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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要死也是冷冬儿他们,而非自己。
------题外话------
过年了,筱萋好不容易抽空写了三千字,忙过之后一定多更。
☆、090 吵成一团
两个月之后的一个中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冷冬儿急匆匆的赶回了屋子,正好看见早已经下课的段别离,霎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凝霄师兄又来了?”自从那日凝霄被打了以后,已经过了两个月,并且打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不再感受到他的存在。有的时候他们很怀疑那个男人会那么容易的放弃吗?答案不知,也只有等待他的下次行动。
冷冬儿一怔,摇头失笑,“没有,并不是这件事情,而是我听说了一件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段别离不解,什么事情能让冷冬儿的脸色为之一变,仔细一看之下还有着令人不易察觉的忧心。
“离,怎么办?”冷冬儿第一次摆出哭丧着脸,段别离顿时心中一紧。
“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昨日是否将这段时间将学到的东西全部演变成了自己的理解,还一鸣惊人了?”
段别离闻言,不由得一怔,想起了昨日自己一曲作罢,两位师父那张喜极而泣,抱头痛哭,感叹祖师爷显灵的场面,段别离猛的耳根一红,点点头。“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冷冬儿有些头疼的抚摸着头,“这就是不对的地方,你知道吗?我昨夜听到那两个老头合计着,想要与我们商量,要去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他们两个还在那里争吵以后孩子会由谁来带?”两个老头子也不想想,她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孩子就这般被人夺去,并且还做了他们吵架下的牺牲品,将来的日子谁也说不准,但是她可以非常肯定的一件事情便是,她的孩子今后的人生由自己来选择,就算是他们真的喜欢上了音乐,那么也要看看谁更有本事做师父才行。
段别离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你又半夜不睡觉,出去爬房梁偷听别人的事情?”她的举动虽然有些不合于理,并且他的说词已经黔驴技穷了,说了什么,冬儿都会左耳进右耳出,说的多了,没人听了,他也就不说了,反正是说了也是白说。
他担心的是一个有了身子的女人还不安稳,竟然跑到房顶去偷听别人的谈话,在段府的时候,爹与几位姨娘的悄悄话他就听得七七八八了,什么样的诡异心思都有。好在冬儿有些分寸,娘与爹的悄悄话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冷冬儿一怔,吐了吐丁香小舌头,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怎么把自己的癖好又暴露出来了?
“其实,其实我也并不是有意去听,而是恰巧路过而已,不想听到了两位师父的争吵,也算是他们争吵的声音太大了,所以我想知道他们在讨论你什么?不小心就听到了这些话。”冷冬儿对于自己所作的事情可是一丁点的羞耻感都没有,反正他们再算计别人,也别怕被偷听。
段别离一怔,猛然之间好似想起了什么,连忙起身,转身就进了屋子。
冷冬儿眨眨眼,“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收拾行李跑路啊!”段别离说的天经地义,冷冬儿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段别离不解,“你笑什么?”他说的话很好笑吗?
“他们是你的师父,你怕什么?”
段别离却是一脸苦色,“冬儿,为了咱们肚子里的孩子,快逃吧!”若是孩子真的被师父们抢了去,他还真的不敢保证孩子会不会变得与师父们一样,为了一丁点的小事就大吵起来,性子不稳妥,终究会孩子气,这样的人终身洒脱,不喜尔虞我诈的商场或者是官场。不是说人单纯一点不好,而是人需要很多面,不能只有单纯,因为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不可能只有单纯的一面。若是闲暇的时候,被师父们看着他倒是没有什么看法,若是从小一手带大,他自己的儿子没有教训几句,就与自己吵起来,吵得脸红脖子粗,段别离可以想到那个时候,他肯定会被气的吐血好几升,恨不能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个孩子。
“离,你说若是师父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双胞胎,他们还会不会这么吵?”
段别离听了冬儿的话没有任何的开心,反而是更加的头疼了,想起了两个孩子从小被师父带大,一个个只会比试曲目的高低,眼前突然浮现了某一个画面。
“爹,你说是我赢了?还是哥哥赢了?”一个小孩死拉着他的手,不停的摇着他左面胳膊,摇的他整个身子都在轻晃,他不禁头疼,不过这个头疼还没有持续到下一秒,他的另一只胳膊也被大力的摇晃了起来。
“爹,是我赢了对不对,他的功底薄弱,我是哥哥自然是我赢了。”
“爹,是我,是我,我们可是乐神乐仙带大的,我们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爹爹你也是他们的徒弟,甚至比师爷爷还要高,你一定能够看的出是我赢了。”
“闭嘴,才不是,是我赢了。”
“是我,我赢了。”
“才不是,我说是我赢了。”
……
段别离放佛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瞬间胀大,猛的闭上了眼睛,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非常敢确定,自己今后的日子就要在这样的时光中度过,怎么想都有些令他浑身寒栗。
“走,我们快走,你也快生了,必须要会谜谷,有义父在我才放心。”
“离,离三个月之期还有几天的时间,难道你不打算演示一曲吗?”
段别离猛的摇头,昨日的演奏已经够了,再来一次,他很怀疑,师父他们会打起自己孙子的主意,为了今后孩子们的人生,他绝对不能冒这个危险。
“冬儿,咱们快走。”
冷冬儿抿唇笑笑,不再答话,倒是手头上的功夫却是依然不耽误,看样子就算是段别离想留在这里,她也不可能在这里。
至于段别离的离开,两位师父也是在第二日上课的时间到了,人还没有来,要知道段别离从来是没有迟到过,更不要说缺席了,乐仙连忙拉着乐神一起赶往段别离住的院落,因为他们总感觉到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瞧见段别离留下的书信,问过了下人,他们想住多久都行,可是主子的行踪是秘密,他们无权过问,所以谁也不知道段别离与冷冬儿到底去哪里了?
这下子乐神与乐仙又是大吵了起来,都说对方逼走了宝贝徒弟。
“师弟,都是你的原因,若不是你紧逼离儿去谈那个什么劳什子永夜曲,他一定不会走的。”
乐仙冷哼了几声,“本来阿离徒弟好好的,原本只是我乐仙一个人的徒弟,现在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又来抢我的徒弟,还把我的徒弟逼走了,我看一切过错全部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和阿离徒弟肯定还在讨论曲子,说不定那小日子悠然自得,还能等着我的徒孙出生,这一切都是你的出现打破了我的一切,师兄,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乐神的脸猛的一拉下来,“师弟,你不要总是说我抢了你的徒弟,我和离儿也算是有缘分,他也承认了我这个师父,明明是你这个师父太严厉了,才会吓走这么绝世无双的好徒弟,你竟然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你还有理了?”乐神真是气的火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严师出高徒这句话吗?”
“我听过是听过,可是离儿这么聪明,不需要你的严厉,他依旧可以成才。”
“那我怎么听师兄这句话,那意思好像是我逼走阿离徒弟的?”乐仙抱胸睥睨着乐神,那模样真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万万想不到这个老头竟然编起瞎话来一点也不掉豆。
“既然师弟知道,那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乐神冷冷的哼了几声,转身便要走。
乐仙这下来了气,火大的不得了。
“你这个大猩猩,你敢把话再说一遍吗?明明就是你打起了阿离徒弟的宝宝,我想一定是你小心走漏了风声,所以别人才跑的。”
乐神听闻这句话是更加的火大,“是你话里话外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说下去,要论卑鄙无耻我还真是不如师弟呢?”
乐仙破口大骂,“你在放屁,是你不安好心眼。”
“我将我毕生所学教授给离儿的孩子,我哪里不安好心?世间那么多人想要学我的曲子,他们有什么资格,你的不安好心可是捡了大便宜。”乐神有几分恼羞成怒。
“便宜?你的便宜最不能捡,能吃亏……”
两人从吵闹不休,下人们却是能够有多远走多远,躲不了的直接低下头,谁也不敢看,这可是他们阁主夫婿的师父,他们可是得罪不起的。
并且阁主已经交代过了,随便他们怎么样?打起来也无所谓,甚至砸了房子也没有关系,杀了人也没有关系,总之不能透露主子主子任何的信息。
可是瞧着此二人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这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们也只能躲着了,要不然还真是抵不过他们强悍的二人组。
☆、091 若梅出场
将近年关,段府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挂起红色灯笼,贴上对联,一派喜气的模样。
这几日段风纪也在等待段别离能够回家,孩子能够赶着新年正月出生,怎么算是双喜临门。
可是这都等到了腊月二十七了,也没有个动静,让他不禁急了又急,始终等不会归家的游子。
在心里不知嘀咕着冷冬儿多少遍,虽然这件事情他也有错,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她台阶下,可他毕竟是个长辈,雪莲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也不想去追究个谁对谁错,但是也不能拐走儿子有三个多月不回家啊!
冷冬儿走的时候,还大着肚子,这该有多威胁?夫人虽然不说,可是他看得出夫人是担心着他们的,这脾气也闹够了,是不是该回家了呢?
段风纪在门口徘徊,望一望,瞧一瞧,街街头街尾始终没有他们的身影,不禁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老爷。”
段风纪听见了白羽在身后的轻唤,转身看去,“夫人,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此刻天上还飘着雪花,阴沉的天气,白白的雪花,看起来格外的美。
“知道你又出来等离儿了,所以我便出来唤你回去暖和暖和,天这么冷,容易生病。”
段风纪笑笑,“无碍,只是这都快年三十了,所以瞧瞧,他们玩也玩够了,是不是该回来了。”前几天,他还是很自信满满的模样,离儿一定会回来,可是这都快要年三十了,还瞧不见人,他心里可真是没底了。
“老爷,我相信他们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你也别着急,咱们进屋等着,外面有守门的仆人,离儿他们回来肯定会先来报备我们。”白羽拿过丫鬟手中的披风,为段风纪披上。
多年来,她虽然与段风纪坐着有名无实的夫妻,可是她妻子该做的一切从来不少,段家有她这个主母,绝对是幸事。段风纪知道白羽嫁给自己是委屈了,当年为了离儿,心中愧对亡妻,所以白羽说什么便是什么,他连想都想就答应了,就算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然会答应。
因为白羽真的是一个好妻子!
“说的也是。”两人转身便要并肩回屋,街道纷乱的马蹄声格外的清晰,两人皆是一脸惊喜的顿住脚步,将期翼的目光投向马上的人,仅仅只有一名男子,后面没有马车,没有多余的人,不禁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男子驾驭宝马,在段府的门前停下,看向段风纪,恭敬的问道,“请问是段家的家主与主母吗?”
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