出现在苏家女儿的嫁妆里,他也不清楚。
遁一神情诡异的望着乔靛青,伸手比了比,试探的道,“那小木牌是不是大概这么大,还挂着东辽国产的红绳。”
“咦?你怎么知道?”乔靛青惊呼一声,然后看到遁一的表情,直觉告诉他,遁一这家伙见过。
“你别告诉我,我爹的木牌其实收藏在神隐宫的仓库中,然后你送给苏家小姐了,所以苏家小姐的嫁妆才有它?”乔靛青越说越激动,几乎从轮椅上掉了下来。
遁一拿着扇子尖狠狠的敲打了一下乔靛青的腿,邪魅的脸上布满阴云,咬牙切齿的道,“别玷污本宫的品位。”
我呸,那巴掌大的破木牌也有资格让他收藏,开什么玩笑。
“那你是从哪里看到的?”乔靛青抓狂的道。
要知道,这次不找到他爹的定情信物木牌,他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他老爹又一怒之下,和那群老不死的联手逼宫夺位。
擦!这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遁一再一次看傻瓜一样看着乔靛青,貌似费解的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在你身上?”乔靛青大喜过望,得到遁一一扇子。
遁一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扇着银扇,优雅的道,“苏尘酿腰间挂着的木牌,你那天见到她时,没有注意到?”
“……”他还真没注意到。
“所以本宫说,你不仅腿不行,眼睛也瞎。”遁一毫不客气的道。
“你明明知道本盟主的腿……”乔靛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遁一一根修长的指尖堵住,遁一嘴角邪魅的上扬,吐着热气意味深长的道,“天机不可泄露哦!”
“七姑娘,本宫有件事情想拜托你。”遁一的话音刚落,七姑娘就飞舞了过来,犹如一只炙热的蝴蝶,在遁一身边转。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