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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衣,柳菁又在喜轿里闷了一天了,南陵国的天气如此闷热,会不会捂出毛病?”云暂星好心的提醒道。
“死不了。”南觉衣抓着马缰,头也不回的道。
“哇!这么冷淡薄情,好歹人家也为你拖着病体千里和亲。”云暂星摇摇头,火上浇油的道。
“本王害怕她身上的病虫传染到百姓身上,她还是不要露面了。”南觉衣毫不留情的道。
“……”云暂星无辜的摸摸鼻尖,到底是百姓重要?还是你的妃子重要?
虽然在理智上他觉得觉衣的话很有道理,很有明君风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有点同情后宫的那些女人。
文)薄情,仁爱,明明是两种矛盾的情绪,却对着不同的对象。
人)云暂星不禁摸胸自问,他阻拦觉衣娶心爱的女人,这件事他做的真的对吗?
书)“帝王权术,到底是让百姓安乐,还是让帝王无情。”
屋)无情的帝王可以理智的判断任何事情,然而却是最孤独,最不幸福的。
“作为臣子,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作为朋友,我这是亲手毁了一个人。”云暂星望着南觉衣孤傲的背影,他的心已经完全封闭,见不到一点缝隙。
柳菁,这一刻我云暂星无比的希望,你拥有着苏尘酿的特质,代替苏尘酿陪伴在觉衣身边,可是这样……对你是不是同样不公平。
“觉衣,今天回宫,柳妃侍寝,好好放松一下吧!”云暂星张了张嘴,害怕南觉衣反对,又继续说了一句话,“如果柳妃有子嗣,对收复宰相柳毅很有帮助。”
南觉衣冷冽的撇了一眼云暂星,清冷的眉间带着异样的情绪,不紧不慢的道,“本王会送她一个大礼。”
云暂星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奇怪,怎么会有种阴冷的风刮了过来。
“很好,很有气势,祝你大展雄风。”云暂星嘻嘻哈哈的道。
南觉衣冷冷的勾起嘴角,只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下眼帘喃喃自语的道,“大展雄风,那可不是我。”
柳菁,既然你这么喜欢模仿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我不找一个人模仿自己,岂不是看不起你。
“在我的心里,尘酿无人代替。”就算再相似,也不是她。
云暂星驾着骏马,与南觉衣并排而骑,玩世不恭的道,“为了不影响你的性致,本少爷决定入宿百花阁。”
冷会会到。南觉衣不咸不淡的点点头,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你这个祸害离开也好,这样晚上的计划才可以顺利完成。
花易折,情易断,命运让他与她擦肩而过,在数年后,你可会后悔,曾经的不挽留?
“加油。”云暂星鼓励的道。
“我个人比较喜欢后背式,不喜欢女上男下。”千万不要让柳菁这女人爬到你身上,否则兄弟会瞧不起你的。
“我会赐给右相大人几个漂亮的男童,让右相大人体验一把,你上男下的快感,不过希望你明天还要力气上朝,两腿颤抖,螃蟹一样横着过来,有损国威。”南觉衣冷冽的撇了一眼云暂星,无视云暂星黑漆漆的脸,率先驾着马向前。
“老子才不做下面那个。”云暂星黑着脸,恼羞成怒的道。
“刷刷刷——”周围两边的百姓士兵向云暂星行注目礼,一种诡异的视线在云暂星和南觉衣两人身上不断徘徊。
可以想象,南陵君主和右相大人不得不说的故事,又火了。
为什么说是又火了呢?曾经云暂星在南觉衣寝宫里入宿三天三夜,传闻就不知不觉从宫中传到了宫外,而实际情况,云暂星掩面痛哭,其实南觉衣这家伙早就不再寝宫里溜出去了,他只是被抓去批奏折的……谁让他是右相大人,身居高位,劳苦功高呢!
“原来右相大人是下面那个,果然,我们猜的没错。”
“我们的王刚纳妃,右相大人就大吃飞醋,王生活也不易啊!”
“王今日大婚,估计今天右相大人还会寂寞的去百花阁买醉,企图气王。”
各种小道消息不断的流传,云暂星第一次觉得,内力高也是麻烦,听的太清晰了。
云暂星掩盖住脸,这次脸丢大了,这群家伙怎么就猜到他要去百花阁。
所以说,八卦有时候也会戳中真相!
“我决定,今天晚上还是独守空闺,或者……大闹洞房。”云暂星嘴角勾着阴险的微笑,漫不经心的道。
南觉衣,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
我决定,在你做到一半的时候,冲进去,吓到你阳癖。
长长的送亲队伍入宫,苏尘酿穿着嫁衣,头戴着凤冠,小翠扶着她走向新房。
然而主仆二人,谁都没有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远处望着她们,眼中弥漫着震惊。
“怎么会这样?”
“娘娘,那是新入宫的柳妃。”身侧的两个宫女惊惧的跪在地上,生怕惹怒了她。
她穿着一袭清淡的宫衣,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风韵气质,柔情似水的唇瓣微微张开,却未说出一句话。
这个女人和我以前的脸好像,旁边的丫鬟是……小翠?不对,这具身体明明是我的,是她夺走了我的身体,我才是真正的柳菁!
她缓过神,眼睛死死的望着“柳菁”的脸,疑惑的道,“她叫?”
“北庭国宰相之女,柳菁。”其中一名宫女恭敬的道。
她柔和带水的眼眸划过一缕不符的厉芒,诱人的唇瓣中冷哼的倾吐出两个字,“小偷!”我不会让你利用我原来的身体,做着肮脏的争宠,那是对我灵魂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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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洞房惊魂,致命巧合
“大王。”一名大汉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冲了过来,激动的跪在地上。
南觉衣放下奏折,抬头望向跪在地上激动万分的属下,他是崔贵,人倒是很忠诚,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好在他并没有因为女色而耽误了任务,所以南觉衣就一直睁着一张眼闭着一张眼,不闻不问。
“崔贵,鉴于你办事不错的份上,本王赐予你一个美女。”南觉衣重新拿起奏折,继续批阅着,不咸不淡的道。想觉觉衣。
“谢王。”崔贵大喜过望,连忙的道。
这么说着,崔贵就大胆的张望一圈,却始终都没有发现女人,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
南觉衣嘴角微抿,好笑的道,“给你的女人还在喜房中。”
“喜房?”崔贵刚要跑过去,却突然发现不对。
他不是笨,全国都知道王娶妃,在喜房里的女人不就是……
“你猜的没错,就是她。”南觉衣冷情的挑起眉间,漫不经心的道。
崔贵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的王那个地方不行了。
“王,你怎么了?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但是别灰心,九千岁一定会帮您治好的,所以这种事情还是您亲自去办吧,小的担当不起。”崔贵忠心可表,担忧的道。
南觉衣皱着眉头,毫不留情的将手里的奏折撇了过去,砸到崔贵想入非非的脑袋。
“大王。”崔贵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
“哭什么,本王又没死。”南觉衣冷声的道。
“可是崔贵觉得,你比死还难受。”那可是男人的尊严啊!作为男人,他理解。
南觉衣翻翻白眼,无奈的道,“你想差了,只是……柳妃不洁,本王对她没兴趣。”而且,为了北庭国宰相柳毅的势力不侵入南陵国,他女儿的地位一定要控制住,最好是,刚进宫就失宠,这样的话,他才可以把局面都控制在自己手里,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大王你的意思是?”崔贵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道。
南觉衣嘴角挂着冷冽的笑意,仿佛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的惊人,依旧不紧不慢的道。“代替本王洞房花烛,本王需要一个理由废除她,这是命令!”
“可是……柳妃毕竟是您的妃嫔,小的哪敢啊!”崔贵哭丧着脸,哆嗦的道。
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的王竟然给他如此惊人的任务。
他做的话,是大不敬!
他不做的话,是违抗旨意!
“你自己不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本王今日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千万不要让本王失望哦!”南觉衣蹲下身,安慰的拍拍崔贵的肩膀,微笑的道。
“大王,您确定小的做了,不会砍掉我的小弟弟。”崔贵神经兮兮的问道。
他的言外之意是,大王不是嫉妒他的雄风,找机会砍掉吧?当然,这句话,崔贵可不敢说出来。
“不仅不会砍,还会犒劳你的小弟弟。”南觉衣笑了笑,挥袖,示意崔贵可以下去了。
“我真的做了。”崔贵一步三回头,心虚的回望道。
“滚!”
“啪——”奏折准确的飞了过来,崔贵拔腿就跑。
崔贵站在外面,忠心耿耿的发誓道,“大王恼羞成怒了,放心吧,小的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您不行的,我会完美的完成您的任务,掩盖这个事实。”最好,柳妃自己也不知道,否则他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毕竟人家是妃嫔,他只是小小的侍卫。
崔贵扯下一块红布,眉间抖动着,得意的笑着道,“来点情趣吧!”崔贵将红布绑在眼睛上,试了试,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很好,看不到。”
一切准备好后,崔贵拿着令牌,狐假虎威的挥下宫婢,确定都走了后,才鬼鬼祟祟的向喜房走去。
喜房内,两对红烛徐徐的燃烧着,一名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坐在喜床上,眼睛出神的望着温暖的烛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尘酿移步到桌子旁,喝下一杯喜酒,毫不在意的喝光光,她这是认为,以南觉衣对她的厌恶,是不会来洞房花烛夜的,所以才这么做。
“遁一,不知道你还好吗?”苏尘酿另拿一个酒杯,与自己的酒杯对撞一下,仰脖喝下。
苏尘酿苦笑,慢悠悠的道,“明明是上等的好酒,你不在,却让我的舌尖感受不到一点点香醇,反而是一嘴的苦辣。”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为什么会在洞房花烛夜的这一天,独守着空房,却唯独很想他,只想他,脑海中除了他的身影,再无添下其他。
苏尘酿捂着脸,苦笑的道,“我有这么愧疚吗?他为了我逆天改命,我很感动,但是……”和感动相比,这样的心情有什么不同吗?
“啪——”门突然开了。
“谁?”苏尘酿从沉思中惊醒,厉声的道。Pxxf。
没想到,回应她的是熟悉的狼嗷声,那抹银影让她突然欣喜若狂。
“小狼,是你,你的主人呢?”苏尘酿焦急的道。
“嗷嗷嗷——”小狼凑过去,闻了闻苏尘酿的气味,不断的摇摆着狼尾巴,仿佛苏尘酿有什么迷人的气息。
“你在发情吗?”苏尘酿抽搐几下嘴角,恍惚的想起,现在是春天啊!正是发情的季节。
小狼鄙视的望着苏尘酿,然后抬起狼爪子,勾了勾。
“嗷——”小狼叫唤了一声,带头走在前面,苏尘酿眨着眼睛,很快的就明白了小狼的意思,迅速的脱下嫁衣,将嫁衣扔到了喜床上。
“还好我在嫁衣里面另套了一件衣服。”苏尘酿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跟上了小狼的步伐。
不一会,小狼就不耐烦的后退一步,半趴下身体。
“你让我上去?”苏尘酿很惊讶,她相当清楚小狼的骄傲,就和他主人一样,是一只孤傲迷人的狼。
“嗷!”小狼舔了舔爪子,仿佛在说,不要浪费本狼的时间。
苏尘酿尝试着坐在小狼的后背上,软软的,比做轿子舒服多了。
“刷——”小狼背着苏尘酿划为银影消失在原地,苏尘酿并不知道,她的离开让她躲过一个大劫,却也惹来了麻烦。
在苏尘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