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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权只知道与她夜夜**,却一直不提娶她之事。直到这月初,当柯权再次欲与她行**之时,被玉蝶当场拒绝,他才知道她竟有了身孕。
本来,这也是好事一桩,所以,柯权就想事已至此了,就娶了她。这事没过两日,柯权邀兄弟到家中喝酒,唤玉蝶出来招待客人,就在这桌酒席上,柯权丢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脸:自己的兄弟竟然也玩过这个女人!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6
柯权永远也忘不了兄弟在看到玉蝶后那张尴尬的脸,看着兄弟逃也似地离开了柯家,他只觉得颜面尽失。,想到她才跟了自己没多久便有了身孕,此时也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那日,他在太医院当值,心里想着这事儿,手里竟不知不觉得抓好了一副打胎药。
等他发觉之后,为时已晚,因为李太医已然发现了他。这柯权无奈,只得吱吱唔唔地将自己与青楼女子有染的事说了一遍。李太医当时虽恨铁不成钢,却终究没有阻止他,让他拿着打胎药出宫了。
此时,让李太医来为自己证实这打胎药没有用来害后宫妃子是无妨,怕的是皇贵妃多疑,非要见了玉蝶本人才罢休。李太医虽然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他并不知道这玉蝶长着一双婉贵人的眼睛哪。
这万一要让玉蝶进宫面了圣,皇上与众人一瞧,不都明白了吗?那到时自己喜欢婉贵人的事便会人人皆知,即使婉贵人与自己没什么,可人言可畏,婉贵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此时他真是又悔又恨,横下一条心,想干脆自己揽下这罪名得了?
“柯权,说啊,这打胎药用在何人身上了?是不是婉贵人让你用在了蓝贵嫔身上?要皇上对你严刑逼供吗?”皇贵妃见柯权一直顾左言右,此时加重了音量,大声质问。
罢了罢了!柯权一狠心,刚刚开口“下臣用在了小妾玉蝶身上......”便有奴才进来打断了他,禀道:“启禀皇上、各位娘娘,宫墙外一名年轻女子哭闹不休,说是要进宫寻夫,侍卫们再三斥赶,无奈这女子就是不肯离去,守城侍卫让来向皇上禀报一声,问让进不让进!”
龙允轩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张好看的俊脸都变了形。冲奴才吼骂道:“大胆奴才,这种小事也来烦朕,滚下去!”
“慢着!”皇贵妃挥手拦住,然后转向皇帝,道:“皇上,皇宫是什么地方,这外人哪有不知的道理,如今这女子却要苦苦纠缠、不肯离去,臣妾想这其中定有原因!”龙允轩顿觉这话有道理。,,皇贵妃又向那奴才问:“去打听下,那女子叫什么名字!她的夫君是谁?”
奴才直接答:“听侍卫说,女子自称姓玉名蝶,夫君乃......”看了柯权一眼,继续说:“乃是柯权柯大人!”
柯权在听到奴才报出玉蝶时,人已然焉了,心中默念:“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玉蝶竟然挑上这个时候在皇城宫墙吵闹,一定是受人指使,也说不准,她进青楼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找婉贵人报仇,如今倒好,自己竟成全了她!”
殿中众人听玉蝶二字,俱都咦了一声,然后一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柯权;皇贵妃则大笑一声,说:“方才柯大人说什么来着?他将打胎药用在了府中小妾玉蝶身上;这他府中的小妾叫玉蝶,如今宫墙外吵着要寻夫的女子也叫玉蝶,而且夫君也是柯权,此玉蝶与彼玉蝶、此柯权与眼前的柯权该是同一人?”说着侧目看着皇帝,说:“皇上,臣妾觉着这里头一定有故事,不如,将那叫玉蝶的女子宣进来,皇上亲自审问一番?”
龙允轩没有迟疑,道:“宣她到这里说话!”奴才弯腰应后,便匆匆传话带人去了。
婉贵人心中越发的没底,这个时候冒个‘玉蝶’出来,让她很是不安。虽不认识此玉蝶到底乃何人,与自己又有何关系;再者,她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进宫寻柯权;那柯权既娶了小妾让她怀上了孩子,为何又要让她服打胎药;她既是他的小妾,那有事为何不能等他回府再说......这些全让她费解。
再者,这皇宫大内可不是普通人能进的,皇上也说了,这种小事不要来烦他!那宫城守卫不可能不知道轻重;可他们却特意跑来禀报!直觉上,她觉得这个叫‘玉蝶’的来者不善。
这样想着,便与一边的兰妃对望一眼,兰妃眼里与她有着一样的疑虑。脑里突然一个念头闪过:玉蝶这个时候进宫,守卫不顾轻重来向皇上禀报,唯一能让他们这样大胆的原因只有一个:太后!兰妃也在此时想到了,面上禁不住闪过一阵惊慌。
“皇上,下臣那小妾不懂规矩,行事野蛮无理,怕会惹怒了皇上以及各位娘娘,还是让下臣去赶了她?”柯权急急说完,也不等皇上开口,站起就欲往宫外走。
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表情看在皇上与皇贵妃眼里,倒不像为皇上与殿上众人着想的样子,倒更像是掩饰自己的罪行一样。皇贵妃哪里会答应于他?一声断喝:“柯权,你站住!来人,将柯权拿下,本宫坚信,这里头定有问题,派人去速速将那叫‘玉蝶’的女子带进来!”
皇贵妃此时得意忘了形,可她绝没有想到,就在一个时辰前,在京中另一个白天黑夜都营业的青楼里,出现了一件足可以毁灭她与蓝贵嫔的人。
醉烟楼。
老来依旧**的孙妈妈摇着保养得当的水蛇腰,一路扭着她的丰满瓣臀,风风火火的走进一间房来。“细儿,细儿,哟,这还没缓过气来呢?方才的秦爷也是,这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呢,瞧这将人折磨的...琉珠啊!”
“哎,妈妈,有事唤奴婢?”琉珠应声而进。
孙妈妈伸手招了她过去,然后吩咐道:“快快快,侍候姑娘梳洗一下,杨公子还在雅间等着呢?”说完又转身,满脸堆笑地向尚躺在床上,一脸疲态的姑娘道:“细儿啊,我的好细儿,杨公子指名了要你陪,你就大人有大量,再辛苦一下,完事后,妈妈我好好奖赏你!”
床上的女子乱发蓬面,房中光线暗沉,一时也难以看清她的脸,却听她细声道:“妈妈,要不,您帮我推了杨公子,或者让其她姐妹代替也成!这几日白天黑夜的折腾,我实在累得慌,再加上方才的秦二爷只顾发泄,直玩得我骨头都散架了!妈妈,求您让我好好休息一晚,成吗?”正是阿细。
原来上次孙妈妈听了那‘姑姑’的话,将阿细脱去了一身衣裳,呈大字型绑在一张大床上,然后命店中**在陪客人苟欢声,故意发出大声的呻吟让她听到;这孙妈妈还怕这招不管用,又偷偷地让她喝下一杯带有微量**的茶水。几个时辰过后,阿细只觉得全身又酥又麻,偏偏入耳之处尽是淫声浪语,让她感觉犹如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肉里钻来钻去,偏偏又抓不着、甩不掉。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阿细大声哭喊着求饶,答应接客。孙妈妈乐不可吱,每顿好酒好菜、燕窝雪蛤,为她调补**之体;又让她日日以山中泉水浸身,上好胭脂水粉护颜。一段时间下来,阿细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一身肌肤更是雪白滑嫩;孙妈妈跑前跑后,喜笑颜开!
此时,送上门的银子,孙妈妈岂有不赚之理?依旧赔着笑,对阿细说道:“细儿啊,你现在也算是我醉烟楼的红牌了,这杨公子又是我醉烟楼的熟客!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后,他就再也不找其她姐妹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等下他进房后,你就使点计,让杨公子答应留下过夜,这样,你不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没办法,风尘之地就是这样,哪由得了**挑客?阿细叹了一口气,勉强从床上坐起,琉珠已备好了热汤,侍候她一番梳洗后,就退出房叫杨公子去了。阿细不会想到,方才沐浴的水里又被加入了醉烟楼特制的催情粉。
少时,只听:“细儿?”声音猥琐之极,让人听着生吐。阿细打起精神赔着笑,迎了上来:“杨公子,让你久等了!”
杨公子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搂着她坐到床上,一手抬起她的下额,暖昧地道:“知道让哥哥我等久了,等下就得好好表现,当作赔偿才是!”
阿细心中作呕,嘴里却娇吟一声,嗔骂道:“杨公子,你真坏!”心中感慨,风尘之地,毁人之深啊!想当初自己是多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可自从被那狠心的水恨蓝弄进这里,尝了这**的滋味后,就再也无法摆脱开来;渐渐地更学会了一套取悦男人的手段,真不知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自己这一身的苦海深仇还能有得报的一日吗?
“细儿,你真香!”那杨公子可不管她在想什么,此时听了她的娇嗔,只觉欲火传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将阿细按倒在了床上。
“杨公子,等......”阿细的话还未说出口,嘴已被他堵住;下一刻搂抱在一起的俩人,全身已脱得**。杨公子此刻一手摸上她柔软饱满、娇挺滑嫩的**,另一只手正沿着她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一路往下,最后落在了阿细最敏感的幽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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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杨公子!”一阵揉搓、挑逗,催情粉起了作用,阿细被激起了**,幽谷中渗出丝丝蜜汁,这杨公子也不顾虑其它,反转了身子,将头探向了阿细的下身,直接用舌头在她的**一阵狂吻淫吮,直让阿细全身麻痒,哀求着让杨公子进入。,,
杨公子重又覆上她的身,瞧着她丽靥羞红、欲眼蒙胧,当下欲焰高炽,再也受不住,双手抬她白晰光滑的双腿,将之置于他的双肩上,然后扶着自己粗壮的勃肿,一个挺身,直入萋萋芳草下的**顶部。阿细一声哀叫,下身已被他疯狂地进出了数十下,直弄得她双眼翻白、娇啼短促......
李应带着手下,一路直闯,见门就踢;孙妈妈跟在他身后,一边赔笑,一边哀求:“这位官爷,这位官爷,您这是干什么呀,有事您直接问奴家,奴家会配合的,求您别这样踢门,惊了客人,我这醉烟楼往后要如何营生呀?”
李应板着脸,边让手下踢门,边道:“本将军要找人!”
孙妈妈松了一口气,说:“将军,原来您要找人啊,好说好说,不知将军要找何人,您只管说,奴家要知道定带您过去!”
“一个被卖到这里的女子,十七、八岁,叫阿细,诺,这是画像!”李应说着将一副画卷丢给了孙妈妈;“若知情不报,你该知道后果有多严重!”李应威胁道。
孙妈妈面色一紧,将画启开看了一眼,然后装作为难地讪笑,道:“将军,这...我向你保证,我这楼里的姑娘都是自愿来的,绝没有买来的姑娘,而且这画像上的女子,奴家也没见过,将军还是上别家找,啊?”
孙妈妈话刚说完,那边的侍卫已找到了阿细的房里,只听房里一阵惊叫,然后侍卫禀道:“将军,人找到了,就是这间房!”
“该死的妖妇,还敢说你这里没有买进来的姑娘,还敢说她不在醉烟楼?来人,将阿细扶出来,将所有的客人赶走,给我封了这家店!”李应怒道。
“将军,将军,将军恕罪啊,奴家知错了,奴家方才没有看清楚画像,是奴家错了,求您给奴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奴家定会感恩戴德,报答将军的!”孙妈妈吓得鼻涕眼泪流了一地,见了阿细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赶紧地又求起她来:“细儿,细儿,看在妈妈以往对你不错的情份上,救救妈妈,啊?只要你肯救我,这醉烟楼我分你一半!